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人物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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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薛宝钗

她是一个封建礼教的守护者,是封建势力的帮凶,但同时,她也是受封建势力压迫,毒害的千万个人物的其中一个。作者同情她,她也是“薄命司”里“有命无运的人。”

作者也赞美她,她的才,她的貌,是有目共睹的。她博学多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晓,各地风土,处世之万般皆通。就连医药之理。宝钗也略知一二。

因此宝玉常常为之赞叹。她的艺术造诣很深,大观园里是有口皆碑的。诗才敏捷,常常独占鳌头,足可与黛玉相媲美。至于她那“比黛玉另具一种妩媚风流”的容貌神韵也常令宝玉羡慕得发呆。的确,薛宝钗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少女。 

在《红楼梦》中,宝钗很少直接宣扬和维护封建礼教,而是通过她日常生活中的一言一行为反映她的真实个性。

2、林黛玉

林黛玉的性格与她所生长的环境有着很密切的关系。由于她出身在贵族世家,自幼受父母的痛爱,因此养成了她贵族小姐的性格也就不足为怪了。不过,在她性格中最突出的一点也就是她对封建礼教的叛逆。 

林黛玉出身于世袭侯爵的“清贵之家”。由于生活在思想最先到达的,思想环境比较开放的南方,加之父母钟爱,把她当作男孩来培养教育,使得她的思想比较开放,才华横溢。后由父母早丧,她寄居到每日每时都发生仇恨、倾轧、争夺、欺诈的“本也难站”的贾府内。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一家子亲骨肉,一个个象乌眼鸡似的,奶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在这样一种险恶的环境下,黛玉得不到一点欢乐幸福。但同时,险恶的环境也培育了她的叛逆性格。她永远也学不会薛宝钗的处事圆滑,也学不会讨好封建统治大家长。

她眼里揉不得沙子,心里装不下尖埃。无视“温柔郭厚”的封建规范的存在。她用她那“比刀子还厉害”的言语对贵族家庭中种种黑暗和丑行揭露和嘲讽。我们常说,黛玉是任性、多疑、敏感、小心眼的。但其实我们应该看到,她正是用她这种独特的方式来反抗封建礼教的束缚的。

3、王熙凤

凤姐性格的充分描写,有力地暴露了封建统治阶级的丑恶和封建社会的黑暗,作者给王熙凤的“判词”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已心研碎,死后性空灵。

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替。忽喇喇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从这可以看出,作者对其还是很婉惜的。凤姐越是能干,就越加速了贾家这座破败大厦的崩塌,而她自己也同归于尽。

4、史湘云 

湘云刚直率真、热情豪爽,实为粉黛群中性格最难得之人。“襁褓之间父母违”的孤苦无助以及“在家里一点做不得主”的生活阴影一点也没有影响湘云“英豪阔大宽宏量”的性格。 

湘云在书中首次亮相,就形容“大笑大说的”出场来。爱说爱笑是她的天性,哪里有史大姑娘的踪影,哪里就会充满欢声笑语,她就像是大观园里的一颗开心果。  

湘云给众人带来的快乐不仅缘于她的笑,更皆出语谐趣。如她用《点绛唇》编出了刁钻古怪的谜语惹得众人大笑。她的酒令也比有说不尽的俏皮! 

史湘云心意明媚, 行动亦不屑犹抱琵琶半遮面,举手投足,痛快淋漓。第49回三进荣府在芦雪庵赏雪时,她也是一身男装,逗得黛玉打趣她,说她是“孙行者”,众人也赞她“只爱打扮成个小了样儿,原比打扮女儿更俏丽了些。”这与封建社会对女子所要求的那种“坐莫动膝,立莫摇裙,喜莫大笑,怒莫高声”简直南辕北辙,相去甚远。 

史湘云这种豪秀表现在待人接物上就成为纯真直爽,无事不可对人言的纯真直爽。她胸无鲜尘,也胸无芥蒂,率诚在性。 

5、贾元春

贾元春在书中出场不多,但她既是贾府的政治靠山也是封建家族制造的“金玉良缘”婚姻的支持者。她在一次赏赐礼物给众人礼物的时候,独宝玉与宝钗的相同。这就显示了宝玉择偶问题上的倾向。贾府通过这个贵妃娘娘的关系,促使了贾赦,贾珍,贾琏等人有恃无恐地进行打点进贡,太监勒索,开支日繁。也加速了这个封建家族的衰落灭亡。

6、贾宝玉

贾玉玉的叛逆精神不仅表现在他坚决不肯走封建主义人生道路,还表现在他对“男尊女卑”的封建传统观念大胆地提出了挑战。当然,在他的性格当中,给人印象最深的也就是对于世俗男性的憎恶轻蔑以及与之相反的对于女孩子的特殊亲爱和尊重。

在第二回中,他发表了自己离经逆道的独到见解:“原来天生人为万物之灵,凡山川日月之精秀只钟于女儿,须眉男子不过是些渣滓浊沫而已。”“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为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

后来随着宝玉逐渐长大,他的思想也日趋成熟,他又发现“女儿”也是不断变化的,所以又有女儿由出嫁前的“无价宝珠”到出嫁以后变成“死珠”再最后竟变成“鱼眼睛”的看法。这表明,他在成和或逐渐认识到在封建社会中受压迫最深的就是女孩。因此,他在行动上才表现出了对女儿不同一般的温柔体贴。

再有,样宝玉极其轻视尊卑有序、贵贱有别的封建等级制度。贾环既是他弟弟,又是庶出,“他家规矩,凡做兄弟的都怕哥哥”,“须要为子弟之表率”,但宝玉却是“不要人怕我”,所以贾环他们并不甚怕他,甚至得寸进尺还想割害死他和凤姐。

即使被贾环有意用滚烫的蜡油烫伤,他还在为贾环打掩护。他还对仆人没有主奴界限,直接破坏封建秩序。对茗烟“没有没下,大家乱玩一阵,”“撕扇子千金一笑”使晴雯转恼为笑;金钏受辱身死,宝玉念念不忘,不顾给凤姐过生日这等大事,偷偷跑到郊外冷清之处洒泪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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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11-01

1、林黛玉

林黛玉,小说的主要人物之一,属金陵十二钗正册。小名颦儿,贾母外孙女,宝玉表妹。出身于“钟鼎之家”、“书香之族”。母亲贾敏,是贾赦、贾政之妹,早丧,故黛玉寓居于贾府。后其父林如海亦亡故,遂长期寄居在贾府。

她美丽而聪慧。虽然自小怯弱多病,却有“一段自然的风流态度”。

所谓“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心灵纯真,坚执于感情与理想的追求。“孤高自许,目无下尘”,不善于掩饰自己的言行,常用“比刀子还利害”的话语投向庸俗与虚伪,以至被周围的人以为“刻薄”、“专挑人的不好”。

在礼教森严,人际关系势利而冷酷的贾府中,她深感自己寄人篱下的屈辱地位,时时“自矜自重,小心戒备”。黑暗的环境,个性的压抑,使她内心蕴积着反抗的情绪。

在蔑视权势、渴望自由的思想基础上,她被贾宝玉视为从来不讲“混帐话”的知己,他们由两小无猜而发展为真挚的爱情。黛玉把全部的热情与憧憬都寄托在这一爱情之中。

这爱情给她带来更多痛苦的眼泪。她追求的是执着、专一的爱情,薛宝钗的插入及“金玉良缘”的传说使她疑虑、忧郁。

另一方面,由于礼教的束缚,尽管她多次试探宝玉,却不敢明确表达自己的恋情,当宝玉用《西厢》曲词向她吐露衷肠时,她却生气地说他“学了这些混话来欺负我”。

这爱情更给她添上一种难以痊愈的“心病”,她不能主宰自己的婚姻,面对强大的封建势力,她无力抗争。于是她“不是愁眉,便是长叹”,落花与眼泪成为她悲苦命运的象征,如她那首著名的《葬花词》所描写:“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又如另一首《桃花行》所说:“眼泪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这种强烈的悲剧感与幻灭感既是对自身命运的悲悼,也是对不合理封建制度的控诉。

2、秦可卿

秦可卿,金陵十二钗正册之一,宁府贾蓉妻。贾蓉父贾珍因袭了父的官职,所以虽是荣府贾母侄孙,在族中却居长,这样秦可卿就成为贾母最得意的重孙媳妇。

秦可卿于第五回出场,一开始她的情节就混合于同回贾宝玉神游太虚幻境中。

从对秦氏寝室陈设富有象征含意的描写以及宝玉梦中警幻仙子以妹乳名兼美表字可卿相许配看来,小说明显地暗示宝玉与秦氏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以后七、九、十回连写秦氏,中间穿插宝玉与秦可卿弟秦钟相识。

到第十回就写秦氏得病,十三回秦氏托梦凤姐,凤姐惊醒,听到丧音。这里书中有几句极重要的话语:“彼时合家皆知,无不纳闷,都有些伤心。”

根据第五回金陵十二钗正册末幅画“有一美人悬梁自尽”,秦氏死实是自缢,脂砚斋批语又说作者原稿本作“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并有“更衣”、“遗簪”等情节,后因受劝阻,才改写成今稿。

秦氏自杀是因为和贾珍的私情被撞破,第七回焦大醉骂“扒灰的扒灰”语已有暗示,同时书中写秦氏丧事,作者写贾珍“哭的泪人一般”,种种不堪情状,也包含着极为尖刻的讥讽。全书对秦可卿描写的文字不多,更少直接写到她,多半从周围人眼中及议论中展现她的形象。

秦可卿是一个美貌的贵族少妇,她的性格的显著特征是“温柔和平”,正因为这样她不能抵御诱惑,陷入无法自拔的境地。

秦可卿的悲剧是《红楼梦》主题中一个重要的部分,它显示了这个贵族大家庭的荒淫腐朽的本质,特别是反映在宁府贾珍等人身上。在十二钗中,秦可卿是最先死去的一个。

从作者对于她丧事的风光场面的大力渲染看来,这正顺应地导引出下一节元春省亲的更大场面的到来,而且也是和贾家后来的衰败形成对照。神奇的是秦可卿这个着墨不多的人物,却在读者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这一典型的成功塑造,是曹雪芹作为艺术大师的标志之一。

3、李纨

李纨,字宫裁,金陵十二钗之一。李守中女,贾珠妻,贾兰母。

她出身于金陵名宦之家,从小受封建礼教熏陶。青春丧偶之后,她被套上了沉重的精神枷锁,清静守节,面对贾府错综复杂的矛盾纠葛,俨然是一个局外人。

除了晨昏定省,礼尚往来,她大部分时间幽居在稻香村中,或做点针黹,或课子读书,即使受命暂时理家,也只“按例而行”,并不“多事逞才”,以至得到了“大菩萨”的美名,小厮们也都说她是“第一个善德人”。但一旦与姐妹们走进诗的王国,她便焕发了青春。

她第一个支持探春起诗社,第一个自起诗坛别号,她还自荐执掌诗坛,挥洒笑谈,诗兴勃发。她行酒令时抽得的花签是“霜晓寒姿”的老梅,她也十分喜欢栊翠庵怒放的红梅。可以说,“香欺兰惠”的梅花是这个美而不艳,洁身自好的少妇的象征。

她不轻易臧否人物,却有着自己的好恶标准。平儿受冤挨打,她首先抚慰;黛玉病笃,独有她流着泪赶去看视。

以凤姐之尖利泼辣,从未有人敢当面针砭和使凤姐让步,独有她这“厚道人”却连笑带挖苦地做到了,逼得凤姐当着众人面笑着直讨饶,连呼“好嫂子”。与姑娘们嘻笑在大观园的时光终究是短暂的,在漫长的生涯中,她只能“竹篱茅舍自甘心”(第六十三回李纨抽得的花签诗句)。

判词和《红楼梦曲》都表明,李纨晚年正当因子得贵,诰命加身之时,却随即死去,终究是一场“梦里功名”。对以一生的凄凉悲苦,换取了“虚名儿与后人钦敬”的节妇们,作者表露了沉痛的哀怜之情,实际上控诉了封建礼教对于妇女的摧残。

4、王熙凤

王熙凤,俗呼凤姐,谑称凤辣子。出身金陵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府。王夫人之内侄女,贾琏之妻。贾政和王夫人将总管家务之事交与贾琏王熙凤夫妇。贾琏无能,完全受她辖制,她就成了贾府的实际当权者。

王熙凤是一个精明干练的当家人,又是一个贪婪钱财、权欲极强的妒悍女人。她明白要在贾府站住脚跟,并不断扩大自己的势力,第一件事就是要得到老祖宗贾母的支持,为此,她曲意奉承,一切依贾母眼色行事,深得贾母欢心,竞使贾母离不开她。

在平辈中,她作为一个当家人,处处予以照顾,满足他们的种种要求。

如姐妹们和宝玉组织诗社,李纨等人要她充任监社御史,她虽不会做诗,并明知他们只是要她出钱,也满口应允说:“这是什么话,我不入社花几个钱,不成了大观园的反叛了,还想在这儿吃饭不成……。”这正道出了她的用心所在。

对下,则采用高压办法,使奴隶们完全服从她的统治。凡是违反家法家规,一律严加处治。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巩固她在贾府的地位,满足她的权欲。

王熙凤出场时,不过十八岁左右,协理宁国府,弄权铁槛寺,威重令行,趾高气扬,显示出她出色的治家才能和争强好胜、善于弄权的性格。她说:“凭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

这是她的黄金时代。但这样的局面没有维持多久,在家政管理方面,挥霍无度和财源枯竭之间存在着的尖锐矛盾,任凭王熙凤如何治家有法,善于克扣,也难以维持下去。

在贾府内部关系方面,郉、王两夫人之间的矛盾,使王熙凤处于很尴尬的地位,婆婆郉夫人常常要与她为难。而她治下的管家奶奶和奴隶们,见主子力竭势衰,也乘机生事。特别是她与贾琏的夫妻关系,日趋恶化。

王熙凤没有生儿子,贾琏借口宗祧无继,招婢纳妾,直接影响王熙凤的地位,她设计害死了尤二姐,非但不能解除无子对她地位的威胁,徒然增加贾琏对她的反感和不满。

以上这样一些矛盾随着她的靠山王府和贾府衰落,日益严重和尖锐起来。尽管她也有“退步抽身”的想法,但终如她自己所说“骑上了老虎”,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进退为难,四面受敌。

王熙凤最后的结局,我们已无法见到。

续书后四十回对王熙凤的描写很平庸,缺乏艺术光彩。据脂批,王熙凤后来竞躬亲贱役,执帚扫雪,仅此一事,前后对比,今昔之感,足以撼人心魄,第五回判词说:“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暗示她最后被贾琏休弃,遣返金陵老家。

在曹雪芹原来的艺术构思中,这个“脂粉堆里的英雄”的下场,是惊心动魄、十分悲惨的。

5、史湘云

史湘云,别号枕霞旧友,史侯家小姐,贾母内侄孙女。原籍金陵,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忠靖侯史鼎抚养。婶母待她不好,“在家里竟一点儿作不得主”。针线女工都须自己动手,每被人问及家计,她便红了眼圈,史鼎迁任外省大员,贾母舍不得她,接来园中居住。

她平日敬佩宝钗稳重平和,人情练达。也曾劝说宝玉要热心仕途,多结交官宦,讲谈经济学问。但封建礼教对她的影响又不及宝钗那样深。

她的思想性格与宝钗并不相同。有一回,她叮嘱新来贾府的薛宝琴道:“到了太太屋里,你别进去,那屋里人多心坏,都是要害咱们的”。这时,宝钗评她:“说你没心,却又有心,虽然有心,到底嘴太直了。”这正是与心机很重、城府甚深的宝钗的性格不同之处。

史湘云就其身世看,与林黛玉有相似之处,她们都有孤苦无依、寄人篱下的身世之感。

但两人性格又很不相同。林黛玉多愁善感,多疑任性;史湘云娇憨活泼,开朗豪爽。有她在场,总是气氛活跃,欢声笑语不绝。无论芦雪庵割腥啖膻,凹晶馆月夜连诗,还是女扮男装,打扮成小子模样,都表现出她娇憨天真、襟怀坦荡的性格。

“醉眠芍药裀”一回,浪漫气息更为浓烈:醉卧花下,红香散乱,蜂围蝶绕,香梦沉酣,犹呓语着“泉香酒冽,醉扶归……”,以其独特的个性光彩,一扫大观园女儿国中的脂粉气息。

湘云的结局也是悲剧。侥幸配得青年公子卫若兰,但好景不长,“终究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

贾母死后,她去灵前吊唁,想到从此失去贾母的疼爱,想到自己不幸的身世遭际,便失声痛哭。史湘云豪放不羁,开朗放达的性格与其遭受厄运、身无所托的悲惨结局形成强烈的对比,使全书的悲剧色彩更为浓重。

6、袭人

袭人,姓花,原名珍珠,先是贾母之婢,贾母喜其心地善良,能尽职,遂与了宝玉。宝玉因见旧人诗句有“花气袭人”之句,回明贾母,更名袭人。

袭人是宝玉身边第一个重要女婢,她的结局也见于金陵十二钗又副册。

第三回出场时,作者这样概括她的性格:“这袭人亦有些痴处,伏侍贾母时,心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伏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在全书出现的第一个高潮宝玉梦游太虚幻境之后,紧接着第六回小说就点明了宝玉和袭人的儿女情事,从此他们异常亲密的关系一直维持至小说结束为止。

袭人的性格和在小说中的作用,有着几次大起大落的描写。

第一次是十九回和二十一回,都是写袭人对宝玉的规劝;第二次是三十四回宝玉挨打之后,袭人在王夫人前进言。

前一次表明袭人所遵奉的行为规范是和薛宝钗相一致的,所以二十一回中间特地插入从宝钗眼中所见的袭人;至于后一次则是袭人所采取的一次重大行动,她向王夫人发出宝玉有可能越出礼法之外的警告,以此表明她的忠心。

表现出她合乎封建道德规范的立场,这样她赢得了王夫人充分的信赖,并由此半公开地确认了袭人作为宝玉的妾的身分。小说所显示的袭人最后一次的重大作用,是七十七回晴雯被撵出大观园那一回。书中明显地暗示袭人是晴雯被逐的幕后阴谋者。

后来在祭晴雯的芙蓉诔中有“钳诮奴之口,讨岂从宽”之句,即是暗指袭人。

袭人的结局在金陵十二钗又副册中已明白暗示:她将嫁与一优伶,二十八回蒋玉菡情赠茜香罗,宝玉将身上原是袭人的松花汗巾和蒋玉菡的大红汗巾交换,晚上又偷偷系在袭人身上,被袭人取下掷在空箱子里。

后来续书写袭人终于嫁与蒋玉菡,基本上符合原意。宝玉说袭人是“出了名至善至贤之人”(七十七回),薛姨妈说她是“说话见人和气里头带着刚硬要强”(三十六回),皆是可从正面反面理解她的性格中的要害。

袭人是一个驯服的女婢,她有一颗要强向上爬的心。

袭人也非全无正义感,在贾赦要强娶鸳鸯时,她也表示了愤慨和对于被者的同情。宝玉依恋袭人,两人之间并非全无真感情。根据脂批,后来袭人有“供奉玉兄”一节,如何供奉虽不得而知,但袭人后来虽改嫁,可能仍有对宝玉起作用的地方,其重要性或不下于麝月之于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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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18-10-31

1、林黛玉

林如海与贾敏的独女。因父母先后去世,外祖母怜其孤独,接来荣国府抚养。虽然她是寄人篱下的孤儿,但她生性孤傲,天真率直,和宝玉同为封建的叛逆者,从不劝宝玉走封建的仕宦道路。

2、薛宝钗

金陵十二钗之一,薛姨妈的女儿,家中拥有百万之富。她容貌美丽,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她热衷于“仕途经济”,劝宝玉去会会做官的,谈讲谈讲仕途经济,被宝玉背地里斥之为“混帐话” 。她恪守封建妇德,而且城府颇深,能笼络人心,得到贾府上下的夸赞。

3、贾元春

贾政与王夫人之长女。自幼由贾母教养。作为长姐,她在宝玉三四岁时,就已教他读书识字,虽为姐弟,有如母子。后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吏。

4、迎春

是贾赦与妾所生的,排行为贾府二小姐。她老实无能,懦弱怕事,有“ 二木头”的诨名。她不但作诗猜谜不如姐妹们,在处世为人上,也只知退让,任人欺侮。

5、贾探春

贾政与妾赵姨娘所生,排行为贾府三小姐。她精明能干,有心机,能决断,连王夫人与凤姐都让她几分,有“ 玫瑰花”之诨名。她的封建等级观念特别强烈,所以对处于婢妾地位的生母赵姨娘轻蔑厌恶,冷酷无情。

6、贾惜春

金陵十二钗之一,贾珍的妹妹。因父亲贾敬一味好道炼丹,别的事一概不管,而母亲又早逝,她一直在荣国府贾母身边长大。由于没有父母怜爱,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

扩展资料

《红楼梦》全面而深刻地反映了封建社会盛极而衰时代的特征。它所描写的不是“洞房花烛、金榜题名”的爱情故事。

而是写封建贵族青年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之间的恋爱和婚姻悲剧。小说的巨大的社会意义在于它不是孤立地去描写这个爱情悲剧,而是以这个恋爱、婚姻悲剧为中心,写出了当时具有代表性的贾、王、史、薛四大家族的兴衰。

其中又以贾府为中心,揭露了封建社会后期的种种黑暗和罪恶,及其不可克服的内在矛盾,对腐朽的封建统治阶级和行将崩溃的封建制度作了有力的批判,使读者预感到它必然要走向覆灭的命运。同时小说还通过对贵族叛逆者的歌颂,表达了新的朦胧的理想。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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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个回答  2018-11-03

1、林黛玉

林黛玉的艺术形象深入人心,打动了读者,令人同情。但这个形象同时又是鲜活的。她那纷繁复杂的性格,明显的弱点,和敢于反抗、追求爱情的鲜明个性组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个体。使我们感到,她就我们所熟识的人,是为我们深深喜爱的人。

2、薛宝钗

“会做人”的确是薛宝钗的性格特点,这与她“温柔敦厚”的外露特征相融合,使得她为人人所夸赞。宝钗“会做人”,“不关已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为人处世原则,让她凡事不像黛玉一样用尖酸刻薄的话语指出,而是充闻耳不闻,装作看不见,只为心里明白也就罢了。

宝钗另一个主要性格特点就是虚伪,她虽然说过,对和尚道士所说的“金玉良缘”认为是胡说,又说金锁沉甸甸的戴着无趣,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3、王熙凤

在《红楼梦》中,作者为大家塑造了一个成功的反面形象,那就是凤姐。在她的身上,集中地体现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贪婪、凶婪、凶残、狠毒、阴险狡诈的阶级本质。可以说通过作者成功的描写,使读者在看到的同时也就看到了统治阶级本身。

4、刘姥姥

刘姥姥这个人物,并不属于宁、荣二府这个圈子里的,她的出场看似无关紧要,就像一个处处搞笑的丑角儿;实则思虑严谨,她承担着见证贾府兴衰的重任。贾府由兴盛转向败落的这一过程,竟被这个老村妇尽收眼底,甚至能够在危难之际,救人于水火。这个勤劳淳朴、聪明善良,具有侠义之风的老人留给我们太多太多的启示。

5、妙玉

她如兰如仙、高洁孤僻,在她眼里,乡野村妇刘姥姥喝过茶的杯子就已脏得不能再用,就连“阆苑仙葩”般的林黛玉,都是“大俗人”,平常世人自然更难进入她的“法眼”了。反过来,正如曲名所说,妙玉也因太过高洁,无法得到世人的理解和容忍。

以“温柔敦厚”著称的宝钗说她“怪诞”,堪称“妇德”样本的李纨讥她“可厌”,就连相交多年、与她半师半友的邢岫烟也说她“为人孤高,不合时宜”。妙玉正是因为过于孤傲、过分矫情,注定落得“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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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回答  2006-05-23
薛宝钗是一个特殊的悲剧人物。照理说,她“德言工貌”样样俱全,才智也出众,是封建淑女的典范,而“罕言寡语”、“安分随时”的处世哲学,也使她与那样的环境、社会绝无冲突,相反倒有“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机会。所谓“金玉良缘”,之说虽是出于癞头和尚冥冥之中的安排,实则反映出贾府这样的“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为迫使宝玉尽心“正务”,读书上进,以便继承祖业而在婚姻问题上作出的抉择。曲中称薛宝钗为“山中高士晶莹雪”,就是以“雪”“薛”的谐音暗喻她的冷漠和超然,书中还多次以“冷香丸”、“冷美人”、“任是无情也动人”等隐喻来强调她性格的这一特点,我们读到金钏投井,尤三姐自刎、柳湘莲出家及抄检大观园等震撼人心的章节时,不难发现她超乎常人的冷静以至冷酷。她对贾宝玉并非全无感情,但是他们的生活态度和人生理想却大相径庭。因此,“金玉良缘”对他们来说,只是一杯没有爱情的苦酒。尽管薛宝钗能克尽妇道,象传说中的孟光那样“举案齐眉”,几近完美,但贾宝玉仍不能忘情于悲凄而逝的林黛玉,最后怀着不平之意撒手出家,而薛宝钗也不免在孤寂冷落中抱恨终身。薛宝钗的悲剧很难引起人们的同情,却自有其发人深思之处。

林黛玉是曹雪芹下笔最用心。着墨最多的人物,也是在戏中最能博得大家同情、喜爱、痛哭的人物.恋爱中的林黛玉终日以泪洗面,这不能仅仅责备她是“小性儿爱恼”。固然,在爱情萌生的初期,贾宝玉“爱博而心劳”,林黛玉却执着而深沉,愈斟情重,以至于求全责备,这种性格的差异曾引起一些误会和风波。但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们真挚的爱情有悖于那个时代陈腐的道德观念。苦于无法表白,他们只能以“囫囵不解语”相互试探,“一个在潇湘馆迎风洒泪,一个在怡红院对月长吁”。一旦宝玉“诉肺腑”,剖白心曲,误会也随之冰释,他们的性格冲突就让位于第二个更深刻的冲突,即他们的爱情与环境、社会的尖锐冲突了。这时黛玉深感“虽素日和睦,终有嫌疑”,沉重郁抑之情反日甚一日,其间虽有紫鹃为促成他们婚姻进行过勇敢地努力,宝玉也为此激成“痴迷”,但主宰着他们婚姻的贾母等人依然无动于衷。这种状况反过来又发展了黛玉忧郁清怨的性格,终于泪尽而亡。

王熙凤是书中刻划得最成功的形象之一,她“模样又极标致,言谈又爽利,心机又极深细,竟是个男人万不及一的。”而这些特点都与她的悲剧有关。王熙凤是荣国府的管家奶奶:又一度协理宁国府主持秦可卿丧事,集贾府家政大权于一身。在管理家政上她精明强干,不惮辛劳,既威重令行,又巧于应酬,获得了贾母等的宠爱和信任,竭力支撑着这个华阀世家的“虚体面”,“假排场”,但也因此成为家族中房族、长幼、主奴等复杂矛盾的纠结点,使她力拙心劳,四面树敌,上不见赏于翁姑,中不见爱于夫婿,下不见重于奴仆。另一方面,她身上又集中了剥削阶级冷酷贪婪的本质特征,不顾“旧家规矩”,也不信“阴司报应”。人们不会原谅她“弄权铁槛寺”、逼死尤二姐的狠毒作为,也很难忘记她素昔营私捣鬼的种种勾当,而“毒设相思局”、“大闹宁国府”等事,既暴露这个家族的糜烂腐败,又加剧了它内部勾心斗角的纷争。这样,王熙凤就处在一种奇特的矛盾地位:她在费尽心机支撑贾府摇摇欲坠的大厦,又在挖空心思动摇它的基础,最终又与这个腐朽的家族同归于尽。“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被脂批认为是“警拔之句”,就在于它通过王熙凤的典型形象,准确精炼地概括出这一类人悲剧命运咎由自取的特点,至今仍能给人启示。

除了上面的主要人物,其他的人物有着各自不同的气质性格,各自不同的身分地位,各自不同的遭际归宿。她们的形象从不同的侧面丰富着“红颜薄命”的社会内容,引起人们长久的同情、喟叹与争论,成为一个个具有美学意义,同时又包括深刻历史内容的命题。 就拿贾探春、史湘云和贾迎春来说吧,她们外貌、气质的差异是一望可知的,但在时代的“风刀霜剑”面前,却都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探春浑名叫“玫瑰花”,在大观园诸女性中以干练、刚强和决断著称,又因系庶出而格外自尊,这些性格特色,在她代理家政,锐意改革中显得十分突出。尽管她在激愤中曾对家族关系作过一针见血的揭露:“咱们倒是一家子亲骨肉呢,一个个不象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其实倒是她对家族命运最为关切和焦虑的。但她的归宿,却是在家族败亡之后只身远嫁。

绰号“二木头”的迎春的命运自然不问可知了。她怯懦无能,遇事退缩,只求清静自保,最后被昏愦刚愎的父亲贾赦嫁给了、或者不如说是卖给了孙绍祖,“准折”五千两借银。她是贾府姊妹中最先死于非命的。她的悲剧结局,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贾府没落的趋势。迎春等人安于待命,任人摆布,没有追求,也没有抗争,这也是贾府中许多女孩子身上潜藏的悲剧因素。

元春贵为皇妃,曾为衰微的贾府带来“烈火烹油,鲜花著锦”的短暂繁兴,但她出现在为省亲兴建的大观园时,却是“默默叹息”,“满眼垂泪”。她把深宫称为“不得见人的去处”,又说“田舍之家,虽齑盐布帛,终能聚天伦之乐。今虽富贵已极,骨肉各方,终无意趣”,道尽了满腹幽怨。曹雪芹把她列入“薄命司”,含蓄地对封建君权进行了批判。李纨青春丧偶,唯知奉亲养子,“竟如槁木死灰一般”,她把自己的青春以至心灵都默默地埋葬在“三从四德”的闺范之中,终于盼得孤子成立,“母以子贵”,她也能坐享荣华了,这正是封建社会大加旌奖的楷模表率。

妙玉和惜春都皈依了佛门,性情也都乖僻。不过妙玉是因“舍身消灾”自幼出家,她的孤标傲世很大程度是出于对世俗社会肮脏现实的不满,也因此不为世容,最后被污浊黑暗的社会吞噬。而惜春却是从宁国府卑污环境中产生出来的畸形儿,怪僻到了不近人情的地步,她的“看破红尘”,不过是出于对现实的绝望,遁入空门,更是消极的逃避。但她的结局,也未必胜过三个姐姐。据脂批说,她最终沦落到“缁衣乞食”的境地。程高续书写她在紫鹃伏侍下仍在“家道复初”的大观园内修行,显然是有乖原意的。妙玉、惜春的悲剧结局,说明在严酷的社会现实中是无处逃遁的。

贾巧姐和秦可卿,是书中着笔较少的两个人。暗示贾珍与她乱伦是整个贾府败亡的起因,但作者后来删去了这个情节,并且改塑了秦氏的形象。巧姐的故事应该和刘姥姥有很大关系,她在贾府破败,凤姐病亡后,被亲属拐卖,后来刘姥姥救援收养了她,在农村纺绩耕作,自食其力,走上了一条新的生活道路。

大家知道,《红楼梦》的结构艺术是以严整缜密见长的。为了使书中众多的人物和线索能够迅速展开并活跃起来,曹雪芹将前五回的篇幅主要用于勾勒轮廓、交代人物、点染背景。通过前四回的描写,读者已初步把握了贾府的全貌、重要的人物及其相互关系,而第五回贾宝玉在太虚幻境观看的十二钗“簿册”,则从纵横两个方面加强了全书结构的整体性。横的方面,它扩展了前几回介绍的主要人物范围,补充了湘云、妙玉、巧姐等人物,并突出了这些人物的性格、身世、命运,形成一份主要人物表。纵的方面,它提动着宝、黛、钗悲剧和贾府衰亡这两条全书的基本线索,以强烈的暗示揭开了悲剧的序幕,并与书里其他部分中人物命运的隐喻征兆互相映照,成为整部作品悲剧主题的基本旋律,这就使读者不致在即将铺写到的大观园里秀丽繁华、欢声笑语的景象描写中错会了作者的命意。应当指出的是,这种提示手法和以往的古典小说《水浒传》、《金瓶梅》等有所不同,它在结构上的功用显然得力于曹雪芹对当时戏剧艺术的借鉴和创新。《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的《凡例》谈及全书题名时曾说:“宝玉作梦,梦中有曲名曰《红楼梦》十二支,此则《红楼梦》之点睛。”指出了它在作者总体构思中的重要地位。

曹雪芹在创作中耗尽心血、又遭遇到其他不幸,“书未成”即“泪尽而逝”,仅仅遗留下大约八十回遗稿,而这些遗稿,也还处在修改的过程之中,个别人物的结局作过重大更动,而曲文却未能作相应修订的缘故,例如秦可卿之死就是如此。通行本的后四十回,是由程伟元、高鹗续写的。客观说来,程高续书大体完成了曹雪芹的悲剧构思,力图按照原书的各种隐喻暗示来安排人物的结局,其中个别章节,例如“薛宝钗出闺成大礼,林黛玉焚稿断痴情”还取得了不错的艺术效果。但由于他们的思想水平和审美趣味都远逊于曹雪芹,一些地方又有意歪曲了原意,尤其结尾写“贾氏终于‘兰桂齐芳,家业复初’,殊不类茫茫白地,真成干净矣”,更是与原作精神“绝异”(鲁迅语)的败笔,很多读者和研究者是不满意的。为了更好地探索曹雪芹创作的原意,揭开“十二钗”悲剧结局之谜,不少研究者花费了很多精力,也取得了一定的收获。例如有人认为《枉凝眉》曲中的结句,表明黛玉是在贾府抄没,宝玉被羁时日夜悲泣,终于在这年夏米死去。又如有人认为《世难容》曲中“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一句并非指妙玉沦落风尘遭遇不幸,而是说她“虽流落风尘”却“依然婞直如故”。但也有一些说法是出于对曲文只言片语的臆断,例如认为元春是在农民起义军进逼京都后被赐自尽,湘云是在烟花巷里突遇故夫,于床第之间相拥好合“虚脱而死”,等等。这些说法,显然是脱离了《红楼梦》的具体内容和人物整体形象、采取抉微索隐,断章取义的方法得出来的,恐怕绝大多数读者都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