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早在1845年3月8日就已明确指出:社会所有人都应该有平等地接受教育的权利,都应该有平等的分享科学成果的权利。“教育”一词,既包括基础教育,也包括高等教育。恩格斯在这里所谈到的教育虽然不是特指高等教育,但是包含着高等教育,即一切人都有平等的受教育的权利的论断,包含着一切人都有平等的接受高等教育权利的思想。
正因为恩格斯有这一教育思想,他在《致奥古斯特·倍倍尔》信中才对当时出现的高等教育不公平的现象进行了无情地揭露:“现在有只许‘上等阶级的子弟’上大学”,而为了确保上等阶级的子弟上大学,就采取卑鄙的手段使其他人在中学毕业考试时成绩不及格。
仅在1837年,以这种方式而被剥夺了上大学机会的青年人就不下二万四千人,这些平民子弟一生的前途就这样被不公平的教育葬送了。这种只许上等阶级的子弟上大学的做法完全违背了教育公平,与马克思恩格斯的大学理想发生了尖锐的冲突。
因此,马克思恩格斯1873年在伦敦和汉堡同时出版发行的《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和国际工人协会》的小册子中再次对高等教育的不公平进行了批判:1861年3月,由于俄国的青年大学生们表示坚决拥护解放波兰,并于1861年秋天曾试图反对“国家改革”,结果被当局惩戒和经济制裁,剥夺了大学生总数三分之二以上的下层贫苦学生接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政府宣布他们的抗议是暴乱;在彼得堡、莫斯科和喀山地区,有数百名青年大学生被关进了监狱,经过三个月的监禁处罚后,便被大学驱逐或除名。与此同时,国家参议院担心这批青年会加剧农民的不满,还特别决定禁止原来的大学生在农村中担任任何社会职务,并把教授们例如巴甫洛夫驱逐出校,封闭由被开除的大学生组织的公共补习班,查封刚刚被批准成立的“青年学生互助储金会”,停止出版各种报纸等。
马克思恩格斯对此非常愤慨,将这些情况进行了披露。人人都可以接受大学教育,是马克思恩格斯的大学理想,也是人类的共同理想。19世纪末芝加哥大学的创办者哈珀,也将人类创造的所有知识为人类所有人服务,作为其大学理想。
20世纪30年代,西班牙的加塞特在《大学的使命》一书中也明确说道:大学作为一个机构存在的目的是让所有的人都接受大学教育。我们有理由相信,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任何人都可以接受大学教育的理想一定能够逐步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