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是你》(书名,主角是叶紫和向晖)的结局是什么?

结局是不是向晖并没有去英国,留下来和叶紫在一起了。还是向晖已经飞向了英国,一切都无法挽回,叶紫和陈宇华结婚了?

最后向晖为了叶紫回来了一次,叶紫了解了为什么向晖去英国,但就在内一瞬间 一辆小轿车飞奔而来 陈宇华为了救叶紫自己出车祸了 然后在病房里 陈宇华告诉叶紫去机场找向晖 但是叶紫到了的时候 她看到的是一架开往英国伦敦的飞机正慢慢滑出跑道,徐徐冲上天,直至没入云霄,再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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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11-29
但是在向辉的番外中写到,向辉因为听到叶紫与陈宇华的对话,觉得自己的爱相比之下是如此的渺小,所以决定放弃,成全他们俩。因此买了机票准备回英国,在机场等候的时候,向辉收到了来自陈宇华的短信:“叶紫已经去找你了,这一次不要再让她失望了…”向辉抬起头看到了正努力穿过人群往机场赶的叶紫……
第2个回答  2013-03-24
《遇见你是我最美丽的意外》中也提到他们,叶子那时已经是一名很厉害的女强人了,向晖是另一个集团的总经理,那里写着的是他们经过了四年的分分合合,最终还是走到一起了。
第3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17
时光匆匆流淌。又一个新学期到来的时候,梅玫如愿以偿的登上学生会主席的位置,竹喧和程英继续为中国的铁路事业做出卓越贡献,柳如烟同大鸟依旧吵吵闹闹笑料不断,好像所有人都沿着既定的轨迹上行,也包括我和向晖。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梅玫上台后烧的第一把火就使我们深陷水深火热之中。
她兴致勃勃组织的校园辩论大赛,遭到冷场,几乎无人报名,她只得强令每个系必须派出四名代表参加,而外语系的名额自然而然的落到我们寝室身上。
“竹喧,柳如烟,叶紫,程英,”梅玫扳着手指,脸上泛起谄媚的笑,“你们四个要支持我的工作。”
我和竹喧装作没听见,自顾自聊着我们感兴趣的话题。柳如烟跑到露台晒衣服,程英索性戴起随身听,来个耳不听为静。
“喂,你们……太过分了。”梅玫怒了,满脸通红。
竹喧懒洋洋的截住她的话,“还有陈冬和子瑜呢,为什么偏找上我们四个?你自己也是外语系的一份子,也可以贡献你的一份力量嘛。”
“靠,”梅玫气的扯直嗓子,“我要维护比赛的公正性,我自己怎么可以参加。”她看着在一旁笑的春光灿烂的陈冬和娴静的裴子瑜,说:“她们两个不被人欺负就不错了,还能指望着为外语系争光?”
如烟跑进来诡异的笑笑,“老大,据我所知,首轮抽签的结果可是计算机系对垒外语系,你要是不怕我和叶子临时倒戈,我们很乐意效劳。”
我轻轻笑出声。
梅玫没好气的说:“那为什么不是计算机系的帅哥们倾倒在你俩的石榴裙下?”
如烟眨眨眼,“你见过我和叶子穿裙子吗?”
梅玫险些被自己口水呛住,竹喧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放声大笑,也只有在此时她俩是出奇的默契。
梅玫一拍桌子,指着我们,“竹喧,程英,子瑜,陈冬,你们四个,就这么定了。”
我和如烟互相拥抱了下,竹喧心有不甘,可最后还是屈服在梅玫的“淫威”之下。
比赛结果可想而知,拥有向晖,陈宇华,大鸟和凌峰这样重量级别选手的信息工程学院,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外语系,接着力克土木工程系,又将历史系的才子们挑落马下,最终和人文学院在决赛中相遇。
决赛的辩题是顺境出人才,向晖他们需要充当的是反方的角色,即逆境方能出人才。
经过三轮的唇枪舌剑,信息工程学院以孟子在两千年前就指出了成材的必经之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增益其所不能——作为论点,又通过爱迪生,曹雪芹,奥斯特洛夫斯基成功的坎坷道路等实例反复论证,以一票的优势胜出。
本以为这事到此为止,谁料梅玫兴奋之余又别出心裁的想出新花样,她主动邀请其他高校辩论赛冠军来我校切磋,ZJ大学作为百年名校自然也在受邀行列之中。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微微一怔。
首先想到的是林森会不会也在其中,第二反应则是笑着摇头,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可世上偏偏就有这么巧的事儿。
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巧合。
林森所在专业是ZJ大学的临床医学类,他为了争取到这个机会,先是以一人之力在医学院中脱颖而出,再与法学院的另三名高手组成队,最终成行。
在J大校园同他擦身而过时,我惊讶的张大了嘴。
擦了擦眼,我才小心翼翼的唤道:“林森?”
他淡淡的应:“唔?”然后就一直看着我,眸色深了起来。
我被他瞧的手足无措,默不作声的别转开头。
陪同在林森身旁的梅玫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叶紫,你们认识?”
我点点头,“我们是……高中同学。”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另一个声音同时响起,明明两句话的意思大同小异,偏偏在感觉上又相差了许多。
梅玫笑了笑,意味深长。
林森熟络的拍拍我的肩,“我先去比赛,一会再去找你。”
“哦,好。”说完,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发怔。
“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林森啊,长的不错嘛,和我家袁琅有的一拼。”回头见竹喧若有所思的喃喃低语,又摇头晃脑作自我陶醉状,我不禁失笑。
“叶子,话说当初你怎么就没给他机会呢?”走了几步,竹喧忽然转过身问我。
我微微一笑,爱情本就毫无道理可言,我相信缘分,而缘分之说,向来奇妙。它来的不早也不晚,碰上了便是一生。
在对的时间遇上了对的人,那一切就开始的顺理成章。
竹喧同袁琅,如烟和大鸟,又何尝不是缘分的牵引呢?
快走至礼堂时,竹喧的一句话使我放慢了脚步。“叶子,林森不会是来参加辩论赛的吧?”
我沉默了。
之前的点滴碎片逐渐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
“竹子,我……还是不去看比赛了。”半晌,我犹犹豫豫的开口。
竹喧想了想,“也好。结束后我告诉你结果。”
我心神不宁的回到宿舍,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惴惴不安的度过一个下午后,我终于盼来了竹喧的电话。
“叶子,你快来。林森把向晖约出去了。”
我当时就怔住了。“他要做什么?”我听到自己发颤的声音。
“我也不知道,总之没好事,你快来吧,我看见他们往小操场附近去了。”
我脑中一片混乱,强自镇定的说:“竹子,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到。”
急急忙忙的冲下楼,顾不得脚上还穿着拖鞋。
在瞬间整理出几条可能发生的状况:
林森是见过向晖的,他来这里就是想找他麻烦,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他不应该再放在心上才是,这条很快被我自己推翻。
辩论赛失利,林森心有不服,要以拳脚一决高下,但这代表的是整座学府的荣誉,据我对林森的了解,他不是是非不分之人。这条也被我推翻。
总不见得是英雄惜英雄,两人化敌为友,这希望尽管渺茫,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我还在胡思乱想着,人已经到了礼堂门前。
“叶子,”竹喧一把拽住我,慌慌张张的指着操场方向,“那里。”
天还未热,我已是满手心的汗水,一颗心兀自跳个不停。
竹喧轻声安慰我,“你别紧张,也许,根本没事发生。”
我嘴角微微牵动,似在苦笑,适时发挥一下阿Q精神,即便是自欺欺人。
顺着竹喧指点的路线一路前行,沿途并没有看到他们二人,我们又在操场上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打斗过的痕迹。我稍稍安心,这至少说明他们的谈话还是在和平状态下进行的。
进出操场仅此一条路,再过去就要出校门了,我疑惑的问:“竹子,你会不会带错路了?”
她使劲摇头,“不可能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她顿了顿,出神的望着围墙又说,“难道他们从偏门出去了?”
我诧异的问:“他们出校门干吗?”
话音刚落,就见向晖和林森一前一后走来,两人脸上和额头均有不同程度的淤青,我的心立刻被揪紧。
我几下跑上前去,当着林森的面,关切的话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焦虑之情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叶子,”还是林森打破沉寂,他伸手过来摸我的头,我下意识躲过,他也不恼,慢悠悠的说:“我回学校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我气恼他打伤向晖,对他的道别连头都没抬,只是略一点头算是回应。
他前脚刚走,我就迫不及待的问向晖,“怎么回事,你的伤要不要紧?”
向晖看着我,笑的漫不经心,“跌了一跤,没事。”
当我白痴啊,难不成摔个跤两个人还要同时摔。“当真没事?”我斜睨他一眼。
“没事,”他狭长而漂亮的双眼黑的发亮,脸部虽有些微伤痕,无损于他的俊朗。
“你们谈了什么?”也许这才是我最关心的话题。
他表情轻松,“我们?谁?”我恨恨的咬牙,还和我装傻。
竹喧扑哧一笑,见我瞪她,她装模作样的看表,知趣的说:“我先闪。”
我二话没说,踮起脚尖抚着向晖的伤口,“疼吗?”我心疼的问,又在心里咒骂了林森一百遍。
向晖握住我的手,微微挑高眉毛,语气严肃,“他伤的不比我轻。”
“你们真打架了?”我急得直跺脚。
他抿着唇不语,忽又微笑起来,“晚上有个庆功会,你要陪我参加。”
直到晚宴结束,向晖都没有告诉我他们谈话的内容。被我逼急了,他轻描淡写的来了句:“这是属于我们男人间的秘密,你无需知道。”
事后通过竹喧绘声绘色的描述,我才知道辩论赛惊心动魄,是场龙争虎斗的好戏,双方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让评委左右为难,最后通过加赛一题,J大信息工程学院因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堪堪险胜。而他们之间所谓的秘密,我一直无从知晓。
是夜三更时分,我收到林森的短信,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叶子,我祝福你们。
我回复了简短的两个字:谢谢。随后微笑着缓缓合上手机。
我相信爱可以排除万难;只是,万难之后,又有万难。这是我更相信的。
步入大三后,好像所有人又变的忙碌起来。
我忙于学业,向晖大鸟他们大四生开始忙着寻找实习单位。
忙里偷闲时,我们更多的是选择二人独处,规划前景,憧憬未来。
在很大程度上,向晖比我会安排生活,也想的周到。
他时常温和的笑着对我说:“等我工作一年以后,你刚巧毕业,到那时,我就去学校接你,然后我们去大肆庆祝一番。”
我不由得一笑。
他又接着说:“随后我会向你求婚,我等不及想你做我的新娘。”
我脸一红,用手捂住耳朵,他轻轻的掰开我的手,柔柔的说:“我还想好了求婚的方式。”
我被他勾起了好奇之心,可是,我绝对不好意思问出口。
他眼中是洞悉一切的了然,好笑的点点我的额头,津津乐道,“花和香槟自然不可少,不过我还加了一件道具。”
“是什么?”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要不我们先排练一下?”他调皮的眨眼。
我挑衅般的笑,“好,你拿得出戒指,我立刻就答应。”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紧紧盯着我,低低的嗓音如有魔咒般,“闭上眼睛。”
我顺着他,慢慢合上双眼。
仅过了几秒钟,他的声音在我耳畔重现,“亲爱的,这下可以睁眼了。”
我缓缓睁开眼,眼前并无异样,我斜眼看向晖,他狡黠的笑,忽而打了个口哨。
“汪汪,”小狗莎莎欢叫着跑出来。
经过多日的相处,我对小狗的惧怕心理缓解了许多,不仅敢用手抚摸它柔软的毛发,甚至有时还协同向晖帮它洗澡。而它表达亲昵的方式无非是舔舐脚掌和手心,那般酥□痒麻麻的感觉,常常让我笑的蜷缩成一团。
莎莎的头颈中挂着一只精巧的小竹篮,它屁颠屁颠的跑到我面前,伸出脖子。
向晖从篮中取出一物,深邃双眸锁住我,握住我的腕骨,单膝跪下,缓慢的,虔诚的,说:“叶子,嫁给我好吗?”
我心头一跳,此刻我能清晰的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我只当他是在开玩笑,没有想过他会来真的。
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应对,我之前种种嚣张的表现在对照之下完全说明我不过是只纸老虎。
我抽回手,理了理鬓发以减缓紧张的情绪。
向晖似乎比我还要紧张,他先是泄愤似的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神色复杂的盯牢我,生怕会错失掉任何一个表情和动作。
我曾经在火车上接受过他送的一枚银戒,也半真半假的要求他将来用钻石的来换,当初的一句戏言成真的时候,我反而有些退缩。
“叶子,你不相信我。”向晖有些沮丧的说。
我支支吾吾的转了身,“向晖,我还没有准备好。”
身后一片寂静。
良久,那个温儒的声音再次响起,“叶子,你要是再不答应我,我以后可就有求婚恐惧症了。”
一记闷笑自我鼻中溢出。
我回头即撞进他清澈的眼,他揉着我的发,淡淡的笑。
既然早有了共度一生的决心,我还在害怕什么。我伸手取过戒指,在指尖转圈把玩。
向晖的眸色加深,迅速捉起我的手,半逼迫半哄骗的将戒指套上我左手无名指。
“不带你这样的,怎么可以强迫人家的。”我横他一眼,极度不满,我这不是还在考虑吗。
他眼中笑意满满,是阴谋得逞的得意样。
我举起手,仔细打量了下,故意气乎乎的说:“不行,钻石太小了。”
向晖瞥我一眼,飞快的答:“等正式求婚时再换大颗的,这是我现在能力范围内的最大限度了。”
我笑的没心没肺,晃悠着双腿,“你有没有听说过新三从四德?”
他一手□裤兜,一手轻点我的鼻尖,“哦,我倒是不知,你说出来听听。”
我定了定神,促狭的笑道,“你听好了。”我放慢语速,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所谓新三从四德就是,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花钱要舍得,太太打骂要忍得。”我一口气讲完,稍作喘息,又说道:“你要能做到,我才答应求婚。”
他低头沉默不语。
我无意识的摩挲靠在沙发上的抱枕,有一下没一下的。
他的视线好似胶着在我身上,好像又不在我身上,对着我大眼对小眼,唇边逐渐泛起笑容,冷不防一个热吻落在我唇上,直把我吻的七荤八素,晕晕乎乎,才意犹未尽的咂嘴,“老婆的话肯定要听,前提是你一定要先成为我的老婆。”
“讨价还价呢,”我娇嗔着将他的脸推向一侧。嘴上虽是在骂他,心中注满了狂喜。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来,双眸灿灿若天边最亮的那颗启明星,“想想哦,以后天天有人做菜给你吃,手艺还不差。要是晚上加班的话,还有人接你,顺便奉上宵夜。”他紧握我的手,递给我一个笑容,带着别样的蛊惑,“而且每天还变翻花样。”
我咽下口水,居然用这招来引诱我。
他脸上的笑自然的停驻着,我没能抵制住诱惑,脸上飘起淡淡红晕,垂眸低声说:“那好吧。”想想一毕业就有人等着娶我,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向晖装模作样的掏掏耳朵,“太轻了,没听到。”
“不说了,”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我懊恼的捶着沙发,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说出口,却被他轻飘飘的抹煞掉。
向晖冲着我坏坏的笑,凑过来捏捏我的鼻子,然后手勾到我耳后,缓慢的低头,熟悉的气息包裹住我,我气恼他刚才的不正经,头一偏,那个温柔的吻擦着腮边而过。
向晖不急不躁的抓起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戴上了我送的戒指,你就再也跑不掉了。”
我无声的笑开,他总是这般自以为是,霸道不容别人质疑,也就是这样一个他,独一无二的他,慢慢的渗透到我心里,住到我心上,任斗转星移,再无法割舍。
我浅笑着抚上他的胸口,喃喃:“戴上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取下。”
他一下将我紧紧拥进怀中,几乎搂的我喘不过气来。
他就这样抱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向晖这才松开我,接起手机。
在当时,手机铃声除了手机自身携带的旋律,稍微够得上档次的还能够自己输入曲谱。向晖的手机铃声就是我在网上查询了两小时,又花了近一小时的时间一个音符一个音符键入的《你的眼睛》,因为喜欢,加上这首歌对于我和向晖又有着非凡的意义,所以,我不允许他换掉。
向晖的话很少,大多数时间是认真的聆听,即便开口说话,也将声音压的很低,只见他面色大变,不时蹙眉,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像是遇上了极为头痛之事。
等他挂了电话,仍是心神不宁,和我说着话,眼神就不知飘忽到了哪里。
我随口问道:“有心事?”
他勉强笑笑,“小事而已。”
既然他这么说,我也就不再追问。
我忽而羞涩的绞着衣角,眼睛盯着地面,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向晖……下个月……国庆节的时候……你陪我回次家……”说完,长吁出一口气。
他在一分钟以后才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我实在是弄不懂他究竟是真没听清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抑或是神思恍惚根本没有听见,我有些不悦的抬头瞪他。
向晖轻笑起来,低低缓缓的,“叶子,你终于愿意带我回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再次垂下头,和向晖相识相知近三年,父母仍是不知道有他这号人的存在,每次老妈在我耳边唠叨林森有多好时,我总是忍不住想站起来反驳她,可每次还是把话重新咽回肚中。
为了这事,向晖没少在我跟前抱怨,说什么我不重视他啊,不带他见家人摆明了就是心怀鬼胎想着借机踢掉他,又说我不给他机会在我双亲面前表现,总之他别扭起来也让人十分的无奈。
我们约定好,由我先在父母那里露点口风,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省的到时凭空带回一个人,把他们吓着。之后再一起去我家附近的超市选购礼品,当然,我肯定是最称职的参谋。
凡事都安排妥当,就连到时要说的话,和如何应付老爸老妈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我们都事先想过了,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事情的演变竟会如此出人意料。
如果我能早一些发现向晖的反常情绪,如果我在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刨根挖底儿的追问一番,如果……也许一切都还有回转的余地。但世上真的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这一生,从这一天起就改变了。
无法厮守终生的爱情,不过是人在长途旅程中,来去匆匆的转机站,无论停留多久,始终要离去坐另一班机。
周末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郑重其事的把爸妈召集到餐桌前,一本正经的说:“我有事要宣布。”
老妈并不当一回事,她打着毛衣,不时的在老爸身上比划着,她习惯了我咋咋呼呼的个性,完全无视我的存在。
我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们到底要不要听我说?”不听以后可别后悔。
还是老爸给面子,他不动声色的笑笑,“乖女儿,啥事啊?”
我神秘的做了个靠过来的手势,老爸老妈狐疑的凑近,我露出一丝笑容,轻轻的,认真的说:“我有男朋友了。”
爸妈互相对望一眼,神情严肃。
室内一片静寂。
未几,老妈率先打破沉寂,她小心翼翼的问:“是林森?”
说实话,我有撞墙的冲动,在我妈眼里,除了林森我这辈子是嫁不出去了。我憋屈着不说话,老爸在短暂的沉默后也开了口,“是大学同学?”
我亲热的搂过老爸的脖子,嘻嘻哈哈的说:“还是爸爸聪明。”
“少油腔滑调,你给我坐好。”他指着他身旁的空位。
“哦,”我挑眉,乖乖坐好。
他们用眼神做过交流后,老妈用胳膊碰碰老爸,示意他说话,他轻咳一声,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我觉着好笑,和自家女儿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再说,我又没干坏事。
老妈又推搡老爸,他眼底闪过柔和的光芒,站起来背负双手缓慢的说:“那过几天带他来给我们看看。”
他说完这句,转过身和老妈继续讨论毛衣的款式和颜色,把我晾在了一边。
老妈则用针搔搔头皮,撇了撇嘴,插了一句,“我家囡囡终于有人要了。”
我目瞪口呆。
据我所知家长听到这种事的时候总是超乎寻常的激动,可是我家这两位的反应貌似出奇的怪异。
照理说,一般情况下当妈的会立即盘问清楚男方的祖宗十八代,当爹的反应似乎该更为激烈一点,都说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对抢走自己女儿的那小子必定恨之入骨,我的父母和旁人相比虽另类了些,也开明了些,但也不该如此吧。
我简直哭笑不得,柳如烟和竹喧是我们寝室的一对活宝,我现在看自己的爸妈也是对极品活宝。他们当真是怕我嫁不出去了?
我快抓狂了,抓了把头发在手中狠狠蹂躏,后来想到那是自己的头发,才不甘心的松手。
见我神情郁闷,老妈的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揉了揉我的发,感慨道:“我女儿是长大了啊。”我心头一暖,谁料没等我感动完,她使劲戳我的脑门,话锋一转接着说:“你带回来的小子要是没林森出色,我跟你没完。”
“……”我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
事后我转述给竹喧时,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把我怄的发誓今后再不告诉她任何事。而相同的话到了向晖那儿,他除了笑笑,更多的是心不在焉的点头或摇头,后知后觉如我,也隐居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说。
约定的那天终于到来。
从清早开始我就坐立不安,一会儿看表,想那大力水手蒋教授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话好讲,他就不觉得口干吗?一会又埋头想心事,对竹喧的问话置若罔闻,气的她连续掐了我好几次,我才回过神。
好不容易撑到下课,回到寝室我就心急火燎的整理背包,向晖比我少一节课,可能早就等的不耐烦,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长出一口气,还好还好,电话还没有来过。
等到所有东西都收拾稳妥,我斜靠在床沿上,想着接下去要发生的事,又是企盼,又有些紧张。
竹喧在我身旁已经徘徊许久,像是有话要说,却又欲言又止。
我浅浅的笑,竹喧一贯直来直去,怎么也会有开不了口的时候。我微微转头向后看她,拍拍她的肩,“竹子,你有话就直说。你在我眼前转啊转的我头晕。?”
她吞吞吐吐的说:“叶子……你……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话?”她支吾了半天我也不知她想要表达的意思。
“什么什么话?”我被她弄的一头雾水,试探着问:“关于谁的?我?还是你?”
竹喧咬了下唇,仍是不做声。
我不安的垂下眼,照理这不是竹喧应有的表现,她到底是怎么了?
我看到她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我越发觉得奇怪,刚想进一步询问,恰在此时,手机突然响起,我连忙接听,传来向晖醇醇的声音,“叶子,我有重要的事要去办,不能陪你回家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没等我做出任何的反应,电话已切断。
“嘟嘟”几下,刺耳的声音在空气中凝结成冰,划过耳膜,我怔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机,几乎傻眼。
他从来都是等我挂断电话以后才会收线,因为他说过,后挂线的人总会有些遗憾和失落,他宁愿把这份失落留给自己。可是今天……
寥寥几句话就想打发我,门都没有。
我抓起电话立刻回拨过去,他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我耐着性子等待,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拨号,我不相信刚挂断电话的他,这会儿手机会离了左右,但是无论我怎么坚持,他的耐心似乎比我更好。
最终,我放弃了,郁闷的摔了手机,身体整个蜷缩起来,头深深埋入两腿间,胸脯因气愤而剧烈起伏。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竟然不接我的电话。
我实在是不甘心,从床头大堆的衣物里翻找出手机,手指轻按键盘,一条短信随即发出:有什么比见我家人更重要的事,你不觉得欠我一个解释吗?
足足等了五分钟之久,没有任何回应。
我气的双肩发颤,把唇咬的发白,没有多想,又输入另一条短信:如果你现在不给我答复,以后也不再需要。
我承认这是气话,发出去的时候就有些后悔自己没经大脑思考冲动的行为,但是已经没有办法收回。
若是他真的把我的话当回事那也罢了,让我倍感受挫的是从头到尾就只有我一人在那患得患失的唱独角戏,他自始自终都没有理会我。
我正在气头上,把收拾好的背包随处乱扔,竹喧小心的捡起放在我身旁,张了张嘴,声音几不可闻,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抓住她的手腕,急切的问:“竹子,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听到有关向晖的事?是不是?快告诉我。”
竹喧喉头一动,有细微的声音发出,听不真切,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定有事瞒着我,而且还是关于向晖的。
我不知是该直截了当的问,还是循序渐进的诱导,我迫切的想知道实情,又怕真相会让我难以接受。
竹喧嘴唇动了动,艰难的说:“叶子,我说不好,你还是去问向晖吧。”
我平静的说:“是他移情别恋了?”要说他会移情,我还真不信。他的课余时间基本上都和我在一起,哪还有时间结识别的女孩子。
竹喧摇摇头,我松口气,虽说早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但从竹喧那得到肯定要比我自个作出的结论更有说服力。排除了感情上出现问题,其他还有什么,我更想不到了。
看来还是要在竹喧身上寻找突破口。
我死缠烂打的磨她,大有她不说话就不放行之势。我算准她要赶下午四点的火车去南京,此时近两点,她已没有太多时间和精力跟我干耗着。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我才有恃无恐。
我没想到的是,无论我怎么软磨硬泡,平日口没遮拦的竹喧就是死不开口,纠缠到三点,我主动退出纷争,总不见得真不放她走,要是耽搁了她和袁琅本就少的可怜的碰面机会,这个责任我担待不起。
回家途中虽然垂头丧气,但心境已平复不少,等到跨入小区大门,掏出房门钥匙,我才意识到一个头疼的问题,一会儿要怎么和爸妈交待?
我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忐忑不安。老妈对林森关爱有加,早将他视作未来女婿的不二人选,要摆脱她先入为主的观点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向晖言而无信,印象分更是打了个折扣,再要讨她欢心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我迟疑了,在小区花园盘旋了一圈又一圈,脑子转的飞快,费力的组织语言,想尽各种借口,没有一种能让自己满意,末了,索性不想了。
上海有句老话,横竖横,拆牛棚,我就这样耍无赖,又能奈我何。
门铃故意摁的震天响,只听到老妈的大呼小叫声,“快快快,女儿回来了。”
门打开,老妈首先探出头,满脸堆笑。她头发烫成了□浪卷,发色染成咖啡略微加了些红,着一套宝蓝色套装,年轻了许多,我一时之间有些无法适应她的改变,杵了很久,才呐呐的唤道:“妈。”
她一个劲的往我身后看,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实在是看不到她感兴趣的人后,才拽了拽我的衣服,轻声问:“人呢?没和你一起回来?”
我进门踢掉鞋子倒进沙发,就是不说话。
老爸从里屋走出,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一会,好家伙,差点认不出来了,西装笔挺,头发油亮,毛脚女婿头次上门,他们,居然比我们还要紧张。我想笑,又觉得没什么可笑。
见我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坐着,老爸把老妈悄悄拉到一旁,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我大致可以猜到,老妈一个劲的摆手,眼角不时的瞥过来,我只做不知。有的时候,装傻也是一门艺术。
老爸无奈的擦擦手,柔声说:“可以开饭了。”
葱烤大排,老妈的拿手菜,肉质松软,鲜嫩可口;
芹菜鱿鱼卷,是老爸的绝活,白绿相配,味道鲜香。
看来他们真是为了今天煞费苦心,动足了脑筋。我心虚的低下头,只能靠猛吃来掩饰此时内心的不平静。
吃到摸着滚远的肚皮一步都动不了,桌上的菜也被我消灭了大半。期间我多次往手机瞄上两眼,希望可以收到向晖的只言片语。只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从开饭到饭毕,又从回家到三天假期结束,老爸老妈都没有再问过我有关向晖失约的事,我自然也不会主动提及。
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电邮,QQ又不上线,这三天向晖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我恼恨他轻描淡写的用一句有重要的事抹煞掉爸妈费尽心思安排的晚宴,我气恼他不声不响,不做解释也不给我任何原谅他的理由,我讨厌他不温不火的态度和波澜不惊的性子。
我和他之间的冷战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