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人散文全集怎么样

如题所述

“中国讲艺术,每每牵联到道德上去,仿佛艺术的价值须得用道德,——而且是最偏隘的旧道德的标准去判定才对。……罗素说,‘教育的目的在使心地宽广,不在使心地狭隘。’……人只为心地狭隘,才有这些谬误;……”(卷3/p26,《镡百姿》,1923年) “我对于文法书有一种特殊的趣味。有一时曾拿了文法消遣,仿佛是小说一样,并不想得到什么实益,不过觉得有趣罢了。亚历山大培因曾说,文法是名学的一部分,于学者极有好处,能使他头脑清晰,理解明敏,这很足以说明文法在教育上的价值。变化与结构的两部,养成分析综合的能力,声义变迁的叙说又可以引起考证的兴趣,倘若附会一点,说是学问艺术的始基也未为过,因此我觉得欧洲古时教育之重古典文法不是无意义的。”(卷3/p71,《日本语典》,1923年) “我以为真的文艺批评,本身便应是一篇文艺,写出著者对于某一作品的印象与鉴赏,决不是偏于理智的论断。现在的批评的缺点大抵就在这一点上。其一,批评的人以为批评这一个字就是吹求,至少也是含着负的意思,所以文章里必要说些非难轻蔑的话,仿佛是不如此便不成其为批评似的。……其二,批评的人以为批评是下法律的判决,正如司法官一般;这个判决一下,作品的运命便注定了。……这两种批评的缺点,在于相信世间有一种超绝的客观的真理,足为万世之准则,而他们自己恰正了解遵守着这个真理,因此被赋裁判的权威,为他们的批评的根据。……真的文艺批评应该是一篇文艺作品,里边所表现的与其说是对象的真相,无宁说是自己的反应。”(卷3/p87,《文艺批评杂话》,1923年) “浙江的风土……仔细看来却自有一种特殊性。近来三百年的文艺界里可以看出有两种潮流,虽然别处也有,总是以浙江为最明显,我们姑且称作飘逸与深刻。第一种如名士清谈,庄谐杂出,或清丽,或幽玄,或奔放,不必定含妙理而自觉可喜。第二种如老吏断狱,下笔辛辣,其特色不在词华,在其着眼的洞彻与措语的犀利。” (卷3/p102,《地方与文艺》,1923年) “我们所希望的,便是摆脱了一切的束缚,任情地歌唱,……现在的人太喜欢凌空的生活,生活在美丽而空虚的理论里,正如以前在道学古文里一般,这是极可惜的,须得跳到地面上来,把土气息泥滋味透过了他的脉搏,表现在文字上,这才是真实的思想与文艺。”(卷3/p102,《地方与文艺》,1923年) “今年冬天特别的多雨,因为是冬天了,究竟不好意思倾盆的下,只是蜘蛛丝似的一缕缕的洒下来。雨虽然细得望去都看不见,天色却非常阴沉,使人十分气闷。在这样的时候,常引起一种空想,觉得如在江村小屋里,靠着玻璃窗,烘着白炭火钵,喝清茶,同友人谈闲话,那时颇愉快的事。不过这空想当然没有实现的希望,再看天色,也就愈觉得阴沉。想要做点正经的工作,心思散漫,好像是出了气的烧酒,一点味道都没有,只好随便写一两行,并无别的意思,聊以对付这雨天的气闷光阴罢了。冬雨是不常有的,日后不晴也将变成雪霰了。但是在晴雪明朗的时候,人们的心里也会有雨天,而且阴沉的期间或者更长久些,因此我这雨天的随笔也就常有续写的机会了。 一九二三年十一月五日,在北京。”(卷3/p242,《雨天的书》序,1923年) “我平素最讨厌的是道学家,……岂知这正因为自己是一个道德家的缘故;我想破坏他们的伪道德不道德的道德,其实却同时非意识地想建设起自己所信的新的道德来。” “我的浙东人的气质终于没有脱去。我们一族住在绍兴只有十四世,……这四百年间越中风土的影响大约很深,成就了我的不可拔除的浙东性,这就是世人所通称的‘师爷气’。……他那法家的苛刻的态度,并不限于职业,却弥漫及于乡间,仿佛成为一种潮流,清朝的章实斋李越缦即是这派的代表,他们都有一种喜骂人的脾气。……我近来作文极慕平淡自然的景地。但是看古代或外国文学才有此种作品,……像我这样褊急的脾气的人,生在中国这个时代,实在难望能够从容镇静地做出平和冲淡的文章来。我只希望,祈祷,我的心境不要再粗糙下去,荒芜下去,这就是我的大愿望。……我的心真是已经太荒芜了。……”(《雨天的书》序二,1925年) “近来所写只是感想小篇,但使能够表得出我自己的一部分,便已满足,绝无载道或传法的意思。……自己觉得比较地中意,能够表出一点当时的情思与趣味的,也还有三五篇” “戈尔特堡(Issac Goldberg)批评蔼理斯(Havelock Ellis)说,在他里面有一个叛徒和隐士,这句话说得妙:并不是我想援蔼理斯以自重,我希望在我的趣味之文里也还有叛徒活着。我毫不踌躇地将这册小集同样地荐于中国现代的叛徒与隐士们之前。”(卷5/1927年,《泽泻集》序) “……事实上中国有‘有产’与‘无产’这两类,而其思想感情实无差别,有产者在升官发财中而希望更升更发者也,无产者希望将来升官发财者也,故生活上有两阶级,思想上只一阶级,即为升官发财之思想。有产者可以穷而降于舆台,无产者可以达而升为王侯,而思想不发生一点变动,……故中国民族实是统一的,生活不平等而思想则平等,即统一于‘第三阶级’之升官发财的浑帐思想。不打破这个障害,只生吞活剥地号叫‘第四阶级’,即使是真心地运动,结果民众政治还就是资产阶级专政,革命文学亦无异于无聊文士的应制,更不必说投机家的运动了。” (卷5/1928年,《爆竹》) “在这个年头儿大家都在检举反革命之际,说起风致以及趣味之类恐怕很有点违碍,因为这都与‘有闲’相近。可是,这也没有什么法儿,我要说诚实话,便不得不这么说。我觉得还应该加添一句:这风致是属于中国文学的,是那样地旧而又这样地新。……唐宋文人也作过些性灵流露的散文,只是大都自认为文章游戏,到了要做‘正经’文章时便又照着规矩去做古文;明清时代也是如此,但是明代的文艺美术比较地稍有活气,文学上颇有革新的气象,公安派的人能够无视古文的正统,以抒情的态度作一切的文章,虽然后代批评家贬斥它为浅率空疏,实际却是真实的个性的表现,其价值在竟陵派之上。以前的文人对于著作的态度,可以说是二元的,而他们则是一元的,在这一点上与现代写文章的人正是一致。……现代的文学——现在只就散文说——与明代的有些相像,正是不足为怪的,……又因时代的关系在文字上有很欧化的地方,思想上也自然要必四百年前有了明显的改变。现代的散文好像是一条湮没在沙土下的河水,多少年后又在下流被掘了出来;这是一条古河,却又是新的。” (卷5/1928年,《杂拌儿》跋) “我想(按:散文或小品文)必须有涩味与简单味,这才耐读,所以他的文词还得变化一点。以口语为基本,再加上欧化语,古文,方言等分子,杂糅调和,适宜地或吝啬地安排起来,有知识与趣味的两重的统制,才可以造出有雅致的俗语文来。……平伯的文章便多有这些雅致,这又就是他近于明朝人的地方。不过我们要知道,明朝的名士的文艺诚然时多有隐遁的色彩,但根本却是反抗的,……中国新散文的源流我看是公安派与英国的小品文两者所合成,而现在中国情形又似乎正是明季的样子,手拿不动竹竿的文人只好避难到艺术世界里去,这原是无足怪的。” (卷5/1928年,《燕知草》跋) “小品文是文学发达的极致,它的兴盛必须在王纲解纽的时代。” “在朝廷强盛,政教统一的时代,载道主义一定占势力,文学大盛,统是平伯所谓‘大的高的正的’,可是又就‘差不多总是一堆垃圾,读之昏昏欲睡’的东西。一到了颓废时代,皇帝祖师等等要人没有多大力量了,处士横议,百家争鸣,正统家大叹其人心不古,可是我们觉得有许多新思想好文章都在这个时代发生。” (卷5/1930年,《冰雪小品选》序) “……很多文学家起始都是学医或学工程的。……大家也最好不要以创作为专门的事业,应该于创作之外,另有技能,另有职业,这样对文学将更有好处。在很早以前,章太炎先生便作这样的主张,他总是劝人不要依赖学问吃饭,那时是为了反对满清,假如专依学问为生,则只有为满清做官,而那样则必失去研究学问的自由。到现在我觉得这种主张还可适用。单依文学为谋生之具,这样的人如加多起来,势必造成文学的堕落。”(卷6/1932年,《关于文学之诸问题》) “胡适之、冰心和徐志摩的作品,很像公安派的,清新透明而味道不甚深厚。好像一个水晶球样,虽是晶莹好看,但仔细地看多时就觉得没有多少意思了。和竟陵派相似的是俞平伯和废名两人,他们的作品有时很难懂,而这难懂却正是他们的好处。同样用白话写文章,他们所写出来的,却另是一样,不像透明的水晶球,要看懂必须费些功夫才行。” (卷6/1932年,《中国文学的变迁》) “我常想,一个人做文章,要时刻注意,这是给自己的子女去看去做的,这样写出来的无论平和或激烈,那才够得上算诚实,说话负责任。”“《颜氏家训》成于隋初,是六朝名著之一,其见识情趣皆深厚,文章亦佳” “韩愈文起八代之衰,其文章实乃虚骄粗犷,正与质雅相反” (卷6/1936年,《关于家训》) “普通提起方言似乎多只注重那特殊的声音,我所觉得有兴趣的乃在其词与句,即名物云谓以及表现方式。我尝猜想一个人的文章往往暗中受他方言的支配,假如他不去模拟而真是诚实的表现自己。” “向来还有一种误解,以为写古文难,写白话容易。据我的经验说却不如是:写古文较之写白话容易得多,而写白话则有时实是自讨苦吃。……白话文的难处,是必须有感情或思想作内容,古文中可以没有这东西,而白话文缺少了内容便作不成。……大抵在无话可讲而又非讲不可时,古文是最有用的。”(卷6/1932年,《文学革命运动》) “尺牍即此所谓信,原是不拟发表的私书,文章也只是寥寥数句,或通情愫,或叙事实,而片言只语中反有足以窥见性情之处,此其特色也。但此种本领也只有东坡山谷才能完备,孙内简便已流于修饰,……大约自尺牍刊行以后,作者即未必预定将来石印,或者于无意中难免作意矜持,这样一来便失了天然之趣,也就损伤了尺牍的命根。”(卷6/1933年,《周作人书信》序信)、 “南北朝人的有些著作我颇喜欢。……其中特别又是《颜氏家训》最为我所珍重,因为这在文章之外还有作者的思想与态度都很可佩服。”“不但意思佳,文字亦至可喜,其自然大雅处或反比韩柳为胜”。“《家训》末后《终制》一篇是古今难得的好文章,看彻生死,故其意思平实,而文词亦简要和易,其无甚新奇处正是最不可及处,陶渊明的《自祭文》与《拟挽歌辞》可与相比,或高旷过之。陶公无论矣,颜君或居其次,然而第三人却难找得出了。”(卷6/1934年,《颜氏家训》) “关于家兄最近在上海的情形,我是不大清楚的,因为我们平常没有事,是很少通信的。……说起他这肺病来,本来在十年前,就已经隐伏着了,医生劝他少生气,多静养,可是他的个性偏偏很强,往往因为一点小事,就和人家冲突起来,动不动就生气,静养更是没有那回事……说到他的思想方面,最起初可以说是受了尼采的影响很深,就是树立个人主义,希望超人的实现。可是最近又有点转到虚无主义上去了,因此,他对一切事,仿佛都很悲观,譬如我们看他的《阿Q正传》,里面对于各种人物的描写,固是深刻极了,可是对于中国人的前途,却看得一点希望都没有。……在文学方面,他对于旧的东西,很用过一番功夫,……有人批评他说:他的长处是在整理这一方面,我以为这话是不错的。他的个性不但很强,而且多疑,旁人说一句话,他总要想一想这话对于他是不是有不利的地方。……至于他身后的一切事,就由舍弟建人就近办理了,本来家嫂是要去的,可是因为家母还需要陪伴,暂时恐怕也不能成行。……”(卷7/p365,1936年,《谈鲁迅》) “日本的上层思想界容纳有中国的儒家与印度的佛教,近来又加上西洋的哲学科学,然其民族的根本信仰还是似从南洋来的神道教,他一直支配着国民的思想感情,少数的贤哲有时能够脱离了,或把他醇化些,可是不能动得他分毫,……不懂得日本神道教信徒的精神状态便决不能明白日本的许多事情,……日本如要为右倾运动找一个灵魂,这就是的,亦无妨称之曰国粹。”(卷7/p737,1937年,《日本管窥之四》) “六朝时佛经翻译极盛,文亦多佳胜。汉末译文模仿诸子,别无新意味,唐代又以求信故,质胜于文,唯六朝所译,能运用当时文调,加以变化,于普通骈体散文外,造出一种新体制,其影响于后来文章者亦非浅鲜。”(卷7/p786,1937年,《佛经文学》) “我以为我们现在写文章重要的还要努力减少那腔调病,与制艺策论愈远愈好,至于骈偶倒不妨设法利用,因为白话文的语汇少欠丰富,句法也易陷于单调,从汉字的特质上去找出一点妆饰性来,如能用得适合,或者能使营养不良的文章增点血色,亦未可知。……假如能够将骈文的精华应用一点到白话文里去,我们一定可以写出比现在更好的文章来。”(卷9/p413,1940年,《汉文学的传统》) “中国过去思想上的毛病是定于一尊,一尊以外的固是倒霉,而这定为正宗的思想也自就萎缩,失去其固有的生命,成为泥塑木雕的偶像。……我想思想怕乱不怕杂,因为中国国民思想自有其轨道,在这范围内的杂正是丰富,由杂多的分子组成起来,变化很不少,而其方向根本无二,比单调的统一更是有意思。……我自己是喜欢杂学的,……归结起来说,写杂文的要点第一思想宜杂,即不可执一,所说或极细小,而所见须大,反过来说时,假如思想不够杂,则还不如写正宗文章,庶几事半而功倍也。”(卷9/p424,1945年,《杂文的路》) “说到文章,实在不行得很,我自己觉得处处还有技巧,这即是做作,平常反对韩愈方苞,却还是在小时候中了毒,到老年未能除尽,不会写自然本色得文章,实是一件恨事。”(卷9/p459) “《水浒》的人物中间,我始终最喜欢鲁智深,他是一个纯乎赤子之心的人,一生好打不平,都是事不干己的,对于女人毫无兴趣,却为了她们一再闹出事来,到处闯祸,而很少杀人,算来只有郑屠一人,也是因为他自己禁不起而打死的。……李逵我却不喜欢,虽然与宋江对比的时候也觉得痛快,他就只是好胡乱杀人,……武松与石秀都是可怕的人,两人自然也分个上下,武松的可怕是煞辣,而石秀则是凶险,可怕已至可憎了。武松杀嫂以及飞云楼的一场,都是为报仇,石秀的逼杨雄杀潘巧云,为的要自己表白,完全是假公济私,这些情形向来都瞒不过看官们的眼,……事实上根本相同的则是两处都惨杀女人,在这上面作者似乎无意中露出了一点羊脚,即是他的女人憎恶的程度。《水浒》中杀人的事情也不少,而写杀潘金莲杀潘巧云迎儿处却是特别细致残忍,或有点欣赏的意思,在这里又显出淫虐狂的痕迹来了。……一夫多妻的东方古国,最容易有此变态,……”(卷9/492,1945年,《小说的回忆》) “在鸡犬豕,马牛羊这六畜之中,猪要算最是堕落的了。……鸡犬马牛羊五者虽然改变,究竟与野生的同族还相去不很远,唯有他却特别发福了,这一来绿林里的精悍之气完全消灭,成了一个富翁的样子。……”(卷10/p222,1950年,《养猪》) “五味之中只有辣并非必要,可是我所最喜欢的却正是辣,……火一般的烧灼你一下,不惯的人觉得这味觉真是已经进了痛的区域了。而且辣的花样也很繁多,……生姜辣得平和,青椒(乡下称为辣茄)很凶猛,胡椒芥末往鼻子里去,青椒则冲向喉咙,而且辣得顽固,不是一会儿就过去,却尽在那里辣着……辣酱、辣子鸡、青椒炒肉丝,固然也好,我却喜欢以青椒为主体的,乡下用肉片豆腐干片炒整个小青椒是其一,又一种是在南京学堂时常吃的腌红青椒入麻油,以长方的侉饼蘸吃,实是珍味,至今不曾忘记,但北京似乎没有那么厚实的红辣椒,想起来真真可惜也。”(卷10/p263,1950年,《吃青椒》) “身边琐事我自己最不会写,却很喜欢看这一类的文章,可是又难得看见好的,因为大抵都不够琐。……所难的是写,又要细又要好。……既无遗漏,又不枯燥,这就着实有点为难了。……假如能够跳过这困难,写出来时自有客观,不但不会再有文人自夸的习气,而且也可以成为民间生活的好资料了。”(卷10/p366,1950年,《琐事难写》) “翻译外国的韵文,在我个人看来总觉得是一件大难事。六朝以来,佛经里有好些韵文作品都译成了中文,如《佛所行赞经》,还有某一种的本行经,全部是韵文,译成了‘偈’的形式,这里显示出译师们苦心与独创的地方,是值得我们注意的。……他们造出了一种无韵的非散文,沿用‘偈他’(gatha或译伽陀)的名称,是专为译述印度原诗用的新文体,至今读了还觉得很有意思。”(卷11/p32,195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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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08-07
1)周作人散文的最大特点是冲淡平易。平淡自然、和平冲淡、闲适,这些说法都是前人对周作人散文风格的概括。

2)朴素、自然。周作人的散文,多写周围的日常生活,写一些人人都看得见,感受得到的事。即使一些重大问题,他也只是以普通的见闻者、参与者的身份叙出。在他的作品中,他不故作高深地议论,没有什么豪言壮语,就是一些精辟的警句也很少见得到。他的散文,无论谈事、谈人、谈政治、谈文艺,都象同友人拉家常,叙旧情。叙事状物,写景。

3)另外一个特点,那就是其中充满了涩味。这也是周作人最自负的一点,认为文章必须简单和涩味才耐读,他的散文创作也这一主张作为主要的体现内容。并且他怕世人不了解他文章的真味,还一再强调:“拙文貌似闲适,往往误人,唯一二旧友知其苦味;以药味为题,不自讳言其苦。”

4)周作人的散文,给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幽默,以灰色幽默的方式直接表述到事物的本质,并富于知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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