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大诗人
刘禹锡的性格倔强、刚毅豪猛,一生傲骨。
(一)倔强。唐代大诗人刘禹锡的性格十分倔强,有一种认准了理不回头的精神,长期的贬谪并没有改变他的政治立场,这可以透过他的诗风体现出来。他的很多诗篇指斥尖锐,嘲讽辛辣,矛头直向当朝的权贵弄臣。贬官十年后他被召回长安,在游玄都观欣赏桃花时,写了首诗《元和十年自朗州召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曰“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其寓意不言而喻的是如今满朝志得意骄的新贵,徒有其表,并无实才,就像轻薄的桃花一样,他们都是我刘郎被赶出长安后补的空缺啊。这首诗“语涉讥讽”,得罪了那些权贵,所以回京师没几天,他就又被贬往连州,十四年后才再返回长安,又一次来到玄都观,感慨万千,那股倔劲又上来了,挥笔写了一首
《再游玄都观》曰“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这首诗歌可谓是上一篇的继续,但讽刺意味比上一篇更为辛辣。曾经满园盛开的桃花,现在被一片荒草替代,当年那些志得意骄的新贵们,现在又到哪里去了呢?我这个当年被贬斥的刘郎,今天不是又回来吗?诗中充满了对敌人的蔑视和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
(二)刚毅豪猛。刘禹锡性格刚毅,饶有豪猛之气,在忧患相仍的谪居年月里,确实感到了沉重的心理苦闷,吟出了一曲曲孤臣的哀唱。但他始终不曾绝望,始终跳动着一颗斗士的灵魂;写下《元和十年自朗州承召至京戏赠看花诸君子》、《重游玄都观绝句》以及
《百舌吟》、《聚蚊谣》、《飞鸢操》、
《华佗论》等诗文,屡屡讽刺、抨击政敌,由此导致一次次的政治压抑和打击,但这压抑打击却激起他更为强烈的愤懑和反抗,并从不同方面强化着他的诗人气质。他在
《谒柱山会禅师》中评价自己“我本山东人,平生多感慨”。这种“感慨”不仅增加了其诗耐人涵咏的韵味,而且极大地丰富了其诗的深度和力度。刚毅的性格,也使刘禹锡的诗风颇具独特性。
《唐音癸签》评价,”禹锡有
诗豪之目。其诗气该今古,词总平实,运用似无甚过人,却都惬人意,语语可歌,其才情之最豪者”。。
(三)一生傲骨。
《新唐书》评价刘禹锡,“”禹锡恃才而废,褊心不能无怨望,年益晏,偃蹇寡所合,乃以文章自适。素善诗,晚节尤精,与
白居易酬复颇多。居易以诗自名者,尝推为“诗豪”,又言:“其诗在处,应有神物护持。叔文实工言治道,能以口辩移人,既得用,所施为人不以为当。太上久疾,宰臣及用事者不得对,宫掖事秘,建桓立顺,功归贵臣,由是及贬。”刘禹锡恃才傲物,也可以从白居易对他的评价“其锋森然,少敢当者”可以一见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