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过冬大于过年呢,有什么根据吗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4-12-26
:“做冬大过年”,并不是说它重要过“年”,也不是隆重过“年”,而是过冬节,是春节节前的“热身节”,也是“长至节”、“亚岁节”,古时有吃了冬至夜饭长一岁的说法。清朝嘉庆二十四年修纂的《新安县志》(深圳古称新安县):“十一月冬至晴百物成”。农耕时代,冬至到春节这段时间,大部分农作物已收获,人、畜、田、地是休耕时候,人们在这休耕农闲时节有欢庆丰收、准备转入下一年的习俗,所以,吃冬至夜饭民间称为“添岁”。清道光顾禄《清嘉录》就有“冬至大于年”之记载。周遵道《豹隐纪误》亦云:“吴俗重冬至节,曰肥冬瘦年,互送节物。”冬至,与春节、端午、中秋并称为四大民俗节日。 过冬这个节令,追溯起来,早在2700多年前的春秋时代,我国古历就测定出冬至,在一年24节气中最早制订出的一个节令。冬至这一天,北半球昼最短,夜最长,加上这天是阳气初萌而冬尽春回的日子,古人称之为“冬至”。东周时代就以十一月为正,冬至便作为岁首,曾作为“元旦”热闹过一个时期。秦朝沿袭其制,冬至亦视为小年。到了汉朝把冬至定为“冬节”,官府上下举行祝贺仪式称为“贺冬”,例行放假,方便官员和百姓千里赶回家团聚,祭祀同贺。唐、宋时期,冬至是祭天祭祖的日子,百姓在这一天,感谢苍天和祖先神庇护佑,获得丰收,人丁兴旺,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再有好年景。 唐代大诗人杜甫曾为冬至写下诗句:“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冬至经过数千年发展,形成了独特的节令文化。生活在深圳的广府、客家和潮汕三大民系的土著,其先祖都是来自中原,因而把冬至节令习俗带下来,数百年沿袭至今:“做冬大过年”。 深圳当地人过冬至,都流传拜祭祖先的习俗,除各家各户具备三牲、果品、汤丸祭拜外,还有在宗祠祭祖,有经济基础的村落族房,还请戏班搭戏台,演戏酬神。清康熙《新安县志.风俗》“冬至日,祀祖必以宰鸭为敬,重阳扫墓与清明同余节大略与荆楚岁时无异。”旧时深圳人家家在冬至日宰鸭,主要是当时生产环境和生活条件所致。每年夏收夏种期间,乡人就到市集买回鸭苗,下田劳作时,一头挑着农具,一头挑着竹织鸭笼里的几十只鸭苗,来到稻田里放养,日出下田,日落拢回鸭苗,百多天后鸭苗长成大鸭。“鸭在田间,春夏吃蟛蜞,秋食遗稻,易以肥大,故乡落间多畜鸭。”清人屈大均在《广东新语》做作出了这样生动的描述。用肥鸭、嫩鸡以及和稻米做成各种糕点,燃烧香烛衣纸祭天祭祖,人们用一年的劳动成果借冬至拜祭的仪式,回报祖先神灵关照。 当地客家人有句俚语:“春羊、夏狗、秋鸭、冬鸡。”也就是春天青草鲜嫩,羊肉特肥嫩。“夏至狗,吃了满山走。”狗肉补了身子,壮了腰,再远的山路也不怕。秋季的鸭子和冬天的肥鸡特别肥美好吃。北方有不少的地方,在冬至这一天有吃狗肉和羊肉进朴的习惯。深圳不养羊,吃羊肉的较少,吃狗肉的较普遍,特别是龙岗、宝安、罗湖、南山一带。农历中“数九”寒天的“一九”就是以冬至开始的,九九八十一天后才为冬日的结束。常吃狗肉可治胃脾虚寒、腹脘冷痛、膝腰酸软、遗尿遗精等疾病。乡俗说“卖掉棉被吃狗肉”,固然是说为吃顿狗肉顾不上没棉被盖的后果,同时也认为吃狗肉温补暖身,再寒冷天气也不用盖棉被了。冬至吃狗肉的习俗据说从汉代开始,相传,汉高祖刘邦在冬至这一天吃了樊哙煮的狗肉,觉得味道特别鲜美,赞不绝口。从此在民间形成了冬至吃狗肉的习俗。 我国幅员辽阔,民族众多,冬至的习俗也多样。大多数地方,每逢冬至这天过节,不论贫富,饺子是必不可少的节日饭。古谚说:“十月一,冬至到,家家户户吃水饺。”也说:“冬至馄饨夏至面。”相传汉朝时,北方匈奴经常骚扰边疆,部落中有浑氏和屯氏两个首领,十分凶残,百姓恨之入骨,于是用肉馅包成角子样,取“浑”与“屯”之音,呼作“馄饨”,食之以求平息战乱。因最初制成馄饨这一天刚好是冬至,所以形成了在冬至这一天家家户户吃馄饨。深圳客家人在南方种的水稻,吃的是大米,没种小麦磨面,较少吃饺子馄饨。但是磨黄豆,做豆腐,剁肉馅,“酿豆腐”,仍像吃饺子馄饨一样过冬至。 在南澳、大鹏、葵冲、盐田到蛇口、西乡、福永、沙井、松岗等沿海村镇,过冬至仍有吃汤圆和吃赤豆粥的风俗。民谣唱:“家家沓米做汤圆,知是明朝冬至天。”在江南水乡,有冬至之夜全家欢聚吃赤豆糯米饭的习俗,相传有一位叫共工氏的人,他的儿子作恶多端,死于冬至这一天,死后变成疫鬼残害百姓。但这个疫鬼最怕赤豆,于是,人们就在冬至这一天煮吃赤豆糯米饭,用以防灾祛病。相信如今许多人都不知道吃赤豆糯米饭的来历,也不知道有个共工氏的人,然而吃赤豆糯米饭粥,补身益气,人们还是保留传承下来了。 冬至节,大人们忙着宰鸭杀鸡、做糕点拜神等活儿,作为孩提的我们,最乐的不过是到稻田里“窑蕃薯”。冬至前后,早收割完毕的稻田,被“犁冬”晒田,冬天干燥的北风也把犁翻过来的土坯吹得干生生的。我们农家孩子各人从家里带来十几条蕃薯,来到稻田把几块大坭坯垒成一个灶窑,然后分头去捡柴火和干稻草,点火把灶窑的坭坯烧红,再烧减结成白霜状,就把窑里的烧剩的柴火耙出来,把十几条蕃薯放进窑里,跟着把烧得温度很高的泥坯捅入窑中,把蕃薯严严实实地盖住。大家围着蕃薯窑讲故事,说笑话,唱山歌,十几二十分钟后,蕃薯被烤焖熟了,大家小心奕奕地用树枝扒去坭坯土块,把一条条煨得香气袭人的熟蕃薯挖出土窑,剥开薯皮,露出金黄黄、软绵绵、香喷喷的蕃薯,顺着流出来的口水,“悉悉率率”咬将下去,烫着嘴唇也在所不辞,一口滚热的蕃薯吞进肚子,在寒冷的北风中一阵舒坦,那情那景胜似如今叹下午奈。有了一两条蕃薯垫肚,大伙分别牵着耕牛,挑着柴火,凯旋回家,然后等着晚饭时分,和家里人做冬至,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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