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藏地奇缘】有感(二、三)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24
暇满人身宝,难得而易失;得已应善修,莫令空无果。

上述话语,相信每一位行者看似简单,行之艰难。能够以一个康全的人身降临于中土世界,已经是累世劫的一个大福报了。然而生活在这个红尘滚滚的娑婆世界,很容易被风寒暑湿燥火、喜怒忧思悲恐惊,以及五欲六尘染污而失去宝贵人身。因此我们当在极其珍惜暇满人身的前提下,用一颗纯善无邪的菩提心去修炼,慢慢地走上回家的路,千万莫要空耗时光而没有结果,最终后悔莫及!

然而众多的行者在修炼途中,由于自身缺乏足够的阳能而导致阴气侵体,疾病缠身,被阴邪气场的能量包裹而不能自拔。试想一个精气神不足和疾病缠身的行者,由于担惊受怕身体健康带来的影响,在其杂乱无章的心境干扰下,怎么能够体悟到那清静无染的佛国仙境之玄妙自在呢?!

悟真之【藏地奇缘】践行实证的体验,行者或许从中可窥探出一二。

覚明常常如是傻想:“行者亿万,若人人皆能实修实证至身体健康、心灵美好!则医院少了些许拥挤的病人,多了许多引领众生身心灵一如的菩萨!”

然傻则傻矣!悟者自得,得无所得!菩提心心菩提尔!

附:【藏地奇缘(二)

悟真321

2017.07.17

红姐和管家师父都是在老上师还在世时就因各自因缘来了寺院,那个时候在寺院的众多修行人如今早已走光,只剩下了红姐和管家师父。管家师父每日忙于寺院各种大事小事,异常繁忙。红姐对于后来上山的出家人和在家居士都很照顾,人缘特别好。放生师父家人来人往,时有人来看望红姐。我能隐约从所有的谈话中觉察大家心里都有一种对疾病和死亡的恐惧和焦虑。

离闭关还有几日,参加闭关会使用寺院的秘密法本,要使用法本必须得到喇嘛仁波切的灌顶,管家师父说在闭关之前要带我见喇嘛仁波切然后请法本。我对红姐说了句重话,说她到寺院十年了,这次病并不严重,是心中的魔让她虚弱,对不起自己十年的修行。红姐把我这话听进去了,身体突然一夜之间好了很多,说过一阵子要去桑耶青浦莲花生大士闭关处闭关,走之前会把我安顿到她自己的房子里。

第三天管家师父说喇嘛上仁波切在他住处等我们了。我们去往喇嘛仁波切住处的途中,喇嘛仁波切给管家师父打了一个电话,让我俩在路边等他。过了一会儿,喇嘛仁波切缓缓走来,随着他走近,那种柔和慈悲的气场越来越近,他坐在路边一块巨大的岩石上,我献哈达给他,他对着我念了很长的咒语灌顶。末了,很温和的看着我,用汉语说了三个字“菩提心”。听到这三个字,我立刻就哭了。

管家师父也哭了,他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来寺院十年了,第一次见到喇嘛仁波切在见一个人第一面时就说“菩提心”三个字。通常喇嘛仁波切都在自己住处或经堂见大家,这是第一次要求在道路边上见面。管家师父说“这预示着你一定能够成道!”

由于这里海拔高,位置也隐秘,通常在佛学院闻思学习几年通过理论考核以后的修行人会选择到这里闭关。这次的闭关处是佛父佛母在世时建造的藏式经堂,墙上和横梁上的各种壁画都是佛父佛母亲手绘制。经堂面积不大,气场很好,也很聚气。正式闭关之前,参加闭关的十几个人一起在这里碰头。十几个人包含了出家人和在家居士,男女都有,都是老修行人了。带领闭关的是一位从小跟随佛父修行的出家师父巴登喇嘛。巴登喇嘛的父亲是经认证的转世活佛,已不在世,母亲也早已出家。参与闭关的有从五台山赶过来的汉地出家人,也有常年住在寺院的藏地出家人,也有像我一样不远千里而来的在家居士。

巴登喇嘛带着大家供了护法,讲了闭关的时间,功课量以及规矩。大家离开之前,一位年龄不大但特别显老的东北女居士突然呼吸不畅倒地不起,情况很危机,大家都围了过去,七嘴八舌说她心脏一直有问题。我看看她的情况,自己也帮不了什么忙,心里祈愿她顺利度过难关,就离开了。

巴登喇嘛要求大家把闭关要修的法本背下来,还要通过在众人面前讲解的方式来考试,这让我有点不情愿。我本是打定主意来闭关的,不想费神背书。但不通过考试还不能闭关,只好硬着头皮背。考试时发现背法本对很多人来说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毕竟内容太多,有一些与汉传佛教不共的部分还比较深奥难以理解。有一位常来寺院并在这次闭关中充当维那师的师兄完成得很好,还有一位五台山来的女尼师思路也很清晰,赢得大家赞许。当我这个初来乍到的陌生人流畅的把法本背出来时,包括巴登师父在内大家也都惊着了。

悟真

2017年7月10日

于台北圆山饭店1326客房

藏地奇缘(三)

悟真321

2017.07.17

虽然每个人对法本的理解各有深浅不同并非全然领会,但闭关还是正式开始了。闭关的十几个人当中,大概只有五六人真正做好了准备收摄自己,其他人总有一种想要找人探讨问题或者想要往外跑的冲动。

放生师父家除了红姐,还住了一位常年在海拔5000米人际罕至的雪山上闭关的出家师旺青师父。旺青师父每天都在熬中药喝中药,他几乎每天止语,除了熬药或吃饭很少从自己房间出来。虽然身体也不太好,但我从未从他身上体会到因疾病而愁苦焦虑,他总是宁静一如。

管家师父有时在晚间过来放生师父家坐坐,他和红姐都把我当成稀有宝贝一样,有机会就多与我分享一些修法的注意事项,也常常提起老上师的恩德。偶尔旺青师父熬药时也会对我说几句,现在已经不记得说的是什么,但当时都有一种在点化我的感觉。

闭关不到十天,闭关前一日呼吸困难的那一位东北女居士熬不住了,找了借口几日没有出现。

七月底山里已经偶有飘雪,气候开始严寒。红姐和管家师父总提醒我保暖,不要像他们一样待了十年得了一身的毛病。

放生师父的父亲圆戒师父比放生师父提前回来,放生师父家的藏式小阁楼一下子就住了红姐,旺青师父,圆戒师父和我四个人,有点挤。圆戒师父在汉地退休以后才出家,为了找一处养老地,就跟随少年时代就出家的儿子到了寺院。圆戒师父就像所有真心关怀爱护子女的父母一样,每天对我嘘寒问暖,但无法理解我心里真正想什么追求什么。

山里野狗很多,也曾咬死过人,汉人藏人都咬,圆戒师父非常担心我每日晚间从经堂回放生师父家路上被狗咬。实际上每日晚间回放生师父家的路上,确实总是有十几条身体和气势都很壮硕的野狗跟着我,但我一直觉得他们是我的护法,一直暗中保护我,从没有伤害我的念头。有一次圆戒师父又提起他的担心,管家师父对他说“野狗咬人是要挑人的,野狗不会咬她的。”可是老师父仍听不进去。

为了耳根清净,从七月底开始我就白天在经堂修法本,晚上倒头就在打坐的位置睡下,不再回放生师父家。

红姐把自己的房子整修了一下,备了一些面粉和大米给我。钥匙交给我后,她就为自己去桑耶青浦闭关做准备了。

放生师父也带领大部队放生归来,刚好我准备搬去红姐那里。放生师父说,山里来的人太复杂,我们不会随便接收哪一位住下,但你不同,如果有机会再过来,我这房子你随便住。

我虽然把箱子和几件随身物品搬到了红姐家,但并没有入住,还是一直住在经堂里,这样省下路上来回的时间,不耽误功课。住在经堂里的加上我一共五个人,大家都比较精进,止语,做功课。每天早晨5点磕大头之前,我还是会习惯性的在磕大头的垫子上练练功,放松筋骨。

其他几位比较精进的修行人给我的感觉都比较紧绷,有一位每天磕大头都磕得咚咚咚的,我真怕他把自己给伤着。这个时候我想起了佛陀讲的“中道”,不能松又不能紧,我默默提醒自己得逐渐找到内在最合适自己的不为任何人事所动的节奏。

悟真

2017年7月11日

于台北圆山饭店1326客房】

未完待续……

无戒21天日更写作挑战营 RULAI333 覚明

2017年7月21日於德国心理学家弗罗伊德的故乡弗莱堡 (因至一养真智慧课程今天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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