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幻觉幻听是怎么回事呢?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突然感觉眼睛很酸,后来就感觉头很晕,大约晕了两个小时

出现幻觉幻听是怎么回事呢?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突然感觉眼睛很酸,后来就感觉头很晕,大约晕了两个小时就恢复了,后来我好像听见有人在我门口打架,两个男的追一个女的,我就想去帮忙,结果我在背后追了一路,到了一条路上的时候我看见他两个在做那事情,我立马一拳过去结果人不见了,我突然又感觉到了眼睛酸,我把眼睛闭起来了一下睁开,马路既然变成了一座山,后来我就回家了,在路上又看见了那两个男的,他们侮辱我,我一生气一拳就打过去结果人突然又不见了,我一拳打倒了树上,我感觉非常不对劲就立马跑回家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呢?请不要说做梦因为我昨天一晚上没睡觉。

华札文 留夕 图 潘 这不是我写下的关于你的第一笔华札,却总催眠自己这将会是送给你的最后一行诗句。 1. 好几年了吧。 一年。两年。三年。四年。五年。 伤口愈合的时间是根据伤口情况和病创位置而定的。 皮外擦伤两天就可以恢复,小型手术伤口一个星期可拆线,骨折扭伤最起码要一百天,大型开放性手术就要住院观察大概半年,器官移植手术至少要三年才能确认是否真正恢复健康。 可是,为什么我有一道伤,五年都还没有愈合的迹象。 它长在我的眼里,在我看电影的时候就刺痛我的泪腺。它长在我的耳朵里,在我听一些的时候就憋住一口气好像快死了一样无法呼吸。它长在我的鼻子里,让我嗅到敏感话题端倪的时候就剜心刻骨。 它长在我的骨髓里,长在我的脑子里,长在我的心里。 它无处不在。 然而事实是,那不过是我臆想出来的一条浅浅细细的划痕。扎根在了我发配流放到死角的记忆之中,却一直不软不硬地吊住我最脆弱的一根神经,稍微一用力就裂开了,从隐秘到几乎看不到的裂缝中汩汩的流着血。 时刻提醒着我曾经发生过的这些那些。 你可曾试过一个人凌晨3点唱完KT独自回家路上丢了一只鞋子,干了六个小时嗓子已经冒了烟就算了遇见坏人可能连求救的声音都呼喊不出。你可曾试过爬山爬到险峻的悬崖牌子上提醒着请靠右行走,却执意要往左方靠近乃至身后陌生的游客都惊呼小心。你又可曾试过围着学校四百米一圈的塑胶跑道跑十圈没有停下来一步,最后躺在操场边上干呕捂着嘴咳嗽眼泪一滴一滴地顺着太阳穴流到人多里。 其实我也不是这样的。 我不是那种夜不归宿英勇无谓体育无敌的人。我不敢独自走夜路,怕死到感冒超过两个星期都要去验血唯恐得了其他病症,八百米测试宁愿却考不及格都懒得走一步。 但我确实想过这些事,而且绝对不止一次。而且绝对不止是这些事情。 奔腾冲击处的脓血发出风声一样的咆哮,像我铭记那道伤口的存在,让我一次又一次变得不像我变得不是我。平静滞后蹲在原地,脑海中就突然空白了一块,盯住眼前的黑暗仿佛永远不见明朗。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是这样子? 2. 高中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逃课。周测月考。不及格。去教导主任办公室。读诗和写诗。还有恋爱。 中间是如何衔接起来的承上启下已经完全模糊,却能把所有的断落都刻印的无比清晰。 每个匆匆忙忙踩着赶到学校的早晨,无尽的英语或者古文早读被郎朗响起的运动员进行曲中断。编各种理由不出早操。睡不醒的语文课。数学物理老师前脚踏进教室后脚就从教室后门溜了出去。无所事事的坐在操场边上一根一根毫不留情地拔出春天草地上刚发出的嫩草。刚回到教室就被班主任拉出去训话了解“劝退”的真正意义。最后还是禁不住友人的教唆一起逃了晚自习去吃泡芙吃到想吐。 在燥热不安的烈日之下肯定会走来一个人。 那个人不白不帅成绩不算优秀为人不算另类行为不酸异常,像一阵清风走过,散发着普通男生都会有的味道。看到他我总会想起周星星。想起周星星微微向前倾斜的身体,吞咽下一口吐沫却依然欲言又止,油腻腻的头发贴在头皮上海风也吹不乱,走路的时候有些驼背难免会让人联想到他无法梗直的脖颈会在枕头上硌出一块凹槽。但是那个人不会像周星星一样肆无忌惮的大笑,她一直是表情肃穆双眼无神专心致志地低头听着砖头一样厚的步步高CD机放出来的音乐。 他从布满斑驳阳光的树下走过,平凡的让袖子上生长出一圈青苔。于是我在那个夏天好像一只被打了激素的火鸡,兴致勃勃,手舞足蹈,扑闪着发育不全的翅膀唧唧喳喳地到处上窜下跳,搜集我可以找到的所有快乐和美好,把它们全塞到一个美丽的大礼盒中还在外面精心的扎了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幻想自己是个勇敢的女骑士,骑白马,斩荆棘,战火龙,突破恶毒巫师给我布下的重重艰难险阻,去拯救我的王子。 我要保护他,我要给他幸福。 那个愤世嫉俗的叛逆年龄恨不得在脸上写着“我跟别人不一样”。我要让所有人看到我如何用力去爱去争取,要让所有虚伪的人都看清自己。 然而。 学生时代听到的最土的拒绝话语怎么可能是“秋天的果实不应该在夏天就摘下”,也不可能是“让我们相约在大学”。 充满了戏谑的口气说一个不好笑的玩笑:“我高中时候遇到一个男生,她的拒绝简直是土的没边了。” “呃……怎么说的。” “嗯,他说‘我们,不合适。’” “哈哈,真的好土!” 我们不合适。 我把所有的聚光灯都打向他,生生的撕下一层皮露出我真诚的血肉。可他却在关键时刻装成一个事不关己的路人,默默得擦肩而过丢下了一句“我们不合适”。 留下我一个人裸地站在众人面前。欲哭无泪。回答人的补充 -05-29 12:52 3. 时隔五年,吴虹再一次把我击中的一首是《冬天的树》。这首的词刚刚在我脑中形成一块可以顺畅浏览的文档时,我就立刻支离破碎的伏在地上喘息不能,如同我五年前听到阿飞姑娘的《四月》一样,痛苦的不能自已。 想来现在再去听听《四月》真是难听的无言以对。阿飞彼时刚走到我们的前面,这个南方来的姑娘带着温湿的沼气,乖戾自我矫揉造作,喜欢用一些生僻极端的字眼来表达自己的心境,声音高亢尖利咄咄逼人却还能瞪大眼睛装成一个天真无邪的受害者。但是我那时却爱极了阿飞的《四月》,我觉得那就是我,我就是四月的女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乐此不疲地追问:“假如我说我是爱你的,你会怎么说。” 而现在的阿飞,唱着《冬天的树》的阿飞,已归于平静。她变得不再自私尖锐,轻轻在你耳边诉说,可以舞升平,可以醉生梦死,那么害羞又不失浓烈。她俨然像自己希望的那样变得贤良淑德,宛如一个从魏晋南北朝来的女子,隐坚贞,相信感情的永恒。于是在当下,当我已经默认了自己是那一棵冬天的树的时候,听着这首,把所有的不甘和悲悯统统咽到肚子里去。 会被别人说“嗷嗷你的青春还真是没有白过哦”、“你的高中过得真丰富多彩”、“青春嘛,就该这个样子”、云云,有时候连我自己都会说“不经历这些没有见识过那个人,你们的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但是,也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样。 没有笑着流泪的感慨,没有青春无悔的赞赏,没有美好没有温暖没有之后回忆起来的苦尽甘来。即使是多年后的现在,我们在大街上相遇也绝对无法像久未见面的老朋友一样,平静地坐在咖啡馆里谈谈未来不提过去。 他会像五年前一样忽然低下头从我身边无声地走开。我也一定会像五年前一样只能在他路过我之后才敢长吸一口气,委屈得涨红了眼镜。 凡是关于单恋很美好的话,都是在扯淡。 全是扯淡。 哪有那么多的甜言蜜语,哪有什么梧桐树下的成功告白和突然下起了雨就顺理成章地第一次牵手逃跑。终于发现这个真实得有点残酷的世界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样子,却还要佯装对一切都不曾知晓给自己编织一个如梦的幻景,将所有的心事撒出窗外飘成了一朵怪异的云彩。 那段让我感到羞耻的青春和时间,却又不割舍。 在每个哪怕和过去有半点的梦境中,我都不断的重复上演着他插着耳机在操场上一圈圈奔跑的场景。我跟在他后面一圈圈地追赶,却始终不能接近半步。看到他消失在了尽头,最后虚脱地败下来躺在草地上。 终于相信了,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努力就可以有结果,唯独感情不行。 你行一阵春风拂过了我的生命,却只给我留下一段伤心。 让我无法寻觅你的影踪。 4. 我再也没有力气给谁写一封两万字的情书了。我再也不想给谁弹唱曲了。我再也没有心情跟踪谁回家了。我再也没有冲动搜集谁从小到大的往事了。我再也无法幻觉幻听中只有一个人的身影只有一个人的声音了。 我再也不可能这样喜欢一个人了。 你消磨了我所有的意志和精力,你用你的沉默和无情否定了我的一切。你一直都认为得到幸福是错的,每天过的快乐是错的,我喜欢你是错的。我的所作所为我的一言一行我的存在都成了一个错误,导致我最后也在怀疑我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无数次站在你的立场上揣摩你当时的心情。 是不是如果一个冷眼看世界、抱着“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会真心对我”的想法的人,把所有的爱看作哗众取宠的手段把所有的好看作虚伪做作的把戏的人,就可以把耳机插在耳朵里对所有的话语都无动于衷了?你坚信你此生无法得到幸福。只要在适当的时候遇到一个看起来比较低眉顺眼的女孩就可以安心成家,不求生活安逸但求平稳无澜。遭遇到生活中的任何坎坷或者不公平都能逆来顺受气吞声,一生方可得过且过。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所以我给你的那些轰轰烈烈太过盛大太过繁华的感情简直就像一个布满了玫瑰的巨大陷阱。 你不敢接受,因为你胆怯,你懦弱,你害怕受伤害。 于是这样想着,就可以轻易的原谅你。 纵然我现在还是会在KT唱到深夜,还是会路过某个崇山峻岭去探视自己生命的重量,还是会在陌生的操场上无尽地奔跑。 想起你的名字你听到好听的曲时难得的笑容你走路时微驼的背。 以为已经距离过去很远了,但是一回头就看到你孤零的背影和滑下的肩头。 不希望你能过的幸福,但又担心你真的不幸福。 会想念你。被所有的想念顷刻淹没。 因为你忘了,我也是会受伤的,我因为你而伤痕累累五年都无法痊愈。你把你受伤害的所有可能性都转嫁到了我身上,而我原谅了你,就更无法原谅我自己。 因为我始终没能让你真正地了解,我是那么那么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让你受伤害。 5. 又仿佛沉睡了一世后从大漠的洞穴中盘旋着蜿蜒而来,被耳鬓摩挲着的沙尘的悲鸣惯养出了一双不经世事的耳朵,眼前的泪闪烁着掉落在人间的繁星逃避了千万年来时间的追捕,独独被你撞到。驼铃趁着风的间隙穿透厚厚的沙丘也无法将这份想念成功带离尽头的那一片海洋,唇齿间含住沙粒的血腥气味却依然要逞强地咧开嘴出喧嚣的华糜来摆脱突然沉寂下来的戈壁。依然记得的是第一次见到你是的颤栗和颤抖,与害怕惊讶没有了半点关系,似乎是冥冥中早已注定的劫数一样甘愿跪倒。 说不出究竟,讲不出原因,就早就清楚了结局。 但倘若早知道结局是这般模样,我宁愿不去自作聪明地妄加猜测。 如果这一切注定了我必须为喜欢上你付出如此的代价,那我能不能祈求在下一轮的时光里可以屏蔽掉和你有关的所有瓜葛。 你我都知道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你我都相信天涯何处无芳草。 你给自己画了一个牢,禁锢在狭小的自我世界中等待一颗哪怕简陋不堪只要不具任何威胁性的心路过,继续成就你见不得丝毫涟漪的生活。而我骑着我的白马带着我的长矛义无反顾地与你背道而驰奔向远方,勇敢地在别处奋勇战斗。 我还要去更远更远的地方。 带着你给我的伤,以及因你而生的坚强耐和敏感自卑,彻底离开平凡得接近负值的你。 完追问

请问你在说什么呢?写了一大堆,没一句和我的问题有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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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02-20
如果你没有过器官移植,或者正在服用一些药物,或者最近没有过太大压力,没有受到过比较大的刺激,没有连续很久工作到很累,几天没有睡觉。那么这可能是精神类疾病的一种,建议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