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否有神

世界真的有神吗

老 子 老子者,名重耳,字伯阳,楚国苦县曲仁里人也。其母感大流星而有娠。虽受气天然,
见于李家,犹以李为姓。或云,老子先天地生。或云,天之精魄,盖神灵之属。或云,母怀
之七十二年乃生,生时,剖母左腋而出。生而白首,故谓之老子。或云,其母无夫,老子是
母家之姓。或云,老子之母,适至李树下而生老子,生而能言,指李树曰:以此为我姓。或
云,上三皇时为玄中法师,下三皇时为金阙帝君,伏羲时为郁华子,神农时为九灵老子,祝
融时为广寿子,黄帝时为广成子,颛顼时为赤精子,帝喾时为禄图子,尧时为务成子,舜时
为尹寿子,夏禹时为真行子,殷汤时为锡则子,文王时为文邑先生。一云,守藏史。或云,
在越为范蠡,在齐为鸱夷子,在吴为陶朱公。皆见于群书,不出神仙正经。未可据也。葛稚
川云:洪以为老子若是天之精神,当无世不出。俯尊就卑,委逸就劳。背清澄而入臭浊,弃
天官而受人爵也。夫有天地则有道术,道术之士,何时暂乏。是以伏羲以来,至于三代,显
名道术,世世有之,何必常是一老子也。皆由晚学之徒,好奇尚异,苛欲推崇老子,故有此
说。其实论之,老子盖得道之尤精者,非异类也。按史记云:老子之子名宗,事(明吴郡沈
氏野竹斋抄本——以后简称明抄本;清陈鳣校本——以后简称陈校本;“事”作“仕”。)
魏为将军,有功,封于段。至宗之子汪、汪之子言、言之玄孙瑕,仕于汉。瑕子解,为胶西
王太傅,家于齐。则老子本神(宋贾翔犹龙传序云:老子本亦人灵,神字疑讹。)灵耳,浅
见道士,欲以老子为神异,使后代学者从之,而不知此更使不信长生之可学也。何者,若谓
老子是得道者。则人必勉力竞慕;若谓是神灵异类,则非可学也。或云:老子欲西度关,关
令尹喜知其非常人也,从之问道。老子惊怪,故吐舌聃然,遂有老聃之号。亦不然也。今按
《九变》及《元生十二化经》,老子未入关时,固已名聃矣。老子数易名字,非但一聃而
已。所以尔者,按《九宫》及《三五经》及《元辰经》云:人生各有厄会,到其时,若易名
字,以随元气之变,则可以延年度厄。今世有道者,亦多如此。老子在周,乃三百余年,二
百年之中,必有厄会非一,是以名稍多耳。欲正定老子本末,故当以史书实录为主,并老
(《太平御览》六五九,引神仙传无老字。)仙经秘文,以相参审。其它若俗说,多虚妄。
洪按《西升中胎》及《复命苞》及《珠韬玉机》(明抄本“机”作“机”,《初学记》二三
《御览》三六三,引《神仙传》作“札”。当是札讹为机,写作机。)《金篇内经》,皆
云:老子黄白(《艺文类聚》七八、《太平御览》三六三引无白字。)色,美眉,广颡长
耳,大目疏齿,方口厚唇;额有三五达理,日角月悬;鼻纯骨双柱,耳有三漏门;足蹈二
五,手把十文。以周文王时为守藏史,至武王时为柱下史。时俗见其久寿,故号之为老子。
夫人受命,自有通神远见者,禀气与常人不同,应为道主,故能为天神所济,众仙所从。是
以所出度世之法,九丹八石,金醴金液;次存玄素守一,思神历藏,行气炼形,消灾辟恶,
治鬼养性,绝谷变化,厌胜教戒,役使鬼魅之法。凡九百三十卷,符书七十卷,皆老子本起
中篇所记者也,自有目录。其不在此数者,皆后之道士,私所增益,非真文也。老子恬淡无
欲,专以长生为务者,故在周虽久,而名位不迁者,盖欲和光同尘。内实自然,道成乃去,
盖仙人也。孔子尝往问礼,先使子贡观焉。子贡至,老子告之曰:“子之师名丘,相从三
年,而后可教焉。”孔子既见老子,老子告曰:“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若愚。去子之骄
气与多欲淫志,是皆无益于子也。”孔子读书,老子见而问之曰:“何书?”曰:“易也。
圣人亦读之。”老子曰:“圣人读之可也,汝曷为读之?其要何说?”孔子曰:“要在仁
义。”老子曰:“蚊虻噆肤,通夕不得眠。今仁义惨然而汩人心,乱莫大焉。夫鹄不日浴而
白,乌不日染而黑,天之自高矣,地之自厚矣,日月自照矣,星辰固自列矣,草木固有区
矣。夫子修道而趋,则以至矣,又何用仁义!若击鼓以求亡羊(明抄本“羊”作“子”)
乎?夫子乃乱人之性也。”老子问孔子曰:“亦得道乎?”孔子曰:“求二十七年而不得
也。”老子曰:“使道可献人,则人莫不献之其君;使道而可进人,则人莫不进之其亲矣;
使道可告人,则人莫不告之兄弟矣;使道可传人,则人莫不传之其子矣;然而不可者,无他
也,中无主而道不可居也。”孔子曰:“丘治诗、书、礼、乐、易、春秋,诵先王之道,明
周、召之迹,以干七十余君而不见用,甚矣人之难说也。”老子曰:“夫六艺,先王之陈迹
也,岂其所陈哉。今子所修者,皆因陈迹也。迹者履之出,而迹岂异哉?”孔子归,三日不
谈。子贡怪而问之。孔子曰:“吾见人之用意如飞鸟者,吾饰意以为弓弩射之,未尝不及而
加之也;人之用意如糜鹿者,吾饰意以为走狗而逐之,未尝不衔而顿之也;人之用意如渊鱼
者,吾饰意以为钩缗而投之,未尝不钓而制之也。至于龙,乘云气,游太清,吾不能逐也。
今见老子,其犹龙乎,使吾口张而不能翕,舌出而不能缩,神错而不知其所居也。”阳子见
于老子,老子告之曰:“虎豹之文,猿猱之捷,所以致射也。”阳子曰:“敢问明王之
治。”老子曰:“明王之治,功盖天下而以(明抄本“以”作“似”)不自己;化被万物而
使民不恃;其有德而不称其名;位乎不测而游乎无有者也。”老子将去而西出关,以升昆
仑。关令尹喜占风气,逆知当有神人来过,乃扫道四十里。见老子而知是也。老子在中国,
都未有所授,知喜命应得道,乃停关中。老子有客徐甲,少赁于老子,约日雇百钱,计欠甲
七百二十万钱。甲见老子出关游(明抄本“游”作“远”)行,速索偿不可得,乃倩人作
辞,诣关令,以言老子。而为作辞者,亦不知甲已随老子二百余年矣,唯计甲所应得直之
多,许以女嫁甲。甲见女美,尤喜,遂通辞于尹喜。得辞大惊,乃见老子。老子问甲曰:
“汝久应死,吾昔赁汝,为官卑家贫,无有使役,故以《太玄清生符》与汝,所以至今日。
汝何以言吾?吾语汝到安息国,固当以黄金计直还汝,汝何以不能忍?”乃使甲张口向地,
其太玄真符立出于地,丹书文字如新,甲成一聚枯骨矣。喜知老子神人,能复使甲生,乃为
甲叩头请命,乞为老子出钱还之。老子复以太玄符投之,甲立更生。喜即以钱二百万与甲,
遗之而去。并执弟子之礼,具以长生之事授喜。喜又请教诫,老子语之五千言,喜退而书
之,名曰《道德经》焉。尹喜行其道,亦得仙。汉窦太后信老子之言,孝文帝及外戚诸窦,
皆不得不读,读之皆大得其益。故文景之世,天下谧然,而窦氏三世保其荣宠。太子太傅疏
广父子,深达其意,知功成身退之意,同日弃官而归,散金布惠,保其清贵。及诸隐士,其
遵老子之术者,皆外损荣华,内养生寿,无有颠沛于险世。其洪源长流所润,洋洋如此,岂
非乾坤所定,万世之师表哉。故庄周之徒,莫不以老子为宗也。(出《神仙传》)
老子姓李,名重耳,字伯阳,是春秋时代楚国苦县曲仁里的人。传说他的母亲有一次看
见空中大流星飞过后就怀了身孕。由于是上界的神灵之气出现在李家,所以老子生下后姓了
凡人的李氏。有人说,老子生于开天辟地之前,是天的精灵神魄,自然就是神灵了,又有人
说,老子的母亲怀了他七十二年才剖开左腋生下了他,一出生就是白发苍苍,所以才名叫老
子。有人说老子的母亲没有丈夫,他是随母亲娘家而姓李的。也有人说老子的母亲碰巧是在
李树下生了老子,老子一出生就能说话,指着李树说:“就用它作我的姓吧。”还有人说,
老子在上三皇时是玄中法师,下三皇时是金阙帝君,伏羲氏时是郁华子,神农氏时是九灵老
子,祝融时是广寿子,黄帝时是广成子,颛顼时是赤精子,帝喾时是禄图子,尧时是务成
子,舜时为尹寿子,夏禹时是真行子,殷商时是锡则子,周文王时是文邑先生。还有一种说
法,说老子是文王的守藏史。有的说,老子在越国就是范蠡,在齐国就是鸱夷子,在吴国就
是陶朱公。这些传说在各种书籍中都有记载,但都不是出自神仙经书的正式传记中,没有什
么依据。晋代的道学大师葛洪(字稚川,号抱朴子)曾说:“我认为老子如果真是上天的精
灵神人,就会世世代代都出现在人间,放弃他尊贵的身份混迹于凡夫俗子之中,专门从事人
间辛劳的工作,背离神界的清明高洁而进入人间的庸俗龌龊,抛弃天界的官位而接受人间的
封爵。自有天地以来就有道术,修炼道术的人更是从来没有间断过。从伏羲以来,到夏、
商、周三代,著名的道家世代都有,何止仅仅是一位老子呢?这都是因为后来的一些学道的
人们为了推崇老子而夸大其词,才编造了那些奇闻异说以耸人听闻罢了。实事求是地说,老
子就是在研究道学上成果最突出的一个人,而绝不是什么神仙异类。”根据《史记》上记
载,老子的儿子叫李宗,在魏国作过将军,由于有功被封邑在段干(地名)。李宗的儿子是
李汪,李汪的儿子是李言,李言的玄孙李瑕。在汉朝作过官。李瑕的儿子李解,当过胶西王
的太傅,家在齐国。老子本人十分聪慧机灵,所以有些浅薄的道士想把老子描绘成神仙,好
让后代人更崇拜他学习他。殊不知这样一来使得普通的人们更认为老子是长生不老的神仙,
根本学不了。为什么呢?因为如果说老子只是个得了道的凡人,人们一定会努力学他,如果
说老子自来就是神仙,人们会望而生畏不知从何学起了。据说老子要出关到西方去,守关的
令尹名叫喜,知道老子不是一般人,就向他问道术。老子听了又惊又怪,竟吐出舌头来半天
没收回去,从此才有了“老聃”这个称号,其实这个说法不对。根据《九变》及《元生十二
化经》的记载,老子没进关时已经有了“老聃”这个别号了。老子改过好几次名字,不仅是
一个“聃”字而已。他所以改名,是根据《九宫》、《三五经》、《元辰经》上说的,人这
一生会有几次命运中的坎坷,每到一个“坎儿”的时候,如果能改一下名字,以顺应运气的
变化,就可以平安消灾延年益寿。现在一些有道术的人,也常常这样做。老子在周朝活了三
百多年,这么长的时间里,必然会有多次的厄运坎坷,所以老子改名的次数也就必然多了
些。如果想准确地考证确定老子的生平,还是应该以史书上的正式的记载为主,并参考一些
神仙的经传秘文。其它一些世俗的传说大都很荒诞,不可凭信。葛洪按《西升中胎》及《复
命苞》和《珠韬玉机》、《金篇内经》等典籍上的记载说,老子皮色黄白,眉毛很美,额头
宽阔耳朵很长,眼睛很大,牙齿稀疏,四方大口嘴唇很厚。他的额头有十五道皱纹,额角两
端似有日月的形状。他鼻子很端正,有两根鼻骨,耳朵上有三个耳孔。他一步可跨一丈,双
手上有十道贵人的纹路。周文王时,老子做守藏史(管库的官名),到武王时,他还担任柱
下史(相当秦汉的御史),人们看他如此长寿,就称他为“老子”。凡是受命于天的人,必
然是通达灵异的人,他的禀赋气质也与平常人不同,这样的人理所当然成为道家的首领,也
自然会得到天神的佑助和神仙们的呵护。老子济助世人的法术有九种丹八种石,有金酒、金
液等仙药;此外,以“玄而又玄,众妙之门”的玄学修养心性,运气炼身,消灾辟邪,清除
鬼魅,并有不食五谷、超脱变化之法,有符咒教戒、驱使鬼魅之法。老子的道术共有九百三
十卷,符术十卷,这些都在他的著作中详载,有目录可查。凡不在他著作中的,都是后来的
道士们私自增添的,并不是老子本人的著作。老子为人清心寡欲,专心致志于修炼长生之
道,所以他在周朝虽然时间很久,但在官位上没有什么升迁,他始终于世无争。他效法、自
然、道术修炼成功后就羽化而去,进入天界成了仙人,这是必然的事。孔子曾经去向老子请
教《礼》方面的学问,先派了他的学生子贡去拜见。子贡见到老子后,老子对子贡说:“你
的老师叫孔丘,他如果跟随我三年,然后我才能教他。”孔子见了老子,老子对孔子说:
“善于经商的人虽然富有但却像什么也不拥有,德高的君子往往像个愚笨的人一样毫不外
露。你应该尽快去掉你的骄气和过多的欲望,因为这些东西对你没有一点好处。”有一次老
子问孔子读什么书,孔子说在读《周易》,并说圣人都读这本书。老子说:“圣人读它可
以,你为什么要读它呢?这本书的精髓是什么?”孔子说:“精髓是宣扬仁义的。”老子
说:“所谓仁义,是一种白白惑乱人心的东西,就像夜里咬得人不能睡觉的蚊虫一样,只能
给人们增加混乱和烦恼罢了。你看,那鸿鹄不用每天洗浴羽毛就自然雪白,乌鸦也不用每天
染墨而自然漆黑。天自来高,地自来厚,日月自来就放射光芒,星辰自来就是排到有序,草
木生来就有区别。你如果修道,就顺从自然存在的规律,自然就能够得道。宣扬哪些仁义之
类的有什么用呢,那不和敲着鼓去寻找丢失的羊一样可笑吗?你是在破坏自然规律,败坏人
的天性啊!”老子又问孔子,“你已经得道了吧?”孔子说:“我求了二十七年,仍然没有
得到啊。”老子说:“如果道是一种有形的东西可以拿来献人,那人们会争着拿它献给君
王。如果道可以送人,人们就会拿它送给亲人。如果道可以说得清楚,人们都会把它告诉自
己的兄弟。如果道可以传给别人,那人们都会争着传给自己的子女了。然而上面说的那些都
是不可能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一个人心里没有正确的对道的认识,那道就绝不会来到他
心中的。”孔子说,“我研究《诗经》、《书经》、《周礼》、《周乐》、《易经》、《春
秋》,讲说先三治国之道,深明周公、召公成功之路,我以此谒晋了七十多个国君,但都不
采用我的主张。看来人们是太难说服了!”老子说,“你那‘六艺’全都是先王时代的陈旧
历史,你说哪些又有什么用呢?你现在所修的,也都是些陈陈相因的旧东西。‘迹’就是人
的鞋子留下的印迹,脚印和脚印,还能有什么不同吗?”孔子从老子哪儿回来,三天没有说
话。子贡很奇怪地问是怎么了,孔子说:“我如果遇见有人的思路像飞鸟一样放达时,我可
以用我似弓箭般准确锐利的论点射住他制服他。如果对方的思想似麋鹿一样奔驰无羁,我可
以用猎犬来追逐它,一定能使他被我的论点所制服。如果对方的思想像鱼一样遨游在理论的
深渊中,我可以用钓钩来捕捉他。然而如果对方的思想像龙一样,乘云驾雾,遨游于太虚幻
境,无影无形捉摸不定,我就没法追逐和捕捉他了。我见到老子,觉得他的思想境界就象遨
游在太虚中的龙,使我干张嘴说不出话,舌头伸出来也缩不回去,弄得我心神不定,不知道
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啊。”阳子见到老子,老子对他说,“虎豹由于身上有花纹,猿猴因为过
分敏捷,所以才招人射杀。”阳子问老子,君王很英明的统治会达到什么样的程度。老子
说:“一位真正英明的君王,应该是他虽有盖世的功劳但老百姓却不知道。他使万物都井井
有条,而老百姓认为本来就应该是那样。他德行很高但老百姓却并不歌颂他的名字。他在位
或不在位都于天下百姓没有什么关系。”老子将要出关西去,打算登昆仑山。守关的令尹喜
通过占卜预知会有神人从这里经过,就命人清扫了四十里道路迎接,果然是老子来了。老子
出行以来,在中原一带都没有传授过什么,他知道令尹喜命中注定该得道,就在那里停留下
来。有一个叫徐甲的人,从少年时受雇于老子作仆人,老子每天大约应付给他一百钱,一共
欠了他七百二十万钱的工钱。徐甲见老子出关远行,想尽快讨回自己的工钱又怕不可能,就
求人写了状子告到令尹喜那里。替徐甲写状子的人并不知道徐甲已跟随老子二百多年了,只
知道他如果索回老子所欠的工钱就会成为富翁,就答应把女儿嫁给徐甲。徐甲见那女子很
美,更加高兴,就把告老子的状子递交给令尹喜。令尹喜看了状子大吃一惊,就去告诉了老
子。老子对徐甲说:“你早就该死了。我当初因为官小家穷,连个替我打杂的人都没有,就
雇了你,同时也就把‘太玄清生符’给了你,所以你才能一直活到今天。你为什么要告我
呢?我当初曾答应你,如果你将来进入了‘安息国’,那时我会用黄金计算你的工钱全数还
给你。你怎么竟这样急得等不了呢?”说罢就让徐甲面向地下张开嘴,只见那‘太玄真符’
立刻被吐了出来,符上的朱砂字迹还像刚写时一样,而徐甲则顿时变成了一具枯骨了。令尹
喜知道老子是神人,就跪下磕头为徐甲求情,并自愿替老子还欠债。老子就把那太玄真符又
扔给徐甲,徐甲立刻复活了。令尹喜就给了徐甲二百万钱打发他去了。令尹喜向老子恭敬地
执弟子之礼,老子就把长生之道的秘方授给了令尹喜。令尹喜又向老子请求更进一步的教导
训诫,老子就口述了五千字,令尹喜回去后记了下来,这就是老子著名的经典《道德经》。
令尹喜按照老子的教导去修行,果然也成了仙。汉代的窦太后崇尚老子的著作,孝文帝及窦
氏家族人人都必须读老子的书,读后都获益匪浅。所以汉文帝、汉景帝在位时,天下太平国
运兴盛,而窦氏三代也保住了他们的富贵和皇帝的恩宠。太子的老师疏广父子也深深理解老
子的道义,知道功成身退的道理,父子二人同一天辞官回家,把他们的财富散给了穷人,以
保持高贵的节操。后来的那些隐士们,凡是遵从老子道术的,都是抛弃了世俗的荣华富贵,
着力于养身修性,而没有在险恶的乱世遭到颠沛坎坷。老子的学说和道术渊博深遂,流传很
广,这难道不是乾坤所定,值得后代万世向他师法学习的吗?所以庄周一派的门徒,也都把
老子奉为他们的宗师了。

木 公 木公,亦云东王父,亦云东王公。盖青阳之元气,百物之先也。冠三维之冠,服九色云
霞之服,亦号玉皇君。居于云房之间,以紫云为盖,青云为城。仙童侍立,玉女散香。真僚
仙官,巨亿万计。各有所职,皆禀其命,而朝奉翼卫。故男女得道者,名籍所隶焉。昔汉
初,小儿于道歌曰:“着青裙,入天门,揖金母,拜木公。”时人皆不识,唯张子房知之。
乃再拜之曰:“此乃东王公之玉童也。盖言世人登仙,皆揖金母而拜木公焉。”或云,居东
极大荒(“荒”原作“芦”,据明抄本改。)中,有山焉,以青玉为室,深广数里。僚荐真
仙时往谒,九灵金母(“母”原作“丹”,据本书卷六十三骊山姥条改)一岁再游其宫,共
校定男女真仙阶品功行,以升降之,总其行籍,而上奏元始,中开玉晨,以禀命于老君也。
天地劫历,阴阳代谢,由运兴废,阳九百六,举善黜恶,靡不由之。或与一玉女,更投壶
焉。每投,一投十(说郛七引“十”作“千”)二百枭。设有入不出者,天为口医(呼监
切)嘘(医呼者,言开口笑也)。枭而脱悟不接者,天为为嗤。儒者记而详焉。所谓王者,
乃尊为贵上之称,非其氏族也。世人以王父王母为姓,斯亦误矣。(出《仙传拾遗》。明抄
本作《神仙传拾遗》)
木公,有些地方称他为“东王父”,或者称他为“东王公”,说他产生于春天阳光的元
气中,是万物的始祖。木公头上戴着象征着天、地、人三界的帽子,穿着九色云霞制成的袍
服,人们也称他为“玉皇君”。木公住在九霄云中,以紫云作他的车伞盖,以青云筑成他的
城池。他的身边侍立着仙童和身上散发着异香的玉女。他所管辖的仙官有亿万名,都各司各
的职务,恭谨地遵奉着他的圣命,朝拜护卫着他。这些仙官,都是人间男女中得道的人,人
们得道之后就隶属于仙籍了。过去汉朝初年时,有一个小孩在道旁唱道:“着青裙,入天
门。揖金母,拜木公。”当时人们都不懂这首儿歌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有张良(字子房)知
道,就向小孩恭敬地下拜,并说:“这孩子就是东王公身边的玉童。他说的就是人间能够成
仙的人都要向金母、木公叩拜啊。”还有一种传说,说极东的大荒之中有一座高山,木公就
住在这山中用青玉盖的房子里,这房子的长和宽都有好几里地。神界的仙人们时常到这里来
朝拜木公。九灵金母也每年到这个宫中来考查男女神仙们的品行功德,以决定他们的升降,
并把他们的功绩上奏给元始天尊,同时报到玉晨宫中的太上老君那里听候裁定。天地的劫
数,阴阳的替代、运行和兴衰,每九千九百年轮回一次的“阳九”和“百六”,以及惩恶扬
善等具体事情,都是这样决定的。有时也由一名玉女用投壶的方式来决定,用箭向特制的猫
头鹰口中投掷,每一局投一千二百次。如果箭落入猫头鹰口中不出来,天神就会开口大笑。
如果箭落在猫头鹰嘴外边,天神就会撇着嘴冷笑。有些学士的著作中对这些情况记述得很详
细。人们常说的“王”,是对贵人的一种尊称,并不代表神人的姓氏和宗族。比如,人世间
以王父、王母为姓,是完全错误的。

广成子 广成子者,古之仙人也。居崆峒之山,石室之中,黄帝闻而造焉。曰:“敢问至道之
要。”广成子曰:“尔治天下,禽不待候而飞,草木不待黄而落,何足以语至道?”黄帝退
而闲居三月,后往见之,膝行而前。再拜请问治身之道。广成子答曰:“至道之精,杳杳冥
冥,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净必清,无劳尔形,无摇尔精,乃可长生。慎内闭
外,多知为败。我守其一,以处其和,故千二百岁,而形未尝衰。得我道者上为皇,失吾道
者下为土。将去汝入无穷之门,游无极之野,与日月参光,与天地为常。人其尽死。而我独
存矣。”(出《神仙传》)
广成子是古代的一位神仙,住在河南临汝西南崆峒山的一个石洞里。黄帝听说后曾专程
去拜访他,向他请教修炼道术的要诀。广成子对黄帝说,“你所治理的天下,候鸟不到迁徙
的季节就飞走,草木还没黄就凋落了,我和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可谈呢?”黄帝回去后三个月
不理朝政,什么事都不干,然后又去见广成子,很恭敬地跪着走到广成子面前,再三叩拜求
教修身的方法。广成子回答说:“修道所达到最高境界就是心中一片空漠,即看不见什么,
也听不见什么。凝神静修,你的肉体必然就会十分洁净,你的心神也会非常清爽。不使你的
身体劳顿,不使你的精神分散,你就可以长生。注重内心的修养,排除外界的干扰,知道过
多的俗事会败坏你的真性。我能牢牢的专注于养性,永远心境平和清净无为,所以活了一千
二百岁,而形体上没有一点衰老的迹象。得到我道术的可以成为君王,失去我道术的只能成
为凡俗之辈。我的道将把你引向无穷之门,游于无极的原野,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共存。凡
人都将死去,而得我道的人却会长存于天地之间。

黄 安 黄安,代郡人也。为代郡卒,云卑猥不获,处人间执鞭。推荆(明抄本、陈校本“推”
作“怀”。荆下有“而”字。)读书,画地以计数,一夕地成池。时人谓安舌耕。年可八十
余,强视若童子。常服朱砂,举体皆赤,冬不著衣。坐一龟,广长三尺,时人间此龟有几年
矣,曰:昔伏羲始造网罟,得此龟以授吾,其龟背已平矣。此虫畏日月之光,二千年则一出
头,我生此虫已五出头矣。”行则负龟而趋,世人谓安万岁矣。(出《洞冥记》)
黄安是代郡人,在郡衙里当差。上司见他形象丑陋,就让他当车夫,拿着荆条鞭子赶
马。然而他常常把荆条鞭子别在腰间去刻苦读书,用手指在地上画着记数。一天晚上,他画
字的那块地变成了水池子。当时人们都说黄安是一个勤奋读书的“舌耕人”。黄安八十岁
时,眼力还像少年一样锐利。他经常吃朱砂,全身都光着,冬天也不穿衣服,坐在一个三尺
宽三尺长的大乌龟上。有人问他那龟有多少年了,黄安说:“远古时伏羲氏造了网,捕到了
这个龟送给了我。现在这龟背让我骑得都磨平了。这个家伙怕日月的光亮,两千年才伸一次
头出来看看。我生下来时,这只龟已经伸了五次头了。”黄安要出门就背着乌龟走路,人们
都说,黄安已经活了一万年了。

孟 岐 孟岐,清(清原作青。据明抄本、陈校本改。)河之逸人,年可七百岁。语及周初事,
了然如目前。岐时侍周公升坛上,岐以手摩成王足。周公以玉笏与之,岐常宝执,每以衣裾
拂拭。笏厚七分,今锐欲折。恒饵桂叶,闻汉武帝好仙,披草莱(明抄本莱作盖。《洞冥
记》同。)而来,武帝厚待之。后不知所之。(出《洞冥记》)
孟岐是清河的一位隐居的高士,已经有七百岁了。他说起周朝的事十分熟悉,就像昨天
的事一样。他曾侍从着周公姬旦登上拜相的神坛,还用手摸过西周成王姬诵的脚。周公曾送
给他一个玉制的笏板,他十分珍爱,经常用衣襟擦它。这只玉笏有七分厚,天长日久,被他
擦得非常薄了,薄得都快断了。孟岐长期以桂叶当饭吃,他听说汉武帝爱好求仙问道,就披
着草编的斗蓬去见他。汉武帝非常优厚地接待了他,后来孟岐就不知去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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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03-31
被大光救出地狱

灵飞 译

2005-11-3

在有此濒死经历前,身为北肯坦基州大学(Northern Kentucky University)艺术教授,霍华德·斯道姆先生并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人。他公开宣称自己是无神论者,敌视任何形式的宗教和它们的信徒。他常常发怒,想控制周遭的人,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感到喜乐。任何看不见、摸不着、感觉不到的东西他都不信。他确信物质世界包容了一切的存在,而所有与宗教有关的信仰都是自欺欺人的空想。在科学领域之外,别无它物。

1985年6月1日,38岁的霍华德·斯道姆罹患胃穿孔而有了濒死经历,他的生命也因此永远地改变了。在我编辑的生命后经历的材料中,他的濒死经历如果不是最意义深刻的也一定是其中之一。他前后判若两人,辞去了教授的职务,投身于联合神学院学习并最终成为基督联合教会的一名牧师。以下是霍华德·斯道姆牧师的自叙,摘自他的《坠入死亡》一书,承蒙许可在此发表。

目录

幽灵的地狱之邀
被耶稣基督救出地狱
爱的治疗,启迪开悟
了解死后发生的事

欲得到斯道姆牧师濒死经历的录音带,可与他联系:

Pastor Howard Storm
Zion United Church of Christ
2332 Sherwood Lane, Norwood, OH 45212
(513) 531-5400

“带领你最接近上帝的宗教是最好的宗教。”——霍华德·斯道姆牧师

幽灵的地狱之邀

[霍华德·斯道姆在垂死的极度痛苦中]

在巨大的悲伤中,我挣扎着同妻子告别。我一边艰难地跟她说永别了,一边尽可能地告诉她我很爱她。

稍感放松并合上双眼,我等待着终结。这就是我认为的一个你不会从中醒来的巨大的虚无和失去知觉,是生存的结束。我绝对肯定此生之外不会有任何东西,因为精明的人实际上都是这么认为的。

遭受如此的压力,祈祷或类似的事从未发生在我身上,我从来没想过它们。如果我提到了上帝的名,那实在是亵渎。

像是昏迷或睡着了一会儿,具体延续了多长时间我不能肯定,只觉得很怪异。我睁开了双眼,感到惊讶的是我发现自己挨着床站着,还正在看着我那躺在床上的身体。

我的第一反应是:“真是疯狂!我怎能既站在这里又朝下看见自己躺在那里?这不可能!”

这不是我所预想的,这不对。为什么我仍然活着?我想忘掉它。是的,我正看着我的身体,而它似乎对我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

当我明白了发生的事时,变得心烦意乱。我开始朝着我的妻子尖声喊叫,而她正像块石头一样坐在那里,无论我多么大声、粗暴地朝她叫喊、试图引起她的注意,她也不朝我看,一动也不动。这让我困惑、烦躁、生气,我又试图引起我的室友的注意,结果一样,他毫无反应。

但愿这是个梦,我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一定是在梦里。”但我知道这不是梦。很奇怪,我感到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警觉、敏感、鲜活,我的感觉极其敏锐,一切都变得生动真切。在冰凉的地板上,我的光脚感到潮湿阴冷,这无疑是真的。我轻轻地捏紧拳头,吃惊地发现仅仅是轻轻地一握,手中就有如此之多的感觉。

接着,我听到我的名字。我听到有声音在喊:“霍华德,霍华德,过来。”

刚开始,我觉得好奇怪,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我发现这声音源于门口,而且有不同的声音在喊我。

我问他们是谁,他们说:“我们在这里照顾你,我们会给你安排好的。跟我们来吧。”

再一次地,我问他们是谁,是否是医生或护士?

他们回答道:“快,来看看,你会看到的。”他们总是搪塞我的问题,给我的感觉是很急,并坚持要我出门。

我不情愿地来到走廊里,身处一团薄雾中。这是一种浅色的雾,很淡,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手。但我看不清那些喊我的人,他们在我前方约15至20英尺的地方,更像是些隐隐绰绰的轮廓、黑影。每当我朝他们移动时,他们就会退到雾中,当我试图接近他们想辨认他们时,他们更是快速地退进雾的深处。于是我亦步亦趋,进入雾中也越来越深。

这些怪异的生命体不停地催促我,要跟紧他们。

我再三地问它们,我们要到哪里去?他们回答说:“快点!你会知道的。”随后,他们不再回答,只是不断地要我快快地跟着他们。

他们还不断地告诉我,我的疼痛是毫无意义的,也是不必要的:“疼痛是胡扯的。”

我知道我们已经走了几英里,偶尔地,我有种奇异的能力能回头看到医院的病房,我的身体仍旧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每次看的时候,就好像是我漂浮在病房的上面朝下看一样,但似乎又有数百万英里的距离。我看到了我的妻子和病友仍在病房里,我想他们还不能帮助我,决定继续跟着这些人走。

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这些生命体都围绕着我。他们带我穿行在薄雾中,我不知道究竟有多长时间,只觉得有一种真实的永恒感。从某种意义上讲我无法知道有多长时间,但感到是很长一段时间,可能是几天或几周了。

随着我们渐行渐远,雾也越来越厚、越来越黑,这些人开始变了。起先,他们好像是快乐而顽皮,但当我们走了一段路后,一些人开始变得有敌意。我的问题越多,怀疑越大,他们愈是有敌意,粗暴专横。他们开始取笑我的赤裸的臀部,因我的病号服不能遮体;他们还嘲弄我是如何的可怜。我知道他们在谈论我,但当我想搞清楚他们究竟在说什么时,他们当中有人就会说:“嘘——,他会听到的,他会听到。”

于是,其它的一些人像是警告那些攻击我的同伴,我听到他们似乎在警告那些攻击我的人要小心点,免得把我吓跑了。

我对这一切感到好奇怪,继续发问,他们再三地催我赶快走,并要我住嘴。我心里忐忑不安,加上他们不断地骚扰我,我决定返回,但此时我已经不知道往哪里走了,我迷路了。没有任何参照物,有的只是雾和湿漉漉、凉乎乎的地面,我无法定位,失去了方向感。

所有我跟他们之间的交流都停留在口头上,就像人类之间的交流一样。他们看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但越来越明显,他们是骗子,我跟他们耗的时间越长,想要的帮助就越遥远。

数小时前,我还希望死亡会终结我的痛苦不堪的生命,不料现在事情更糟,我被这群充满敌意而又残暴的家伙们挟持着,朝着黑暗中莫测的目的地而行。他们开始对我喊叫,恶狠狠地侮辱我,苛求我要尽快跟上,并不再回答我的问题。

最后,我告诉他们我不再走一步了。这时,他们完全变了。他们变得更加有敌意,气势汹汹地要我跟他们走。一些人开始推搡我,而我则还击他们。

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辱骂、尖叫和殴打,而我也像个野人一样同他们打斗。这期间,显而易见的是,他们一直玩得很开心。

看起来对他们而言,这差不多像是一场游戏,而我是他们的玩物,我的痛苦就是他们的欢乐。他们想让我受伤,抓我、咬我。每当我赶走了一个,立刻就会有五个或更多的涌上来。

此时,天气几乎完全黑了。我觉得他们不像是只有二十或三十个,而是数不胜数。他们源源不断地来参加伤害我的盛会,我的抵抗只会招到更多的戏弄。他们开始用最无耻的方式在肉体上羞辱我。当我继续与他们搏斗时,我意识到他们不急于取胜,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地玩弄我。每一轮新的攻击都伴随着刺耳的嚎叫。有时,他们撕破并扯下我身上的皮肉,我惊恐地意识到我要被他们慢慢地扯成碎片、生吞活剥了,这样,他们的娱乐就会尽可能的延长。

我从来也不曾遇到过像这样无以复加、连人类也做不到的欺哄和攻击。贴切地说,他们是你所能想象得出的最坏的且没有一丁点好意的人。他们当中的一些人看上去能告诉其它人怎么做,但我感觉不到任何组织结构或阶层,他们似乎不像是受谁控制或领导。从根本上讲,他们就是一群被放肆而残暴的激情驱使的暴徒。

在我们打斗时,我注意到他们似乎没有疼痛,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类所没有的能力或超人类的能力。

虽然在开始时,我以为他们穿了衣服,但在随后的肢体接触中,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类似衣服的东西。

恶斗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最终精疲力竭、疲惫不堪地躺倒在他们中间,他们渐渐地安静下来,因为我不再是他们的玩物了,这使得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失望,但还有少数人仍然在挑逗、骚扰我,奚落我了然无趣。此时此刻,我已经饱受摧残,虽然他们还在不时地挑衅,我只能躺在那里像堆碎片,无力反抗了。

究竟是怎样发生的……我不准备试着在这里解释,我只是觉得在我里面有一个声音,我自己的声音,说:“向上帝祈祷。”

我的脑子里回答说:“我不祈祷。我不知道怎样祈祷。”

我看到在黑暗中有一个人躺在地上,如果没有几百个也一定有数十个邪恶的生命体在撕扯他。这情形看上去是绝对没有希望了,不管我是否相信上帝,我都没有指望了。

那个声音再次告诉我要向上帝祈祷。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怎样做。第三次,那个声音告诉我要向上帝祈祷。

我开始说一些诸如:“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上帝保佑美国。”之类的好像是宗教上的用语。

就像是向那些家伙们泼了一盆滚烫的油,他们全都狂暴不止,不住地朝我大喊大叫,要我停下,因为没有上帝,没人能听到我的声音。但就在他们尖声喊叫、污言秽语时,全都朝后面退去——好像我是毒药。他们一边后退,一边像疯狗一样地尖叫、咒诅,说我是懦夫,我所说的毫无价值。

我也朝他们高喊:“我们在天上的父……”等等。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突然,我感到他们已经走了。天色黑暗,我独自在那里呼喊着一些听起来是教会的用语。这些用语对付这些可怕的生命体如此有效,我感到高兴。

躺在那里有很长时间,我处在如此无助、绝望的黑暗中,没有办法知道究竟有多长时间了。我只是躺在无名之地——一切都是破碎而恍惚,我没有一点力气,一切都完了。就像是衰竭了,我的任何努力都将消耗最后的一点能量。我觉得自己正在枯萎,沉到黑暗中。

被耶稣基督救出地狱

现在,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还在这个世界上,但我确定我在这里。我真实地存在着,所有的意识如此痛楚地清醒着。我不知道我是怎样到这里的,即便在体力能行走,也没有方向可循。我所能感觉得到的就是这一天所遭受的巨大苦楚是无与伦比,这就是我存在的绝对的终点,它比我曾经所能想象得到的任何东西都更可怕。

这时,一件最不平凡的事发生了,我再一次地非常清晰地听到我自己的声音,是小时候在教会主日学学到的东西,是一首短歌:“耶稣爱我,我知道……”且不断地重复。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相信它。什么也没留下,我想依靠这个念头。于是,我由衷地、用尽最后残存的一点气力和知觉喊叫着:“耶稣,请你救救我!”

当我这样做的时候,我看到在黑暗中的某处,有一个很微小的星星,不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我推测它一定是颗彗星或流星,因它在快速地移动,而且我发现它冲着我而来,迅速地越变越亮。

当光靠近我的时候,它的光辉洒满在我的身上,我站起来了——不是我的努力,而是被提起来的。接着,我看见——非常真切地看见,我身上所有的伤口、眼泪、破裂逐渐消除,在光辉中我变得完好无损。

我能做的就是不由自主地号淘大哭,不是因为我脱离了悲惨的境地,而是我感受到了今生前所未有的东西。

另外一件事发生了,我一下子知道了大量的东西上,我知道……我知道这光和这光辉熟悉我。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解释这一点,但当时我就明白了这点。事实上,我知道它比我的父母还要了解我。这个明亮的光体亲密地拥抱着我、理解我,并开始传授大量的有知识的意识。我知道他晓得我的一切,无条件地爱我、接纳我。

这光传达给我信息:它以一种我还不能表达的方式爱我,我从来不知道爱还能这样。他是一个集中的能量场,发出的光彩难以言表,只能说是美善和爱,比任何人想象的更亲爱。

我知道这光辉威力强大,它使我整个人感觉良好。我能感受到它的光照在我的身上,像非常轻柔的手环绕着我;我还能感到它扶持我,同时以无法抗拒的力量爱我。在饱受折磨之后,得到这光体完全的理解、接纳和热烈的爱——这爱超过了我的所知所想,我一边泪如泉涌,一边随着光体上升,离开那里。

我们越来越快,脱离了黑暗。被光环绕着,我感到十分惬意,不停地哭泣。我远远地看到像是星系的图景,不同的是比我曾在地球上观看时更大,有更多的星星。

有一个巨大的光明的中心,里面有一个非常明亮的集中点,外里有数不清的光球朝着里面的一个巨大的生命体飞进去或飞出来。它们很远。

这时,我……我没有用嘴说,只是在意念里说:“把我放回去。”

我的意思是告诉光把我放回到刚才的深渊中,因我对自己及自己一生所做的事深感羞愧,只想隐藏在黑暗中。我想不再朝着那大光前行了——想停但却没有停。在我的这一生中,不知有多少次我曾否认且嘲笑这位在我面前的真实存在;也不知有多少次我以它为诅咒。多么难以置信的理性上的傲慢,竟以它的名为侮辱。我害怕靠近它。我还想到,也许这些强烈得惊人的辐射会将我在感觉上还是完整无缺的身体分崩离析。

[编按: 霍华德认为他的这位朋友是耶稣。]

扶持我的这个生命体,我的朋友,意识到了我的畏惧、勉强和羞愧。第一次,他以一个男性的声音在我的思想中告诉我,如果我不舒服,我们就不去靠近。所以我们停下,距离那个伟大的生命体仍无数英里远。

也是第一次,我的朋友,下文中我要用“他”相称,对我说:“你属于这里。”

面对这些光辉,我强烈地感到自己的卑贱,我回答到:“不,你搞错了,把我放回去。”

他说:“我们不会错。你属于。”

随后,他用一种悦耳的音调呼唤那些环绕着巨大中心的发光体。有几个发光体来到我们跟前,围绕着我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有些来、有些去,但通常有五到六个、有时甚至有八个和我们在一起。

我还在哭。他们来的第一件事都是关切地询问我:“你害怕我们吗?”

我告诉他们我不怕。

他们说,他们可以把他们的辉光减弱点,这样会显得像人。我告知他们保持原样好了。他们是最美、最……

说点题外话,我是艺术教授,知道在可见光谱中有三原色、三次色和六种三级色。但在这里,我看见的可见光谱至少有80种新的原色,还有这些光辉,我想去描述它,但遗憾的是办不到——这些色彩是我从未见过的。

这些生命体展现给我的是他们的荣光,我并非真正地看见了他们。我实在很惬意。来自于一个有形有体的世界,我很高兴和这些新的无形状的生命在一起。这些生命体给了我此时此刻所需要的一切。

让我吃惊和沮丧的是,他们似乎能知道我所想的一切。我不知道如何控制我的思想来保守秘密。

我们开始进行思想交流,会话非常的自然、容易和随意。我听到他们的声音清晰而独特,每个生命体有不同个性的声音,但他们都直接对着我的思想说话而不是耳朵,他们使用普通的英语口语。我所想的任何事情他们都知道。

他们似乎全都很了解我,完全熟悉我的思想和我的过去。我没有任何念头要从中寻找我已经认识的,因为他们全都了解我。没有人能比他们更了解我了。我也没有想到要去把他们看从自己的伯父和祖父,就像是在圣诞节时有许多的亲戚聚在一起,你无法记住每一个人的名字、他们是否已经结婚、跟你有什么联系,但你知道你是在和你的家人在一起。我不知道这些生命体跟我有没有关系,我只觉得他们比任何我认识的人都亲密。

我和这些发光的生命体的谈话似乎延续了很长时间,从头至尾,我的身体都被那位笼罩着我的生命体扶着,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是完全固定地悬在空中的。周围到处都是无数发光的生命体,像空中的星星,来来去去。这场景就像是一个夸张的塞满了大量星星的星系。在那个中心硕大的光辉中,许许多多的光体挤在一起,你无法单独地分辩他们。每一个光体都与造物主很融洽,他们实在是一体的。

我被告知,所有这些数不胜数的生命体不得不回到他们的源头的一个原因,是在这种和谐、合一的感觉中充满活力。相隔太久会让他们变弱,会让他们感到孤独。他们最大的快乐就是回到所有生命的源头。

在最初的谈话中,他们仅仅是安慰我。

我有点不安,因为我赤身裸体。刚才在黑暗中我丢失了我的病号袍,我是一个人,有一个身体。他们告诉我,这没关系,他们非常熟悉我的身体构造。渐渐地,我放松下来,不再试图用手遮掩我的私处。

接下来,他们要谈论我的一生。让我惊讶地是我的一生在我的面前被播放了出来,距我大约只有六或八英尺的距离,从开始到结束。这个生命的回顾由他们很好的控制着,他们让我观看,但不是从我的观点出发。我看到自己的一生——整个过程是一节功课,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这点。他们试图教导我一些东西,但我当时不知道这是一个教学经验,因为我不知道我还要回来。

我们从头到尾地观看,有些事情他们慢下来,放大;有些事情一带而过。我的一生被以一种我从未想过的方式展现出来,所有我曾努力地为之奋斗而得到东西和赏识,无论是小学、中学、大学还是在我的职业生涯中,都被他们视为无关紧要。

随着我的生命回顾的不断展现,我能感到他们的悲伤、痛苦和快乐。他们不说这是好的或坏的,但我能感觉得到。我能意识到他们漠不关心的事,比方说,他们并不轻视我在中学破记录的铅球成绩,但他们对它、还有许多我非常引以为傲的东西不以为然。

他们总是对我与别人的相处有回应,不论长短。不幸的是,我对别人的反应大多数都比我应该做的差,我本应当用爱的方式。

无论如何,在我的一生中,当我以爱的方式回应别人时,他们欢喜快乐。

我发现自己在与别人的相处中,大多时候是操纵别人、表里不一。比方说,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看见自己以教授的身份坐在办公室里,当时有一名学生前来谈论个人问题,只见我表面上满有同情心、耐心和爱心,但在心里却是烦得要命,以至于在桌子底下看表,巴望着这名学生早点了事。

当我还是一名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我的父亲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不堪重负,他也因此疏忽了我。当他下班回家时,我为了表示对他的愤恨,冷冰冰地不理会他,这使他很生气,他的怒气又让我更有籍口恨他。我们吵架,我的母亲则伤心不已。

在我一生中的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视父亲为恶棍,自己是受害者。当我和那些生命体回顾我的一生时,我恍然大悟:在每天结束的时候,我不是愉快地去问候父亲,而是频繁地去烦扰他,只是为了证明我的伤害是对的。

我又看见在一个夜晚,我妹妹感到非常不舒服,我是如何走进她的卧室、拥抱着她,没有说一句话,我只是躺在那里,双臂抱着她。这成为我一生中最为得意的经历。

爱的医治,启迪开悟

如果不是我的朋友和他的朋友们的爱,整个生命的回顾会使我的情绪受到巨大的伤害,我一定会发疯。但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爱,每当我感到不安的时候,他们将画面关闭一会儿。他们纯粹是爱我,他们的爱是切切实实的,你能在身上感到它,在身内感到它,他们的爱穿透你。我希望我能向你解释清楚,但做不到。

他们的爱医治了我,因为我的生命的回顾让人崩溃。我可怜地观看着,只有可怜。我不敢相信这些,但看上去是越来越糟,当我长大成人后,只是将青少年的愚昧、自私扩大了,这一切都是在成为好丈夫、好父亲和好公民的外表的下面,伪善得令人作呕。自始至终,他们的爱与我相伴。

当回顾结束时,他们问我:“你有什么问题吗?”是的,我有成千上万的问题。

比方说,我问道:“圣经怎么样?”

“圣经的什么怎么样?”他们反问道。

我问他们,圣经是否真实?他们说它是真实的;我又问他们,为何当我试图去读圣经时,看到矛盾百出?他们让我再看看我的生命回顾——有些情节我漏掉了,他们显现出来,我看到只有很少的几次我打开圣经,带着挑刺的想法去读它,我试图证明圣经不值得一读。

我请他们留意,对我而言,圣经晦涩、平淡无奇。他们告诉我,圣经包含了属灵的真理,要想明白它就要在灵里去读它,要以虔诚的态度去读。我的这些朋友们都告知我,圣经不像其它的书。他们还告诉我,后来我也发现了这点,当你以敬虔的心去读圣经时,它会跟你说话,会向你揭示它的意义,用不着你冥思苦想。

我的朋友们以非常有趣的方式回答了许多问题。他们很了解我的语气,当我在脑海中思考问题、在我说出问题前,他们就知道了。

比方说,我问他们,哪个宗教最好?我期待的答案像是:“长老会。”我把他们都看成是基督徒。

我得到的答案是:“让你最接近上帝的宗教是最好的宗教。”

我又问他们是否有生命在其它的星球上,他们的回答让我惊讶:宇宙中充满了生命。

因我害怕核战的大毁灭,我就问他们世界上是否会有一场核子大战,他们说,没有。这也让我惊奇,我就解释了一番,告诉他们我是如何生活在核战的阴影下,这也是我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的一个原因,在我的一生中,充满了绝望,因为整个世界会被一阵核子狂风吹得无影无踪,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也因此让我觉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关紧要。

他们说:“不,不会有任何核战。”

我说,你们绝对肯定吗?他们再次让我打消疑虑。我说你们怎么就能这么肯定呢?他们的回答是:“上帝爱世人。”

他们告诉我,如果不销毁核武器的话,可能会有一、二件核武器意外的爆炸,但不会有核子大战。我又问,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战争呢?他们回答说,他们允许小部分的战争发生,走出战争后,仁爱会启动,人类会尝试创造,通过这小部分的战场,他们也让人类进入到他们的认识层面从而制止战争。

科学技术和其它有益于人类的东西,他们告诉我,都是他们赐给人类的礼物——通过灵感。人们被逐步引领而有所发现,但其中的许多发现后来都被不正当地用来毁灭自己。我们会对这个星球造成巨大的损害,他们表示,星球上的一切都是上帝的创造,不仅是人,还有动物、树目、鸟类和昆虫等等。

他们向我解释道,他们关心世界上所有的人而不是厚此薄彼。他们希望人人都认为别人比自己强、爱人如己甚至胜过爱自己。如果有人在世界的某个地方受到伤害,那么,我们也会受伤——我们痛痒相关,我们要帮助他们。

我们的这个星球上已经进入到一个转折点,有史以来我们第一次有能力去做到全球相通,我们能成为一体。
有人被赐于特别的恩惠来带领世界进入更美好的时代,去促进它的到来,这正是我们生活在美国的人。

当我和他们谈论未来时——听起来似乎我已经逃避了未来的世界,他们明确地向我说明我们有自由意志。
如果我们改变方法,我们就能改变他们展现给我看的未来。他们给我看了未来的景象,以我所体验到的而言,这要基于我们美国人在那时的作为。在这个未来中,将会发生全球性的巨大的不景气。然而,如果我们改变我们的行为,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我问他们怎么有可能来改变许多人的进程?我说,改变世上的任何事情,即使有可能话,也会是非常难的。我表示这是无望之举。

我的朋友们非常清楚地向我解释,所发生的一切都是让一个人有改变,一个人经过努力,就会有另外的人变得更好。他们说,改变世界的唯一的方法就是开始改变一个人,一生二,二生三,如此下去,就会有显著的改变。

我问他们在乐观的情况下——他们所期盼的改变已经发生,世界会走向何方?他们给我看的景象与我所想象的大相径庭,让我惊讶。

我先前的想象有点电影《星球大战》的味道:太空时代、整容、科技,而他们给我看的几乎没有一点科技。

在那个令人欣悦的未来中,人人,绝对是每一个人,他们大部分的时间所做的事是扶养儿童。人们首要关心的是儿童,大家都认为儿童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这样,当儿童长大成人时,他们就不会忧虑、仇恨和对抗,有的只是巨大信用和相互的尊重。

在这样的未来中,如果一个人遇到麻烦,整个群体都会关心到这个人与别人的不协调。人们通过在灵里祈祷和爱来振奋这个被烦恼困扰的人。

人们在余下时间里做的事就是园艺。几乎不需要体力上的努力,通过祈祷,我看到那些植物结出丰硕的水果和菜蔬。万众一心,能通过祈祷来改变星球的气候。每个人都在相互信赖中工作——如果需要,人们可以呼风唤雨,也可以让艳阳高照。各样的动物也与人和谐相处。

在这个最美好的世界上,人们对智慧而不是对知识感兴趣。这是因为人们处在一个必须是万事通的环境中,在知识的范畴内,他们可以简单地通过祈祷来接受。对他们而言,凡事都可以解决,他们能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

这里的人没有旅游热,因为他们能在灵里与世界上任何人沟通,没有必要到别的地方去。他们专注于自己的所在地及周围的人,没有必要去度假。度假干什么呢?他们已经十分快乐、圆满。

在这个世界上,死亡是每个人经历了所需要经历的一切后来临的,它意味着躺下并得着释放。这时,灵魂会上腾,与降下来迎接他(她)的天使相见,集体中的人会在这个人的周围,兴高采烈,因为大家都洞悉天堂。他们能看见灵魂离去,继续它的未尽之旅,因它已经不适宜在这个世界上成长了。在这个世界上,死者在爱、欣赏、理解及与人和谐地配合等方面,都尽力而圆满了。

我看到这个未来世界中的最美的风景是一个花园,上帝的花园。在这个花园中,最美丽的是人。人们降生来到这个世界,在认识上帝中不断地成长

参考资料:http://www.ctestimony.org/2006/20060202.htm

第2个回答  2006-03-31
我是马克思主义无神论者
所以我认为没有神,

其实有没有神,最主要看你个人感觉.

比如你中了奖,就会认为幸运之神光顾了你,
摔了跤就认为有霉神跟着你

这只是个人感觉问题~~~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第3个回答  2006-03-31
世界真的有神吗?
答:在精神世界里有神(上帝、佛祖、真主、以及所有的魔鬼);在物质世界里没有神(上帝、佛祖、真主、以及所有的魔鬼)。
人类区别于其它动物就在于人类有丰富的精神世界,让我们追求真、善、美吧!
第4个回答  2006-03-31
有神。所有的生命分为六道:天(神)、修罗,人、饿鬼、畜牲,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