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散文比较好仿写一些?

周国平、林清玄、刘墉、余秋雨谁的散文比较好仿写一些?顺便附上他的几篇佳作哈...谢~

林清玄!哲理易懂,自然,
不要只爱青翠的树枝,
树枝是会断落的,
要爱整棵树,
这样就会,
爱青翠的树枝,
甚至飘落的叶,
凋零的花。
秋日在林间游走,一片人迹杳见的阔叶林中,满地铺着厚厚的落叶,黑的,褐的,灰的,咖啡的,以及刚刚落下的黄的,红的,绿的叶片,在夕阳的光照里,形成了一片绵延的泼墨彩画。
树叶虽然凋零了,却自始至终都是如此美丽。我忍不住坐在一个树头上,轻轻地赞叹。
突然看见一片枯叶在层层叶片中蠕动着,灰黄的翅翼状宛若栀子叶,毫无生气的枯叶蝶。它没有蝴蝶娇艳如花的容颜,没有蝴蝶轻盈柔曼的舞姿,也没有蝴蝶轻纱般精巧华美的翅翼,更没有蝴蝶临风微颤的金色触须……似乎一只蝴蝶所应有的一切,它都没有。与生俱来的只是这么一身憔悴的装束。它是蝶,一只失去了美丽的蝶。
为了生存,它放弃了所以的美丽,宁愿在同伴们五彩斑斓的翅影里,飘逝成一道枯黄而又孤单的弧线,宁愿在同伴们飞扬翩跹的舞蹈中,坠落成一片毫无美感可言的枯叶。
它很明智,仿佛一个恬淡隐忍的智者,一个在天下大乱时闲居深山的隐者。它果断地用美丽换取生命。其果断干脆,可敬可叹。

枯叶蝶却在这个时候颓倒,抽搐了几下,不动了。它竟然就这样死去了。这一生都在形塑自己成为一片枯叶的蝴蝶,最后真的化为一片枯叶。不知道当它栖息在枯枝上时,悠然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时,是否会怀念那缤纷的身影?是否会记起那摇曳的舞姿?它是否会从心底隐隐泛起一声怅然的叹息……
枯叶蝶,一种凄凉而又散淡的生命。它,走到了归隐的极至。我把它捧在手里,思及枯叶蝶是一生站立或者飞翔在枯叶与蝴蝶的界限上。如果说它是执著于枯叶,那是对的,否则它为什么从形状,颜色,姿势都形似成一片叶子;如果说它是执著于蝴蝶的生命,那也是对的,拟似枯叶只是为了保护它内在的那一只蝴蝶。
如今,它终于打破界限了,它终于放下执著了,它还原,而且完整了。
我们谁不是站立在某一个界限上呢?很少有人是全然的,从左边看也许是枯叶的,右边看却是蝴蝶;从飞翔时看是一只蝴蝶,落地时却是枯叶。
在飞舞与飘落之间,在绚丽与平淡之间,在跃动与静止之间,大部分人为了保命,压抑,隐藏,包覆,遮掩了内在美丽的蝴蝶,拟态为一片枯叶。
最后的时刻来临,众人走过森林,只见枯叶满地,无人看见蝴蝶。

只有禅行者一旦唤醒内心的蝴蝶,创造了飞翔的意志,就不再停止飞行,不再压迫内在的美丽。他会张开双眼看灿烂的夕阳,他会大声念诵十四行诗,他会侧耳倾听繁花的歌唱,他会全身心进入一朵玉兰花香。最后,或许也会颓倒在一片枯叶林间。但他内心的蝴蝶却与初生时,一样美丽。
如果内心的蝴蝶从未苏醒,枯叶蝶的一生,也只是一片无言的枯叶。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13-09-21
林清玄灭绝

参观自然科学博物馆时,在物种演化的历史部分,看到两增说明:
“灭绝——不死不生,不生不死:地球上曾经出现过的物种,目前已经灭绝的可能
达百分之九十九。在演化上,灭绝、生存,几乎同等重要。”
“如果地球上的每一样生物都不会灭绝,那这个世界必定非常混乱。”
真的很难想像地球上曾有的物种,有百分之九十九消失了,再看着说明旁边的插图,
蛇缠在雷龙的脖子上,猴子在象牙上睡觉、青蛙栖息在恐龙头上……实在拥挤不堪,幸
好物种会灭绝,生存才有了空间。
物种如此,人也是如此,假如人都不死,我们可以想想那可怕的情况,下班回家后
可能要和一万年前的祖先一起吃晚饭,吓得不敢回家,逃到街上游逛。但街上游逛也不
保险,可能会遇到五千年前或八千年前的祖先呢!
灭绝可能是不幸的,生存也可能艰辛。
灭绝可能是好的,生存也可能不幸。 冢中琵琶

最近读到魏晋时代艺术家阮咸的传记,阮咸是魏晋南北朝七位最重要的诗人作家之
一,在当时号称为“竹林七贤”,但是他净像其他六贤阮籍,嵇康、山涛、向秀、王戎、
刘伶有名,因为他的文学创作,一点也没有保留下来,我们几乎无法从文字去追探他在
诗创作上的成就。
幸而,阮咸死的时候,以一件琵琶乐器殉葬,使他成为中国音乐史上少数可以追思
的伟大音乐家之一。伴随阮成长眠于地下的琵琶,经过从西晋到唐朝的五百年埋藏,到
了唐玄宗开元年间,有人在古墓里挖掘到一件铜制的正圆形乐器,经过弘文馆学士元行
冲的考证,才证明它是阮咸的遗物。
这一件家中琵琶因为五百年的沉埋,已经不堪使用,元行冲叫技巧高明的乐匠依其
样式仿制了一具木制乐器,称为“月琴”,音调雄亮清雅,留传至今,不但成为宫廷中
的乐器,也成为后来民间最常使用的乐器。
到了唐德宗时代,名学者杜估鉴于“月琴”原是阮成所创制,为了怀念他的遗风逸
响,将月琴定名为“阮咸”,自此以后,凡是中国琵琶乐器全得了“阮咸”的别名,阮
成于是得以与中国音乐史同垂不朽。
阮咸与琵琶的故事是宜于联想的,经过时空一再的洗炼,我们虽无幸重聆阮咸的丝
竹之音,但我们可以感受到一颗伟大的艺术心灵不朽。艺术心灵的伟大纵使在地下数百
年,纵使他手中的乐器弦败质朽,却仍然能在时空中放光,精灿夺目。阮成死时以琵琶
殉葬,做为惟一的知已,这种艺术之情使他恒常令人怀念。
千古以来,被认为中国音乐最高境界的名曲《广陵散》便是阮咸的创作,《广陵散》
随着阮咸的逝世,成为中国音乐上的绝响,我们如今眼望广大的土地,倾听历史的足音,
在夏夜星空的月下,仿佛看见阮咸在竹林下弹月琴自娱,或者与嵇康的古琴(嵇康是古
琴的高手,古琴状似古筝)相应和,在琴声响过,筝声戛然而止的时候,他们纵酒狂歌,
大谈圣人的明教与老庄的自然,然后长叹一声“礼岂为我辈设耶!”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境界呢?
那是“抗怀物外,不为人役”的境界,是“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的
境界,也是“功名皆一戏,未觉负平生”的境界。
阮咸的音乐天分几乎是与生俱来的,他很年轻的时代就被称为音乐的“神解”,任
何音乐到他的耳中马上分辨出高低清浊,丝毫不爽;因此他不但弹奏月琴时能使人如饮
醇酒,沉醉不已,他还是个音乐的批评家,对音乐的鉴赏力当世无有其匹。没想到他的
音乐批评,竟得罪主掌全国音乐行政的大官苟勋,向晋武帝进谗言,革去了阮咸的官职。
阮咸丢官的时候,官位是“散骑侍郎”,这个职衔我们不用考证来解释,而用美感
来联想,就仿佛看见一位卓然不群的流浪琴师,骑着驴子到处弹琴高歌的样子。
事实上,阮咸对当世的礼法非常轻蔑。他曾在母丧期间,身穿孝服,骑着驴子去追
求自己私恋已久的胡婢,引得众人大哗,在当时是不可“思议的事,如今想起来却特别
具有一种凄美的气氛。可惜,他在追胡婢时是不是弹着琴,唱着情歌,就不可考了。而
这种狂放不拘的生活,正是魏晋时代寄情林泉的艺术家,最真实的写照。
我一直认为像阮成这样放浪形骸、不顾礼法、鼓琴狂歌、清淡无为的人,他是可以
做到忘情的境界,但是他不能忘情音乐,以琵琶殉葬却是不可解的谜,难道这位“礼解”
能料到千年之后,人们能从家中的琵琶怀想起千年之前,曾在他手中传扬的《广陵散》
由吗?阮咸给我们的启示还不只此,他和当时的艺术家给我们一个视野广大的胸怀,也
就是“以大地为栋宇,屋室为禅衣”的胸怀,因于这种胸怀,他们能体会到生活的乐趣,
发出艺术的光辉。
我最喜欢“竹林七贤”的一则故事是:有一天嵇康、阮籍、阮咸、山涛、刘伶在竹
林里喝酒,王戎最后才到。阮籍说:“这个俗气的东西,又来败坏我们的乐趣!”王戎
回答说:“你们的乐趣,岂是可以败坏的吗?”这则故事正道出了“竹林七贤”艺术生
命的真正所在,你看阮咸留在坟墓中的琵琶,它虽朽了,却永远不会败坏;因为那一把
琵琶,曾经属于一个伟大的艺术心灵,注定了它在人心里永不败坏的玄想——如此说来,
琵琶恐怕也是有心的吧!
                     ——一九八二年九月一日 随风吹笛

远远的地方吹过来一股凉风。
风里夹着呼呼的响声。
侧耳仔细听,那像是某一种音乐,我分析了很久,确定那是嫡子的声音,因为萧的
声音没有那么清晰,也没有那么高扬。
由于来得遥远,使我对自己的判断感到怀疑;有什么人的笛声可以穿透广大的平野,
而且天上还有雨,它还能穿过雨声,在四野里扩散呢?笛的声音好像没有那么悠长,何
况只有简单的几种节奏。
我站的地方是一片乡下的农田,左右两面是延展到远处的稻田,我的后面是一座山,
前方是一片麻竹林。音乐显然是来自麻竹林,而后面的远方仿佛也在回响。
竹林里是不是有人家呢?小时候我觉得所有的林间,竹林是最神秘的,尤其是那些
历史悠远的竹林。因为所有的树林再密,阳光总可以毫无困难的穿透,唯有竹林的密叶,
有时连阳光也无能为力;再大的树林也有规则,人能在其间自由行走,唯有某些竹林是
毫无规则的,有时走进其间就迷途了。因此自幼,父亲就告诉我们“逢竹林莫人”的道
理,何况有的竹林中是有乱刺的,像刺竹林。
这样想着,使我本来要走进竹林的脚步又迟疑了,在稻田田硬坐下来,独自听那一
段音乐。我看看天色尚早,离竹林大约有两里路,遂决定到竹林里去走一遭——我想,
有音乐的地方一定是安全的。
等我站在竹林前面时,整个人被天风海雨似的音乐震摄了,它像一片乐海,波涛汹
涌,声威远大,那不是人间的音乐,竹林中也没有人家。
竹子的本身就是乐器,风是指挥家,竹于和竹叶的关系便是演奏者。我研究了很久
才发现,原来竹子洒过了小雨,上面有着水渍,互相摩擦便发生尖利如笛子的声音。而
上面满天摇动的竹叶间隙,即使有雨,也阻不住风,发出许多细细的声音,配合着竹子
的笛声。
每个人都会感动于自然的声音,譬如夏夜里的蛙虫鸣唱,春晨雀鸟的跃飞歌唱,甚
至刮风天里涛天海浪的交响。凡是自然的声音没有不令我们赞叹的,每年到冬春之交,
我在寂静的夜里听到远处的春雷乍响,心里总有一种喜悦的颤动。
我有一个朋友,偏爱蝉的歌唱。孟夏的时候,他常常在山中独座一日,为的是要听
蝉声,有一次他送我一卷录音带,是在花莲山中录的蝉声。送我的时候已经冬天了,我
在寒夜里放着录音带,一时万蝉齐鸣,使冷漠的屋宇像是有无数的蝉在盘飞对唱,那种
经验的美,有时不逊于在山中听蝉。
后来我也喜欢录下自然的声籁,像是溪水流动的声音,山风吹抚的声音,有一回我
放着一卷写明《溪水》的录音带,在溪水琤琮之间,突然有两声山鸟长鸣的锐音,盈耳
绕梁,久久不灭,就像人在平静的时刻想到往日的欢愉,突然失声发出欢欣的感叹。
但是我听过许多自然之声,总没有这一次在竹林里感受到那么深刻的声音。原来在
自然里所有的声音都是独奏,再美的声音也仅弹动我们的心弦,可是竹林的交响整个包
围了我,像是百人的交响乐团刚开始演奏的第一个紧密响动的音符,那时候我才真正知
道,为什么中国许多乐器都是竹子制成的,因为没有一种自然的植物能发出像竹子那样
清脆、悠远、绵长的声音。
可惜的是我并没有能录下竹子的声音,后来我去了几次,不是无雨,就是无风,或
者有风有雨却不像原来配合得那么好。我了解到,原来要听上好的自然声音仍是要有福
分的,它的变化无穷,是每一刻全不相同,如果没有风,竹子只是竹于,有了风,竹于
才变成音乐,而有风有雨,正好能让竹子摩擦生籁,竹子才成为交响乐。
失去对自然声音感悟的人是最可悲的,当有人说“风景美得像一幅画”时,境界便
低了,因为画是静的,自然的风景是活的、动的;而除了目视,自然还提供各种声音,
这种双重的组合才使自然超拔出人所能创造的境界。世上有无数艺术家,全是从自然中
吸取灵感,但再好的艺术家,总无法完全捕捉自然的魂魄,因为自然是有声音有画面,
还是活的,时刻都在变化的,这些全是艺术达不到的境界。
最重要的是,再好的艺术一定有个结局。自然是没有结局的,明白了这一点,艺术
家就难免兴起“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寂��小H四芑嫦鲁そ�蚶锿剂钊?
动容,但永远不如长江的真情实景令人感动;人能录下蝉的鸣唱,但永远不能代替看美
丽的蝉在树梢唱出动人的歌声。
那一天,我在竹林里听到竹子随风吹笛,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等我走出竹林,夕
阳已徘徊在山谷。雨已经停了,我却好像经过一场心灵的沐浴,把尘俗都洗去了。
我感觉到,只要有自然,人就没有自暴自弃的理由。
                      ——一九八三年五月四日
第2个回答  2013-09-21
朱自清的《春》比较好
第3个回答  2013-09-21
余秋雨的挺好模仿的,比如他的《乡愁》绝对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