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1-12-04
在北京读书时,去儿艺看孟京辉的《坏话一条街》,忘了当时是98年还是99年了,也不是很熟孟京辉,只是有这样一个学生专场机会,就去看了,看了之后,非常喜欢,记得当时还写了一篇评论来着,将它跟我当时非常喜欢的《生死场》进行比较,当然,主要是喜欢里面的台词,喜欢里面的民谣。然后一直在寻找碟片。中间似乎看到过文字剧本,但总在怀念剧场。
小潘同学知道我喜欢孟京辉,前些日子竟然帮我找到了他的一个集子,里面收了这个,还有其他许多,可能除了《琥珀》和《艳遇》,这个就是最全的版本了。感谢伟大的潘,super潘。
那次趁着酒醒,打开再看,已经10年过去了,还是看得我一个人哈哈大笑,其中笑得最多的,可能是那个精神病说的关于长城的一段,笑点很多,特别是那句“人民是不怕麻烦的”,让我乐坏了。
这个剧里,有一条老街叫槐花街,街上住着一个卖报纸坐电话亭的大爷,还有一个一人占着几个房子的老太婆,这条街上的人,都是民谣高手,也就是“说坏话”高手,人与人之间的吵架调情挤兑揭短都是通过说俏皮话、谚语、民谣等进行,而这位大爷是高手中的高手,“光带王八的就能说上1000种”,“耍贫嘴是他一生最大的乐趣”。有一天,这条街上来了三个人,一个是专门拿着望远镜到槐花街看槐花的(男),一个是专门拿着录音机到“坏花街”听“坏话”的(女),还有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患了所谓福尔摩斯综合症,成天跟踪别人,希望能够破案。
其实,说到整个戏的内核,导演似乎并没有多么清晰的思考,是比较含混的一团,这个戏好就好在台词上,观众的乐趣也在这里。更多的,似乎并没有给出。
其实,说到这里,我是想说说孟京辉和赖声川的区别。这两个人都是我现在最喜欢话剧导演,孟京辉的《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恋爱的犀牛》是我最喜欢的两部,而赖声川的喜欢的则很多,简直不胜枚举。不过,他的《意外死亡!(非常意思)》与孟京辉的《意外死亡》实际上都是达理奥·弗的名剧的落地版。这两个戏,我都看过不下三遍,真的是各有千秋。但说到“更”,我可能还是要选择赖声川。
从我很长时间的感觉,我觉得孟京辉的剧,长处在于台词,表演,他的《意外死亡》里,充满了戏仿、反讽,将原作肢解得相当厉害,并且不断用合唱团、旁白将戏的进程打断,这些,都是他的戏最常用的手法,而与之相比,赖的《意外死亡》可以说更忠实于原作,喜剧的手法,可能更趋传统(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加强版),不过,两个导演的戏的内核的丰富性和深刻性,还是有一个高下的。
其实,这两个人的戏,内核都是相当含混的,都不能一言两语说清楚他想说的什么,它是一个“含混的意义集团”,就像天文学里所说的“云团”的概念。这是我所理解的最好的戏剧,或者说最好的艺术的共有的东西。这个意义集团有多种解读的可能性,很多东西解读出来都会带着深刻的标签。不过,在这一点上,孟京辉的功力还不如赖声川深,他的“意义团”总还是要显得单薄一点,在世界观和价值观的刻画上,还是少了一点纵横,而赖声川,则是不断地在加强着,无论在对人性(这个词我很不喜欢用)还是对作为人类共同体的社会的刻画上,都更深刻一些。比如孟京辉的《意外死亡》,最后大张旗鼓的强调的是陈建斌大声疾呼的“都是别人”,而赖声川的刀子所刺向的东西,则不像这么虚无,而是更多实在的东西,同时,这实在又指示了一种理想的可能性。
简单一点说,在思想性上(这个词我也很不喜欢用),赖声川强于孟京辉。
我思考两个人的戏剧生涯,也似乎理解到了这种区别的形成的原因。
第2个回答 2011-12-05
昨天去大剧院的小剧场观看了话剧《坏话一条街》,说实话这还是长这么大头一次看话剧,整体来讲和我头脑的印象反差不大。
这个故事以一个女孩子为了拿到博士学位来到槐花村收集民谣,同时也有一位男孩子来到槐花村看槐花。他们抱有不同的目的来到这个村子,在寻求自己目标时在村中的体验和个人情感的变迁。
二个本来青梅竹马二小无猜现已古稀的老人,因不能走到一起或是因为之前的一者的被叛相互诋毁,互相捏造事实,颇有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势头。却不能相互送以慰藉,共同体验夕阳之美。
老头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儿媳妇,难以被社会接受,同乡们不同情儿媳妇还是肆意挑斗,恶言相向,让弱者丧失尊严。难道我们就不能给出些爱吗?
老太太的老伴因为被迫害在侧房自杀了,老太太的房产较多就引来邻居的嫉妒和谣言中伤,一个孤寡的老人没有天天在风言风语中度日。
这二名青年是不认识的,但是也被人谣传,每个普通的人在这里都如履簿冰。
精神病的加入却正是客观的存在,在老头面前对老太辟谣猫没有被吃,也很理解儿媳的苦衷。
槐花村没有槐花了,因为环境污染了,我们的心中也没有清香的槐花了,那些中伤人的语言并不次于环境的污染。
冷漠,我们现今生活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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