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柏拉图理性世界的问题

怎样才能看到感官世界中各种事物背后的那个永恒不变的“形式” 也就是柏拉图所谓的理性世界 又或者这玩意儿是怎样表现出来的 是比感官世界的事物精致的多的完美事物 还是像数学公式或者电脑程序一样 只是一串串的数字与代码之类的 或者你们有谁已经看见了? 能形容下吗

柏拉图把世界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物质世界,也就是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另一个是理念世界,理念世界被柏拉图看成是比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更现实的世界。其实,所谓的理念世界,其实就是我们的内心感受。虽然我们能够通过感官感知外部世界的东西,但是,我们内心的东西却让我们觉得内心要比外部更真实。我们看到一个事物(比如电脑),就会在头脑中形成关于电脑的理念,之后,无论我们有没有看到电脑,电脑的理念都会长久地存在于我们的头脑中。因而,当这台电脑消失时(比如爆炸了),我们头脑里一样有它的形象,于是就认为这电脑其实一直存在着,只是我们的感觉欺骗了我们,现实世界是不真实的,只有理念的世界最真实。柏拉图就是这样来看待理念世界的,因为现实世界是变化的,而理念可以永恒存在。所以,理念并不是表现出来的,而是一种自我的感觉,柏拉图称之为“心灵的眼睛见到的东西”,这其实是一种神秘主义的说法,把人的思想神秘化了。理念就是我们头脑形成的关于事物的观念,只是因为这种观念存在于头脑中,我们可以任意设想它,所以才变得神秘。因此,柏拉图的思想只是有点神秘主义而已,理念就是思想,没什么特别的。如果看不出柏拉图这种把思想观念神秘化的表达,就会陷入柏拉图主义,即神秘浪漫的幻想。不存在什么理念世界,存在的就是我们自己的思想,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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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5-14
设一边为x,另一边为y
因为有一面靠墙,所以可得2x y=40,则y=40-2x
又因为S=xy=x(40-2x)
=-2x*2 40x
=-2(x*2-20x)
=-2(x-10)*2 200
由此可知,当x=10m时,即当长为20m,宽为10m时,面积最大,最大为200m
第2个回答  2013-07-12
相对的东西也有绝对的一面!。
第3个回答  2013-07-12
我们应该如何理解这种“超越事物形态建立的理念形式”究竟是什么东西,它与事物形态究竟有什么关联,让我们先把问题追溯到柏拉图,是他最早提出了“理念”。
柏拉图是亚里斯多德的老师,此点并不证明“理念”和“形而上学”之间某种神秘关联,事实上是后人在整理古希腊著作的时候把柏拉图以及苏格拉底以前的若干自然哲学家的理论也归入到形而上学的类别中去,因为那显然异于形而下的感官实证学;而在我们今天看来,柏拉图确实使用了形而上学的方式去构建了他的“理念世界”和《理想国》。
理念也叫“理形”,即思想中具有关于现实事物具体存在的一种模型或模式,由这种模型所构成的精神世界就是理念世界;与“理念世界”相对应的是感性感知存在的“现象世界”,柏拉图认为理念的世界是人除了活在感性的现实世界外的一个超感性的真实世界,因为具体事物的世界是虚幻的。“人们生活在一个感知世界里,好比被囚禁在山洞里的人,他们除了看到映壁上事物的影子以外,对世界其实一无所知”,而只有思想能够挣脱束缚,看到“理念世界”,那才是真实永恒的和接近于神明的世界。
柏拉图认为,我们能够认得感性世界的事物,是因为它在理念中获得的印证,比如说我们发现一匹马,是因为我们早已具有马的理念。这种理念的存在是真实与永恒的,因为一匹在感观现象中存在的具体的马会生老病死,而我们不会因为某一具体的马的死去而失去马的理念,在我们思想中关于马的理念是不朽的,理念世界中马不是现实中的这匹马或那匹马,可是现实中这匹马和那匹马都是(理念的)“马”,所以理念世界比现实存在更加“真实”;现实中存在的事物实际是对理念中真实事物的模仿,而这一观点直接证明了数学和几何学的理论基础,因为数学和几何学都是讨论在纯粹理念中的事物,而这些确实不是在经验中能够获得证明的,比如说几何学中的“点”是什么,难道你可以找出一个现实的具体的点来吗?你拿笔在纸上点一下出来一个墨水点记,说这就是“点”,但是要用显微镜去看这个墨水点记,会发现这是一大滩墨水渍,是体而不是点,如果是这样几何学就完全无法研究了,所以几何学和数学中研究的事物不是现实存在物,而是思维存在者,是理念,当我们把数学和几何学的知识规定到现实中的时候发生了惊人的效用。
但是在经验现象的研究中,柏拉图显然缺乏建树,因为柏拉图对理念的归宿是来自“神明”的世界,既然是神明,自然不会有神明不认得的东西,也就是说理念是固有的认识,这种固有认识天然存在于人精神意识中,我们对具体事物的认识实际上是对神明创造理念的“回忆”;可是真正在现实中发生的经验却不是那么回事,永远超出我们的已有认识之外,那么是不是由于不认识而导致做错了某些事情的时候是因为我们没有“回忆起来”呢?这种说法显然及其荒唐。所以他的观点首先就被“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的亚里斯多德反对。
亚里斯多德认为,人不可能主动地想要去犯下错误,因为这种“真实的理念”根本就不是人的意识所固有的东西,而是存在于世间的万物之中的,具体发生的事件是其中各种因果关联所导致的,这些都在最原始的经验现象中获得证明,而非依靠我们自身的先天存在理性的证明;之所以会发生这样的因果事件,那是因为任何存在物都具有自己的目的,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而来,就比如说之所以要下雨是因为万物生长需要雨水,这决定了下雨会是一种必然;而万物的生长是人有这样的需求……所谓“真实”是我们要追寻的这种因果关系是否符合造物主的安排。
在今天看来这个发生在两千多年前的争论并不完全矛盾,柏拉图的理念论是基于理念区别于感观的纯粹思想作用而讨论的二元论哲学;亚里斯多德则没有这种区分,只谈论现实直观的“本体论”形而上学,他们的讲述都在一定程度上合乎这个世界的某种特征,并由此发展了各自领域的科学体系,最后也必须依靠神明作为自身理论的终结,后来出现了一元论宗教,他们的争论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被统一在基督教神学解读下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没有后来发生的“形而上学问题”,我也不会把两位请到一块儿来。
这个问题是在一千多年后,伽利略开创的现代物理学才让问题燃烧了起来。现代物理学也叫“physics”,与亚里斯多德的“实证科学”同一个名称,可以说就是起源于后者,但两者有一个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现代物理学在原本实证科学的基础上提出对物体运动进行纯粹理论化研究的要求,也就是要用数学和几何学的手段去研究物理,其结果是使人类获得了技术手段的惊人发展。一方面人们惊诧于这种进步,重新点燃理性在认识世界整体存在的需求;另一方面说明这个世界存在一种以理性进行描述的可能,突破了柏拉图“理念论”与亚里斯多德“形而上学”之间的隔膜;他们分别代表了从理性或者从经验的出发点去认识世界的两种必然方式,而其最终的目的是一致的。也就是说形而上学的最终目的是让人们解释世界,人们在追究这种世界整体存在的理论的时候分别以两种方式开始,也就是应该从“真实理性”的方式去开始,还是从“现象存在”的世界中去寻找理性,而最后却没有走到一块儿,这成了一个让人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黑格尔对此做了一个颇有点意思的总结,说(思想史发展)总是先有一些观点,然后再出现相对应的另一种观点与之争执,在相持不下的时候就会有人将两种观点统一起来,思想就因此而进步了,这叫“历史辩证法”;哲学就是哲学史,他认为哲学就是不同思想互相批判交锋的历史,他的辩证法弟子们传承他的这种辩证论,把思想的冲突直接想象为“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两大阵营在意识形态上的对立,也就是“世界的存在究竟是理性的先在还是存在的先在”的立场问题,哲学就是在两个立场的冲突中不断被“斗”出来的,并把黑格尔也卷入到这个斗争中,因为黑格尔是唯心主义辩证法,而他们是辩证唯物主义。
事实上欧洲的“唯物主义”思潮是在十九世纪达尔文理论出现后才开始受到广泛关注的,其主要立场是反对唯心主义,所谓唯物和唯心都是后来唯物主义者的定义,之前人们由于受宗教思想的影响,普遍信奉一种从“超验理性”中去寻找关于存在证明的依据,那不能称作唯心主义而应该叫“理性主义”,与之相对的是以感官为基础证明理性的“经验主义”;理性主义者们为“真实理性”的根源问题提出各种设想,但是最后仍然自然不自然地需要借助超验理性即“上帝”作为理性的最终归宿,而黑格尔的“绝对理性”是其中的代表。
黑格尔从柏拉图理论中“精神创造了现象”这个角度去阐释了世界的存在,他认为“存在即合理”的,这种合理性表现为一种辩证的关联,即统一又矛盾的关系;世间的任何事物都不可脱离其它事物单独存在,同时所有事物也不能脱离其中某一事物而存在,世界是一个合理的整体,是一个“精神”的存在,世间的万物都生存在这个整体精神内,所有存在都是这个精神中“绝对真理”的体现;同时也为人们生存的意义找到合理的根据,即体现这个世界的精神;我们很自然地要去追问这种世界精神究竟是什么存在,如何存在?由此很不可避免地要为这种理性存在找到了一个永恒的归宿,那就是“上帝”。这样的结论让我想起近来一部好莱坞电影《The Matrix》(中名:骇客帝国),片中说在未来 人们都将以思想的形式生活在一部大型计算机的程序中。虽然我很难判断影片导演的灵感是否来自黑格尔,但他们两人肯定都拥有非凡的想象力,黑格尔为了他的想象力改变了信仰——为一开始他并不信奉的上帝找到了根据。
这种理论并非特殊论调,在当时的哲学思潮中是一个普遍的方向,与之同门的有伯克莱主教、谢林,甚至包括从迪卡尔开始都是用同样的方式去最终证明了理性,而黑格尔的证明无疑是最有创造性,最严谨,也最有说服力,能够代表这种方向下的终极形而上学体系。
后来由于达尔文理论严重质疑了上帝存在的合理性,使得一些无法接受上帝存在的人们需要一种没有上帝的复杂理论作为思想的基础,于是他们篡改了黑格尔辩证法,创造了“辩证唯物主义哲学”。只是这些唯物主义者们显然并不了解“精神创造现象”是怎样一个前提下的阐述,也不知道上帝作为一种超验力量在“辩证存在”中的必然性,却对“辩证法”复杂结构的赋予极大热衷,淹没了对哲学中最基本问题的必要探讨,从物理学以及各种实验科学知识中照搬出大量观念来拙劣地牵强附会,对无法解释的现象以神秘的“辩证法”加以掩盖,由此颇能获得广大非哲学语境中人们的认同和支持。殊不知在没有“上帝”的世界里,唯物主义者们如何为“辩证关系”的客观存在找到合乎逻辑的解释,又如何为他所设立的终极关怀形式找到道德基础,一切在“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实用形式主义支使下,鲁莽地贴上了“客观真理”的标签,使人们在哲学问题上的探讨直接倒退回苏格拉底以前那种自然哲学的启蒙状态,不知道是不是这也可以被表达为一种辩证法的效应。
当然我们不能把辩证唯物论等同于古希腊自然哲学,科学比那些纯朴的自然认识在技术含量上显然有巨大不同,然而仅此而已,其功用却是相当的:那就是为不同时代的常识语言提供了一个可被迅速直观的思想基础,在一个广泛“存在”的基础上,人们认识所有可直观的事件并根据所谓“科学的真理”做出解释,因为人们普遍不需要去面对科学自身作为一种“真理”的根据为何,如果遭到追问,那就回答为“世界本来如此”,或推之谓“由科学工作者能解释”。而作为哲学的探讨——那永远处于边界上的窥测、虚构和提示,人们要追究任何使存在成为可能的那个根据,科学的存在为何,我们相信科学之为真的那个依据是什么,这一问题正是在哲学中遇到并且规定的,而走出这第一步的人正是柏拉图的“理念论”。
导致现代物理学乃至现代科学诞生的伽利略发现了惯性定律,即物体在运动(静止)中存在一种维持状态不变的延续效应。在此之前人们认识运动是因为力的作用,在没有力的作用下物体运动就会停止,这符合人的直观认识;而伽利略的这一发现颠覆了这一直观,他认为运动自身具有延续效应,使之停止是因为外在摩擦力的作用,并且通过这一认识,使用数学手段精确计算出了物体运动的时空方式,开创了一个崭新的科学时代。但我们要问“惯性”是什么,“摩擦力”是什么,是一种现实存在吗,现实中有一个叫“惯性”和一个叫“摩擦力”的东西吗?显然没有,科学其实也是来自一种纯粹理念,是人们在现象中抽象出的一种理念方式,就像以往柏拉图在规定数学和几何学的原理一样,即一种纯粹思想而非直观事件的存在,一种帮助人们更“真实”地认识世界的手段。
“真实”和“现实”,在我们至今仍然对这两个概念之间的差别毫无思想准备的时候,柏拉图就提出“真实”所代表的理念世界与“现实”代表的感性世界——一种根本性差异的存在,这种差异不是后来发展出来的“意识形态”上对抗,而是一种关系我们自身的构造形式与现实环境的巨大不同所造成的深刻的问题,成为我们今天为之困扰的形而上学问题。
而辩证法的总结仅仅是一种对哲学中争论现象的调侃,对问题的实质完全置之不顾,将探讨“存在方式的哲学”总结为一个“意识形态的思辨”;由此挑起的争论并没有“使真理越辩越明”,事实上没有人在争论后最终解决问题,倒是由于意识形态的坚持变得谁也不愿理解和接触对方: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者们过于执着单一方式实现“事物本身”的真实性结果使自己背离解决问题的初衷;唯心主义者们由于对现实存在的回避陷入了纯粹理性的思辨,而唯物主义者们则忽视精神结果完全混淆了精神方式和存在本身的差异。
真正的进步永远属于那些直面问题的人。
第4个回答  2013-07-12
用心去看 集中精力 电影里不都这么说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