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书信情感美文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30

怀念书信情感美文

  怀念书信情感美文,我们都知道书信是人与人沟通交流的一种方式,在以往通讯不发达的时候最重要,能收到一封书信,可以开心好几天,下面一起和我来阅读怀念书信情感美文,希望大家喜欢。

  怀念书信情感美文1

  我突然十分想写信,想提起钢笔像从前一样在信纸上倾吐一番心语,然后步行到邮局寄给远方的朋友。搁笔细想,如今一通电话通达四方,一封电子邮件瞬间远涉山水,一条手机短信或微信顿时飞渡天涯。写信变得多余而落后,还散发着迂腐、顽固的味道儿。朋友若是收到我写的信,必定会十分惊诧,还以为我患了神经病。

  掐指算算,我已经十多年没有写过书信了,这些年来我也从未收到过来信。书信,在我们的生活中存在了千百年,曾经令我们朝夕期待,让我们日夜细读,让我们彼此遥望对方的世界。电脑与手机成为我们的新宠之后,书信悄悄地远离生活,在我们的记忆中日益模糊。

  我小的时候总以为书信是一件奇妙而诡异的玩具。那时候邮递员常常骑着自行车到故乡的小学。他从绿色的邮袋中取出一摞厚厚的报纸与书信递给老师。上课前老师左腋夹着课本,两手捧着书信来到教室。他瞧着信封上的文字说:“张家俊,这是从北京来的书信,给你爸爸的,你捎回家;这封是王勤业的。二磊,你家离他家最近,放学后顺路给他送过去;薛海涛,就是小卖铺的西邻,谁家离他家近?”

  那一封封贴着邮票、盖着红戳的书信分发给了我们。我们成为小信使,放学后把它们送到收信人家中。

  我的邻居瘦婆婆的儿子在外省工作。她儿子的来信大多是我从学校给她带回家的。瘦婆婆目不识丁,坐在木凳上两眼溢满期盼让我读信。我撕开信封,逐字逐句念着,当读到“我一切都好,比之前吃胖了五斤”的时候她的脸庞上流露出欣喜的神色。

  有一次,当我读到“我上星期得了阑尾炎,已经动了手术”的时候,瘦婆婆听后心跳如鼓,颦眉蹙额,满脸罩着阴惨的愁云,念叨着:“这孩子怎么会得阑尾炎呢,也不知道疼不疼……”

  我继续读着“做过手术之后,每天吃两个鸡蛋,现在身体好了。妈妈,你别为我担心。” 瘦婆婆听后眉头的皱纹渐渐舒展。我望着她变化的神情心想这一封封书信是一件件神奇的玩具,牵动着人们喜怒哀乐的情绪。

  我上了初中之后书信在心中成为一颗美丽的种子。那时候我十三四岁,喜爱东涂西抹,写点东西。有一次我把自己的作文小心翼翼地誊写在信纸上,然后装进信封向报刊杂志投稿。邮局在乡镇的街道上,离我们学校有八九里路。放学后我骑着自行车怀里揣着投稿信去邮局,花了一块钱买一枚邮票贴在信封上,然后将信件信塞进绿光锃亮的邮筒。不久,我的那篇作文变成铅字印在报纸上,给我带来一阵喜悦。从那时起,我便以为自己写的东西有人读是一份安慰,被人读是一种快乐,被人读懂是莫大的幸福。每当我将投稿信投进邮筒,总感觉像是将一粒梦想的种子播撒在心田,只要努力去浇灌,用爱心去呵护,梦想会萌芽,梦想会长大,梦想会开花。

  我静坐着追忆自己最近写的一封书信,发现那已是十四年前的事了。那封信是我写给同学赵伟东的。他和我是小学同学,我们在学校形影不离。后来我们一起上了初中,尽管没分到一个班,却在同一个寝室。我们亲如手足,无话不谈。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他辍学了,到西安跟着哥哥学习维修汽车。他离开学校的.那天我送他到校门口,望着他瘦弱的背影黯然落泪。他到西安的第一周给我邮寄了一封信,勉励我要努力学习。有一次他来信说他和哥哥将要搬家到新疆乌鲁木齐去,我便给他写了那封回信。从此我们再无书信联系,我也十多年未见过他了。

  在匆匆远去的时光里,一些人会和我们渐行渐远,一些事情会被我们淡忘。我们会失去一些朋友,又会遇见一些人。那些曾经寄托了我们亲情与友谊的书信、那些承载了我们的光荣与梦想的书信却像一座座纪念碑似的镌满了碑文,屹立在我们走过的人生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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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笔写下文题的时候,我的心中涌起一股酸酸的味道。我和书信已是恍如隔世的感觉了。虽然,我每天会从我的电子邮箱里收到几封信件,隔三差五的我也会从邮员手里接过牛皮纸信封——或是用稿通知,或是样刊,但是这些所谓的叫做“信”的东西,它们已经失去了作为书信的意义,我在心里把它们不叫书信。

  一股暗流常在我的心头涌动,常常想着迸发而出。我怀念那些书信的日子,那种真正属于我的书信年代。

  搬个小椅,或许会泡上杯好茶,清淡清淡的。然后,拿过邮员递来的书信,那写有自己尊姓大名的信封,竟也会把玩一番。目光当然停留在信封的右下角,看看是谁谁谁寄达我处的——当然,有时是不用停留的,信封上的字体,一落眼就知道是谁。这时,他或她的音容笑貌早已从脑海中闪现,也就会忆起属于我们的快乐抑或愁怅却也让人铭记的日子。接着,慢条斯理地撕开信封封口。小心翼翼地撕拆,生怕弄坏了信封,更担心弄疼了友人邮来的深情。

  喝着茶,细细品酌着茶的清香,也慢慢将书信展开,一字一句慢慢享用。眼睛盯着不放,生怕看漏了一个字。读信的味道,也正如喝一杯茶,有时清香,有时苦涩。清香时暗暗细品,苦涩时暗自落泪。末了,再看看信纸反面,也许还可以读到一点暗示哩。有画一幅小图增添乐趣的,更有写个谜语让你猜个半天的。

  这时,你回信的念头也就蠢蠢欲动了。有时慌忙拿过信纸(信纸也是有讲究的,有色彩绚丽的,有平淡如水的,得看你给谁回信,得看你的心情如何,你便选择怎样的信纸),草草而书,一气呵成,颇有如曹子建为文之豪气。有时,将来信放上几天,再来看时,别有会意,这时动笔,颇讲章法,写完之后自己读上一遍,真感觉是篇情真意切的美文呢。不管怎样,回信时,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和人在说着话儿,面对面地在说。也许是豪情满怀,也许又是情意绵绵。

  信一写好,便装进信封,信封上的字体也得选择选择。我是不习惯总用一种字体的,特别是“收信人”一栏,我会凭我的感觉另外书写一种字体,比如“地址”用正楷体,“收信人姓名”我就会用隶书。而右下角的落款处,那就肯定是自己签名式的行草了。小心翼翼地封好信封,马不停蹄地赶往邮政局。若是晚上封的信,须等到翌日早晨,这时又怕忘了这件事,便在记事板上郑重地写上“发信”二字。这样,才会上床安心地入睡。临投信进邮箱那会儿,还会把信拿出来看看,想想是不是该写的都写了呢,真有种“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的味道。信进邮箱,便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同时,另一种希望就已经潜滋暗长起来——什么时候,我才能收到回信哟?

  有几个周末,我关了电脑,关了手机,将自己关进了书房,翻出我的一大袋信件——400多封哩。然后,席地而坐,一封又一封地看起来,品味着我亲爱的亲友们传递给我的幸福,享受着一份真正属于我的快乐。曾在两次搬家时,爱人对我说:“你还留下这些信件有啥用?不如把它们都扔了。”我拦住了她,说:“这才是属于我的真正的宝贝。”我知道,她是不知道书信的重量呀。

  书信的往来,是人与人真正意义上情感的交流,更是一个人挺直脊梁的力量。“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是一颗挂念之心;“雁字回时,月满西楼”,是一种凄美之爱;“乡书处何达,归雁洛阳边”,是一片思乡之情。鲁迅先生的好多书信,激励了无数革命青年的成长;傅雷家书,培育了一个引以自豪的儿子;张海迪和史铁生的书信来往,相互勉励,相互鼓舞,谱写着自己坚强的人生。我们,感受着书信的温暖,吸取着书信无尽的力量。

  可是,书信这个精灵,似乎就要偏离我们而去……

  社会在发展,人与人的情感交流也似乎趋于一种速成化,即使千里之外,一个电话或一个E-mail,就能解决许多问题,再难找到书信的生存空间。

  我不是复古主义者,我有接受E-mail的坦然心态,但是我还是更怀念真正属于我,属于我和我的朋友们的书信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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