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剂 几乎和现代奥林匹克运动是相生相成的。六十年代前,没有人想过反对兴奋剂,他们想的都是 如何研制出更高 、 更快 、 更强 的兴奋剂,从而使运动员服用兴奋剂后它可以 飞天 。1904年圣路易斯奥运会的获胜者,马拉松冠军,教练让他服用了 白兰地 和 士的宁 的混合物,跑到终点后就进入了昏迷状态,你可能不熟悉士的宁,它有另一个名字叫 马钱子碱 。
中国人对它的另一个名字“牵机毒”更为熟悉。现代多数用于老鼠药中。我问你怕不怕?
我们可能会害怕,但运动员不会。现代科学的不断发展也极大地促进了对兴奋剂的研究开发:运动员在 力量 项目中吃麻黄素,运动员在 耐力 项目中吃甲基苯丙胺,也叫 冰毒 。
60年后,这群人磕出了新高度,在1960年罗马奥运会上有人当场灵魂出窍
想不管都不行了,在1961年,国际奥委会医学委员会终于成立了,这个机构的前身是什么?专门检测运动员性别的。是的,没有说错,这是为了防止一个男人 乔装 成女人,然后 摩擦对手 来欺骗奖牌的。但是由于每个人都在服用兴奋剂,所以这个组织成立了几年都没有什么工作成果,直到英国自行车选手汤米·辛普森于67年在环法自行车赛中用脸接地面当场“升仙”,当时兜兜里还有 吃剩 的糖(兴奋剂)。
这次真的要管了,不可能让运动员都在赛场上 “升仙” 吧?不过,道高了一英尺,魔就高了一丈,你这边把兴奋剂禁了,那边又推出了新的人工 合成类固醇 。类固醇本质上接近人体自身合成的雄激素,对肌肉生长有很多好处,可是 副作用 是什么呢?致癌、内分泌紊乱、心血管损害等就不用多说了。
咱们再一起来了解一下这位雄矫矫的德国哥哥——安德烈亚斯·格利克吧
她是86年欧洲锦标赛 女子 铅球冠军,此前她长期服用类固醇类药物,后使得她女性特征越来越少,最终只能选择 变性 解决。她是东德为什么能在奥运会上与苏联和美国等超级大国中争夺 金牌 的秘密武器之一。
苏联解体后,东德合并了,一个东德队医来到中国,教中国运动员学会如何使用这些 玩意 。那时中国运动员听说其它国家的运动员都在用它,所以也毫不犹豫地用上了,结果,广岛亚运会上爆发出了兴奋剂的 丑闻 。
中国运动员错了吗?是的,中国运动员确实错了。因为那时运动员们对兴奋剂的使用已经达到了一个 新的水平 。类固醇(激素) 已经过时 了,人体会能自发地合成促红细胞生成素, 自动生长激素 才是一级棒,你能拿他咋的?
这就是为什么 体育 界有句俗话“ 查得出来 的叫兴奋剂,查不出来的叫 高 科技 ”。
然而,在新世纪后,广泛使用飞行药物测试和生物特征护照技术后,几乎可以确保就算你吃了 空气 ,只要不喜欢你,都可以被查出来。反正世界反兴奋剂机构的 禁药名单 有一本书那么厚,总有一款合适你的。
那该怎么办呢?人脸扫描! 违禁药品 的名单如此之厚,以至于有些药品是被绝对 禁用 的,可有些药品有自己的 药理 作用,如果运动员 生病了 ,自然可以有条件服用——比如说“ 信必可 ”可以用来治疗哮喘也可以提高运动员的肾上腺素水平。你 如何判定 这个运动员是否能不能服用这种药? 关键 还是在于你的 脸够不够大 。
比如当代冬奥会女一号主角,带着14枚奖牌的传奇名将“比约根”
她实际上是一个 病人 ,你知道吗?在参加平昌冬奥会的挪威参赛队中,一半以上的运动员都是 有病的 ,但都是 有合法药物治疗权利 的病人。(都快赶得上残奥会了……)
为了让他们得到治疗,他们携带了 6000 多种药物入境,其中大部分都在 WADA 禁用药物名单上。
某个肌酸生产国 拼了老命 地 游说 WADA,要求他们不要将肌酸 列入禁品名单 中,这是一般人不会知道的。随着生命科学和化学的发展,更准确地说,这应该被称为禁药的界线早已开始变 淡 了。阿姆斯特朗曾经说过“没有人可以在没有禁药的情况下赢得环法自行车赛”,这也是 体育 界尴尬又无奈的现状。
禁药一直有人偷偷在使用,只不过没有人再轻易因为嗑药而被老祖召唤了,也算是一桩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