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鸽子"为话题的散文 谁有啊 急用

老师让写以"鸽子"为话题的散文 我实在写不出来哪位大哥大姐肯帮我啊 我一定会感谢您的

实在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我卧室的窗外竟然有一群鸽子在飞;那时候,我沉溺于甜蜜的爱情,像个佛教徒一般心外无物,对这群天使一般的尤物,有些慢怠了。它们每天都会在太阳上山和下山的两个时间段,准时出现在我的窗前,二三十只排成一个整齐的方队,绕着主人的房子一圈一圈的飞,从那边起飞,经过我的窗前,再回到起点,仿佛造物有意的安排,为我在时间之外或者时间之内,置一个天然的钟表,它们飞一圈,我幸福的生活就过去一刻,爱情就离分手近了一刻;可惜我当时并不觉得,所以,不曾从这些圈子的变化中,意识到爱情在炽烈夏日的曝晒下,开始干裂、枯萎,甚至面临死亡;终于,我没有做任何补救的措施,或者我来不及做任何补救的措施,这群鸽子飞到某个特定的圆圈之时,这段爱情被迫定格,她走我留,从此不再联系。

从那以后,我开始养成一个习惯,无论这个夏天有多热,太阳有多晒,我都会在下午六点钟以后,准时坐在有西晒的卧室的小板凳上,看太阳下山,等鸽子出现。太阳很晒,我浑身汗流,心却空无一物,有点冷清。房子虽然面积不大,两室一厅对一个人来说,还是显得有点空荡;因为懒,我已经很久没有全面做清洁了,以至于每天风尘仆仆回来,想抖落身上的灰尘,都不可以;原以为,在城市买一套房子,就能够为心灵找到一个牵挂的所在,找到一个住所,可以结束漂泊的感觉,没想到,心依旧飘在城市的上空,家依然是一个概念,只存在记忆深处和故乡那个小山村。

有时候,我眼睛直望着窗外,尽量避开房子的顶部往高处看,希望在现代都市深处,会有一个像哈里·波特的小魔法师,从天而降,来到我的面前,郑重而快乐地告诉我,闭上眼睛许一个愿,睁眼就能实现愿望的九约二分之一。只是,小魔法师到底是小魔法师,法力还没有大到可以令他逃出电影而来到我的面前,为我实现愿望。我只是习惯性地闭一会眼睛,适应一下这刺眼的太阳,然后,睁开眼来,痴痴地笑,笑着笑着,太阳就下山了,夜幕就挂到了我的窗子上。这时候,我的身子一振,灵魂脱窍而出,仿佛一支箭直射窗外云霄,我明白我的天空将有事情发生,将有风景出现了;果然,几声"鸽哨"在耳边响起,窗外就飞出一群鸽子,仿佛报时员,用一个逆时针的飞行,告诉我生命现在所处的时间,或者附带着还告诉我,生命现在所处的地理位置;我坐在小板凳上,再次闭上眼睛,仿佛感知到了地球的转动,以及生命在这一时刻这一地理位置所表现出来的形态,它好象是静止的,又好象在动,天空伸出一手来,不停地敲打刺激它,使它疲劳、困惑,压抑、窒息,激动、颤抖。我睁开眼,想知道更多一点未来的事情,比如下一个爱情,将在何时何地出现,鸽子们却俱都缄口不语,仿佛得道高僧,知天机而不泄漏,这到底令我有些无奈与神伤了。

我看着这群鸽子,总感觉它们的飞行旋律与姿态,好象在哪里见过,我再估摸自己的坐姿与神情,思绪立即拉回十几年前。那时候,我十岁左右的年纪。一年前后山工厂撤走时,父亲的朋友--看着我长大的那个叔叔,留下五六只鸽子,给我伺养,算做临别相赠的礼物,以资纪念;我知道这位叔叔特喜欢我,也特喜欢这些鸽子,他把自己的最爱给了我,我得好好伺养它们,以为岁月留住一份友谊,为友谊在岁月里留住一份见证。经过一年的努力,鸽子繁殖很快,已经添了一倍还多了,每天上学之前与放学之后,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它们喂食(感谢党的政策,那时候,我们已经家有余粮,鸽子可以与我们同食),时间之准,大概与现时这群鸽子起飞之准时不相上下。

起初,我并没有坐下来看鸽子飞翔的习惯,喂饱它们,与它们嘻戏一阵之后,我得去上学或者去放牛,它们则爱去哪玩就去哪玩。直到有一天,我放学回家,喂饱它们,准备去放牛,它们却仍不肯散去,围着我团团转,仿佛要告诉我什么,却因语言不通而心急如焚。我并不管它们,径自往牛棚走去,进牛棚的那一瞬间,赤脚踏在一块木板上,被一个突出的钉子扎进脚底,顿时鲜血如注,我一屁股坐倒在牛屎上大哭,随后跟来的几只鸽子四散飞窜,不住地啼叫;母亲在前屋听到鸽子的叫声与我的哭声,立即跑来看我,见我如此,眼泪也禁不住流下来;母亲用瘦小的身子负起我,往赤脚医生那里去,我止住了哭,在母亲瘦小的脊背上,感到了一丝温暖与安慰,这感觉让我一直铭记,直到现在,每次受到大的委屈,都会在心头想起。

因为受伤,脚底缠了纱布,上了药水,不能下地,我只能躺在走廊上母亲为我准备的竹床上。于是,我有了时间与心态去观察那群鸽子,看它们吃食的样子与飞翔的姿态,我发现它们总是排成整齐的方队,围绕我家的房子做弧形的飞翔,而且翅膀有声,旋律优美。它们飞翔归来之后,倘若两两一起,互相打理羽毛,扑扫尘埃,那是爱情来了;倘若两两一起,互相跳跃嘻戏,那是亲情来了;倘若两两一起,咕咕大叫,扑闪翅膀,那是竞争来了。(这些都是我成年后明白的道理)。总之,它们飞得再远再高,都会回来,它们和睦相处,在爱情、亲情构筑的氛围里,和谐而快乐地生活。

也许钉子扎得太深,我的脚完全痊愈,竟然花了一个来月的时间,其间,母亲背我去参加期末考试,又背我去赤脚医生那里几次,每次回来,母亲都挥汗如雨,脸色苍白;等母亲与哥姐他们外出干活,我躺在竹床上自言自语地对鸽子说话,内容基本上没有脱离对"母亲背我累得不行"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愧疚;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次,那些鸽子是否听明白,我只知道它们听完我的话之后,就会鸣着鸽哨去飞一阵;而母亲每次干活归来,帮我喂鸽子时,嘴里则要喃喃自语,有时我听着好象是说:"你们要听话,好好陪着我家三啊,他的脚流了很多血,怪可怜的。"鸽子一边吃,一边点头,一边"咕咕",像是应承;我怕母亲看见我尴尬的模样,偷偷把头侧过去。

我家门前有一个大水库,水库那边是一片稻田。为了防止别人的家禽偷吃谷子,狠心的田主人,经常会在稻子成熟时,下一些用农药浸泡的毒谷子。去年的这个时候,对岸也充满危险,甚至死过许多鸭与鹅,我担心鸽子的安全,总会抽空从学校跑出来,去对岸照看,鸽子很少过去,所以,不曾出事。这些天来,鸽子每次起飞,我都要捏一把汗,心怕它们落入对岸稻田主人的陷阱,不幸遇难。所幸那些日子,家里打来稻谷,就晒在门前的平地上,它们什么时候想吃,便可以吃,所以,并不曾突破弧形的飞行圈而远去。我们家的鸽子,不是信鸽,是肉鸽,但我们从来不吃,因为,据说它们是有灵性的,所以,不忍心吃;村里邻居,都笑我们,养了一群"娇小姐",从来只看不吃,我们并不介意。有时,我躺累了,准备瞌睡,鸽子便顽皮,有几只跳到我的床上来,不是唱歌,就是舞蹈,伸手过去抚摸,它们不惧,我便把它们抱在怀里,亲它们的羽毛,有时一抱两三只,其乐融融;后来我想,我那时只是一个小孩,本性善良,且受过伤,鸽子所以不惧,且还愿意亲近我,说明童心无论是在人的世界还是在动物的世界,都是受欢迎与喜爱的。

那一天,我抱了几只鸽子,与它们嘻闹了一阵后,困了,便躺在竹床上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母亲的声音,似乎因为难过与愤怒,竟然有些颤抖;我睁开眼来,怎么也不相信,仅仅是一个瞌睡的时间,那些天使般的鸽子,全都魄散魂飞了,母亲在水库对岸走着,两只手提的都是鸽子的尸体;她瘦小的身躯被鸽子的重量往下拉着,显得更加渺小了。我的眼里一下子淌出许多泪来,比我被钉子扎着那会还要多,我后悔自己没有看住它们,我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事实,心里空落落的。母亲叫哥哥拿把锄头过去,她把那些鸽子就地掩埋了。一连几天,我都没有胃口吃饭。那个送我鸽子的叔叔,至今未再谋面,那些鸽子的命运,他至今不曾知晓;而我,至今也没有弄明白,好好的在家吃饱了,鸽子们为什么还要飞到对岸去吃那些毒谷子,然后一起死掉,仿佛集体中了一个魔咒,无一例外地走向死亡。因为,没有照看好那个叔叔的最爱,怎么看,便都似亵渎了那位叔叔的友谊与信任,令我至今懊恼不已;鸽子一死,友谊的符号似乎就此褪去,岁月把记忆也给风干了;所以,在此之前我从未吃过鸽子,在此之后,我也不吃鸽子。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就快二十年了。那群鸽子,依旧还飞在我的记忆里,如同现在邻家这群鸽子飞在我的寂寞里一般。也许,这注定是一个宿命:二十年前,我的生命中有一群鸽子,二十年后,我的生命中又出现一群鸽子;二十年前我因失落鸽子而失落友谊,失落了一个少年对友谊的纯真守候,二十后,我的窗前迎来鸽声,却失落了爱情,失落了一个而立青年对爱情的执着坚持。那么,二十年以后呢?二十年以后,我还能失落什么或者反过来我还能获得什么?逝去的记忆愈深刻,我对那个叔叔的愧疚愈甚;同样,现时里,这群鸽子愈飞闹,便愈反衬我的孤独与落寞。三十岁的男人,没有爱情或者失了爱情,与一座空房子没有什么两样,没有灵魂,没有寄托,所有的回声,只是自己的,只有自己听,然后,岁月从鸽子的飞行圈里逃出,从房中满是尘埃的地板上滑过去,一晃,一个夏天已经过去;母亲不在身边,我的抓不住时间的双手,在这秋雨秋风里,无处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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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8-04-17
  散文-城里的鸽子

  和城市站在一起,也就渐渐远离了自然。“咕—咕—咕”我生命中曾经不可或失的天籁之音似已远去。我已无法解读弥漫着欲望泡沫的城市生活,内心总处于无边的焦虑与渴望之中。
  不记得有多久没有数过星星了,抬头仰望天空,我觉得似乎离我好远好远了。站在铁笼子似的窗口,看着那变幻的霓虹和车水马龙,总觉得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
  是童年的那几只鸽子吧!
  儿时,在乡下的四合院里,“咕—咕”的鸟叫声是每个黄昏必定上演的歌剧。鸽子们步履阑姗的来回踱着,或房屋顶上,或泥土坝里,最多不过院角那棵枣树上。它们不停的“咕—咕”着,和着泥土的气息,唱出了自然与生命的真谛。
  不知从哪飞来一只不愿离去的灰鸽子,我把它同其它几只白鸽子一同养在竹条编的鸽笼里。常用苞谷米喂它们,本想看一场争食的好戏,却总是以公平进食收场,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后来,我常常在城里伙伴面前提那些鸽子,他们说我的话总是充满了乡情。
  我的童年就在鸽子们的“咕咕”声中渡过。后来,我还是被带进了水泥丛,被带进红白瓷砖的高楼,被带进了有空洞电视的铁笼子一般的没有花草,没有鸽子的房间。
  在城市,我看惯了这种在水泥丛中的生活,早出晚归,步履匆匆。
  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开始学会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学会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学会了袖手旁观,学会了猜疑和冷漠……那些带着我欢笑的鸽子,早已被我捆在了心底。也许,我是将它们给遗忘了。直到前不久,路过广场,一群鸽子腾空而起。再后来,我在网上看到一首《灰鸽子,白鸽子》:“在海外,夜间听到鸽子叫,就会以为那是乡下听到了那几只。”我想我应该记得童年的那些鸽子了吧。可是它们却无处可寻,我在铁笼子里感到一阵茫然和悲哀。
  我那可爱的鸽子,你们在哪里?
  “咕—咕—咕”也许因为过度的思念,竟令我有些幻听,仿佛那些鸽子就在我耳边低吟,释放出一种平和的伤感。是的,它们在为我的寂寥而伤感。我知道我无法寻觅它们,因为那只是幻觉,我却仍然探头往窗外收索。楼下的灯火很眩目,有红字交替的,汽车尾气在灯火中呈现“Y”字型;窗下很吵,有唱卡拉OK的,有行拳猜令的,也许这便是城市该有的声吧!闪烁的灯火尽情的眨着眼睛,一如媚娆的舞女。大厦上的激光柱不停地旋转着,它正在不停地起营,划破黑夜中的薄雾。激光的亮度让星月都黯然失色。喧嚣的环境,乏味的生活,残酷的竞争使我烦闷不按安。我要将自己藏在哪里才不至于被这城市的浮华所湮没?
  没有人告诉我,只有暗淡的星辰对我黯然一笑。
  我到底还是惦记那些鸽子了。灯红酒绿的城市中有我的鸽子吗?我看见滨河大道上每一棵树上都缠上了彩灯,我看见工地上搅拌机在隆隆驶过。这儿是城市,不是乡村!仰望夜空,星月何寻?深圳的晚云透着蓝光,那是激光柱的效果。在这里,我的鸽子已无枝可依,无处可藏了。它们逃离了不属于它们的水泥丛,逃离了充满泡沫的都市,而我却站在原地,真恨没有一对羽翅,无法飞出这囚笼。
  不知归期。手持一束淡蓝色的忧悒,期待便扑棱棱飞来。
  想思雨淅淅沥沥,创造意境,肉体之躯戴上枷锁,思绪之舟却在逆流中颠簸。你的影子向我的影子打着手势,安琪儿从天堂翩然而来……
  我知道我的白鸽子和灰鸽子不是《灰鸽子,白鸽子》中的那几只,但他的诗还是引起我深深的共鸣。也许,每个城市人的心中都有鸽子,那是大自然的呼唤,那是乡情的呼唤,家园的歌唱,那也是人的本性的歌唱啊。为了寻找那些鸽子,城市人匆匆背起行囊,加到自助流放的行列中去。
  但城里的人,你们找到心中的鸽子了么?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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