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的媒体采访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5-29

Q1:在您看来,今年少儿出版领域有哪些新变化?
今年的少儿出版变化最大的特点还在于亮点纷呈,热点分散。尽管一些曾经在少儿图书排行榜中风光无限的童书还停留在排行榜中,但位次、热度已经有了明显变化,而一些新品特别是具有原创特质的图书的迅速上榜不能不引人关注。如中少的植物大战系列。 其次,少儿图书题材和表现形式日益丰富。 第三,尽管少儿书的竞争还多集中在少数专业少儿出版社间,但可以看到非少儿出版社的迅速崛起。 第四,销售渠道就青少社而言,并无明显变化,只是在直销方面有所提升。
Q2:贵社近期有哪些重点图书推向市场?
我们近期的重点图书主要是引进品种和我们正在力图推进的“孩子写给孩子的故事,孩子分享孩子的快乐”项目图书。引进方面,一是我们新近上市了美国畅销童书“亚瑟小子”系列第一辑,二是引进的科普图书“自然灾害系列”。在原创童书“孩子写给孩子的故事,孩子分享孩子的快乐”方面,我们继去年推出10岁小作者蕃茄一哥的《蕃茄天书》一套3本后,今年又新推出了9岁小作者宋驰北的《牛牛羊羊的恐龙故事》和《Look,英国》,最近推出的安徽12岁作者劳毅凡的长篇科幻小说《达林克》也得到良好的市场反响。三是“爆笑阿凡提”漫画图书。
Q3:这些重点图书在渠道和营销方面,有哪些新举措或强化哪些做法?
对“亚瑟小子”系列我们是采取封闭销售的方式,充分利用与当当超战的关系在短时间内营造市场气氛,并在网站主页进行图书内容和封面展示;对《达林克》一书,我们将作者家乡电视台对其所做的电视报道素材制成视频,在微博、博客等网络平台进行预售宣传;对《牛牛羊羊的恐龙故事》一书,我们配合作者家长在作者所在学校举办作品推介活动。
Q4:在构建品牌资源的前提下,如何来开发和维护作者资源、版权资源?
目前,青少社现有的核心的版权资源如《贝贝熊》、“阿凡提”等,重要的作者资源主要集中在原创方面。在引进的版权资源方面,我们一是对翻译名称如贝贝熊进行了名称注册,二是认真及时并如实地履行出版协议,不拖欠不隐瞒一分一毫的版税,三是在深度开发方面充分征询原版权方的意见,如我们原则上获得了对贝贝熊进行有声纸质版本的开发许可。在原创作者资源方面,一方面我们通过优稿优酬与兄弟出版社竞争,重视对已有作者的利益保全,另一方面,我们通过既有作者的辐射作用广罗新的作者,第三,我们正在通过与作家签约的方式来维系出版社与作者的关系,并以项目的形式如“孩子写给孩子的故事,孩子分享孩子的快乐”有选择为出版社此发现和培养小作者队伍。
Q5:针对新的出版局势,贵社在市场竞争和延伸产业链方面,还有哪些新举措新计划?
新疆青少社也在开拓一些新的领域。如戏剧图画书有10多本这两年可完成,另外,一套自主研发的江格尔绘本也在运作中。今年开始尝试另外卡通漫画书,希望能在这个板块进行探索。另外,我们腾出了一部分精力做与新疆有关的社科书,希望把新疆的文化更多推出去。另外,这两年,社里在数字出版、营销方面下了些气力,希望能在未来能有所斩获。
传统出版是否正在“被数字化”
转型是时代命题 传统出版是否正在“被数字化”
“一些出版社的数字出版理念并不是自发形成、主动树立的,而是在政策形势的策动下,在宣传媒体的鼓噪下,在意图进入出版领域的数字技术人的推介中,被动地建立起来的。”新疆青少年出版社社长徐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
徐江解释道:“实际上,一些出版社并没有真正理解和认识数字出版的本质,甚至不具备数字出版的基础条件,同时数字出版投入不见底、赢利不明朗,传统出版社接受数字出版并做大规模投入的观念尚未形成,加上缺乏了解和掌握数字技术的必要人才,出版社对数字技术的认识和应用还过于肤浅。”
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副总编辑黄会明也认为传统出版社在数字出版的理念上就显得有些被动,而这可以从数字出版实践中看出来:现在传统出版社在数字出版方面,更多的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他们并没有站在整个数字出版产业链上思考问题,仅仅只是在自己认为的内容数字化板块上做一些工作。并且,对于版权的保护也力度不够。
出版是内容为王,数字出版也不例外。出版社如何才能把握数字出版的主动权?黄会明认为:“首先是要从数字出版整个的产业链上找准自己的位置。作为一个单一的出版社,应该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突破口,找准自己的产品。与此同时,探索赢利模式也很重要。目前,技术提供商、硬件制造商及其他相关厂商,都没有形成清晰的赢利模式。很多传统出版社满足于和硬件服务商用分成的方式获得收益,但是这种赢利模式不是长久之计,因为在这样的赢利模式下,传统出版社永远处于被动地位。实际上传统出版社掌握大量的核心内容,而这些东西并不是厂商花钱就能买得到的。”
民族出版:让更多人了解少数民族文化
“妈妈说这是新疆一个很聪明的叔叔,我要像这个叔叔一样。”在一家民族出版社的展台旁,记者偶遇一个小朋友,她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一本阿凡提的书。当问及她是否知道书中人物是谁的时候,小女孩的这样的回答让现场其他参观者忍俊不禁。小女孩的家长表示,现在孩子们接触更多的是外国神话、日韩动漫等,我国自己的民族神话传说亟待发掘,尤其是像这种有趣的少数民族传说,如果有汉语版本,她很乐意让孩子多阅读了解。除此之外,她认为其他好的少数民族典籍也应该传播,让优秀文化全民族共享。
新疆青少年出版社社长徐江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他表示少数民族地区的汉语出版应该得到重视。“新疆是个文化多元、民族多样的地区。少数民族文字出版物地域局限较大,要想更好地让少数民族文化得以弘扬并推向世界,汉译是必由之路。”据徐江介绍,该社从2006年就开始尝试做汉译工程,把新疆少数民族作家的作品翻译成汉语,这仅是第一步,他们要做的第二步则是将其翻译成英文,让更多的人了解中国少数民族的文化。
内蒙古文化出版社副社长丁永才与徐江在这个问题上虽建议角度不同,但殊途同归。他希望在民族出版专项资金补助项目中设立民族文字汉译工程,将更多的优秀民族读物用汉语翻译出版,使少数民族文化得到更好的推广。
出版应延伸民族文化保护领域
“我们的民族出版需不需要做新媒体的尝试?”“能否鼓励以项目带人才培训?”“对精品项目的连续性是否需要更加重视?”……在记者采访中,民族出版社单位的相关负责人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思考,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侧重,但他们的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通过民族出版保护民族文化。
丁丽萍对记者说:“我们生活在回族聚居区,对维护回族文化的正确传播有着不容推卸的责任。加深对民族宗教文化的了解,在翻译时就会避免很多错误。”“我们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能让更多的人了解回族文化。”而今年他们重点推出的一套56个民族风俗文化丛书,也是秉持了这个理念,邀请各民族的作者来著书。“通过各民族自己的眼睛让读者了解各民族。”
同样是保护,广西民族出版社总编辑方铁则更多的是关注没有自己文字的少数民族语言。他说:“据我了解,民文资金目前似乎仅限于提供给有民族文字的少数民族文字图书的出版,而广西除壮族文化丰富外,还有苗、瑶、侗等民族,这些民族虽没有自己的文字,但都用国际音标记录语言,我认为这些少数民族的语言也应该得到保护出版。”在介绍情况时,他对现状很忧虑,因为已经有一些民族的语言正在消亡,会说的人越来越少,如果不加以保护,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消失。不仅是文字,诸如歌、艺等其他民族文化也面临这种状况,所以他希望可以把民文出版领域延伸以保护这些民族文化的传播。
记者在广西民族出版社的展台现场看到,诸如《壮族传统仪式歌》系列、《仫佬族古歌》、《侗族款词》等摆在了展台显眼的位置,负责展台的经营部工作人员覃春华告诉《中国新闻出版报》记者,这些书的整理出版既方便了当地人的阅读,也可以更好的保存文化,使其得以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