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阶一生,经历的大喜与大悲的事,都有什么

如题所述

徐阶曲意事严嵩
严嵩和徐阶同任内阁大学士共事近十年,但徐阶因与严嵩的政敌夏言的关系不疏,且夏言曾举荐过徐阶,因而严嵩对徐阶不免有些提防,严嵩多次设计陷害徐阶,徐阶装聋作哑,从不与严嵩争执,甚至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严嵩的孙子做妾,表面上十分恭顺。严世蕃对他多行无礼,他也忍气吞声。经过几次小小的试探,但徐阶终不敢公然与严嵩为敌,只是谨慎处事,严嵩也就逐渐放松了对徐阶攻势。严嵩父子的为非作歹,结党营私,贪赃枉法使徐阶也有心替国除奸,但他也亲眼目睹严嵩斗倒了夏言和杨继盛、沈鍊直言上谏的悲剧,深沉老道如徐阶者是不会轻易放出自己的杀招的,唯一选择只有忍耐和等待机会。深沉机变如张居正也会在年轻时按耐不住自己,上疏谏言,而得到的结果则是告病假回乡,沉寂三年后才重新步入政治中心的角逐。张居正是因为从他的官场导师徐阶那里在政治权谋方面获益匪浅,而使他最后能挤走政敌并施展自己政治抱负。
巧拟奏章
嘉靖四十一年,通过万寿宫失火事件,严嵩逐渐失去了世宗皇帝的信任与庇护,徐阶也逐渐得到了世宗的信任,此时御史邹应龙在徐阶的支持下告发严嵩之子,皇帝逮捕严世蕃,勒令严嵩退休。其间细节还有一些轶闻传于世,姑且写来与大家共斟。
御史林润、法司黄光升认为,要告倒这个严世蕃,最具杀伤力的是其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以及设置冤狱,残害杨继盛、沈练罪,这两项,民愤极大,足以置死。徐阶不以为然,他拿着他们的谳词,也就是给嘉靖皇帝的上书,问道:“诸公欲生之乎?”答曰:“必欲死之。” 徐阶冷冷一笑:“若是,适所以生之也。夫杨、沈之狱,嵩皆巧取上旨。今显及之,是彰上过也。必如是,诸君且不测,严公子骑款段出都门矣。"
正当他们愣神之时,徐阶掏出了一份奏章,他们打开一看,只见言辞犀利,切中要害,只觉得杀气扑面而来。
这沈、杨两案虽说是严世蕃出的主意,但是却都是世宗自己定的罪。世宗嘉靖是非常好面子的皇帝,
如若以沈、杨两案当作理由治严世蕃的罪,必定会遭到世宗的极力维护,到时候严世蕃必定能逍遥法外!
故在奏章之中,徐阶只字不提沈、杨两案,却有两条嘉靖皇帝最讨厌的罪名:犯上、通倭。
此折一上,严世蕃必死无疑。果然,世宗收到奏疏后,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复核之后,立斩严世蕃、罗龙文(严世蕃小弟)。和许多人想象的不同,明代的死刑制度是非常严格的,草菅人命,那是谣传,地方官没有权利杀人,死刑的复核权归属于中央。确切的说,是皇帝。而按照严世蕃的情况,最多是秋决,可是在徐阶的计策下,嘉靖批了——立斩。

徐阶二十岁那年,嘉靖二年,为这年录取的进士第三名,“读书为古文辞,从王守仁门人游,有声士大夫间。”授翰林院编修,曾任浙江按察佥事,江西按察副使,俱视学政。一年,他担任浙江省主考官,那年他不足三十岁,少年气盛,可想而知。三场考毕,阅卷中间,发现一名士子在八股文中用了“颜苦孔之卓”这个典,他眉头一皱,顿觉眼生,百思不得其出处。遂拿起笔,画了个黑杠,批上两个字:“杜撰”。然后,“置四等”,等于是不及格。“发落”之后,就该卷铺盖回家了。不过,凡卷子上有主考的不佳评语,考生照例要到堂上“领责”,也就是去受训斥。这位士子捧着卷子上去,一看这位年轻的主考大人,满面愠色,吓得不知该如何应对?但又不得不为自己申辩:“大宗师见教诚当,但此语出《扬子法言》,实非生员杜撰也。”(见清人周吉士《寄园所寄》)
在人们的心目中,领导是不会出错的,而主考官尤其不会出错,嘉靖把他派来主考,他出错,岂不是说明皇帝也有了错吗?不光要维护自己的威严,即使为了皇上的英明正确,也不能认错。但这位年纪轻轻的主考大人,也就是后来成为嘉靖和隆庆两朝首辅的徐阶,却颇具开明作风,肯于道歉,敢于认错,连忙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本道侥幸太早,未尝学问,今承教多矣!”然后,“改置一等”。邓拓引文,来自明人陈继儒的《见闻录》:“徐文贞督学浙中,有秀才结题用‘颜苦孔之卓’语,徐公批云:‘杜撰’。后散卷时,秀才前对曰:‘此在出《扬子法言》上。’公即于堂上应声云:‘本道不幸科第早,未曾读得书’。遂揖秀才云:‘承教了!’众情大服。”邓拓接下来说:“果然,打开《扬子法言》第一篇,即《学行篇》,读到末了,就有‘颜苦孔之卓也’的这一句。这位督学当场认错,并没有丢了自己的面子,反而使众情大服。这不是后人很好的榜样吗?”
做人,能做到这种坦陈自己的不足;做官,能做到这种不耻下问的求教,真是太少见太少见了。这是徐阶的了不起处,不讳疾忌医,不掩饰错误,开诚布公,当众认错,是需要一种很高的思想境界,才能为之。中国人,面子最要紧。栽了面子,而且栽在晚辈,后辈,下辈,小字辈手里,那简直就是无地自容的奇耻大辱。假如设身处地,将我放在那位置上,当场承认自己学问浅,承认自己读书少,我能做到吗?所以,我特别钦佩这位名相的气度和雅量。
据明人焦竤的《玉堂丛话》,还说到这位徐阶的另一则佳话,那就更让我们对他宅心之仁厚,胸怀之涵广,有更深的理解。
隆庆年间,告老回乡,回到华亭,也就是现在的上海,曾经遍邀村社绅耆,乡亲父老,宗族姻旧,邻里故友,大规模地请过一次客。功成身退,安度晚年,举行这样一次见面活动,说明徐阶官做得很大,不忘根本,不摆架子,不搞特殊,有与大家打成一片的意思。“徐文贞归里,遍召亲故,一人取席间金杯藏之帽,公适见之。席将罢,主者检器,亡其一,亟索之。公曰:‘杯在,勿觅也。’此人醉酣潦倒,杯帽俱堕,公亟转背,命人仍置其帽中。只此一端,想见前辈之厚。”金杯自然价值不菲,但应邀而入席的亲故,倘非穷到揭不开锅,谅不至出此下策。从徐阶命人将这个金杯,仍给这个乡亲放回帽子里去,还背过脸去装看不见,可以体会到这位长者的心态,是多么善良了。第一,不因其人潦倒而拒邀,第二,不因其人窃物而排斥,第三,不因其人犯了这样的错,而不顾全他最后的一点面子。
摘自好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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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07-13
大喜估计就是扳倒了严嵩,重整了自己的阵营。大悲估计就是自己一手创立的功业被张居正给夺了。本回答被网友采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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