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六记之浪游记快》的全文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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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04-27
我回想自己在年幼的时候,能睁大眼睛直视太阳,能清楚地观察极细小的事物(视力好极了),每遇见细小的东西,一定要仔细观察它的纹理,所以常常能感受到超脱事物本身的乐趣.
夏夜里,蚊群发出雷鸣似的叫声,我心里把它们比作群鹤在空中飞舞,这么一想,眼前果真就出现了千百只白鹤;抬头看着它们,连脖子也因此变得僵硬了.我又留几只蚊子在白色帐子里,慢慢地用烟喷它们,使它们冲着烟边飞边叫,构成一幅青云白鹤图,果真像鹤群在青云边上发出叫声一样,因为这,我感到高兴极了.
我常在土墙高低不平的地方,在花台上杂草丛生的地方,蹲下身子,使身子跟台子一般高,把丛草当成树林,把虫子,蚊子当成野兽,把土块凸出部分当成丘陵,低陷部分当成山沟,我便凭着假想在这个境界中游览,愉快而又满足.
有一天,我看见两只小虫在草间相斗,(便蹲下来)观察,兴味正浓厚,忽然有个极大极大的兽拔山倒树而来,原来是一只癞虾蟆,舌头一吐,两只小虫全被它吃掉.我那时年纪很小,正看得出神,不禁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待到神智恢复,捉住癞虾蟆,抽了它几十鞭子,把它赶到别的院子去.
第2个回答  2013-04-27
沈复的《浮生六记》(现仅余四记),其中一记《浪游记快》,记载沈三白平生所游之趣味佳可道者。
初读《浮生六记》时对沈复的性格颇为迷惑,既引以为同调,又觉得他对芸娘的寿夭负有责任,应引以为戒。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自己了解更多,从而对沈复也了解更多,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化成这一句“半恃才情半浮华”了。沈复不幸身为家奴之后代,而“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未尝稍减。用他自己的话说:“余凡事喜独出己见,不屑随人是非,即论诗品画,莫不存人珍我弃,人弃我取之意;故名胜所在贵乎心得,有名胜而不觉其佳者,有非名胜而自以为妙者。”特立独行是需要满腹才情做底子的,否则便是轻狂浅薄。沈复习幕、经商都是不得意而为之,深心里喜的是“呼朋引类,剧饮狂歌,畅怀游览”,不惜“计米商柴而寻欢”(芸娘语),这便是他性格中浮华的一面,宜为子弟戒。
沈复所谓“浪游”,并不是昆仑侠下山——住必上房,食不厌精。沈复“浪游”是为了打工。那时节没有报纸刊登招聘广告,全靠人托人介绍入幕坐馆。又无劳动合同保障,一不小心开罪东家或遭同侪排挤,只得卷铺盖回家。在此人生困境下,沈复犹能寄情山水,所谓“轮蹄处处逐烟霞”,确实难能可贵。如今有佳山佳水之处无工可打,有工可打处必热闹不堪,想“浪游”也不可得了。
潘近僧《浮生六记》序中咏道:“眼底烟霞付笔端,忽耽冷趣忽浓欢;画船灯火层寮月,都作登州海市观。”沈复爱“冷趣”,愈是人稀鸟寂、山幽地僻之处,游兴愈炽。沈复也爱“浓欢”,南下广州,在沙面扬帮花船上冶游而乐不思吴。
……寮适无客。(寮者,船顶之楼。)鸨儿笑迎,曰:“我知今日贵客来,故留寮以相待也。”余笑曰:“姥真荷叶下仙人哉!”遂有平头移烛相引,由舱后,梯而登,宛如斗室,旁一长榻,几案俱备。揭帘再进,即在头舱之顶,床亦旁设,中间方窗嵌以玻璃,不火而光满一室,盖对船之灯光也。衾帐镜奁,颇极华美。喜儿曰:“从台可以望月。”即在梯门之上,叠开一窗,蛇行而出,即后梢之顶也。三面皆设短栏,一轮明月,水阔天空。纵横如乱叶浮水面者,酒船也;闪烁如繁星列天者,酒船之灯也;更有小艇梳织往来,笙歌弦索之声杂以长潮之沸,令人情为之移。余曰:“‘少不入广’,当在斯矣!” 惜余妇芸娘不能偕游至此。……
在沈复的时代,无功名职守的平民狎妓并不存在有违纲纪伦常的问题,卷一中芸娘甚至“盟妓”为夫君作伐牵线。时至今日,广东得改革开放之先机,日夕为销金之地,却再也见不到沈复笔下之潮声灯影里的沙面月夜了。因此,我搜尽枯肠,再也想不出比潘诗“画船灯火层寮月”更好的句子,只得掠他人之美了。末句“春梦无痕客为家”,兼集苏东坡“事如春梦了无痕”诗意和李后主“梦里不知身是客”词意。
中国的传奇相当于西方的通俗小说,读者花钱原本为了看故事,外带一点浅浅的教训。至于他人的身世,或社会问题,或终极关怀,原不在读者操心之列。也许读者自己要操心的事已经太多了:下岗,健康,儿女的升学或就业,衣食住行,柴米油盐,等等,等等。《浮生六记》不是传奇,所以差一点就湮没于世,排成活字后,也终于没有成为畅销书。本回答被网友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