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四次为刘邦纾危解困,不光打赢楚汉之争,也歼灭了其他割据势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7-14
由弱转强,散而复聚,起死回生,转危为安。韩信一共扶了刘邦四次。才把刘邦扶上了帝位。

第一次,是在汉中帮刘邦训练军队,然后谋划出陈仓,定三秦。从偏僻的汉中,转到富庶的关中。使刘邦由弱转强。

占有关中后,又接连在关外攻城略地,形势大好。这时,有人向刘邦进言,为义帝发丧,联合诸侯,乘项羽伐齐攻楚。这确实是一条妙计。最后,汇齐了56万联军,轻易占领楚都彭城。如果领导有方,随后再歼灭项羽大军。就省去了后来让天下匈匈数年的楚汉之争。但刘邦到底才识有限,统兵也只能算二流。最终,被项羽以三万骑兵奇袭。打得落花流水。一路逃窜。差点连尚小的儿女也顾不上,要丢在半路。其父其妻则被俘虏。说是仅以身免,不为过。这一战,刘邦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项羽的大军在外,彭城近乎空城。打下来,自然简单,既不意味着胜利在望,更不意味着已经胜利。项羽回师时,那才是决战。大战在即,却日日饮酒高会。我想是出汉中后,一路走得太顺,让刘邦飘飘然了。

这一战溃败,使前功尽弃,刘邦大军尽丧,仅以身免。逃回的诸侯,也纷纷与刘邦划清界限,断绝往来。而项羽又趁胜一路追击,不想放跑刘邦。汉国的前途已经非常凶险。但侥幸的是,刘邦有良将韩信。在联军被项羽冲得人仰马翻,纷纷丢盔弃甲,只顾一路逃窜的时候。只有韩信没有慌乱,一路收集散兵。为刘邦保存了一支军队,成了汉国再次翻盘的家底。实话说,刘邦自己飘飘然。诸侯则是局外人,不明就里。但士卒们很清楚,大将军远比汉王可靠。

项羽追到京索一带,韩信用聚集的散兵,与其一战,得胜。胜虽小,但对汉国意义重大。在惨败后,重拾了信心,稳住了局面。此战之前,韩信虽名为大将军。但其实是个教头加军师。平时训练士卒。战时为刘邦参谋。并不能直接统兵。这也是韩信再次扶刘邦。让刘邦大军散而复聚,局势转危为安。

京索一战后,项羽不再伐齐,开始调集主力,专攻刘邦。而汉国则选择守城避战。这策略是得当的,韩信在京索击败的只是项羽的追兵。现在调来主力,韩信难以取胜。侥幸赢了,也无非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大败后的汉国,已经打不起消耗战。但一味守城,也是坐以待毙,非长久之计。最后汉国选择的策略是,刘邦以主力守城,让韩信率偏师北伐。这个策略由谁提起,怎么形成并不明朗。可以确定的事实只有,刘邦让魏王豹回去搬救兵,但魏王豹回去就翻脸,于是派韩信伐魏。所以说,是韩信伐魏顺利,才接着想到伐赵伐齐。还是一开始就有了北伐的想法,只是刘邦更信用魏王豹。魏王豹翻脸后,才不得已用韩信。这个不得而知。韩信破魏,后又破代。紧接着,刘邦就来收兵。韩信只好招募新兵,攻赵。井陉之战以三万灭陈余二十万。消灭赵国主力后,接着平定辖内郡县。此时,又一次遣兵助刘邦守城。

刘邦被项羽围于荥阳,自知不,让纪信东门诈降,自与数十骑兵,西门逃走。往后,又被项羽围于成皋。最后乘夜与周勃,吊绳下城墙,逃走。可以说,全军覆没。两人最后来到赵国,诈称汉使,进入韩信军营,偷夺军权。起死回生。这是刘邦第三次依靠韩信。

韩信被夺军后,又招募新兵,伐齐。破齐后,齐王求救于楚。项羽派龙且救齐。最后二十万大军,被韩信灭于壅水。这一战前,楚汉仍是对峙之势。但这一战后,不仅楚国实力大削,也完成了当初所言的,对项羽的包围。项羽也看出这点,立即派出说客。陈明厉害,让韩信中立,三分天下。谋士蒯通也劝韩信自立。但韩信还是选择忠于汉王。项羽见说服不了韩信。转而,与刘邦议和。刘邦苦于项羽的围困,之前求之不得。现在项羽一提,自然一拍即合。两人以鸿沟为界,罢兵归国。项羽还送换刘邦家室。项羽东归后,刘邦本准备西归,但听张良陈平一说,又飘飘然起来,又觉得自己能打了。结果,追到固陵,又被项羽困住。固陵不同荥阳,成皋。不仅城小,而且孤悬于外。所以,弃军弃城,也未必能安然逃入本国。但好在,韩信及时率兵来救。并于垓下,彻底围歼项羽大军。不仅让刘邦转危为安,也为楚汉之争,一锤定音。

其实,刘邦在成皋,安然等待韩信平齐后来夹击项羽,就已经胜券在握。但刘邦非铤而走险,独自追击。无非是一直打仗打得太窝囊。急需一场胜仗,挽回点面子。但事与愿违,反再一次证明,刘邦的天下,就是韩信打下来的。事实虽如此,但舆论还是要引导的。于是有了刘邦给诸臣论功时的功人功狗论。诸臣谁功高,大家都曹参。刘邦力排众议,定萧何首功。理由是,比如打猎,萧何是猎人,各位都是猎狗。公允来论,萧何所做的事,无须大才。留守关键在可信可靠。而且萧何算得上猎人吗?显然他也只能是狗。曹参攻城略地无数,但本质上都是跟随韩信建立的。刘邦这话,其实是在影射自己与韩信。委婉的告诫群臣,我功人,韩信功狗。

韩信的作用,绝不止于四次为刘邦纾危解困,打赢楚汉之争。更重要的是,他歼灭了包括项羽在内的各大割据势力。才让汉有了继承秦朝大一统的基础。秦开创一统,却昙花一现。汉朝继之一统,并存续四百年。这四百年,是后世中国总能从动乱分裂,重新合一的文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