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22-06-28
是不是想成为一名公众演说家并不要紧,但是一个人应该有完全的自控能力,应该自强自立、头脑冷静,能够面对任何观众群,不管有多少人,并且要能够简洁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思想从某种程度上说,自我表达是锻炼精神力量的唯一途径。这种精神力量可能存在于音乐中,可能表现在画布上,可能贯穿在演说里,也可能存在于销售商品或写书的过程中,但不管怎样,它都必须借助于自我表达。当不,
任何合理的自我表达都能激发出一个人身上的潜能与创造力。但是,所有的自我表达方式中,只有面对公众的演说才能够最彻底地锻炼一个人,能最迅速地释放出他所有的能量。如果不研究表达艺术,尤其是公众的演讲艺术,要达到最高的文化程度是很困难的。对于任何年龄的人来说,演说都是最高程度的自我展现。对年轻人来说,不管他们以后想从事什么职业,无论是做工程师还是农场主,商人还是医生,都得学习自我表达。
竭尽所能地在公众面前演讲,能最快、最有效地激发一个人的潜力。当一个人在公众前不得不站立若思考,做即兴演讲时他的能力和技巧就面临着严峻的考验。
公共演说的实践、急中生智的挑战、全力以赴的决心,能激发一个人身上的所有潜能。聚精会神、感情充沛和滔酒雄辩带来的力量感能给人注入自信与勇气,使人雄心勃勃,锋芒毕露当一个人在进行自我表达的时候,他的判断力、他所受的教育情况、他的勇气和性格特点,会像一幅全景图一样完全展现出来,这时他会变得才思敏捷,口齿伶俐。演讲者会调动起所有的经验、知识、先天和后天的能力,他会聚积所有的力量去努力展现自我,以赢得观众的赞同和掌声
一个作家写作需要灵感,当他想写作的时候才会动笔。他清楚,如果书稿不合他意,他会毫不犹豫地烧掉它。很少有人注意他。他拥有的忠实读者并不多,他也不必像一个演说家那样去注意每一个观众的反应。他爱怎么写就怎么写,不用顾及该用多少脑力和精力,只要高兴就行。没人时时刻刻盯着他。他的骄傲和虚荣不可触及,他所写的东西别人也看不到。而且,他总是有修改的机会。在音乐领域,不论是声乐还是器乐方面,人们所演奏或是演唱出来的东西只有部分是属于自己的;另一部分是属于作曲家的。在交谈时,我们没感觉到我们的话语中包含着丰富的信息,仅有少数人会倾听,或许没有一个人会再回想起谈话的内容。但是,当一个人试图在一群观众前演讲时,他失去了所有的支柱,他无所依凭,他得不到帮助,得不到建议,他必须在自己身上寻找力量的源泉,他处于完全孤立的状态。他可能家资百万、良田万顷,住在富丽堂皇的宅邸中,但现在所有这些都帮不了他。他现在所能依靠的就是他的记忆、经验、教育和能力。他所说的话,他在演讲里所展现的东西决定着人们对他的评价。在观众的评价中,他要么出类拔萃,要么一无是处任何有文化的人都应该训练自己站立着思考,这样才能灵活应变,妙语连珠。现在,饭宴上的演说已越来越多。许多已经在办公室里解决了的问题在饭桌上又被拿出来探讨争论。各种商业治谈也在饭桌上进行。饭宴演说有如此之大的需求,这是一种空前的现象
我们知道,有些人通过艰苦奋斗功成名就,然而,他们却不敢在公共场合演讲,甚至不敢说话,不敢动一动,否则浑身颤得像片萧瑟的叶子。其实他们年轻时,在辩论俱乐部里有大量机会可以消除他们的怯场意识,可以获得在公共场合轻松自在的信心。但是,因为他们胆小,或是觉得别人会辩论得更精彩,回答得更出色,所以他们逃避每一次机会。
今天有很多商人,如果能让他们回到过去,弥补早年错过的机会,学习站着思考说话,他们愿意付出更高昂的代价。现在他们有钱了,有了地位,但是一旦被叫到公众面前说话,他们就变得一无是处。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发傻、脸红、结结巴巴地道歉然后坐下来。
前些时候,我参加了一个公共集会。有一个人在人群中站在非常靠前的地方,他是所在专业领域里的学术泰斗,他被请上去谈谈对某个问题的看法。只见他站起来后,浑身发抖,支支吾吾,简直魂飞魄散。他甚至没法大大方方地亮相。他是学术权威,经验丰富,但是他站在那里,无助得像个孩子,感到猥琐尴尬、屈辱。如果他在早年能训练自己即兴演讲的能力,使自己能站立着思考,并且说话掷地有声,绘声绘色,他很可能愿意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在这次集会上,这个德高望重的权威人物没能就他所熟悉的重要问题发表意见,令所有在场的人大失所望。然而,这个城市里一个才疏学浅、知识不及前者百分之一的商人,却做了一次精彩的发言,不知底细的人毫不怀疑地认为他是个更大的权威。其实,他只不过培养了站着说话的能力,而前一个人没有这样做过。
纽约有一个出色的年轻人在短时间内爬上了负责人的位置他告诉我说,在几次公共场合中,当他被叫上去发言时,他都惊慌失措,现在他最后悔的就是过去错过了太多展现自我的机会努力用简明扼要、雄辩生动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思想,能使一个人的日常谮言更加精练简洁,能大大改善他的措辞能力。演讲在许多方面能促进精神力量和人格的不断完善。这足以说明加公共辩论或辩论社团的中学生或大学生,他进步的速度为什么会如此之快。
切斯特菲尔德勋爵说过,只要肯下苦功
以谈吐大
方、妙谙连珠;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温文尔雅受欢迎
的演说家。
这是用不用心、准不准备的问题。你想知道什么,你就必须得学习。你的语言能力、风度、精神修养都应该细细考虑,小心培养
面对观众站着思考时,你必须能够急中生智,能够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切中要害。同时,你还必须调整好嗓音,而且表情和身体姿态要非常得体。这些素质都需要早年的训练。单调乏味、死气沉沉的演说很快会让观众腻烦。必须避免单调。单调只会使人的大脑迅速疲劳。
尤其是当语调平淡乏味时,情况就更糟了。使声音抑扬顿挫、流畅说耳,这是门大学问
格莱斯顿说:“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能出类拔萃,是因为他们完全忽视了对嗓音的训练,他们认为这种训练不具有任何意义。
据说德文郡的一个公爵是唯一在自己演讲时打瞌睡的英国政治家。他简直是个发表枯燥无聊演讲的完美天才,他有本事瓮声瓮气不换语调地一路讲下去,时不时还会停下来打个吨,养未来的演说家在年轻时就必须培养强健的体魄,因为热情自信、意志力深受健康状况的影响。他也必须培养身体姿态,必须具备挥洒自如的良好习惯。韦伯斯特对海恩的答复是美利坚这块大陆上最伟大的一次演说。如果他一直坐在议会里,把脚搁在桌面上,结果会如何呢?一个像诺迪卡那样的出色歌手如果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或是没精打采地坐着,他能够使观众疯狂激动才怪呢!
公众演说家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因为他们要展示自己的内在能力。演说家要冒暴露弱点、在别人面前丢脸献丑的巨大危公众演讲也就是站着思考—是锻炼一个人皮粗脸厚、我行我素、不在乎别人想法的有效手段。它能将一个人的缺点、思想局限、语言的贫乏和狭隘的词汇量暴露无遗。公众演讲也是检验一个人的阅读状况和观察能力的最好试金石
年轻时的演讲训练能促使一个人通过阅读和查字典细心地巩固大量的词汇。做公众演讲,必须要理解语言,表述必须要言简意赅,必须学会在该结束的时候就打住。不要在阐述完观点之后还老是延宕你的讲话或是论证,否则你留下的良好印象就被一笔勾销了,人们就会对你缺乏分寸和良好判断力的表现大失所望。
成为一名优秀演说家的愿望能大大激发一个人身上所有的精神潜能。一个人的勇气、性格、学识、判断力一所有这些品质一像一幅全景图一般被展开。智力变得更敏锐,思想变得更深邃,表达能力也大大提高。这时,思想急欲宣之于口,词语也迫不及待地等着被选择。演讲者调动起所有的经验、知识、先天和后天的能力,全力以赴地展现自我,以赢得观众的赞同和这种努力使人凝神屏气、眉头沁汗、眼光灼灼、双颊绯红、血脉责张;隐伏的冲动被激起,半忘的记忆又鲜活,想象力倍加活跃,各种从未有过的妙喻层出不穷
整个人被从沉睡中唤醒,它的意义已远远超出了演讲本身。你头脑清醒、有条不紊地展示着你的实力,调动着你的能量,这使你感到游刃有余、左右逢源
辩论俱乐部是培养演说家的摇篮,不论你参加辩论俱乐部要走多远,不论有多大麻烦,不论多难抽出时间,你通过这一社团获得的训练将使您终身获益,它将成为你人生的转折点。林肯威尔逊、韦伯斯特、克莱、帕特里克·享利这些伟大人物都是老不要认为你不懂谈论规则就不能担当你所在的辩论社团的会长,或是在那里发挥积极作用。这是个学习的地方,当你获得了这个席位时,你就可以去熟悉这些规则。除非你被推上了这个位置并不得不发号施令,否则你永远也不会了解这些规则。应该尽量多地加入一些年轻人的组织—尤其是那些注重修身的组并要强迫自己不失时机地发表演说。如果没有机会,就去创造。应该大胆地站起来,就正在讨论的每一个问题谈点看法尽管大胆地站起来提一条动议,支持它,或是就它发表一些意见。不要等到你准备得更充分时再行动,你永远也不可能准备得更充分
你每站起来一次都会增加你的信心,不久以后你就会形成发的习惯,它最终会变得和其他任何事情一样简单。辩论俱乐部和各类讨论最能迅速有效地锻炼年轻人的能力。许多社交方面的成功人土都把他们的成就归功于老式辩论社团。在这里他们学到了自信、自立,他们找到了真正的自己。正是在这里,他们学会了面对自己,学会了雄辩地阐发自己的观点。在辩论过程中,努力坚持自己的观点、为自己的观点提供充足的论据能给年轻人带来莫大的教益。这是对思想的强有力锻炼,就像摔跤之于体格不要老是躲在后排,尽管坐上前来,尽管展示你自己。畏缩在角落里,不让人看见
社会交往,这些做法对一个人树立
自信是极端有害的。
对于中学生和大学生来说,逃避他们不够熟悉领域里的公开辩论和公众演讲,这是很习惯的做法。他们想等到自己准备得更充分时,再去抛头露面
但是,要显得优雅、从容、熟练,要在大集会上不心慌意乱、镇定从容,就需要依靠以往的经验。那么,你必须持之以恒地训练这种能力,直到它成为你的第二天性为止。如果你接到发表演说的邀请,不管你是多么的不情愿,多么的胆小或害羞,你都应该下决心抓住这个自我提高的机会
我认识一个很有演讲天赋的年轻人,但是他生性胆小,总是拒绝接受在公共场合演讲的邀请,因为他担心自己没有足够的经验。他缺乏自信,他自尊心太强,害怕出现闪失会给自已丢于是,他等啊等、等啊等,直到现在他心灰意冷,觉得自己根本不适合在公共场合演说。如果他能够接下所有邀请的话,他就可以获得很多有益的经验。错误和失败并不足惧,可惜的是,他放弃了这么多好机会,如果他能抓住这些机会,他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演说家。
怯场”是司空习惯的现象
大学生在背一个题为《致
应征入伍的父亲》的发言时,他的教授问他:“这是恺撒大帝演讲的方式吗?”“是的,”他回答说,“如果恺撒大帝被吓得半死紧张得像一只猫的话
当一个愣头愣脑的人意识到所有的眼睛都在注视着他,所有观众都在评价他、研究他、检查他,看他到底有多少能耐、持什观点,并判断他是令大家满意还是失望时,他就会变得非常胆小
有些人总是很敏感,害怕被人注视,所以他们不敢张口说话,即使是在讨论一个非常感兴趣,并有独到见解的问题时,他们也噤若寒蝉。在辩论俱乐部、文学社或任何集会上,他们都只静静地坐着,哑口无言,渴望说话却不敢说。在集会上,如果他们站起来提一项动议或是发个言,他们的声音简直让他自己听了也会痉挛。他们不敢坚持自己的权利、不敢提出自己的观点。如果这么做,他们就会面红耳赤、心惊胆
然而,对观众的恐惧、对词不达意的担心才是最要命的怯场
对于一个公众演说家而言,最难以克服的就是自我意识。那双双衡量、批评他的苛刻眼睛实在是难以从自我意识中挥拂去。
除非一个演说者在演讲中完全消除掉他的自我意识,忘掉自已,否则他很难留下良好的印象。如果他老是考虑自己留下了什么印象,人们会怎么看待他,那么他的力量就会被损耗,他的演说也会索然无味。
即使这次在讲台上没有获得成功,那也是有很多益处的,因为它常常会激发下次获取成功的决心。在这一方面,德摩斯梯尼的艰苦努力、迪斯雷利的经历,都是历史上的明证。促使他人排除万难、不断前进的不是演讲本身,而是做演讲的人
个人之所以举足轻重,是因为他本身就是力量的化身,他本人对自己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他的天性中没有消极,没有怀疑,没有动摇。他不仅了解某事,他还深信自己了解它。一且他持有什么观点后就绝不动摇,一且他做了什么判断之后就绝不香定。他本身就是信心,就是行动。
我知道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演说家一一为了听他的演讲,人们会大老远地跑来,不惜在讲堂外等上数小时一他从来都没有因为缺乏吸引力面失掉听众的信任。因为人们喜欢被他的雄辩所支配,他那完美词句的韵律中充满了魔力。
演讲者必须真诚,因为公众心明眼亮,很容易识破虚假。如果听众从你的眼底看到了虚伪,看出你不诚实,看出你没有实于精神,他们就不会再买你的账。
高兴有趣的事是不够的,演讲者必须能够以理服人,因人心悦诚服就必须有理有据。
一重大场合往往是能力的驱动器,它能使人们把所有的潜能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经常是在紧急情况下,我们很多人都会惊异地发现自己竟超水平地发挥出了能力。这时,我们身上媚光养晦的力量会喷薄而出,使我们能力倍增,使我们能够顺利完成过去无能为力的许多事情演讲训练在我们的生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它的重要意义难以估量。
国难当头时,就会涌现出最伟大的演说家。西塞罗、米拉波、帕特里克·亨利、韦伯斯特和约翰,布莱特的经历都能说明了这一点。
历史上最伟大的一次演讲是在美国议会发表的—那是韦伯斯特致海恩的答复。书伯斯特来不及充分准备,但是形势激发出这位伟人身上的所有潜能,使他远远胜出他的对手,而海恩相形之下简直像个小丑
书写虽然也可以造就很多天才,但是与时势造就演说家相比,过程却要缓慢得多。危机往往能够激发出一个人的潜力,促使他全力以赴。
如果只是面对着一个空荡荡的大厅和空荡荡的座位,再伟大的演说家也难以释放出面对热情的观众时才能表现出的魄力和魅力。有观众才有吸引力,观众的作用就像营养品和催化剂,他们能激发出演说者所有的精神力量。所以,一个演说家能够说出在他走上讲台之前从未讲过的话,就像我们能在一场活跃的谈话中对朋友说出我们独处时不可能说得出的话。两种化学物质互相作用会产生一种全新的物质,同样,他感觉到与观众互相作用产生的那种被称为心灵感应的力量在大脑中涌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能量渗透了他的全身。
演员告诉我们,乐队、灯光、观众能带给他们妙不可言的灵这是在机械冷淡的排练中感觉不到的。在观众那一张张充满期待的脸上有某种东西,它能够唤起人的雄心,激发人的潜力。这种力量不是空穴来风,只是过去它没有被调动起来罢了。在一个伟大的演说家面前,观众完全被他支配了。他指挥他们或笑或哭,命令他们或立或倒,直到他把他们从魔咒中释放出来
真正的演讲艺术能使所有听众热血沸腾、心潮澎湃,使他们按捺不住渴望行动的冲动
“他的话就是律法”,这句话最好不过地形容了那些通过演讲左右世界的政治家们。能改变人的思想的艺术,的确是最伟大的温德尔·菲利普斯的演说怀慨激昂,令人动容,即使憎恨他的南方人也忍不住要去听他的演说,时间还差点被说服,认为自己是错误的。开始演讲时,他是那样威风凛凛、强大有力,简直像神一般,他从容不迫地控制着他的听众。一些在蓄奴时期憎恨他的人也在场,他们都禁不住为他喝彩。
韦特莫尔·斯托里说,当詹姆斯·洛厄尔还是个学生的时候,有一次他和斯托里去法纳尔大厅听韦伯斯特演讲。他们本想谴责他留守在泰勒内阁的做法。他们以为要争取到那3000听众的支持是件很容易的事。但当韦伯斯特开始演讲时,洛厄尔脸色变得苍白,斯托里也脸色发青。他们觉得韦伯斯特那威严的双眼正注视着他们,他的开场白就使他们的轻蔑变成了钦佩,使他们的鄙夷变成了崇敬。。
另一个学生在聆听了一个伟大牧师的布道演说后这样说:“他让我们得以看见最神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