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照常升起人物全名

太阳照常升起人物全名海明威的《太阳照常升起》里主要人物的全名都是什么

杰克·巴恩斯

主人公杰克·巴恩斯(故事的叙述者和中枢人物)出生于美国堪萨斯城,参加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战争结束后以一名记者的身份侨居在巴黎,书中出现的几个主要人物都是和他关系密切的挚友或熟人。巴恩斯曾在意大利前线的一次战役中身负重伤,由于受伤的部位偏巧是他胯下的生殖器,使他从此落下了性功能障碍的后遗症,因此他虽有性爱的欲望,却没有做爱的能力,无法同他心爱的女人在一起过正常的生活。这是郁积在他心中的最大的症结,是他的一切烦恼和不可名状的痛苦的罪魁祸首,也是这部小说的核心主题。巴恩斯深爱的女人是故事的女主人公勃莱特·阿什莱,勃莱特也深爱着他,两人相识已久,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注定让他们无法结为夫妇。由于自己性无能,巴恩斯只能坐视、容忍勃莱特在别的男人面前寻欢作乐;由于对勃莱特爱之入骨,他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甚至可以撮合她跟别的男人幽会,眼睁睁地让她成了他人的未婚妻或情人,然而他灵魂深处却在咀嚼着难以言说的悲酸和痛苦,这种矛盾、复杂的滋味是不言而喻的——有内疚,有心痛,有妒忌,有失意,有孤独,有无奈,有苦闷,有空虚,有屈辱,有无处宣泄的愤恨……种种禁锅了精神并使之痛苦的东西全都纠结在一起。这种令人心碎的痛楚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巴恩斯不是英雄,而是海明威精心塑造的一位形象丰满的“反英雄”,是一个保持着“重压之下的优雅风度”、“打不垮的”的类型化角色。无法治愈的战争创伤、难以实现的爱情、不可言说的隐痛、破碎的理想,凡此种种,都没有摧垮他的意志力,不能使他颓废沉沦、随波逐流。他是一个被命运“打败”的人,但是他“败而不垮”。

勃莱特

勃莱特容貌艳丽、风度翩翩,自然是男性心仪的对象。然而,她的行为,如品酒、抽烟、留短发、着短装、性解放等在当时的确具有叛逆精神。但要说明的是,这毕竟是时代使然,除喧嚣尘上的消费主义之外,更得益于女权主义的发展与弗洛伊德主义的传播。相比之下,小说其他三个男人却体现了被动、顺从、胆怯、冲动等女性特征。这就意味着,这些人物都不同程度上承受着性倒错位。勃莱特作为人物形象的复杂性预示着社会文化转型时期的女性的性别复杂性和确定性。她的迷惘表明了女性角色的在当时的社会语境中还无从定位。

罗伯特·科恩

罗伯特·科恩是这部小说中的另一个具有典型代表意义的重要人物,但他是海明威刻画的一个“反面角色”。科恩是美籍犹太入,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读书期间曾获得过该校重量级拳击比赛的冠军。他刚与第一任妻子离婚,来巴黎的目的是为了体验生活,寻找文学创作的素材。他在纽约出版的第一本书给他带来了成功的喜悦,然而第二本书的写作却茫无头绪,毫无进展。他的第二任未婚妻也跟随他从纽约来到巴黎,并牢牢控制着他,但他最终还是狠心抛弃了她,转而去追逐勃莱特了。他是在一次酒会上邂逅勃莱特的,当即就被她艳丽的容貌和高雅的气质迷恋得神魂颠倒,没多久便偷偷携她去圣塞瓦斯蒂安同居了一个星期。他满以为勃莱特从此就是他的人了,以为真正的爱情能够征服一切,还想跟她正式结婚,岂料勃莱特只是逢场作戏,事后便对他厌恶至极,视他为“一头十足的蠢驴”,甚至不屑于同他握手。这使他深感困惑,并为此而伤心欲绝。

在巴恩斯的朋友圈中,科恩是一个特例。他没有参加过残酷的战争,没有经受过精神磨难的考验,他依然还俗守着战前传统的价值观,对生活和爱情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是个陈腐的浪漫主义者和虚妄的理想主义者,与巴恩斯这伙人根本不是“一路人”,因此,他处处都显得不合时宜,甚至令人讨厌。

佩德罗·罗梅罗

斗牛士佩德罗·罗梅罗是海明威在这部小说中塑造的一位他心目中的真正的英雄。罗梅罗才十九岁,却英姿勃勃,举止不凡,浑身散发着年轻人的昂然朝气。他精于斗牛,技艺超群。在斗牛场上,他以自己精湛的技艺和优雅的风度赢得了众人的崇拜。在社交生活中,他为人坦诚,谈笑自然,从不扭捏作态。他身上既没有“迷悯的一代”的颓废,也没有科恩那种以英雄自居的虚假派头。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勃莱特,他与科恩进行了一场力量悬殊的决斗。在拳击上,他固然不是科恩的对手,一次又一次被击倒,但他在精神上却始终是胜利者,最终以顽强的拼搏精神打垮了科恩,维护了自己的尊严,也赢得了勃莱特的信任和钟情。罗梅罗是海明威小说中经常出现的“打不垮的”硬汉形象的代表:无论面临多大压力,始终都保持着优胜者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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