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9-01-30
第一乐章,不太快的,有些庄严的快板。开始的低音弦若隐若现,《音乐圣经》上称为“如阿拉伯神话的恶魔在一股烟柱里消失了一样”。这个令人窒息的背景,是不是指代着当时欧洲神圣同盟的历史倒退?很快新主题出现了,背后的定音鼓似曾相识。贝多芬对定音鼓的运用可谓炉火纯青,从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到第九交响曲,定音鼓总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许多碎片回旋组成了两股巨大的波澜,在一个相互斗争的上升后达到高潮。然后回到开头,是主题的再现。最后的一系列持续的低音,似乎预示着某种不详,被称为悲剧性的结束。(说实话,本乐章我没怎么听懂)
第二乐章,活泼的快板。贝多芬一反由海顿创立,并在自已手中完善的交响曲“快板-慢板-小步舞曲或谐谑曲-快板”的曲式,在第二乐章大胆地使用了快板,因为在第一乐章的悲剧过后,需要积极的行动。由极负冲击力的鼓声引出的谐谑曲,被有人称为贝多芬最伟大的谐谑曲。不同的动机和形象在这个乐章里面交织,略带田园风格,有点小步舞曲的意味,可是又带有明显地不安。显然,这种对欢乐茫然庸俗的追求,充其量只能算一种小资情调的戏谑,并不是贝多芬所喜欢的。因此,作曲家匆忙地结束了这个主题。
第三乐章,如歌的柔板-中速的行板-柔板。本乐章也是一反常态,本该是谐谑曲的地方使用了慢板,这是对前两个乐章的思考。由神秘色彩引出的如歌的柔板,带着抒情的诗意,表达了作曲家内心的微妙情感。第二主题是带有舞曲风格的行板,在变奏中出现,丰富了沉思性的旋律。可是,这个优美的却使我昏昏欲睡,正如贝多芬在手稿中记录的他本来想加入的歌词:“噢,不,不是这样,我所要求的是另一种使人感到快慰的东西。”几处异军突起的号声,粗暴地打断了沉思。欢乐,不是靠冥想就能得到的,需要人们自己去努力争取!
第四乐章,急板-不太快的快板-很快的快板-急板-很快的快板-活泼的,进行曲式的快板-庄严的行板-始终充满生机的快板-不太过分的快板-适度的柔板-极快的急板。从这个标题就能看出本乐章思想的极度动荡和升华。这个乐章已经成为了人类音乐史上的一座丰碑,与以往所有的交响曲不同,第四乐章是作品的中心,也是作品的高潮,前面三个乐章,完全都是为了这个乐章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