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真惹怒了中国:美国将军道出了真相

如题所述

 

威廉·迪安  “我认为历史在中国是重复的。一个一个国家都曾想吞下中国,但都没有吞下。不仅十年、一百年是这样,一千年、一万年以后还是这样。任何企图征服中国的国家最终都被中国赶跑了,丢尽了脸面,有的甚至被中国同化了。这个国家了不得,碰不得!”  说这番话的,是个美国将军,名叫威廉·迪安,美国陆军第24师少将师长,他指挥的这支部队在二战期间堪称骁勇,建树颇多。迪安被美国总统杜鲁门视为“所向无敌”的“王牌将军”。  迪安出生于1899年8月1日,1922年毕业于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他在校期间就参加了后备军官训练团,并成为一名陆军少尉。1941年,美国正式参战,充满战斗热情和“学院派修养”的迪安成为军队抢着要的“宝贵人才”,他很快被擢升为陆军准将,不久又被任命为第44步兵师师长,军衔少将。

 

美国将军威廉·迪安  1944年,迪安所部开赴欧洲战场,在巴顿麾下征战德国南部和奥地利。由于德军实施“焦土作战”,盟军进展并不顺利。1945年春,第44师好不容易跨过莱茵河,却在温斯顿堡碰上一颗“硬钉子”——德国第19集团军,该部拥有包括“虎”式坦克在内的先进武器,他们希望冲开美军的堵截,逃往巴伐利亚山区。面对优势敌军,迪安率部坚守阵地,第44师没有让德国人向山区靠近一步。  最终,德军在突围无望的情况下,被迫投降。等到迪安去受降时,发现自己抓到的俘虏居然有3万多人,比自己的部队还多。此战后,迪安被授杰出服务十字勋章。  二战结束后,迪安被美国陆军调到远东服务。1949年10月,迪安被任命为驻扎在日本的第24步兵师的师长。

 

朝鲜战争爆发  1950年朝鲜战争爆发,李承晚当局在大田建立陪都,杜鲁门急令麦克阿瑟调24师驰援。踌躇满志的迪安不相信朝鲜人民军能跟自己过招,只带该师第一营(史密斯特遣队)接防大田,放出大话“我很想尝尝平壤冷面”。

 

迪安被俘后  熟料17天后,24师便遭遇合围,折损大半,驰援失利。他自己与部队失去联系,只身在山沟里东躲西藏、艰难生存36天,被人民军俘虏,成了朝鲜战场上最高军衔的美军战俘。  迪安被俘后,一度沉陷于大限将至的恐惧,后来又抱幻想,认为强大的“联合国军”很快就会政府朝鲜,解救自己。但他没有想到,“联合国军”在中朝军队的联合打击下,始终徘徊在三八线附近。  迪安获救希望渺茫,加之他在战俘营里受到特殊照顾,也就随遇而安,听天由命了。1953年夏天,朝鲜停战协议生效,双方开始遣返战俘。中朝遣返委员会在开城设宴为威廉·迪安送行。迪安酒后吐真言,说出了本文开头所引的那段话。也许,放下武器,身份变成战俘之后,其思索判断才更趋客观。  当年中美两个对立国家直接搡撞的那场局部战争,是“气多铁少”和“铁多气少”的较量。最先入朝的志愿军某部未及换发冬装就跃进到朝鲜北部高寒山区,在一次阻击部署中整整一个建制连都被冻死在阵地上。

 

迪安获救希望渺茫  但每个战士都保持着战斗姿态,百多支老式步枪瞄向他们受命封锁的山下公路。见到此情此境的美军,极为震撼,有人行了军礼。  

朝鲜战场  正是这种经得起大忧患、苟利国家生死以的浩然之气,迫使对手不得不低下傲慢的头颅。迪安所谓“这个国家了不得,碰不得”,既暗含着痛定思痛的无奈,也透露着敬畏历史的情愫。  如今,朝鲜战场的硝烟早已散去,威廉·迪安留下的醒世之言也被一些人给抛之脑后。前辈的荣光不应成为我们陶醉满足的资本,而更应成为激励我们前行的标杆、不懈的动力。唯此才能无愧先烈、无愧历史。  1950年10月19日,中国志愿军入朝。10月25日,在云山地区发动首次战役,迫使联合国军从鸭绿江边撤退至清川江。11月中旬,麦克阿瑟又发起新一轮“结束战争”的攻势。彭德怀命令志愿军各部队后撤30公里,占据有利地势,等待最好时机歼灭来犯之敌。11月25日,志愿军开始了强有力的反击。联合国军遭到沉重打击,被迫退回到三八线以南。到1950年12月24日为止,中朝联军收复了北朝鲜三八线以北除襄阳以外的全部领土。

 

面对接二连三从前线传来的坏消息,华盛顿陷入混乱之中。杜鲁门说这是“迄今我们所遇到的最糟糕的局势”。为了保持美国在朝鲜半岛和整个远东的地位,杜鲁门在11月30日记者招待会上声称,“要采取一切必要的步骤来应付目前的军事形势”,当被记者追问是否包括使用原子弹时,他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这个消息吓坏了追随美国的盟友。虽然艾奇逊在当天就代表白宫发表了一项声明表示,有关核武器的情况绝不会因为总统举行的一次记者招待会而改变,但还是受到了英、法等国的抗议,他们担心美国人正在“一个不可思议的时间和可能出现最困难的战略条件下,把他们拖入亚洲战争的深潭”。  英国首相艾德礼在12月4日飞往华盛顿与杜鲁门面谈,他们重申决不撤离朝鲜半岛,但表示“准备遵循谈判途径,设法终止敌对行为”,“通过和平手段,来达到联合国在朝鲜的目的”。

 

就在艾德礼飞往华盛顿的同一天,志愿军接到了毛泽东对朝鲜战争发展前途的看法和意见:朝鲜战争有可能迅速解决,但也可能拖长,我们准备至少打一年。敌人有可能要求停战,但是,美国必须承认将其军队撤出朝鲜,而首先撤到“三八线”以南,才能谈判停战。同时,毛泽东还指出,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一样,诺言、协定都是不可靠的,故应从最坏方面着想。  杜鲁门“不排除使用原子弹”的言论也让许多亚非国家深感不安。

 

1950年12月7日,印度驻华大使潘尼迦向中国外交部副部长章汉夫转交了一份载有13个亚非国家提出的倡议条文的备忘录,建议先在三八线停火,并举行一个与朝鲜问题有直接关系的各大国参加的会议,以便能进行协商。潘尼迦告诉章汉夫,“这是所有非欧美国家第一次联合起来提出的建议,这一建议不能被认为是支持美国的。因此,如果中国宣布不越过三八线的话,将得到这些国家的欢迎和道义上的支持。”  中国向来重视与亚非国家的友谊,把加强同这些国家的友好关系作为中国外交的基本立足点。但13国此次提出的“和平倡议”却引起了中国的不满。12月8日,周恩来派外交部亚洲司司长陈家康约见了印度大使馆参赞,向他提出了四个问题:为什么13国不反对美国对中国、对朝鲜的侵略?为什么13国不宣言从朝鲜撤退外国军队?为什么在美国打过三八线的时候,13国不讲话?为什么13国中还有菲律宾(当时菲律宾是向朝鲜出兵的国家之一)?  于是,13国提案被一分为二,第一案由13国提出,要求交战双方在朝鲜停战,第二案由12国提出(菲律宾后来退出)召开国际会议商谈停战,划分非军事区,和平解决朝鲜问题和远东问题。12月14日,第五届联合国大会以五十一票的多数通过了第一个提案,而对第二个提案予以搁置。为了能够“确定可以在朝鲜议定满意的停火基础”,会上还通过了成立“朝鲜停火三人委员会”的决议。

先停火后谈判的主张在中国看来是敌人退守三八线以后,为了争取喘息时间而玩弄的阴谋,美国停战的诚意值得怀疑。中国对美国的怀疑不是没有根据的,美国一面在联合国大会上同意先停火后谈判,一面在军事上整军再战。  12月16日,杜鲁门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要求美国人民为朝鲜战争作出“任何必要的牺牲”,同时决定设立国防动员局,扩大征兵计划和军火生产,要求将美国军队从现有的250万人增加到350万人,在一年之内将飞机、坦克的生产能力分别提高五倍和四倍。在朝鲜战场上,联合国军仍在积极构筑工事,建立纵深防线和整顿部队,准备恢复攻势。

 

此时,中国在志愿军是否越过三八线的问题上也进行了再三的考虑。彭德怀电告毛泽东建议第三次战役暂不越过三八线,以便充分准备来年开春再战。  但志愿军止步于三八线将给政治上带来不利。如果接受联合国决议,就等于接受了联合国把中国排除在外的事实。周恩来在后来的声明中说,“凡是没有中国的合法代表参加和同意而被通过的联合国的一切重大决议,首先是有关亚洲的重大决议,中国政府都认为是非法的、无效的。”而决议主张沿三八线停战也是中国不能接受的。正如周恩来所说,美军既已越过了三八线,因此三八线已被麦克阿瑟破坏而不复存在。

 

毛泽东在给彭德怀的电示中明确指出,如从12月初到整个冬季我军都在休整,没有动作,则必引起资本主义各国甚多揣测,民主阵营各国亦有些人不以为然,发生许多议论。如我军……于1月上半月打一个胜仗,争取歼灭南朝鲜军几个师及美军一部,然后休整两个月,准备春季攻势,则对民主阵营及资本主义各国人民大众影响甚好,对帝国主义则给以新的一击,加重其悲观失败情绪。

12月22日,周恩来发表声明说,“我们坚持一切外国军队撤出朝鲜及朝鲜内政由朝鲜人民解决为和平调处朝鲜问题的谈判基础,美国侵略军必须退出台湾,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代表必须取得联合国的合法地位……朝鲜问题和亚洲重要问题的和平解决,离开这几点是不可能的”。 而在前一天,毛泽东已经命令彭德怀“发动另一次战役”并“跨过三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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