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场戏,我妈和她的六个女儿N场戏 -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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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小四、小五,快过来帮一下我。”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这到底是叫谁呢?遇上急事,经常被我妈这样喊。喊完,她也觉得自己可笑,低下头自己乐。如果恰有串门的邻居在,也会跟着哈哈哈乐起来:“这么些姑娘,把你妈搞糊涂了。”

我出生在上世纪70年代末,在家排行老三,家里姐妹六个,为要个男孩,父母十年生下了我们一串串姑娘。还交了超生罚款,有一年电视春晚上演了超生游击队这个节目,街坊邻居常和父母因此打趣,唉!想不出名都难。

大姐比二姐大两岁,二姐比我大西岁,我又比四妹大两岁,四妹比五妹大两岁,五妹比六妹大两岁,高中学到等差数列这个概念时,我一下子就弄懂了。

我们六个人常把村里人搞晕,大多数人认识大姐、二姐。到了我和三个妹妹,除了门边几个熟邻,无论谁见了都认不准。不由来一句:“你是老几,小三还是小四?”一开始我还解释:“我是小三。”

到后来我不等别人问,就直接报数。同时面带笑容,并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圈圈,其余三个手指分开摆出三,别人会意一笑。

直到现在回到村里,遇见熟悉的村民,他们还是一脸迷糊:“你是老几?”我敢肯定地说,除了大姐,二姐。其余我们四个,村民从来就没弄清楚过。真的是难为他们了,哈哈!

我们这个多女户大家庭,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不过,被村民议论,咱倒不怕。因为我们一路成长,都算创造了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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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一路到高中,我们姐妹几个的学习成绩都是拔尖的,所以在学校也是备受瞩目。虽然穿的比不上别人,但也从不自卑。因为成绩好。邻居家的孩子都是初中上个一年半载,看看成绩毫无指望,就半路辍学了。我们的成绩都好,只要我们自己愿意去上,父母亲都尽力满足我们。

每到开学季,是父母最发愁的时候,也是我们最难过的日子。难过的是我们小小的自尊心,也想早点交学费,在同学们中挣点面子。但是回家看到父母为钱发愁我们又备受煎熬。正是在这种煎熬中越发努力地去学习,一刻也不敢懈怠。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大姐七岁就跟着父母下地干活,家里缺少男劳力,父亲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每到周末家里总有干不完的活,排得满满的。不管多小的孩子,都被安排干力所能及的活。学校的作业都是抽空去完的。

六妹5周岁,就被安排每天天黑前,关上鸡笼。五妹7周岁,则是每天放学回来扫院子。再大点四妹和二姐两人合作做一家人的饭,一个拉风箱,一个活面做面条。我和大姐则会随父母去田里打下手。

童年虽然穷,因了众姐妹的陪伴玩耍,加上父母的无意放养,我却过得无忧无虑,有滋有味。

大姐初中毕业后,为减轻家里负担,即退学在家。穷则思变,父母除了种田,还倒腾服装生意。四处赶集摆摊,难得在家。所以我们放学后,都是大姐给我们做饭吃。

我上高中后,父母看着养殖业赚钱,又办起了我们村第一家养鸡厂。直到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前前后后共养了15年。∴我妈常说,你们四个能上大学全是靠鸡屁股里掏出的鸡蛋。这话一点也不假,一个千人的村子,两三年才出一个大学生,大部分村民对孩子上学都是无所谓的。尤其是女孩子迟早会嫁人的,识两个字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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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我考取了本地公务员。二姐当时已经在广州教学。四妹初中毕业后先是在邻村做代教老师。后来又去学电脑打字排版、在超市收银,都是临时工作,打工而已。五妹、六妹均陆续从学校毕业,赶着国家政策好,通过考试取得编制,成为了中小学教师。

我们都各得其所,有了还算满意的工作和地位,并由此找到了自己满意的人生伴侣。与村里同龄人相比,有固定的收入,有令人艳羡的工作,父母也备感欣慰。

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大姐。大姐和姐夫结婚后就一直随父母一起经营养鸡场。而十几年了,养殖业的利润早已经不比从前。而且每天呆在养鸡场,天长日久,大姐对鸡舍的粉尘严重过敏,得了严重的哮喘,已经不适合再继续养鸡了。

二姐在广州,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是剩下的孩子中最大的,又在政府部门工作,我妈寄希望于我:“小三呀,你每天在外边企业检查,对社会比她们熟,留心一下,看看现在干什么赚钱,这鸡咱是不能养了,再养下去,你姐非得肺病不可!”

听了母亲的话,我也上了心。心里琢磨开了,开饭店不行,太累。打饼子也不行,一天下来胳膊都不是自己的了。摆路边摊,唉,摆摊的比逛的人还多。办企业,那又是老虎吃天,还不知道从哪下口呢?那啥,去跟别人打工吧,瞅瞅大姐、姐夫的年龄,都40出头了,均是初中学历,别说工资少,落不小。先说哪个老板愿用呢?

每次回父母家,看到大姐、姐夫被生活折磨,我都感觉自己活的太轻松了,有罪。不过,机会说来就来了。2011年,全省上下实行“气化山西、蓝天白云”计划,再加上油价一直居高不下,养车一族备感压力,汽车油改气行业如火如荼地发展起来了。由于工作原因,我们最先感知到了这个变化,周围的人都惊讶于此行业的快速发展,更让人心动的新兴行业的巨大市场蛋糕。

于是,我特别留意了一下该行业的业务素质要求,只要是规模以上汽修店,条件就够了。由于姐夫早年修过汽车,懂汽车结构。这个行业很适合他,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错过此次机会,也许他们就再也没有转行的机会了。

我顾不上回去,电话里告诉了父母这个机会。下班后我就去附近的汽车维修门市转悠,也许老天有意帮忙,一进百业交通综合市场大门,骑着自行车正左右环顾,恰巧就碰上了我村的一位长辈,他自己经营一家汽车连锁维修店,而且该店的规模、条件也特别符合汽车改装要求,获取压力容器安装许可证的现场条件也绰绰绰有余。我将来意说清楚以后,他表示可以合作。并提醒我可以边向省里申请安装许可证,边拟合作协议,走着看,遇到问题随时解决。

我负责跑手续办许可证,姐夫负责与该连锁店协商租场地、买设备、挖地沟,招募工人,与供货商谈价格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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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出其的顺利,大姐早早就业,在全家贡献最大,也是个苦老大,爱操心,劳碌命,现在总算是抓住了点希望。全家人都为她们一家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二姐也从广州打来电话关心问询。其余姐妹周末也关心地看看。四妹来得最多,她对此事也很上心。来了几次后,她提出来说自己想入股。

她的这一要求,让我很为难。因为做生意都是有风险的,利润越大风险越大。姐妹掺和在一起做生意,钱挣不挣得下是另一说,姐妹感情很可能就此毁掉。再加上考虑到她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干什么都要装备齐全,不计成本。而大姐呢又比较节俭,能凑合的决不置办,能省就要省。在日常管理的一些细节上她俩就会起争执。所以我坚决反对她俩在一块搅合。而且大姐姐夫与汽车连锁店己经是合作生意了,利润已经很薄了。所以只同意她来给改装车间专门做帐,与总公司的会计每天对帐,每月给她发工资。

为避免她怀疑我,我对她说得明明白白,我只是借给大姐十万元用于资金流动,决不掺和姐姐、姐夫的这次创业,只是给予我力所能及的帮助。帮忙跑手续,等他们进入正规,我就会适时退出。

即便如此,四妹对我们还是很有看法,说全家人都偏心。都为着大姐。又说父母上学总是不能按时给她交学费,让她在学校交不起学费,很没面子,所以她选择辍学。而现在就大姐和她没工作,而大家只想帮大姐,不想帮她。其实,我妈说,她决定辍学时,母亲是劝她返校的,是她自己坚决不愿意去了。总之,什么话难听她说什么话。我妈被她气得直跺脚:“混张,六个姑娘都按时交不了学费,你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谁都能上,就不让你上呀,又不是交不了你一个人的,再说了,只是晚交了几天,又不是没跟你交。”

四妹初中毕业后,也是到处打工,饱尝生活的艰辛。但她无理取闹,翻老帐,找茬子。让我很气愤,我上学比她高一年级,她一学期下来,课本练习册都是崭新的,仗着聪明,不努力,后来又贪玩,学不进去了。现在后悔了,却找父母的茬。

再说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父母。父母与大姐姐夫共同生活,大姐、姐夫的生活好了,父母才能跟着过上好日子。四妹连这个也想不通,还诬蔑别人,我垫钱出力,换得这个下场,心里也很不舒服。但是呢,我还是尽量避免与她正面冲突。

怕啥啥就来,生意是出其的顺利,前来改车、咨询的客户也络泽不绝。但刚开始千头万绪,人员需要磨合,工作流程也需要完善。再加上大姐刚从农村出来,待人接物上还很欠缺,尤其是要接待开车前来的城里人,和对方说普通话,她嘴拗口张不开。说土话,她得反反复复和人家解释。所以就是人到中年的那种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生怕说错话,做错事。

四妹妹对此恨铁不成钢,控制不住自己对姐姐姐夫发火,姐夫是个男的,再说来我家时,四妹也就不到十岁,是看着她长大的,所以不理她就过去了。

大姐是个直性子,什么重活难活没干过,啥时候认过输,被四妹训斥来谁斥去,面子上很过不去,心里窝着一团火。晚上做帐时,四妹嫌大姐没有及时去总公司索手续,又发火了:“乱糟糟的,就不往正规里发展了,你以为这是在农村烧火坑呢,想往炉子里塞一根就一根,塞两根就两根哪?”大姐再也憋不住了:“不就是学过两天会计吗,我这土办法也能记帐,你能啥呀能?”小的不服小,大的不服老,两人最后掀了桌子。怕父母生气,姐夫过了半年才告诉我。

因为怕总公司嫌成本高,合作闹下不愉快。姐姐姐夫负责的汽车改装这块一直是每个人都身兼数职,四妹会计身份也是兼职,每天抽空过来核对一下当天的收支,做帐。每个月与总公司会计再核对。所以当时每月发给她1000工资。总公司专职会计当时也就1300元的工资,而且全天都在公司,负责几个车间的帐。即便这样四妹还嫌少,很有情绪,总是与我们吹胡子瞪眼,真好像每个人都欠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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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过去了,改装厂步入了正规,大姐姐夫也适应了城里的生活,还清了我的十万元,自己也有了盈余。用自己的积蓄在城里买了房。过年时,父母亲也在城里过了个暖暖和和的春节。全家都喜气洋洋的。

只是四妹越来越难以琢磨。以往,全家人逢年过节聚一聚,她嫌我们做的不好吃,总会下厨露一手。而现在她却私下跟我妈说,她没上学,又没花家里的大钱,凭什么她做,她应该坐在桌子上吃才对。我妈不知其意,说只有你做的才好吃,她们光上学了,连饭也做不好。

到后来,我们再聚的时候,四妹总是借口不来,或者是早早来,等我们都到的时候,她又会借口早退,反正是不与你们多呆,而且表情极其淡漠。时间久了,大家都觉察到了她的存心。但也无可奈何。

六妹两个男孩,而且孩子都小,公公婆婆做生意,顾不上照看。父母到冬天农闲的时候,住到六妹家帮忙带孩子。四妹又说,父母重男轻女,六妹生的男孩,她们帮忙带。她家的女儿,父母就不带。而事实上,她是不放心我妈,因为我妈没她婆婆带孩子细心。总之,四妹是越来越不可理喻,哪些话伤感情,她是捡着哪些话说。父母就怕女儿之间一碗水端不平,她呢就要破坏这平衡,你说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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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同行没同利。姐夫吃苦耐劳很快全面掌握了公司业务,再加上性格随和,售后服务很有耐心,深得客户依赖。改装车间这块的盈利在总公司逐渐占得一席之地。同行中有一家汽车4S店,费尽千辛万苦取得改装资质,但生意一直不景气,有心想让姐夫承包下他们这一块业务。姐夫考虑到四妹之前有心思入股。便与四妹商量,四妹当下非常乐意。一拍即合,辞去工作,承包了4S店的改装这块业务。姐夫在前期给予业务指导,由于该行业两年的利润比较可观,我们都为这个从天而降的好机会欢欣鼓舞。希望四妹也能抓住机会,大发一把。

然而,仅仅三个月,市场风云变幻,说变就变。进入2014年8月份,油价一连来了个两连跌,而且都是暴跌。加上与国际接轨后,油价调整周期也大大缩短。油价价格从之前的居高不下,变得大家都可以接受了。

汽车油改气行业瞬间进入了严冬。一个月也改不了十台车,连成本也维持不了了。心有不甘,再加上对前景判断不清,苦苦维持三个月后,撤回了四妹承包的4S店,四妹投入的5万元,像扔进了大海里,一眨眼就不见了。只搬回家两台电脑,两台打印机和两个文件柜。

大姐和姐夫这边的改装业务也在半年后彻底关门,他们也损失了不到6万元。好在前期挣的钱垫了底,他们总体还是有盈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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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海,听着很过瘾,但真下了海,谁被呛着了谁知道。大姐为帮四妹,却让四妹输了钱。心里本来挺愧疚的,哪知四妹却出其地平静。反而没有向以前一样恶语伤人,我想,大概一番折腾后,她也明白了家人的良苦用心吧。

2015年夏天,四妹考虑到她做过小学代教老师,决定开一家学生辅导机构,放学后替家长接送学生、提供午饭、并辅导作业。由于弃教多年,再加上她本人学历不高,而我是师大科班出身,四妹有意与我合作。一方面我当时二胎女儿才一岁多,又有本职工作,怕顾不过来,另一方面我也怕自己置身其中,被利益裹挟不能冷静,与四妹起冲突,伤筋动骨。再加上这个投入就是房租和水、电费。也不多,她自己完全投得起。刚开始学生少,辅导作业,小学主要是语数外,我完全可以应付过来。也没啥劳务费。所以坚决表示:完全支持她,前期没有利润时,完全义务帮忙,不计报酬、不领工资。

这个决定给四妹壮了胆,她很快就租了房,签了协议。在学校秋季开学第一天,就开始招生。不久,学生就成串成串来了。屋子里朗朗读书声此起彼伏。

服务学生和家长特别考验人的耐心,孩子们中午不回家,学校的任何要求,辅导机构都得替父母代办,给这个孩子准备A4纸,为那个孩子进行汉字听写,学校发一些通知,孩子的回执单上替父母签个名字。嘱咐孩子多喝水,随时接听家长电话,全是些鸡零狗碎,特耗人的精气神。但早被生活打过巴掌的四妹,对这些虽然抓狂,但也坚持下来了。人到中年,生活哪有容易二字。

坚持了两三年下来,四妹就小有盈余。虽然很累,但每月收入比我高多了。人一有成就,难免不飘。她回家看到七十多岁的父亲还要下果园劳作。非常心疼,自作主张在微信上建了群,群里只有我们姐妹六个,并颁发群规:每人每月交300元钱,每月1日交她手里,然后她再交父母手里,这样父母就不用下地干活了,可以安享晚年了。

父母辛劳了一辈子,到老了也还是愿意劳动的,并不是生活所迫,更多的是生活需要,人生的乐趣。

这么多年,我每月都会给父母钱,平时也就三五百元,过年就多些一两千元,自己有多大能力尽多大孝。其她姐妹,不论谁回去,也不会空手回去。

既便成家初期,供房贷,手头紧,不给钱,也会在生日时填置衣物、给零用钱,或买些肉、蛋、奶、油等日常用品,都是出自内心,自觉自愿,从没有强迫过别人。姐妹多了,各家生活情况不尽相同,哪能一刀切呢,也怕姐妹生嫌隙,所以我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彼此的体面。

四妹在群里公告一出,我和二姐、大姐知道她的脾气,太直太倔不知道拐弯,所以就随声附和。五妹也是个冒失鬼,不会见机行事,与大她仅两岁的四妹从小就爱杠。一天后她在微信上回了句,我周末刚好要回家,就把这月的先给了爸妈,就不经你手了。四妹一下就被炸毛了: “老五,你就这么损我呀,滚吧。”随即解散了群。这个号称六姐妹的群就成立了一天。而且四妹又决绝的从家庭群里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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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邻居陈大妈总对母亲讲,女孩子多的地方事非多,小的时候还好说不记仇,长大了,姐妹多了,不注意,也爱惹事非。这些话,我就听不懂,现在终于懂了。好多事想躲都躲不掉,手背手心都是肉,说四妹也不能,说五妹也不对。左想右想还是等她们各自觉悟吧。

四妹办辅导机构后,孩子们在这吃饭,面粉消耗量大,每次回去,父母总是让给她捎两袋。五妹没心机,更没脾气,父母让她给四妹送成捆的大白菜、捎两袋面粉,她也就送了,像没事人一样。搞得四妹也没了脾气。

去年六月份,父亲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头晕,心慌恶心,我一听吓坏了,赶些把他拉到镇卫生院,护士是个新手,量了下血压。血压有些高,考虑到年过七十,不想留,让我进城去大医院做检查。

到了区人民医院一查,胃火旺,导致的恶心呕吐,输完液体后,父亲舒服了,血压也恢复了正常。虚惊一场。姐妹们都惊动了。建议在医院做个全面体检,体检结果,右颅有轻微脑梗,稍作注意,并无大碍,定期复查即可。

于是,五妹又建议:父母是农民,没有工资保障,姐妹六个给父母设个帐户,每人每年往帐户里存两千元,用于父母平时的头疼脑热小病医治,平时探望,花费多少,各自随意。

帐户现在是由我保管,因为我比她们几个工作清闲,可以父母随叫随到。鉴于上次经验教训,我从不催她们缴费,只要是父母动用,随时记帐,并即时将资金使用情况向她们逐个公示。

一开始,父母强烈反对,但我向他们解释,并不会强迫谁,想交就交,不强迫不指责。绝不闹矛盾,让人看笑话。父母才稍稍放下心来。这样反而很好,每个人都及时往帐户里存钱,谁也不用别人催了。也少了很多矛盾。二姐在广州,自觉现亏,陪护她不方便,所以往帐户打钱,她至少是三千。逢年过节给母亲微信转帐至少两千。

父母亲一天比一天老了,儿女再孝,也得用钱做保障,以前头疼脑热,母亲总爱扛,有了这个帐户,母亲反而能心安理得跟我来医院了。年轻时,父母一心盼儿,就为防老。现在我们六个女儿,难道还抵不过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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