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22-07-28
不一会，两家人都出来了。“你们测试怎么样？”赵新问。
肖程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孩子不配合，关于孩子的测评一项都没做，还是太小了”。肖程接着说，“你们测试的怎么样”？
“我们都还好，大宝也很配合。”赵新说。
“那挺好的。”肖程说。
“我们要不先回去吧，不然一会儿孩子又该睡午觉了。”曲晋明说。
赵新笑着说：“那就听曲院长的”。
“赵新，爱萍，你们呐也不要再叫我们院长、主任了。我们都是一样的，你们就叫我们伯父伯母或者叔叔阿姨。”曲晋明说。
“不好吧？”朱爱萍说。
“没什么不好的，你们四个年轻人互相都用名字称呼彼此。”曲晋明说。说完，大家都准备回去。
十几分钟后，他们回到家里。肖程打开门，曲晋明就抬着婴儿车进了屋，把婴儿车靠边。准备抱孩子下车，刚走到婴儿车的前面。就发现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他轻轻的抱起孩子。直接上了楼，回到房间，把孩子轻轻地放在婴儿床上，把被子打开轻轻地盖好。轻轻地拉上房间的窗帘。轻轻的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门。 刚准备下楼，尤盛美就来了。
她轻声的问曲晋明：“孩子睡了吗”？
“睡了，你可别去看她。走，我们先下去，一会做一个鸡蛋羹给她放着那，等她醒了再吃。”曲晋明说。
刚到厨房就看见四个年轻人在厨房忙，环环紧扣，合作默契，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要不我帮你们吧，这样快点。”曲晋明说。
“不用不用，叔叔你们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赵新低头切着红椒说。
在他的左手边的盘子里，还有已经切好了青椒丝。
“赵新，青椒和红椒切好没有？”肖程问。
“马上就好，你再等我一分钟。”赵新说 。
“何晶，银丝粉是不是在你那边？给我一下。”朱爱萍问。
“我找一下。”何晶说。
何晶抬起手，踮起脚尖，打开柜子的门，伸长了脖子看，在柜子中间有一袋粉条，何晶把它拿出来，关上柜子的门。走到朱爱萍身旁，把银丝粉放在旁边。然后她走到冰箱旁边，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关上冰箱门。从消毒柜拿出一个碗，放在灶台上，把蛋敲破，从调味盒中用小勺子盛出半小勺盐，拿出一双筷子，不停的搅拌碗里的蛋。搅拌完成了，何晶把碗放在蒸箱里。关上门，设置好相应的模式和时间。曲晋明一直在门边看着这群合作默契的孩子们，他从未想到这群一直在手术室拿着手术刀的孩子们，在厨房里还这么默契，厨艺也不错。
“爸爸，我饿了，你陪我玩会儿，我可不可以吃一块饼干？”大宝穿着矫正鞋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问。
“爸爸正在做饭，一会儿陪你。你可以吃一小块饼干，不可以吃多了，我们要开饭了。”爸爸边炒菜边说。
曲晋明弯下腰对大宝说：“大宝，曲爷爷抱你去找曾祖母好吗”？
“好，我还要吃饼干。”大宝开心的说。
曲晋明蹲下来抱起大宝，站了起来走到客厅的茶几前，曲晋明把大宝放了下来，说：“你想吃什么？拿一个”。
大宝指着一个罐子里的一个个的小熊饼干说：“我要吃这个”。
“好。”曲爷爷说。说完，曲爷爷打开盖子，把右手伸进罐子里，抓了一把饼干拿出来放在大宝的手心里，盖好盖子。
这时，赵新出来了看见曲晋明和孩子在一起，毕竟是曲晋明，曾经的领导，现在的长辈。他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他没说什么，只是说了句：“少吃点”。
十分钟后，开饭了。赵新把大宝的饭菜盛到大宝自己的吸盘碗里，说：“今天你自己乖乖吃饭，奖励你看两集奥特曼或者看我打会游戏，我们都不会喂你，等你吃的差不多了，爸爸可以考虑帮你一下”。
“好。”大宝说。吃饭这件事，在普通的小朋友眼里真的很简单。但是对于大宝来说，真的很困难。僵硬的小手握不住勺子，刚吃了两口饭就把勺子扔“飞”了，米粒撒的到处都是。
曾祖母拾起勺子叹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到处都是”。
她端起面前的吸盘碗，拿起勺子说：“来，我喂你，你别听你爸，你妈说，你弄得到处都是还没吃饱”。
“姥姥，你别把他惯坏了。”赵新说。
“你别管了，好好吃你的饭。”姥姥说。
朱爱萍用手肘轻轻地碰了碰赵新，小声嘀咕：“好好吃你的饭，别管大宝， 姥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曾祖母夹好菜放在大宝的碗里用勺子把菜和饭拌了拌再盛起来，放在大宝早就张的大大的嘴里，叮嘱道：“吃慢点，嚼细了”。
肖程不停地给何晶夹菜，何晶也给肖程夹菜。
朱爱萍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放下筷子，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秀恩爱了， 太甜了”。
何晶微微一笑，把自己碗里的最后一块肥肉夹给肖程后，害羞的低下头，只顾吃饭。不知道为什么，气氛突然变得甜蜜起来，像是在空气里抹上了一层蜂蜜。肖程悄悄的瞟了一眼正在吃饭的何晶，尽管只有一眼，但是在肖程的眼里充满着爱意。
“咳咳。”曲晋明用左手轻轻地握成拳遮住嘴，轻咳了两声。小夫妻已经懂了父亲的意思，只好老老实实的吃饭。
午后，阳光正好，不是太热，微风拂面，何晶肖程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
“这样的天气真好，我看过国内的天气预报还是高温预警。”何晶感叹道。
“是啊，我最喜欢美国的夏天到秋天的这段日子。”肖程说。
他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渐渐的两只手牵在了一起，两人时不时的望着对方。困意渐渐袭来，何晶轻轻的闭上眼睛。肖程看着何晶美丽的睡颜心想：亲爱的，希望这一瞬间就是永远，希望我们就这样深情的望着对方的眼睛慢慢变老。
下午三点，肖程接到大卫的电话，大卫只说了几个字：“我在小区门口等你”。
“ OK，马上来。”肖程说。说完，肖程叫上赵新一起走了。
几分钟后，肖程和赵新找到了大卫，他们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师傅，去华美医院。”大卫用美语说。说完，汽车启动了。
肖程看的窗外思绪却飘回从前……
华美医院，那是他以前大学暑假打工的地方，他为了给曲兰幸福，曾经打算过在这里买套房子，因为曲兰说，波士顿的冬天太冷了。就是在华美医院。努力的工作，赚钱学习。在自己上夜班抢救病人，上台手术的时候，曲兰却以学习为由，在波士顿的酒吧和男人瞎混甚至和别的男人一起睡觉，周周都换“男闺蜜”……
转眼间，就到了华美医院。时间刚好，刚到医院就去面试了。肖程和赵新一上去就把自己的资料递给面试官，三个面试官互相看了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肖程，我看你的资料上说，你先后毕业于三江医科大学和哈佛大学，毕业后你再次回到了三江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担任产科主任，在美国期间，你曾在这里这个兼职对吗？你以前还研究过宫内矫治是吗？你的导师是曲晋明和安德森，对吗？你为什么没有把宫内矫治的研究继续下去？”一个华人面试官问。
“是的，我没继续下去的原因是课题组没有申请下来。”肖程说。
与此同时，赵新也在用美语流利的和一个美国胖胖的女性面试官交流着。
“要是这次我留你下来，继续做这个课题，你愿意吗？因为我也是曲老的学生，如果可以，我愿意协助你一起来完成，还有你旁边的这位朋友的EXIT课题我们也可以一起完成。”华人面试官说。
“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两分钟想一下这件事？”肖程问。
“当然，这不是小事慎重一点也好。”华人面试官说。
赵新和肖程很默契的看见彼此，用眼神交流。肖程的眼球不停的左右动仿佛在说：“你觉得要不要留下来？要不要答应他？如果留下来，我们就顾不了家里”。
赵新显然是看懂了，他小声的说：“不要吧，或者我们先办入职，回去商量”。
肖程点了点头，然后转过去面对华人面试官说：“我们商量好了，我们还需要考虑一下，我们可不可以先入职？从医生做起。你知道的，这件事不是小事”。
华人面试官面带微笑的说：“当然，考虑好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他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接着说，“对了，忘了介绍，我是这家医院新来的院长秘书，李浩嘉”。说完，他和身旁的另外一个面试官小声地说了几句。
然后又对肖程说：“你们先出去吧，门外会有个护士带你们去进行一个简单的体检，然后明天就可以入职，我看你们是写的想上夜班，是吗”？
“是的，先生。”肖程很有礼貌的说。
华人面试官点点头说：“OK，了解”。
肖程站起来伸出右手李先生伸出左手握住肖程的手，两人微微点头，肖程很有礼貌的说：“谢谢，再见”。
李先生笑了笑说：“哪里”。说完，肖程和赵新离开了。他们跟着门外的那个护士去做了简单的体检。
下午5点，两人走出医院。刚打到车，肖程就接到曲晋明的电话：“喂，肖程，你们回不回来吃饭”？
“我们马上回来。”肖程说。
刚挂掉电话没两分钟，电话铃声又响了。
“ Hi！哪位？”肖程问。
“大忙人，连我都不记得了，听说你来美国了，怎么着，哥几个聚一下。”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京味的男人。
“ Hi，家豪，你还好吗？”肖程说。
“我挺好的，你到底去不去？给个准话。”家豪说。
“我都OK，不过现在我要回家吃饭，你们几点去？”肖程问。
“既然你已经有约了，那就晚上去酒吧，老地方，再叫几个妞。”家豪说。
“请妞就算了。”肖程说。
“听说嫂子挺漂亮的，今天带过来玩玩。”家豪色色的说。
“我爱人晚上要带孩子，实在是来不了，今天我先把我兄弟带来玩玩，改天带我爱人。”肖程说。
“好吧，先挂了。”家豪说。说完，双方挂断电话。
肖程把电话放在裤子包里，回忆起来：家豪，王家豪。这个人了不得，情场高手。花言巧语那是信手拈来，大学时期。他们两个就是舍友关系，他经常夜不归宿。哄妹子的高手，有些时候去医院实践，只要休息，他就不见人。大家都知道，要想找到他就要去护士站找。晚上只要他不值班，他下班的时候总是搂着一个女孩。
想到这里，肖程叹了一口气，心想：何晶，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别说是让别人碰她。就是自己和她谈恋爱的时候都舍不得碰她，更别说是让别人碰她。如果带何晶去，家豪看见何晶这么漂亮一定又会瞎想，如果何晶有个好歹，自己非疯了不可。虽然说结婚这么多年，但是如果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走的非常近，自己还是会吃醋。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到家了。
与此同时，外公走到沙发前面问正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的莹莹：“宝贝，宝宝，我们吃饭了好不好”？
“不要，不好，不想吃。”莹莹说。
“不可以不吃饭知道吗？”外公说。
这时，尤盛美来了抱起莹莹说：“你跟她讲这么多，她听得懂吗？不想吃就不吃呗，下午3:30吃了午饭，一会给她喝奶就好了”。
曲晋明急了，他说：“你看你就会惯孩子，以前带兰兰的时候你就是这样，现在你还这样”。
这时，肖程打开门走了进来。“爸爸。”莹莹大声地叫着。
“诶。”肖程答应着走了过来。
从外婆手上把莹莹抱了过来，朝饭厅走去。几分钟后，开饭了。肖程不停地给何晶夹菜，何晶心里甜滋滋的。
朱爱萍看不惯，她用手肘碰了碰赵新，低声嘀咕：“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人家两个随时都是热恋状态，我们就跟结婚了五六十年一样，平平淡淡，你是不是不够爱我”？
赵新见自家女人怀疑自己，连忙哄，悄悄的在朱爱萍的脸上吻了一下。凑在朱爱萍的耳旁悄悄的说：“老婆，我爱你”。朱爱萍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情话，竟有些脸红。赵新从来就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别说是现在，就是热恋的时候都没有何晶夫妇现在腻歪。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家两口子是纯情小夫妇，谈恋爱的时候从来没有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安安分分的谈恋爱。自己和赵新刚谈恋爱没多久就那啥了，如果不是有保护恐怕自己早就是两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两人也不讲究，虽然说女孩子都喜欢浪漫那一套，自己喜欢浪漫。但是，赵新就是这么不浪漫的人，久而久之自己习惯了。
“嗨，你想什么呢？快吃吧，都是你爱吃的。”赵新的话把朱爱萍的思绪拉了回来，朱爱萍“哦”了一声就低头吃饭了。
碗里全是自己爱吃的，朱爱萍看了看正在吃饭的赵新，心里竟有些莫名的感动：原来，他也记得我喜欢吃什么。
赵新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用左手轻轻地揉了揉朱爱萍的头发，温柔的说：“傻瓜，快吃吧”。
一个小时后，晚餐结束，收拾完了。大家坐在客厅里，各自玩手机看电视。何晶打破了这种氛围：“肖程，你们今天的面试怎么样”？
“挺好的，我们已经做了入职体检，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可以拿到通知书。”肖程说。肖程接着说，“赵新，你注意着你的邮箱”。
“好。”赵新说。
“爸，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我自己拿不定主意。”肖程说。
曲晋明呵呵的笑了笑说：“你小子，还和当年一样，还不能自己做决定”。他接着说，“说吧，我替你把把关”。
肖程一听曲晋明这么说就直奔主题：“今天我们面试的时候，那个面试官说，他愿意帮我们一起做课题组，我心里就有点拿不定主意”。
曲晋明问：“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心动？你还想不想完成这个梦”？
“是，我承认，我有些犹豫，我也心动了。它是我的梦想，可是，这次不只是我自己，如果我没有结婚，我一定会去追求这个梦想，可是我结婚了，当了爸爸。如果我去做课题组，一天到晚都在学习，都在实验室里、图书馆里、大学里，带学生跟着导师，那你们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我和赵新养活这个家，我们都去忙课题组，谁来养家？我现在是上有老下有小，美国医院工作强度太大了 特别是夜班，很多女孩子都不能很好的适应。”肖程说。
他停了停，沉默了。曲晋明知道需要给肖程一些时间，让他想清楚。别看肖程已经三十好几了，其实他也会像二十几岁时那样冲动。
曲晋明转头问赵新：“赵新，你对课题组怎么看？医院那边里对你发出了课题组的邀请，对吗”？
“是的，叔叔。其实我也在犹豫，因为我想大家都知道我一直想做子宫外产时手术(EXIT)课题研究，包括几年前我也跟何晶提过。说实话，医院那边提出的这两个课题对我还有肖程的诱惑挺大的，我们都知道这两个课题组所以我们两个的意义是什么，对于全人类的意义是什么。但是这就像肖程说的一样，我们不再年轻，我们上有老下有小，我们不再是那个说干就干的热血青年。”赵新说。
曲晋明语重心长的说：“孩子们，我觉得，你们应该听从内心，好好听听内心想干什么。我要是你们，我会选择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或者直接追梦 。你们还年轻，还可以去做梦，我可以帮着扛家里的事情，热血青年只跟着心走”。
肖程抿了抿嘴唇， 点了点头。肖程在心里发出一阵怒吼，一股热流从上到下的在体内蔓延。他在心里呐喊：“在事业和爱情的天平上，我选爱情！在工作和家庭的天平上，我选家庭”！
有一首歌这样唱：被时间的大手推到选择的尽头。这首歌也许是肖程记错了吧。可是，等肖程的心冷静下来时，他还是无法做最终的决定。他对宫内矫治的执念太深了，可是家庭也是他放不下的爱。是的，执念，对于宫内矫治的执念。也许，在肖程的心里面从来没有把宫内矫治真正的放下吧。
回忆飘回了几年前的那个深秋的夜…… “肖程，你说话啊！”“对不起，我爱你，但是这件事你让我想想，我现在的脑子真的很乱，对不起。”“肖程，你坐吧，我想谈谈你的课题组。可能你的课题组要推迟一两年。”那封拒绝信依然清晰的浮现在肖程的眼前：
尊敬的曲晋明院长：
我们很抱歉的通知你，您申请的宫内矫治课题组。经过我们专家组的研究讨论，一致决定不予通过。
省卫生厅
叮铃铃，一阵八九十年代的上课铃声响起，赵新从裤子包里掏出手机，刚打开手机就看见屏保上的邮件提示。赵新立刻解锁查看，但他确认好了，他激动的大喊：“程儿，快看手机”。
这句话把肖程从回忆里拉了回来，他立刻打开手机看见在邮箱里静静躺着用美语写的邮件，他快速的浏览了一遍，顾不得宫内矫治。然后兴奋的跳了起来，很激动的说：“yes，yes！我过了”！
赵新紧接着也蹦了起来激动的说：“我也过了”。
两人互相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激动，在空气中凝固。这一刻，时间定格，仿佛一切按下了暂停键。
过了一会，大家才反应过来。全家欢呼起来，朱爱萍站了起来，一把抱住赵新，眼底泛起泪花，那是开心的泪水，那是幸福的泪花。朱爱萍瓮声瓮气的说：“你做到了！你做到了！！你的努力没有白费！赵新，你做到了”！说完，站起来吻住赵新的唇。
在一旁的何晶同样怀着激动的心情吻住肖程的唇。此刻，四人顾不得害臊，就在长辈面前热烈的亲吻着彼此。长辈们带着孩子们悄悄的上楼了。
一吻过后，他们又把抱在了一起。“肖程，我们回房间好不好？”何晶在肖程耳边轻轻地说。
“马上……”一段突如其来的《致爱丽丝》的音乐响起，打断了肖程想说的话，也打断了他们的甜蜜。
肖程站了起来，带着抱歉的语气说：“宝贝，等一下”。说完，他接起电话。
“你怎么回事？我们都到齐了，你来不？给个准话，如果来你就到love。”电话那边是家豪的声音。
“来，等我。”肖程说。
听着肖程的话，何晶的心暗了下来，心里暗暗骂着：谁呀？这么不识趣。每次都这样，每当感觉、氛围刚刚好总有人来打扰。
肖程挂断电话对赵新说：“想不想出去喝一杯？顺便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走着。”赵新说。
“亲爱的，你要不要也去玩玩？”肖程向何晶发出邀请。
何晶犹豫了一下，还是委婉的拒绝了肖程的邀请。这毕竟是肖程的聚会，还是算了。肖程见何晶不想去，也没有勉强，和赵新出门了。
刚走到门口就打到出租车，肖程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肖程回忆着：love的意思是“爱”。以前，我们这群兄弟都喜欢在那喝酒，还会遇到好多美女，糊里糊涂的就和美女过了一夜。当然，我肖程。每次都是最经得起诱惑的那一个，也是最早离开的那一个。不然，怎么会保留着完整的自己？
想着想着就到酒吧，肖程打开车门走下车，便看见一间外观是粉色的门面，他和赵新走了过去，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有很多十分漂亮的女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这群美女一定会心动的。五官精致，身材好到爆。
肖程是个例外，是的，他也以为自己是个例外。这一切被那个拼桌的女孩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