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最近几乎所有人都在一边倒的骂周国平?

请问理由?

第1个回答  2015-01-12
  90年代以来,只要对文学稍有些偏爱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周国平的。在读者的心目中,周国平首先是作为一个心灵大师被津津乐道的,其次才是他的散文作家身份。在大学中就流传着 “男生不可不读王小波,女生不可不读周国平”这句话。这些都让人以为周国平一定是一个很绅士的人物。
  
   但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让我大跌眼镜,周先生因为书被别人盗了名,就出来打假,并对那些假书破口大骂,周先生说,这些书不管是谁写的,都是垃圾,言下之意,仿佛就他周国平的书不是垃圾,其它的人的书都是垃圾。周国平其实就是一个常人,一个极普通的人,(至少从这件事上可以说如此)。他那自称装满尼采哲学的脑袋却和常人一样的思考,不知周先生你仔细看那本书了吗,别人能冒你周国平的名,就不会盗用别人的内容了吗?据我所知,那本被称为垃圾的书《纯粹的智慧》就是盗了一个著名的创新学者李放的作品,周国平你看清了书里的内容了吗,当你说别人的书是垃圾时,经过你那充满哲学与智慧的脑袋思考了吗?
  
   那些被你称为垃圾的东西,我有幸拜读了一下,是来自创新学者李放的一本《体验》。这本书虽不能说是李放的代表作,但也是一部充满了哲理与智慧的书,读后颇能给人以启发!
  
   这几天我抽空也看了一下周国平的东西,看后大失所望,原来不过如此!我终于理解了周国平为什么会骂人了!
  
     周国平的《岁月与性情》是一部玩弄风骚的作品,简直就是哲学界的汪国真和余秋雨
  
     周国平本人也不过就是一个休闲文人。所谓休闲文人,就是写一些不痛不痒的文章,发一些无关紧要的牢骚,可看可不看。
  
     周国平的这些“心灵自传”太让我失望了——这只是一些几乎丧失了文学性、思想性的一部传记,仅是传记而已,我读不出背后的哲学大智慧、理性的大闪光。
  
     作为一部自传,作为一部回顾60年历程的心灵史,如果只仅仅抱有这样一种写作态度是很不够的,在这里,我难以读到作家透彻的省察、反思和忏悔。既然作家自己也承认不愿糊里糊涂地活着,所以就用写自传的方法来让自己活得更明白一些。但遗憾的是,在《岁月与性情》中,我读不出作家的这一努力背后的结晶。
  
     自传当属于树碑立传的一个分支,说到底,是人类在妄图不朽的道路上的一次努力。帝王将相、文人骚客,几乎没有一个不在成为永恒的梦想前燃烧过勃勃野心。即便如此,这样纯属个人秀的行为,也具有其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像武则天的无字碑、彼得大帝的塑像,甚至拿破仑用枪炮在司芬克斯鼻子上留下的印记,最后都因为个人的卓越成就,而成为个人留在时间里的一个独特记号。文化人的自传通常无法动用国家机器成就这样的大手笔,一张纸、一支笔,足矣。但是这张留有自白书的纸,到底是将付诸流水还是藏诸名山,只能由一项指标来衡量:能否有让他人阅读借鉴的价值。
  
     每一本自传通常都会宣称,这是对自我灵魂的追问和剖析,将独特的个体的生命体验毫无保留地呈现与解读,以供他人、历史参考。周国平也不例外,一样朝着大众举起了探讨灵魂的标牌。说到心灵自传,不由得让人想起《忏悔录》,但是我很怀疑以周国平先生能否达到这样近乎自虐的自我拷问,以及对生命对时代对自己都充满苦行僧样的审视和俯瞰,从以往对他的作品的了解来看,他是善于迎合大众、并善于表现自我的,对世俗的利益充满了喜好却又乐意说着哲人般鄙俗的高妙短语。我不大相信一个如此世俗的作家可以忽然间超脱庸俗,就好比一个明明还在菜市操刀卖肉的屠夫可以忽然间拿起精妙的手术刀主持心脏搭桥手术一样不可信。
  
   抱着置疑的态度,我开始在周国平自传中寻找和心灵有关的痕迹,哪怕是蛛丝马迹。这是一场预料之中的、平淡而乏味的阅读。先撇开心灵不谈,我得置疑一次关于周先生作家的定位是从何而来,我相信,北京大学哲学系的背景给他的帮助十分良多,但谁也不能因为某人是北京大学毕业的学生,就可以认定,他必定是一个优秀的作家。Dr.可以遍地都是,但是优秀的作家,却必须是精当的文字和新锐的思想构筑起的一个名称。——不过话又说回来,周先生是著名作家,大众和我都知道,但著名可不等于优秀。这世道,凡是把自己码出来的字印刷成铅字的人,差不多都可以冠以著名作家的头衔。
  
     且看周国平自传开篇的第一段所采用的陈述,充满了传统意义的“稳重平实”,当然,换个词语就是:“平淡无奇”。我们来读读看吧:“在某一个节日,我去我女儿的幼儿园看孩子们表演。有的节目只有少数孩子上场,演出时,其余孩子都睁大眼睛注视着,眼中射出羡慕的光芒,我的女儿和另一个小女孩情不自禁地在场下做起了节目中的动作。我默默看着,意识到在孩子们眼里,被老师选中是何等的光荣。”
  
     姑且不论文字如一篇中学生作文般规矩本分,让人惊讶的是,所谓的心灵剖析,如果是从这样一点童年的琐事开始,那未免也太小瞧读者了。关于幼儿的自尊、师道的权威的生活感悟,已经泛滥和重复,到了连地方晚报都不屑于再刊登这样题材的地步。而周先生的人生解析,却是从这样一个滥觞的细节里,拉开了序幕。
  
     人生自然是由无数的琐碎构成,等回想起来,可供咀嚼的,不外是一些偶然显露峥嵘的片段。但是,这不代表一个人的自传就可以是一些碎片,把记忆里的雪泥鸿爪、鸡零狗碎缝缝补补,做成一件百衲衣,然后告诉人们,这是无上庄严的袈裟。从一个流俗的细节开始的自传,从一个又一个平淡无奇的个人生活片段往下继续着。周国平先生显然力图让每个生活片段都充满了禅意,比如,在幼年时候,他的一颗童心感悟到死亡时,他热烈地爱上了曾有同样觉悟的释迦牟尼,并且为幼年自己就和佛祖有着同样的境界而感动流泪。自恋的征兆,从这个断章里初露端倪,即使再三克制,并且他很谦虚地说:“其实我知道,大多数孩子都会有这样的困惑。”但关于自己自幼天赋异禀的自诩之态,还是跃然纸上。
  
     卢梭的《忏悔录》享誉于世,最重要的原因便是他解析自我的残酷无情,自己的肮脏、庸俗、恶劣、贪婪、自私,无一不被诚实而冷血地袒露出来。它令每个读者都如临水自照般地战战兢兢,每个人都可以窥探见自己深藏的恶,并且与另一个灵魂分享了关于罪恶的秘密,这无疑是一种宣泄,一种救赎。说到底,除了傻瓜和上帝,谁也不能是洁白无瑕的。自传体文字由卢梭先生起,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多少都要忏悔一二,或者披露些许绝对隐私,一来供人窥探,二来以示忏悔。周国平的自传大作中自然也有忏悔章节——只是他在那本《一个父亲的自白》里已经把生活资料消耗得差不多了,在自传中只好把自己弄死姐姐的金鱼拿出来痛心疾首了。这让我想起《十日谈》里一个著名的笑话,十恶不赦的坏蛋死前向神甫忏悔,经过再三的痛哭流涕,他朝神甫告解了自己把鼻涕弄在姨妈围裙上的丑恶秘密,神甫感动得热泪盈眶,没想到,在如此龌龊的尘世里,竟会有一个如此纯洁的人,为如此细小的过错自责到死,该坏蛋死后即被教会追认为圣徒。
  
     如果周国平先生的人生罪恶只限于弄死两条金鱼的话,那我们真得又举手加额,圣人再世。
  
     应付完自传中应有的忏悔份额,从该段以下,整篇自传,开始飞流直下,进入赤裸裸、无遮掩的自恋之中。从一个少年“纯净的灵的向往”,到“敏感、脆弱、清高”的高中时代,直至北大哲学系“最年轻”的学子,和郭沫若之子郭世英的同窗生涯(1年),以及和郭沫若的通信史(1封)。看到此处,一个典故又跳进脑子,《围城》里的陆子潇教授,一封外交部的信、一封行政院的信,轮流在桌面上装点。周国平只收到一封郭沫若的来信,所以只够装点一本自传了。
  
     跳过了大段的关于“我并非不务正业、我写的专业外的文章都是在探讨最根本的哲学问题”的自我辩解之后,终于看到一节标题《我为什么不是博导》。在关于资历、被崇拜者仰慕的泱泱千言之后,他十分委屈地写道:“我竟然无法获得博士生导师的资格!满五十七岁者不能带学生,这个规定本身就很荒谬,姑且不论。我在五十七岁前为什么也一直不被允许带学生呢?隐秘的原因也不去揣摩,我估计,堂皇的理由不外是说我不务正业。我写的哲理散文是不能算学术成果的,这我知道,也不在乎,我本来就不是为了一个统计数字而写作的。可是,因为我写了这些东西,我做的尼采研究和翻译也不存在了吗?直到现在,我不是还被公认是这一领域里的领先人物吗?”难道读者跋山涉水绕过了那么多味如嚼蜡的文字之后,就是为了看一个文人郁郁不得志的牢骚吗?
  
     客观说来,这确实是本自传,自己为自己做的树碑立传。在自己可以掌控的话语权限里,一个人爱怎么粉饰自己、爱怎么忿忿不平都可以,就算把全世界的王冠都戴在自己头上,谁也拿你没辙。问题只在于,谁会去听?谁会去看?谁会相信这些?既然顶着著名哲学家的光环和著名作家的桂冠,读者打开以这个为卖点的自传,目的是为了寻求一个哲学家的灵魂自我反省,寻求一些超越于世俗之上的指引,一些与众不同的个人体验,一份沉甸甸的来自心灵深处的回音,而不是一只局囿于自我的飞蛾,在纱窗外,唱着扰人的、嗡嗡嗡嗡的自恋之歌。
  
    周国平的自传看了之后,终于确定了一件事,他就象任何一所大学里的任何一个白发苍苍的讲师,一辈子也没什么建树,转而去骗专业外的人。渐渐的自我感觉良好了,也开始觉得似乎自己很不错,只是怪社会对他不公。最后终于出本当众手淫的书来,恶心大家。
  
     其实任何人写了文章,哪怕是自传甚至日记,只要不是放在自家抽屉里不见天日,而是公开发表,就是向世人说话。你的心灵高尚也好,卑下也好,我们不知道。你和几个女人的密切关系,好也罢、坏也罢,我们不了解。你的隐私,是属于你自己的,关大家什么事儿呀?你写了,不就是想以此作用于别人的视听和脑袋,并影响之吗?那么,有的人“写自己”、而“想让别人喜欢、让别人高兴,引起别人注意”,即便把这叫做“作秀”,也没有什么不好。
  
     如果担心别人误读,不想让别人觉得是作秀,我以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写那个劳什子自传。在这方面,“对自己”只写过一份类似简历的东西的鲁迅,是一个榜样。
  
     看完了《岁月与性情》,我觉得周国平简直就是在裸奔!
  
     这个周老师真是有意思。一边裸奔,一边要求大家闭上眼睛或者只看他下巴以上的部位。当然,估计也没几个人对近花甲之年的周老师的身段感兴趣。但是,这并不影响周老师对自己身段的自信,以及潜意识的展示欲。我们可以把这理解成周老师既想裸奔又很害羞。实际上,这种欲说还休、半推半就的劲头颇令某些喜欢观察和思考的人们顿生求知欲和探索欲。于是,周老师既实现了以身示众的宏志,又照顾了自己的羞耻心。
  
     因为要有裸奔的职业道德,周老师一直强调自己要“诚实”到一丝不挂。但是,作为一个著名人文学者和青年导师,周老师也是很有良心的,因此,他又补充说,万一不能“诚实”,那也是因为他要顾及别人的想法、尊重别人的隐私、避免对别人的伤害。这一点相信所有有良心的人都会表示理解并且支持。但是,紧接下来,周老师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但有若干人在我的生活中曾经起过重要的作用,如果不写他们,我就无法叙述自己的经历。譬如说,在叙述我的情感经历时,我就不可能避而不写与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唉,他总是离不开女人。
  
     看了《妞妞》之后,我觉得这本书文字太浅白,没有读下去。(说这话我都有点不忍,因为这书的内容。对不起,妞妞!)看宣传简介觉得周先生真是江郎才尽,只好向某些美女作家看齐了。
  
     之后我又看了他的《自由风格》。从他的一篇文章“周国平超越尴尬”,可以看到他的感情经历,比较真实地体现了他对感情的理解。在《自由风格》一书中他说道:“我觉得还有一种高层次的方式仍然是开放和平等,但不必透明。就是双方有一个约定,我们之间有这种关系,性友谊,或者说性爱,同时也不干预对方的自由,我和别人的事你别问,你和别人的事情我也不问。在这种情况下,互相都还是诚实的,不存在欺骗,没有说谎,只是不说出所有的真相而已,而这是互相默许了的。事实上,双方再开通,在性事上也是有嫉妒的,这是本能。所以透明意味着双方互相折磨,当年萨特和波伏娃也实施透明,他们俩人够开通的了,一旦对方告以与别人的外遇,仍免不了痛苦和吵架。所以我想,如果开放,还不如开放到互相不管对方的事。” “再好的爱情,如果你不懂得珍惜,你要把它拿到各种风浪中去考验,它肯定是经受不住的。你会发现,它再牢固也还是脆弱的。所以,最后的界限就取决于你对现在感情的珍惜程度。这种珍惜程度并不是你主观决定的,而是实际感觉到。如果你的观念上太开放的话,再好的感情也会破裂。这是我的思想转折。”周国平在经历三次婚姻变故中所得到的这种情感珍惜,我认为不过是回到了透明中来。
  
     《自由风格》中的大段对白以崔健居多,周国平不过像个普通的记者。但我仍然没有留下那些文字的深刻记忆,虽然他从音乐的创作谈到技术,谈到制作;从秦国谈到《论语》,从初恋谈到婚姻。我耳朵里似乎始终是崔健的瓮声瓮气,以及周国平没有力度的应和。因为崔健的音乐和歌词太有力量,书中的文字怎么也不能够代替了。正如崔健在序篇里所说“整理完我的采访录以后才知道,这还是和我想象的或是和我想要表达的不一样。原来文字在说出来之前和说出来后竟有如此大的区别。”“国平手拿话筒,身边有个DJ,这是个自由状态,音乐响起,他们在静静挑逗一种气氛。”对此,我不觉得要笑,只想说:崔健,抄家伙,走吧。虽然有周国平在身边,这气氛并没挑逗起来!看音乐里精神状态的分享并不是用对话来解决的。若只想让大家知道周与崔的一些想法,又何必二人对秀逗什么气氛呢?
  
     乱七八糟的说了那么多,周先生如果看了之后肯定又不高兴了,肯定又会大叫着站出来,说这简直就是垃圾文章!
  
     是的,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周国平会说别人的东西是垃圾了,因为他本就这个素质,因为他不懂得尊重人。因为他那哲学的脑袋尚没有发育到能管住自己的嘴巴。
  
     克林顿先生没有管住自己的小弟弟,后来在法院听证时又没管住自己的嘴,于是成了全世界的笑柄,余秋雨先生是下笔时没管好自己的手,错写史实、常识,后来又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对别人的批评不虚心接受,结果很聪明的人犯下了很不聪明的错误,现在又一个所谓的一流名人跳出来,大骂别人的作品是垃圾,一付道貌岸然的样子,所以劝周先生赶紧向李放先生道个歉,因为再大的人物也不能歪曲事实,随便乱骂人。
  
     周先生骂完人之后书照出,学照讲,电视照上,版税照拿,听说收了某书商一个天文数字的好处费后就不再讲打假的事,这哪里是打假,我看分明是假打,简直就是冲着钱去的。
  
     我要对李放学者说,既然可以随便骂人,既然言论自由,那么媒体就应该给你一个自由,给你一个说话的机会,这样才叫公平,这些个媒体难道都是奴才吗!京城那么多家媒体居然没有一家敢主持正义,而让周国平那双大嘴跑到各大报社到处乱说,连中央电视台也被蒙在鼓里。这些真是广大媒体的怯懦和悲哀!
  
     好在现在互联网发达,总会给人一个说话的机会,言论自由是任何人都挡不住的,周国平可以骂人,我就对李放先生说:骂人谁不会呀,他骂你,你也骂他去,假设骂人不犯法,你便应该勇敢地走上前去,用比他更高的声调,比他更难听的形容词,恶狠狠地、气势汹汹地、毫不留情地回骂他!这年头究竟谁怕谁,比如他说你的作品是垃圾,你便回骂他的作品是“臭大便”、“臭狗屎”……但是我相信李放先生是不会这样做的,李放先生在这方面比我和周国平的素质要高多了,因为李放先生只不过是想讨一个说法。这是一个法制的社会,也是一个讲理的社会,没有人能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