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夏天与东风破》,高悬赏

求儿童文学2007年9月第353期的《夏天与东风破》原文,高悬赏,满意者追加分!

一定要,谢啦~~

夏天和《东方破》
篱笆外的古道你牵着我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再见也很沉默。
——改自《东方破》
(1)
又是火热的夏天。但,我的心怎么也热不起来。
许多话一直憋在我心里,相对夏天说,赌额一直没说出口。当然,也因为我不知道该怎样说。我总觉得近一段时间来他就像着夏日的天气,忽风忽雨,阴晴不定。
那天上午在楼下与夏天邂逅,他目无余子,一连冷漠,好像压根儿不认识我。
“Hi!Hi!夏天!"我涟着脸皮,满脸堆笑,大声招呼。
夏天居然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用鼻孔里喷出的“哼哼”声回报我的热情洋溢。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突然被主人莫名其妙踹到了门旮旯儿。郁闷死我了,心情糟得比着黑色七月的鬼天气还要糟糕二百倍。我搞不懂,夏天哪根神经搭错地儿了?我不由得想起我妈经常抱怨我那总是一本正经总是拉着马脸的老爸时所说的话——“谁也没借了你的谷子却还给你糠!”
夏天,,你这个小神经病,中考结束后,你凭什么突然对我不理不睬?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夏天差不多半个月没来我家玩儿了。
夏天,你又不是什么星什么腕儿的,你摆的是哪门子的谱?哼,你不是常常以“男子汉大丈夫”自诩吗!你算个什么男子汉?莫名其妙就把自己变成了“狗不理”包子,忒没劲儿!
我想得都快偏头疼了,但还是搞不明白夏天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现在这副缺心少肺的模样?他真的变了,非常陌生。不过,倘若有人问我他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我有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反正我感觉她是变了,怪怪的,很不爽!
从上幼儿园到中学,我和夏天就在一起玩儿,玩儿得差不多混淆了性别。他没想别的男生一上中学就不合我们“女的”玩儿了,我也没像我的那些很要好的女伴们那样喝他这个“男的”保持一段神秘兮兮的距离。
夏天,但我感觉最近你有意躲着我,是不是?为什么?我又不是练举重练拳击练摔跤扔铅球掷铁饼的那些剽悍生猛的女的!我差点儿把我这颗别人都认为绝顶聪明的脑袋想破了,仍然琢磨不出我在什么地方冒犯了你“男子汉大豆腐(大丈夫)”的尊严?
莫非是我不该问他考试的事儿?
那天,我在小区门口撞见夏天,一如既往亲热地拍他的肩膀,说:“Hi!夏天,你考得还好吧?"
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只是顺便问一问。谁都能理解我的,如此重要的考试我轻松不起来。虽然考试结束块一个星期了,但我一直忐忑不安,睡梦中的我还坐在考场里,要么看不清试卷,要么什么题都不会,浑身冷汗。我想找个人聊聊,也许我会感到轻松一点。
“考得好还是不好反正就那么着了,你操那么多心干什么?你们女的就是多事儿!靠都考过了还提那碴儿,你烦不烦?该干吗干吗去!”
没想到夏天竟然会一把撸开我的手,恶声恶气地冲我发火。我宁愿双耳失聪,也不愿相信我听见了他所说的话。这当头一棒打得我眼冒金星,找不着北。我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足足有十来分钟。那一刻,我尴尬得如同那些特别拙劣的小说中所描写的那样——"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又像是变成了南极大陆上那些蠢笨的企鹅中最蠢笨的一只.
记忆中夏天可从来没凶过我.在之前,我一直认为他很有绅士风度.楼上楼下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都夸他懂礼貌,是个乖乖的温和男生.他们要是知道他如此粗暴无礼的和我说话,他可就该名声扫地了.
"甭理他,有病,吃错了药!'我在心里恶狠狠地骂.我要不这样发泄发泄郁闷的情绪,我肯定就只有华山一条道了--一头撞在绝壁上,肝脑涂地,一命呜呼!但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庆幸的是,我还算站直了,没被他的话噎趴下!
当夏天的身影消失在楼道深处,我噙着愤怒和委屈的泪水,继续毒妇般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咒骂:"白吃弱智发神经吃错了药疯牛病突发... ..."
这是一直横亘在我的心头就像是一不小心吃出了一只绿头苍蝇.我觉得我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冤大头.我在Blog里诅咒发誓:
夏天,从此我不会再理你了,知道你变成了一个须发皆白的糟老头子!
我到现在也还怀疑,夏天的"男性更年期综合症"是不是提前到来了?难道比我那刚过四十九病毒发作的老爸还提前了四分之一个世纪?
(2)
今天是领中考成绩单的日子。
我打听到夏天考得一塌糊涂,我真的替他难过。我相信他正拽着那张悲惨的成绩单,浑身一直不停地冒着虚汗吧?这个契约对夏天来说的确是黑色的,绝望的他一定像一只乌鸦在茫茫黑夜里茫然失措的扑腾着。
我是绕道从学校回家的,怕的是与夏天“狭路相逢”。我不知道是否应该向他表示安慰。其实,从拿到成绩单到现在我都想笑呢!要是谁说我小人得志,我也没什么好反对的。我就是想笑,而且,我也的确躲着同学们偷偷的笑了。可是,当我看见那些和夏天一样考得惨不忍睹的同学们那死灰色的表情,我实在不好意思笑若桃花。
经过三年的“浴血”奋战,夜以继日地煎熬,我终于可以昂首迈进四中那高傲的校门了。只要我在一如既往忍受三年“非人的折磨”,等待我的肯定是北大、清华或复旦的录取通知书。
我现在总算是理解了夏天近一段时间的反常。
夏天上不了四中重点在我的预料之中,因为他好像从来就不曾想过这些,理所当然不会像我那样朝自己梦想的目标奋斗。可是,在怎么着他也该能考上普通高中吧?他也真够寒碜的!他怎么就只考了那么一点点分数?居然上职高都有点悬?我现在知道了他其实还是在乎考试的,尤其是像这种大人们所谓的“可以决定我们将来的命运和前途的考试”他其实早就预料到了考试的结局,难怪那天我一提考试的事儿,他就不问青红皂白冲我发火。
不过,我还是认为即便夏天心里如同爬进去里一条长长的毛毛虫般不舒服,他还是没有理由对我不理不睬。我扪心自问,我做错了什么?他凭什么迁怒于我?当然,我现在已经完全原谅了他,没有任何理由,反正原谅了就是原谅了。但是,我心里还是有好多话想对他说。我觉得我也有点儿不正常了,这种反常的感觉我想是没人能懂的!
我不敢主动去找夏天,我害怕再碰上他那浑身犀利无比的“荆棘”。
不知怎么的,我现在突然觉得夏天挺可怜。我真心想安慰他,向他表示我发自肺腑的理解。但我知道他肯定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同情。
但我想说,我对夏天的同情百分之三百源自灵魂深处。
可是,除了我,谁会相信呢?
(3)
欢乐的日子其实也不是很好打发的。拜托全世界的好心人千万别说我矫情。
有谁愿意听听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呢?除了高兴之外,我就是为夏天担心。我总是忍不住要想,要是我是他,怎么能够把这样一个暗无天日的假期蹉跎?
爸爸妈妈破天荒任由我折腾。夏天是知道的,我不是一个特别能玩儿的人。和我要好的那几个死党早已飞向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天地人逍遥啦。我爸我妈忙着赶课题,没时间陪我出去散心。而且,他们说这不过是万里长征才顺利迈出去一步,还不值得特别庆贺。我晕!在要求我学习优秀方面,他们如同得了甲亢,胃口大得和非洲大象无异。外面热的像蒸桑拿,我从早到晚只能闷在家里,吹着空调胡思乱想。我倒是老上网,偶尔和那个自称Little Donkey的网友神侃。
“Little Donkey,你可得帮帮我,我想笑可我不敢笑!我想哭可我不知道为什么哭。Help me!”
“呵呵!咖啡猫,那还不好办吗?你先拼命笑,最好把脸笑烂。然后,你在扯开嗓子拼命哭,直到把泪腺哭瘫痪为止!哈哈...呜呜...”
“别逗了,Little Donkey,我说的是真的!我不是开玩笑,我郑重其事的给你发出了SOS信号呢!”
“咖啡猫,我也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是和你开玩笑。得了吧,你别拿我开涮了!考上了四中,你还不知足?你这不是‘有肉吃还嫌肥’啊?”
... ...
我就得挺无聊挺没劲儿的,这种感觉Little Donkey哪里会懂?!
我想给夏天发一封“伊妹儿”,可我最终没这样做,不知道为什么!
打开我的Blog,好些天没写一个字了。此刻,我百无聊赖地敲打出了这样一个句子:
从此,雨点滴滴答答落进了心田!
(4)
老天爷的脾气古怪得很,铺天盖地的雷鸣和暴雨把这座北方城市折腾得死去活来,就立于窗前的我感觉世界即将毁灭。
可想而知,我的情绪异常低落,就像跌入了世界最低点——马里亚那海沟。想哭,无缘无故就是想哭!好几次了,我披头散发疯妇般冲着窗外那些在暴风雨中垂死挣扎的歪歪扭扭的榆树哭。哭够了,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但感觉身体轻松无比,慵懒地瘫痪在床上,思绪信马由缰。
说起来真是好笑,我现在动不动就喜欢回忆过去。别笑话我“为赋新词强说愁”,反正我觉得我可是真的经历了好多的沧桑呢!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相当深刻的人,而且,我还认为一个人深刻与否和年龄无关。
我对我妈说我想写一本我自己的回忆录,我可不是说着玩儿的,题目我都想好了,叫《我不知道》。难道有谁会觉得这个题目不“酷”吗?猜猜我妈怎么说?她说我这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呢!我真想举三只手反对她,这种感觉妈妈哪里会懂?虽然她还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历史学研究专家,可在我看来她永远也研究不了我这个活人呢。我妈说我已经考上了四中,我的这个暑假她一慷慨地完全交由我自由支配了,我睡着了都应该笑醒,我干吗还跟吃饱了没事儿干似的胡思乱想?
前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夏天又出现在了我的梦里。好像我们都还是小不点儿,大概是下午放学了吧,我们走进了“星星点灯”胡同,在拐角处的那个四川人摆设的卤菜小铺前停下了。夏天慷慨地递给他五毛钱,高声说:
“师傅,要三个鸭脚掌,给选大点儿的,行吗?”
我背着书包跟在夏天身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香喷喷金黄金黄的家伙,简直就像一只看见了猎物的小野兽。
“呃,给你两个,我一个!别搞忘啦,明天该你请客了!”夏天说。
我们俩站在街边,津津有味地啃着。不知是为什么事儿,笑得前伏后仰,蹲在地上起不来。
“你别逗了,我肚子都笑疼了。我吃不下了,剩下的这半个鸭脚掌归你。我说。
夏天一把接过那被我啃得惨不忍睹的半个鸭脚掌,狼吞虎咽起来。
“嗬,你真弱智呢,我就是要让你笑得吃不下去!又上当了不是?”
夏天,你可真够坏的!记忆中我可是老中你这样的奸计。遗憾的是那时候我有点儿弱智,还不知道词典里有“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成语。否则,那半个鸭脚掌就下不了你的肚子了。哼!
为了找寻到梦中的蛛丝马迹,昨天下午我冒着被雷电劈死的危险专门去了一趟星星点灯胡同。
那个站满了灰尘的牌子还挂在胡同口的那棵老榆树树干上。可是,胡同两边的青砖瓦房已经拆了,到处是狼藉的砖头和泥土,一些戴黄帽子的民工正在盖新楼房。那个四川人摆的小铺子没了!
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感到心酸,像是把什么重要的东西给搞丢了。
离开星星点灯胡同时,我回过头看了看那棵虬枝盘旋的老榆树,眼泪竟然莫名其妙地涌了出来... ...
(5)
我感觉我突然有点儿苍老了,因为书上说只有老年人才喜欢忆旧。
这一段时间以来,小时候我和夏天一起玩耍过的那些时光老在我的眼前晃动。一切是那么遥远,一切又像是发生在昨天。
那时候虽然我们也常常为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闹得很不愉快,可是过一会儿就没事了。我们照样肩并肩穿过星星点灯胡同去上学、回家。我们心里好像都没有什么秘密,什么事都不隐瞒。
上小学六年级那一阵儿,班上的同学爱背地里议论谁和谁“好”上了。
有一天下午,我们走进星星点灯胡同。像往常一样买了鸭脚掌以后,我们一边津津有味地啃,一边说说笑笑。
夏天突然神秘兮兮地问我:“你喜欢我们班上的那一个男生?”
我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玩儿,笑着反问:“你先告诉我,你最喜欢我们班上哪一个女生?”
“你猜吧。”
我们差不多兜着圈子绕着师范大学走了一圈。我把班上女生的名字都问遍了,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了我才恍然大悟,突然兴奋地说:“那就是我了?”
夏天大言不惭,连声说“你怎么知道的?你真聪明!”
后来,我有没有告诉我喜欢那一个男生,我现在记不起来了。
现在想起那时候所说的话,我还感到脸红呢。可是,那时候我们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想来也真是奇怪,现在我们都长大了,即使在一起玩儿也不想从前那样随便了,呆在一起时说什么都觉得挺没劲儿的,只好下跳棋,或者打电子游戏什么的。而且,上初中后夏天迷恋上了踢足球,差不多每天下午放学后都要去师范大学去踢一会儿球,我们也就很少一起回家了。
也许,还是不长大的好呢!
(6)
吃午饭的时候,妈妈告诉我晚上夏天一家要来我家做客。我藏匿不住我的惊喜。
整整一个下午,我跑遍了附近的几个超市,寻遍了周围所有的小吃铺。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买到了我们曾经天天必啃的鸭脚掌。我垂涎三尺,但我还是坚强地忍住了,一个也没舍得吃。我想象着夏天看见满满的一盘鸭脚掌时的那种惊喜的模样,他一定会抬起头,看着我,会心一笑。我想,只有我才懂得他笑容里的深意。
当我满世界寻找鸭脚掌的时候,我妈大惑不解。她说:“没见过你这样的馋嘴女孩。”
哎,这种感觉妈妈哪里会懂?
我想夏天吃了我专门给他买的鸭脚掌,心情一定会不一样。他可不能老想着考试的事,只要他愿意,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他。作为同学们眼中的“智多星”的他,只要稍微放点心思在学习上,就能取得很好的成绩。
等待。
等待... ...
从来没觉得时间是如此漫长!我不停地看表,不停地看钟,也不停地拉开窗帘,在楼前那片空地上搜寻夏天熟悉的身影,楼道里响起的每一阵芜杂的脚步声都会让我心跳加快。我这是怎么啦?这种感觉我自己也闹不太明白了,我觉得我有点不像我自己了。
夏天要是知道我如此不可理喻的举动,他肯定会得意死的。看在他现在处于“非常时期”的份儿上,我就暂时让他得意去吧!
然而... ...然而... ...然而... ...夏天竟然没跟着他爸爸妈妈到我家来!
他妈妈说他现在很忙,在外面上补习班,准备明年再考。
我为夏天高兴!看来他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沮丧,我以为他现在一定痛不欲生呢!看来,我只是一厢情愿地认为很了解他,其实我被自己的感觉蒙骗了。
我失望至极,心里沉甸甸的如同坠着一个硕大无比的铅球。看着那满满一盘鸭脚掌,我没有了一点儿胃口。我的眼睛居然湿润了。我找了一个漏洞百出的理由离开了餐桌,把所有的时间和空间都留给了这四个关系非同寻常的大人。
我还找了一个听起来冠冕堂皇的理由,装着若无其事地走出门去。
此刻,小区里异常静谧。我心里空荡荡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孤独感紧紧地包裹了我。我想哭,我就是想哭。可是,我还是哭不出来,总觉得心里憋得慌。我现在才感觉到紧张的学习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我现在这样没有了成堆的功课没有了学习的压力,那种叫“空虚”的家伙就趁机把我逮着了。我想摆脱它的控制,可我摆脱不了。
我甚至开始羡慕夏天的忙碌了。
我心神不定的走入了星星点灯胡同。
那棵老榆树还孤独地站在胡同口,或许只有它还记得我和夏天小时候在胡同里消磨掉的那些时光吧?胡同对面新摆起了好多的小吃铺,有新疆的烤羊肉串、四川的麻辣烫... ...天哪!那个四川人的路鸭脚掌小摊又摆出来了呢!
我站在他面前,百感交集。
我竟然像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那样,想和他说点什么。
“小妹妹,来几个鸭脚掌吗?喷香啊!”
显然,他不认识我了。我正欲转身离去,突然听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吃鸭脚掌吗?”
“不嘛,我要吃麻辣烫!”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嗲声嗲气地说。
是夏天!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也在这里?他不是上补习班去了吗?
夏天挽着一个染红头发的女孩在闲逛 。
我飞快地钻进了星星点灯胡同,我感觉到我就像要飘起来了。
我不相信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是真的。
我莫名其妙泪流满面。
(7)
从来不怎么喜欢周杰伦的我,现在特别迷恋他的《东方破》。
我笃信周杰伦和我心有灵犀,每一句歌词都唱出了我深埋心底的忧伤——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方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
(8)
又是十月,银杏树红遍了四中的校园。
为了我梦想中的清华大学,我把夏日里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感觉锁进日记本里。
周末,偶尔在楼道里和夏天仓促打个照面,我们都礼貌地微微一笑,什么话也不说,就各自走开了。
偶尔我会想起星星点灯胡同对面的那条三岔路口。
夏天,从此,我们注定各自奔忙在不同的路途上了。
三年后,我将会去哪里?
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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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9-06-12
1.
那是一个“晴天”,“夏天的味道”像极了“麦芽糖”。我手捧诗集“七里香”,你拿着一本书叫“半岛铁盒”。我们坐在“布拉格广场”欧洲古老的长凳上,品尝着香醇的“爷爷泡的茶”。我“安静”地听你说话,你讲起了那场“最后的战役”和那威严的“将军”。你说好想“回到过去”,遥望家乡“梯田”,看着“蜗牛”过后的“轨迹”;好想坐在“三年二班”的教室,怀念“我们的初恋”,传递着只有我们知晓的“暗号”,那时为什么就能“简单爱”?你为我弹奏肖邦的“夜曲”,那“旋律”心碎得很动听。你答应陪我去“伊斯坦堡”,感受童话般的美好,一同坐在“珊瑚海”边看着“龙卷风”在海上引发“蓝色风暴”,感受时间在我们的世界“乱舞春秋”。你说会一直陪在我身边,即使我们都已“发如雪”,你的爱不停,直到“世界末日”
2.
如果爱在西元前,我愿意回到过去,带着你的黑色毛衣,一路向北飘移;
就算没有轨迹,我也不会离开放弃,因为我相信你听得到,我们的暗号;
反方向的钟敲响回忆,你常说你是完美主义,要一直和娘子简单爱下去;
那个晴天,园游会里,你为了七里香四处寻觅,我举着麦芽糖乱发脾气;
你用黑色幽默哄我开心,却开不了口讲甜言蜜语,我则笑你像蜗牛傻得可以;
枫在一旁和声细语,我在这里安静聆听,故乡梯田渐渐远离,以父之名讲述过去;
上海 1943,外婆尚且年轻,她的睫毛浓密,如今发如雪矣,时光逆鳞回去,东风破曲依稀;
我恋珊瑚海的美丽,你爱伊斯坦堡神秘,你说总有一天火车叨位去,印第安老斑鸠盘旋天际,而威廉古堡正等待着你我的足迹;我们还要一起去探寻半岛铁盒的神奇,听说米兰的小铁匠曾与之不离不弃;还记得我们一起在爷爷泡的茶里,品味永不搁浅的爱情,听他讲述乱舞春秋般的离奇;你常找借口离我而去,和三年二班的球友斗牛较技;那时的夜晚总是星晴,我的地盘屋顶栖息,我用浪漫手机传递着爱你的讯息,你用同一种调调弹奏着肖邦的夜曲,可断了的弦早已没有力气,只好像懦夫一样被你调戏;你崇拜霍元甲的一身正气,挥起双刀所向披靡,耍起双节棍无与伦比,可你打的龙拳却像忍者蹿来跳去。
直到有一天蓝色风暴来袭,四面楚歌响起,我被龙卷风卷入了爱情悬崖无法逃离,将军如困兽之斗拼命杀敌,为他的可爱女人和半兽人展开最后的战役,看着你止战之殇般死去,那最后一声的对不起,宣告我世界末日的降临。
3.
她就像《可爱女人》一样的被《半兽人》抓进了《威廉古堡》,被抓走的路上她像是《忍者》般的留下了只有我才看的懂得《暗号》,在这《最后的战役》里我以《龙卷风》的速度施展着《龙拳》,耍着《双节棍》《安静》的将她救了出来,他问我《火车刁位去》?

他说:我要带你去沙漠看《印地安老斑鸠》,去《伊斯坦堡》看《星晴》,喝《爷爷泡的茶》,但...我...我却不懂她的《黑色幽默》她...她居然像是《反方向的钟》一样的说要跟我《分裂》,为了挽回她的心我只好请《米兰的小铁匠》帮我做一个《半岛铁盒》我有点《开不了口》的跟她说:《对不起》..
虽然我是《完美主义》者,但..我也愿意《简单爱》而且我了你我也已经放弃《斗牛》了...
我希望能够跟你像《上海1943》的爱情故事一样的 回到过去
让我们可以《爱在公元前》...她...感动了...最后...我抱着我的《娘子》..回到了家
4.
“上海一九四三”年的时候来了一个“米兰的小铁匠”,他建造了一座“威廉古堡”。“安静”的古堡里住着一个“忍者”和他的“娘子”还有“忍者”的“外婆”。他的“娘子”是一个“可爱女人”,“她的睫毛”令“忍者”舍不得离开她。“外婆”烧的菜更是“七里香”啊!他们家养了一只“印地安老斑鸠”经常发出刺耳的叫声无论你在哪里都会让“你听得到”,由于噪声干扰“三年二班”的小朋友常来找“忍者”理论,他不但连一句“对不起”都不说,反而说在“我的地盘”你就得听我的。他们家的钟表都不一般,是“反方向的钟”可以让你“回到过去”。“忍者”平时的爱好是习武和“斗牛”。十八般兵器最喜欢“双节棍”和“双刀”,他一“龙拳”可以把“半兽人”打到“伊斯坦堡去”。练习完功夫就会喝“爷爷泡的茶”。
“忍者”和他“娘子”相“爱在西元前”的“布拉格广场”,一个“晴天”他们相约在“游园会”,两人的甜言蜜语融合成了“同一种调调”。就在这时天边乌云滚滚刮起了“龙卷风”,这突然来袭的灾难对他们尚未成熟的“简单爱”无疑是个“黑色幽默”,按照大风前进的“轨迹”推测,不久就会侵吞这对恋人。“忍者”想找“借口”“离开”,但“火车叨位去”了。跑是来不及了。“忍者”虽然心里发怵,但为了不让心爱的人视为“懦夫”,“以父之名”默默向上帝祷告几遍后,从随身带的“半岛铁盒”中取出一把“断了的弦”的琵琶,便在风中舞动起来,忍者把这看作“爱情悬崖”“最后的战役”。于是在一阵“乱舞春秋”之后便一曲“东风破”化解了灾难........
5.
公元1104
『我在这里《以父之名》,为我的《娘子》弹上一曲《东风破》。就算有《断了的弦》,我依然相信《你听得到》,因为它和我的心跳是《同一种调调》,这是我们的《暗号》。』
假如可以用《反方向的钟》《回到过去》,我不会让宿命按着《轨迹》发生,我不会像《懦夫》一样《开不了口》,我不会让锁妖塔成为我们《最后的战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我要让《你比从前快乐》,我要实现我们《完美主义》的誓言,我要带你回林家堡,说一声《爸我回来了》;我会陪你玩《双截棍》或是《双刀》,也会伴成《半兽人》或是《忍者》逗你开心,就算你生气使出《龙拳》,我也要微笑的接下……
呵呵,这样的《安静》让我有些语无伦次,我只想带着我们的《简单爱》,来到蜀山上的《爱情悬崖》,对过去说一声《对不起》,等待你相信的轮回。
公元2004
『就算到了《世界末日》,我依然感谢上苍让我在《三年二班》遇见这个酷爱《斗牛》的《可爱女人》』

我记得你说你喜欢《威廉古堡》里的《印地安的老斑鸠》,还有《伊斯坦堡》《梯田》上的《蜗牛》;你说你想回到《上海1943》喝一口《爷爷泡的茶》,再看看什么叫做《火车叨位去》,最后随着《龙卷风》去看《星晴》……但你有时也常翻脸不理会我,要我发誓没有偷看《她的睫毛》。明知道这是你独有的《黑色幽默》,我也会甘心当一个《米兰的小铁匠》,为你打制你最爱的《半岛铁盒》,换回你的笑……
在那个《晴天》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我们早就《爱在西元前》了。那时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相信轮回。
第2个回答  2019-02-21
我有这一期的《儿童文学》你还要这篇文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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