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LOLITA洛丽塔的故事,请大家告诉我好吧.

我只知道LOLITA就是一个50岁的人爱上了一个12岁的小妖精姑娘.情节都不知道.
谁能贴出详细点的LOLITA的故事.
帮帮忙.
追加分!!!

第1个回答  2007-02-26
参考资料
书名:洛丽塔【Lolita】
作者:【美国】弗拉迪米尔.纳博科夫
译者:于晓丹
出版:译林出版社
标价:精装本18.80元

这是罪恶源头的中文译本,
让我印象深刻的一句:
我的声明之光,我的欲念之火,
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第2个回答  推荐于2016-02-14
  当我们的欲望还在门内门外,白天黑夜,过去现在来回迁徙的时候,纳博科夫已经带着他的“洛丽塔”上路了。纳博科夫的洛丽塔,男人们的洛丽塔,作为欲望形象的洛丽塔,可以无限靠近,但永远也不能拥有的洛丽塔,这个天使,这个小魔女,这个让爱欲臣服的女主人,一直在游走,游走在美国四十年代的富裕大地上,游走在二十世纪文学经典的神秘长廊。这是纳博科夫用二十四万字铺砌而成的欲望旅程,羞涩的,笨拙的,疼痛难忍的,罪恶难当的旅程,在一种非常犹疑的,散文化的,日常化的叙事中缓缓地展开。从任何方面讲,这都是一种无法效仿的生活,但它给予我们的强烈的意识共振表明,它是自由的典范,人本主义的典范,它还是非常怪异的病,非同一般的疾病,它侵犯着我们过分正常的生活,以及过于成熟的小说文体,在这里,欲望和阴谋就像真理一样无可辩驳,或者说真理本身就是欲望和阴谋。

  1955年,《洛丽塔》由法国奥林匹亚出版社出版,书一面市,立刻引起轩然大波,并遭到法国当局的查禁。争议的焦点集中在色情和乱伦问题上,一个俄罗斯贵族的后裔,一个毕业于剑桥大学的诗人,一个欧洲文学史的教授,写了一部关于继父和继女的性爱故事的小说,让所有体面正经的上流社会感到羞愧和不安。不错,单从题材来看,这位贵族诗人教授的小说,的确含有色情和乱伦的成分,注意,仅仅是成分,正如水是由氢原子和氧原子构成的,但我们绝不会把水等同于氧或者氢,后有评论家说,这是一部可以和《尤利西斯》相媲美的伟大作品,越来越多的人和《洛丽塔》相逢,越来越多的人得到了一种战栗而窒息的阅读幸福,《洛丽塔》必然地成为了经典。

  依然是欲望,主人公亨伯特教授的精神病灶,顽固的无可救药的怪癖,那就是少女情结。一座处于半休眠状态的活火山,只要是那明澈的,柔嫩的,跃动的年轻生命,或者是温润身体所带动的玫瑰色的光与影子,一靠近,就有熔岩在奔突,火山灰在飞舞,这是一个男人,从少年青年到中年,诠释诗意灵魂,抵御习惯,虚伪,冷漠的唯一理由,唯一论据。从来就没有改变过,他的秘密,他的信仰。哲学家索伦?克尔凯郭尔说,怎么信仰,就怎么生活,亨伯特就这样,带着他的洛丽塔上路了,从一家旅馆到另一家旅馆,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一,不停地行走,企图把小少女据为己有。他信仰的真理,他罪恶的私欲,他所有的沉醉所有的恐惧,都归结为一点,洛丽塔只有十二岁,而亨伯特有四十岁,她是名义上的女儿,而他是名义上的父亲,她是原色天体般纯净的小仙女,他是来自地狱的恶臭的魔鬼。作为父亲,亨伯特为洛开辟了新的生活,他还是把洛送进了学校,洛结交了同学和朋友,洛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爱情,作为情人,亨伯特又在干扰摧毁洛的新生活,所有接近洛的小男生,都成了他假想的情敌。单纯的父亲,单纯的情人,单纯的乱伦,都不足以构成一部伟大作品的叙述张力,只有这些因素以某种魔法般的形式,控制和分裂着一个男人的意识行为的时候,只有外在的人伦冲突演进为内在的精神风暴的时候,并且,让这个活着的男人愿意承受着风暴的肆虐,有意识地无限地靠近死亡边缘的时候,小说的叙述张力才升华为无与伦比的艺术魅力。

  古典小说的叙事逻辑是在线性的因果链上展开的,比如维特的自杀,是因为因为他爱上了朋友的未婚妻,他无法平衡和解决这种道德上的冲突,他死于道德的陷阱。而现代小说的叙事逻辑变成了一张网,各种力量势均力敌,互相僵持抗衡着。我们斩断了道德的绳索,又不幸掉进了虚无主义的陷阱,危险像命运一样的持久,注定了的是在劫难逃。就这样,纳博科夫用他出众的饱满的才情,像一个深居在黑森林的男巫,用呓语,梦境和幻觉编织而成的网,去扑捉他的洛丽塔。这还是一份长长的供词,一种不可饶恕的罪,陪审团的女士们,是的,“我”开枪杀死那个恶棍,他无情地抛弃了我的小洛,给她带来了痛苦,“我”是在替她复仇,“我”有罪吗,是的,“我”当然有罪,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对象不应该是一个无知少女,可“我”没有强暴她,“我”只是躺在她温暖的外缘,倾听她呼吸的频率,“我”能做的“我”所期望的就是无限地推延,让那一刻在推延中成为永恒。小洛突然醒来,是她提议的,她在夏令营里曾玩过的游戏……其实,这更象一份长长的辩护词,爱欲的对象有法定的年龄范围吗,与其说这是一种习惯性的罪恶,不如说它是一种独特的自然天性,不过独特之处也仅仅在于年龄的数字,纳博科夫设置的隐喻符号,年龄问题就是道德问题,谁要越出习惯的警戒线,谁要背离人群,谁就是无耻下流的,可怜的亨伯特掉进了数字的圈套。如果我们帮他把这个扔掉这个圈套,假如我们不知道洛的具体年龄,她依然是明媚的,娇嫩的,清澈的,喜欢大吼大叫,一种怪异的,孩子气的粗野,一个火辣辣的小宝贝,在引诱,在逃离,在依从,在反抗,忽远忽近,迷一样不可琢磨,诡秘的纳博科夫,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在潜流奔涌的欲望深处,隐伏在每个男人心中的,不正是这个唯一的,绝对的,不可磨灭的洛丽塔吗,喔,男人们的洛丽塔,作为经典的《洛丽塔》,她是如此的独特,又是如此的普遍。

  可是,亨伯特依然下流无耻,依然邪恶乖戾,他要把欲望的幻影从内心抓出来,让她具象化,他要带着她游走,一直带下去,这是由纳博科夫来决定的。一种诚实自由的写作,就是拒绝烂熟的生活叙述,把日常道德远远地抛在身后,哪怕它会鬼魅一样地追上来,潜入文字的丛林。存在先于本质,写作先于规范。

  这正是纳博科夫的难题,一种数字伦理,好象堂?璜就曾坚定地把数字伦理付诸行动,他的爱情体现为数字的累积,他也是在不停地行走,从这个女人到那个女人,他的一生就是为了穷尽爱的无限的可能。着魔和冒险,非常清醒地有意识地去承受所有的欢乐,罪过,以及惩罚,现在堂?璜又多了一个新的盟友——亨伯特,任何体验过的爱,都是义无返顾的,决绝而纯粹。他们的确罪该万死,亨伯特也承认自己是个恶棍,但他同时又否认他的处境,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是魔鬼潜巡的地狱,而是属于诗人的精神遗产。在虚无的上帝和此在的生命冲动之间,他们都坚决地投靠了后者,但这并不代表某种非此即比的一元选择。海德格尔认为,“上帝死了”,只是意味着旧的上帝死了,可上帝的宝座还在。宝座正空着,事态的发展也并不是新取代就那么简单,用B取代A,那么B很有可能遭受A同样的命运,虚无主义者最迫切的是为“价值重估”设定新的原则,新的出发点和立身之地,这就是我们必须去寻找“最有生命力的东西”。那个曾经的上帝,那个超感性的世界,对于堂?璜来说,就是惨淡虚无的天空,上帝在沉默,在一片死寂之中,这个亵渎神灵的人感觉到了上帝的痛苦。和堂?璜相比,亨伯特不是一个热血斗士,尽管他具备了现代人更强大的行为能力,他是一个更成熟更高妙更委婉的诱惑者,在他身上,诗性气质多于革命气质。他无休止地沉迷于幻想,少女的脸和腿,脸上的小雀斑,小酒窝,一个无处不在的小精灵,沾染精灵气息的衣柜,房间,楼梯,任何一样,都能带给他幸福的沉醉和战栗。他用毛茸茸的细蜜的丰富的感觉神经,营造了一个小小宇宙般的感性世界,这正是亨伯特的“立身之地”,在此,文学思考永远走在了哲学思考的前面。那个早晨,小洛和妈妈出去了,可是楼梯依然有她轰隆隆的脚步声,残留在餐盘上的唇痕,空气里的尖利的笑,小洛离开了,可小洛同时又出现了,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在亨伯特眼前,在这个感性小宇宙,时间可以往返,空间可以重构。当然幻想不等于空想,亨伯特还是一个积极的行动者,行为和具象是感性世界的两个支撑点,这个既优雅阴郁,又胆怯委琐的来自欧洲大陆的绅士,把想与做这两种色调调配得及其完美。同样为人所有的灵与肉,凭什么前者一直拥有绝对的优先权和至高无上的地位,性意识无罪,而性行为就有罪,这奇怪的暴力性的二元对立,何时才能了结。纳博科夫呈现了这个问题,这个障碍,但他的人物并未因此摆脱危机。

  亨伯特的自由会像道路一样地延伸吗?

  势单力孤的亨伯特,开着车,车里装着心上人,吞噬着一条又一条高速公路,车外的世界不断地流逝,又不断地涌来。他是清醒的,十分清醒地意识到洛丽塔在一天天地长大。他的危机随着小洛身高体重的增长而增长,这无望的罪恶的旅程,是他自选的天堂,尽管天堂里燃烧着地狱般的黑色火焰,除此之外,都是让他万分恐惧和细心防备的敌人。一种单独的爱情,单独而隐秘的存在,远离人群,没有人能够理解这样的喃喃细语,喋喋不休。亨伯特的天堂正是一座孤零零的小黑屋,从这里望出去的世界,是荒谬,可笑的,愚蠢的,小黑屋的毁灭是时间性的,而那个世界的毁灭却是历史性的。欲望旅程并没有终结,个人的心灵事件接踵而来,个体和群体的对峙才刚刚开始,从亨伯特带着洛丽塔上路的那刻起,它在延伸,在被更多的作家更深入地叙述着,在米兰?昆德拉,玛格丽特?杜拉斯,以及王小波那里,质疑,辩护,审判,抚慰还在继续。但纳博科夫依然是个特例,他是一面多棱镜,从各个角度折射着奇异的光芒。没有完全进入阅读之前,我们这些正常人说他写了一种畸形的恋情,那个已不年轻的男人在猎取非常年轻的女孩,这个女孩正处于女童到少女的过渡期,这个男人奇怪的嗜好,从少年到中年,年龄见长初衷不改。纳博科夫曾说,小说人物之间的关系就是作者和世界的关系,那么亨伯特和小少女的关系蕴涵了作者怎样的世界观。阅读至此,我们肤浅的关于畸形恋的猎奇心态变得可疑,到底谁有病,这是一个问题。经典的最初面目就是病态的,它的创新部分让我们感到别扭甚至厌恶,它超出了普通人的感知和经验的范围,又好奇又排斥,又靠近又拒绝,病毒在蔓延,文本和读者就这样形成了感染和被感染的关系,我们开始迷恋亨伯特的死亡之旅了。没有人能够像纳博科夫那样,把欲望的血肉和经脉放大得如此醒目清晰和精确,同时也丰富了欲望的内涵。情景在变换,欲望的面孔也在变,是激情,是幻想,是性行为(极少),是性意识,是绝望,是期待,是记忆,是挽歌,是爱情,是忏悔,是嫉妒,是天堂,是地狱,极度的自私,极度的忘我……欲望因此具备了文本的结构性功能,那曾掩埋内心深处的惨白灰烬被煽动起来,被洛丽塔的脸,腿,身体,动作,声音蛊惑着,在独自阅读的混暗中,我们真正的“洛丽塔”在哪里?矛盾在激化,旅程在继续,一场没有止境的流亡,也许只有纳博科夫深深懂得流亡的滋味。

  十月革命前夕,少年纳博科夫就随家人开始了流亡生活,从克里米亚开始,土耳其,英国,德国,法国,美国,直到生命的终点站瑞士,这个孤傲阴郁的流亡者,举目无乡的俄罗斯之子,生命里弥漫着悲剧性雾霭。汽笛,车轮,站台,行李都在雾中影影绰绰,只有破碎的记忆,可以照亮苦涩的坎坷多艰的激情,只有记忆可以带给他片刻的晕眩的快感。客居的国度,那里的人群,习俗,以及所有的生活,他都本能地保持着冷漠的距离。就像一个身份不明的私生子,被故土遗弃,被世界遗弃,为了挽回心灵的尊严,会以更固执更彻底的怀疑来打量这个同样怀疑着他的世界。没有归途,没有引领脚步的方向,茫然,疲惫,孤零零的一个人,在雾中行走,一切都是陌生的。没有信仰,这并不是件坏事,因为纳博科夫发现那些信誓旦旦的人,最终都以跪着的姿态从信仰的斜坡上滑了下来,此刻,流亡者依然在路上。流亡生活是戏剧性的,闲荡,虚掷光阴,窘迫,恐慌,像一头被狮群驱逐的雄师,必须和生存作殊死搏斗。在纳博科夫看来只存在一种关系——个人和世界,对抗的力量从何而来?那就是欲望,激情,以及属于自己的即便是微不足道的智慧,凭此可以恣意嘲弄这个神人同构的理性世界。纳博科夫在回忆录《说吧,记忆》里说:“我只有让所有的空间,所有的时间加入我的情感,加入我尘世的爱,以便除去它凡尘的边界,以此来帮助我抗击一个有限的存在,从而发展起无限的感觉与思想的世界,一种完全的堕落,荒谬和恐惧。”可见正是写作促成了这场蓄谋已久的相遇,洛丽塔不是天外飞来的小仙女,而是来自故土的原初的记忆,是纳博科夫的初始体验孵化出的女儿,是属于自己的小秘密,是幽闭内心的诡异城堡。自脱离母体的那天起,肉身在不断远离,灵魂却在不断返回,对峙中蕴涵着对称,对称中蕴涵着平衡,这个别的,奇异的,罕见的,短暂的欲望旅程,引起了巨大的阅读热情,纳博科夫的坦诚和细致告诉我们,他的书是写给每一个独立自由的精神流亡者。

  进入文本打开的空间,就像世界在我们的心中所打开的空间一样,记忆的错乱,情节的衍生,时间的弥漫,都在一种封闭孤决的状态下缓慢地悄无声息发生了。昆德拉说:“现代的艺术个人主义正是在艺术中实现自己,确认自己,找到他自己的表现,自己的光荣,自己的纪念碑。”小说艺术正是在社会合作日益繁复大众文化日益昌盛的当代生活中,收留了神情恍惚的个人。在言语力量的守护下,每个人,翻开书,就可以静静地和自己的“洛丽塔”相依相伴。

  当然,仅仅质疑,辩护和抚慰是不够的,这样的事情可以留给像尼采,萨特,福科那样的现代思想家去做。身为文体学家的纳博科夫,还引发了一场文体暴动。《洛丽塔》在很很地粉碎着我们的阅读习惯,这是小说吗,我们找不到更多的事件,更多的人物,以及波澜起伏的故事,通通没有。可读性的愉悦被一种阅读的焦灼状态所取代,接下来写什么,我们还能读到什么,这像一个阴谋,人物的危机就隐藏在叙述的危机之中。必须要有耐心,在这方面,纳博科夫并不亚于法国作家马塞尔?普鲁斯特,他们都像一位出色的侦探,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普鲁斯特记录的是贵族生活的明细帐,纳博科夫记录的是心理活动的明细帐。可是我们所了解的普鲁斯特更像一个双料间谍,他在现实和精神之间来回穿梭,忙碌着窃取情报,在上流社会的客厅,舞会,戏院迎来送往,他津津乐道的正是他鄙夷不屑的,他不可避免地患上神经衰弱,失眠,有呼吸困难的哮踹病。在寄生性的排比句和语法复杂的长句中,我们读到了普鲁斯特的疲惫,他的任务过重,他致力于呈现人的外在生活和内在生活的全部秘密。在纳博科夫这里,也有两种生活的区分,不是外在和内在的,而是“我的”和别人的,尤其上流社会在纳博科夫的感性档案里,是可笑,滑稽,愚蠢,可悲的容量极少的栏目,他的兴趣不在这里。我们发现,那些和汽车旅馆一样灵活简约的句子,也是欲望旅程的同谋者,带着某种速度往前奔涌。一份关于自己的精神分析报告,私人日记,法庭供词,旅游札记,情书,便条等等杂糅一处,一种没有边界的开放的文体,纳博科夫残忍地抛弃了他的读者,他的心里只有洛丽塔,他的小爱人,可我们却爱上了纳博科夫,这就是经典,作者,读者之间的无望的爱情关系。我们爱上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叙述者,孩童般透明,混乱又固执的语言,自说自话,哪里该盘旋停留,哪里该走马观花,都难以琢磨。一个意外连着又一个意外,兴奋和悲伤,沉醉和绝望如影随形,我们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些破碎的句子,跃动的词语会把我们引向山巅还是悬崖,但是我们还是惺惺相惜,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当普鲁斯特的主人公还在为情人兜里的可疑短签而忧心忡忡的时候,纳博科夫的主人公已经在他的枪膛里填进了8粒子弹,他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情敌的耳朵,“迸出了一团盛大的紫红色”,这一超现实主义的画面表明,纳博科夫患上了比哮踹还严重的疾病。一种词语的癫狂症,折磨着为洛丽塔着魔的作家,还有为作家着魔的读者。没有那么多的闲暇时光去思前想后,被内心的风暴,语言的风暴挟裹着,密集的词汇扑面而来,隽刻着我们的阅读表情。什么是形式,什么是内容,纳博科夫从在不考虑这个问题,在他的笔下,它们一直都血肉相连。如果非要做理论上的区分,这无疑是对经典的谋杀。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