苏教版语文书初一上学期第十二课本命年回想!要拍照的书本全部图片.我没带语文书.今天有分!急!

第12课的图片就行.明天5点前发来有分!要求:把注释也拍上.要能看清楚的.速度的在给分!

第1个回答  2014-11-25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村风乡俗中,四时二十四节色彩缤纷,而最有鲜明地方特色和浓郁乡土风味的,却是二十四节之外的春节。
春节是现在通行的官称,我却跟我的运河乡亲父老一般,守旧地尊称为过年,或曰大年。
想当年,我小的时候,家乡的大年从腊月初一就开始预热。一天比一天增温,一天比一天红火,发烧直到年根下。
腊月初一晚上,家家炒花生、炒瓜子、炒玉米花儿;炒完一锅又一锅,一捆捆柴禾捅进灶膛里,土炕烫得能烙饼。玉米粒儿在拌着热沙子的铁锅里毕剥毕剥响;我奶奶手拿着锅铲,口中念念有词:“腊月初一蹦一蹦,孩子大人不得病。”花生、瓜子、玉米花儿炒熟了,装在簸箕里,到院里晾脆,然后端进屋来,一家人团团围坐,大吃大嚼。吃得我食火上升,口舌生疮,只得喝烧糊了的锅巴泡出的化食汤。化食汤清净了胃口,烂嘴角的食火消退,又该吃腊八粥了。小米、玉米糁儿、红豆、红薯、红枣、粟子熬成的腊八粥,占全了色、味、香,盛在碗里令人赏心悦目,舍不得吃。可是吃起来却又没有个够,不愿放下筷子。喝过腊八粥,年味儿更浓重。卖糖葫芦的小贩穿梭来往,竹筒里抽签子,中了彩赢得的糖葫芦吃着最甜。卖挂落枣儿的涿州小贩,把剔核晒干的老虎眼枣儿串成一圈,套在脖子上转着吃。卖糖瓜和关东糖的小贩,吆喝叫卖,此起彼伏,自卖自夸。还有肩扛着谷草把子卖绒花的小贩,谷草把子上插满五颜六色的绒花,走街串巷,大姑娘小媳妇把他们叫到门口,站在门槛里挑选花朵。上年纪的老太太,过年也要买一朵红绒花插在小疙瘩鬏上。村南村北、村东村西,一片杀猪宰羊的哀鸣。站鸡笼子里,喂养了一个月的肥鸡,就要被开刀问斩。家家都忙着蒸馒头和年糕,穷门小户也要蒸出几天的豆馅团子。天井的缸盖和筛子上冻豆腐,窗沿上冻柿子,还要渍酸菜。妇女们忙得脚丫子朝天,男人们却蹲篱笆根晒太阳,说闲话儿。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香烛纸马送灶王爷上天。最好玩的是把灶王爷的神像揭下来,火化之前,从糖瓜上抠下几块糖粘儿,抹在灶王爷的嘴唇上,叮嘱他上天言好事,下界才能保平安。灶王爷走了,门神爷也换岗了,便在影壁后面竖起天地杆儿,悬挂着一盏灯笼和在寒风中哗啦啦响的秫秸棒儿,天地杆上贴一张红纸:“姜太公在此”。邪魔鬼祟就不敢登门骚扰了。腊月三十的除夕之夜,欢乐而又庄严。阖家团聚包饺子,谁吃到包着制钱的饺子最有福,一年走红运。院子里铺着芝麻秸儿,小丫头儿不许出屋,小小子儿虽然允许走动,却不能在外边大小便,免得冲撞了神明。不管多么困乏,也不许睡觉,大人给孩子们说笑话,猜谜语,讲故事,这叫守岁。等到打更的人敲起梆子,梆声才能锅里下饺子,院子里放鞭炮,门框上贴对联,小孩子们在饺子上锅之前,纷纷给老人们磕辞岁头,老人要赏压岁钱,男孩子可以外出,踩着芝麻秸到亲支近脉的本家各户,压岁钱装满了荷包。天麻麻亮,左邻右舍拜年的人已经敲门。开门相见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恭喜,恭喜!”“同喜,同喜!”我平时串百家门,正月初—要给百家拜年。出左邻入右舍,走东家串西家,村南村北各门各户拜了个遍,这时我才觉得得到了公认,我又长了一岁。
今年岁逢丙子,是我的本命年,六十“高龄”回忆往事,颇有返老还童之感。[1]

这段文字叙述了两件事,讨压岁钱和拜新年。虽然是普普通通的生活习俗,但其却蕴含着深刻的文化内涵。讨压岁钱有两个环节,一是小孩们在饺子上锅之前,“纷纷给老人们磕辞岁头”,老人才给压岁钱。这里体现了小孩对老人的尊重和感恩,祝福和孝敬,亦可看出老人对小孩的关心和期望,老小之间,尊老爱幼,和乐相处,洋溢着浓浓的家庭亲情。二是男孩子可以外出,“踩着芝麻秸到亲支近脉的本家各户”讨压岁钱。亲支近脉,走家串户,这是家族亲情的生动写照。不过,只有男孩可以出去,这又暗示了旧时代农村男尊女卑,女不如男的不平等现实,让人在喜庆之余多了一些忧虑。拜新年一事写得有面有点,点面结合,恰切地表现了农村家家户户左邻右舍和睦相处,友好互助的人际关系。“七嘴八舌”恭贺新春侧重从“面”上渲染吉祥、喜庆的气氛,“我”走遍百家拜年贺喜侧重从“点”上突出农村人际关系的和谐友善,这里没有城市人的欺诈、伪善、冷漠,只有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和善良、友爱和互助。由此,我们不难体会,作者津津有味地回忆这些近乎琐碎的生活片断,实际上是在呼唤一种纯朴、本真,充满人性温情的人际关系。

本命年的回想》跳出常规,碰上这样的题目,似乎应该先解释自己的本命年,然后开始回想。但作家跳出常规,他把回想提到前面,布局上就显出新鲜和特色来。为了回想春节,作家又故意荡开一笔,曲径通幽。先用诗化的句子写出四时二十四节气,让读者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华夏文明,以此来烘托春节。虽然二十四节气色彩缤纷,但跟春节相比也只是小巫见大巫,一个对比,就把春节作特写镜头隆重推出。作家构思之妙,可见一斑。然后才浓墨重彩地细描具有地域色彩和乡土风情的京郊运河春节。
《本命年的回想》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回想”部分层次清晰。概括描写中用了“预热——增温——红火——发烧”四个词语,程度上逐步加深,写出了过年逐渐升温的状况,谐调而精确地表现了作者对过年的亲身感受。具体描写则按时间顺序从腊月初一到正月初一写了十件事,娓娓道来,如数家珍,有条不紊地回忆了京郊运河家乡几十年前的过年习俗。充分展示了鲜明的地方特色和浓郁的乡土风情。无论是炒年货还是吃腊八粥,无论是送灶王爷还是换门神,无论是除夕守岁还是拜新年,都是一幅幅体现民风民俗的难得的图景画,都表现了父老乡亲的憨厚朴实和美好的祝愿。
在刘绍棠40多年的写作生涯中,他致力于“中国气派,民族风格,乡土题材,地方特色”。这篇课文有许多地方就体现了他家乡运河的民俗风情,而支撑这些民俗风情的是作家文章里的淳朴醇浓的乡土语言。比如奶奶的炒年货歌伴着玉米粒在铁锅里的毕剥毕剥响,比如看着赏心悦目的腊八粥舍不得吃但吃起来又没个够的貌似矛盾的句子。比如买糖果挑绒花的喜庆气氛,比如送灶王爷时糖粘儿“抹在灶王爷的嘴唇上”的叮嘱,比如换门神的幽默、守岁的严肃、拜新年的喜悦,比如“红火”、“发烧”、“年根”、“小疙瘩鬏”、“磕辞岁头”、“亲支近脉”、“天麻麻亮”等等词语的运用,这些生动传神的语言反映的民俗风情是作家的机智幽默与丰富的群众语言和谐融合的具体体现。[3]
第2个回答  2014-11-03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村风乡俗中,四时二十四节色彩缤纷,而最有鲜明地方特色和浓郁乡土风味的,却是二十四节之外的春节。
春节是现在通行的官称,我却跟我的运河乡亲父老一般,守旧地尊称为过年,或曰大年。

想当年,我小的时候,家乡的大年从腊月初一就开始预热。一天比一天增温,一天比一天红火,发烧直到年根下。

腊月初一晚上,家家炒花生、炒瓜子、炒玉米花儿;炒完一锅又一锅,一捆捆柴禾捅进灶膛里,土炕烫得能烙饼。玉米粒儿在拌着热沙子的铁锅里毕剥毕剥响;我奶奶手拿着锅铲,口中念念有词:“腊月初一蹦一蹦,孩子大人不得病。”花生、瓜子、玉米花儿炒熟了,装在簸箕里,到院里晾脆,然后端进屋来,一家人团团围坐,大吃大嚼。吃得我食火上升,口舌生疮,只得喝烧糊了的锅巴泡出的化食汤。化食汤清净了胃口,烂嘴角的食火消退,又该吃腊八粥了。小米、玉米糁儿、红豆、红薯、红枣、粟子熬成的腊八粥,占全了色、味、香,盛在碗里令人赏心悦目,舍不得吃。可是吃起来却又没有个够,不愿放下筷子。喝过腊八粥,年昧儿更浓重。卖糖葫芦的小贩穿梭来往,竹筒里抽签子,中了彩赢得的糖葫芦吃着最甜。卖挂落枣儿的涿州小贩,把剔核硒干的老虎眼枣儿串成一圈,套在脖子上转着吃。卖糖瓜和关东糖的小贩,吆喝叫卖,此起彼伏,自卖自夸。还有肩扛着谷草把子卖绒花的小贩,谷草把子上插满五颜六色的绒花,走街串巷,大姑娘小媳妇把他们叫到门口,站在门槛里挑选花朵。上年纪的老太太,过年也要买一朵红绒花插在小疙瘩鬏上。村南村北、村东村西,一片杀猪宰羊的哀鸣。站鸡笼子里,喂养了一个月的肥鸡,就要被开刀问斩。家家都忙着蒸馒头和年糕,穷门小户也要蒸出几天的豆馅团子。天井的缸盖和筛子上冻豆腐,窗沿上冻柿子,还要渍酸菜。妇女们忙得脚丫子朝天,男人们却蹲篱笆根晒太阳,说闲话儿。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香烛纸马送灶王爷上天。最好玩的是把灶王爷的神像揭下来,火化之前,从糖瓜上抠下几块糖粘儿,抹在灶王爷的嘴唇上,叮嘱他上天言好事,下界才能保平安。灶王爷走了,门神爷电也换岗了,便在影壁后面竖起天地杆儿,悬挂着一盏灯笼和在寒风中哗啦啦响的秫秸棒儿,天地杆上贴一张红纸:“姜太公在此”。邪魔鬼祟就不敢登门骚扰了。腊月三十的除夕之夜,欢乐而又庄严。阖家团聚包饺子,谁吃到包着制钱的饺子最有福,一年走红运。院子里铺着芝麻秸儿,小丫头儿不许出屋,小小子儿虽然允许走动,却不能在外边大小便,免得冲撞了神明。不管多么困乏,也不许睡觉,大人给孩子们说笑话,猜谜语,讲故事,这叫守岁。等到打更的人敲起梆子,梆声才能锅里下饺子,院子里放鞭炮,门框上贴对联,小孩产们在饺子上锅之前,纷纷给老人们磕辞岁头,老人要赏压岁钱,男孩子可以外出,踩着芝麻秸到亲支近脉的本家各户,压岁钱装满了荷包。天麻麻亮,左邻右舍拜年的人已经敲门。开门相见七嘴八舌地嚷嚷着:“恭喜,恭喜!”“同喜,同喜!”我平时串百家门,正月初—要给百家拜年。出左邻入右舍,走东家串西家,村南村北各门各户拜了个遍,这时我才觉得得到了公认,我又长了一岁。

今年岁逢丙子,是我的本命年,六十“高龄”回忆往事,颇有返老还童之感。

1996年2月21日

这是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