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苗族的一辈子

您好!我是韩国的大学生,中文系4年级。正在研究苗族~很想知道苗族的一辈子~ 可以帮我吗?
我正在困难,因为在韩的苗族好像没有
所以查资料很难。我特别想知道幼年时期的苗族生活,还有最近所有少数民族面临的汉族化
您们怎么想? 如果您可以帮我们的话,很感谢您们

妹们也会不怕丑。

落生提醒:“赶紧表明我们不是色狼啊!”

平蛋编出了一首:

好花开在高山上,

哥哥不敢抬头望。

围在山脚问自己,

也算我乡情义郎。

姑娘们又摆明欢迎姿态:

小花生在山里头,

总算有人来走游。

只要不嫌妹妹丑,

欢迎多来唱几首。

消除了顾虑,相互之间谦虚了一通,山宝他们觉得姑娘们还不错,想互相了解了,间接地唱起了人生观:

我在我乡小地方,

有心开花也不香。

想做大树成矮桩,

想留孔雀攀不上。

姑娘们安慰:

哥哥不用客气话

是木是桩哪管他。

只要能拴好人心,

哪怕木桩也值价。

好一阵子的恭维,博得对方的好感后,山宝似乎喜欢上了山歌中的含蓄韵味,越唱越有劲头。平蛋却厌倦了,小声建议山宝:“傻瓜才唱个不停呢。”

山宝一下子醒悟过来:“那就赶紧要求出去玩吧。”

落生说:“要求暂停就等于认输,打算接受潲水问候还是粪水惩罚?”

山宝顿了顿,轻轻一拍手掌,唱出了一个委婉的请求:

感谢表大不嫌人,

好心如山歌如林。

问声我的表大们,

细水长流行不行?

姑娘们发话过来问:“怎么个细水长流法?”

“过来说说话吧。”

“唱歌就是我们的话啊!”

“一样玩一点嘛。”

“就是说唱歌认输了?”

“输给你们,我们觉得光荣。”

“好吧。我们也想过去看看是什么样的美男子。”

姑娘们却发出了轻声的坏笑,落生突然反应过来,叫山宝和平蛋赶快躲到一个角落里。紧接着,一个姑娘假装敲门,另两个姑娘将潲水从门外泼了进来,说:“这就是给输家的奖品。”

用木棍勾着门把的山宝他们故意大叫一声,说:“手法不错。”而后笑嘻嘻地打开门。没淋着山宝他们,姑娘们不无失望地说:“身手不错嘛。”

另一个姑娘说:“天也晚了,既然不想唱,那我们就回家了,免得老人骂。”

姑娘们真的就走了。山宝说要送,姑娘们说:“这条路我们从小走到大,不用表哥们客气了。”

平蛋和落生真的想不送了,山宝悄悄说:“傻呢,你们!”

山宝他们坚持要送,姑娘们也没过分拒绝。到了一处三叉路口,三个姑娘各走一条路回去。这正合山宝他们的意。

苗族人谈男女朋友,往往一看对方的人群,就知道该跟哪个,决不会出现争风吃醋的事。即便不太满意,也都会成同伴之美,决不会去做第三者。山宝三人立即兵分三路,各自去展现自己的魅力。

山保始终跟他的姑娘保持着 一米 的距离,坐在一处隐秘的大树下。忽然一阵风吹过来,姑娘说:“这山外的风,怎么吹进来了?”

“这里花香嘛。”山宝说。

“到头来还不是要远走?”

“即使远走,也要带上点花叶什么的。”

姑娘唉了一声,对着朦胧的月光说:“顶多到山口,那花叶还是要掉下来。”

山宝说:“只要风有意叶有情,就会一直托着叶子往上飞的。”

突然有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姑娘迅速地躲在大树后,山宝也本能地跟着躲进去。行人走过后,两人不再转回原处,索性躲在隐蔽那一面继续说悄悄话。

三人回来时,交换了两条重要信息,一是山宝跟的那个姑娘名叫菊英,平蛋的那个叫水莲,落生的那个叫荞妹,三个姑娘都是后面青林寨的,跟山宝表妹是好姐妹;二是已跟姑娘们约好明天一起去赶斗牛场。山宝多问了同伴一句:“你们没随便对人家动手动脚的吧。”

平蛋说:“我倒想动手动脚,但我怕他们寨上的人拿着棍棒来动我的手脚。”

天刚亮,山宝表哥带他们到青林寨附近的小沟里套小鱼。山宝没什么套鱼兴致,因为菊英就在十几米之外的沟边洗菜,旁边还有几个小孩子。忽然有个贪玩的小鬼脚一滑,倒在水里,哭了起来。山宝二话没说就冲过去把小孩抱了出来,湿了裤子。

菊英一边批评那个小鬼,一边歉意地对山宝说:“这怎么好意思?雷锋同志。”

山宝谦虚道:“小孩嘛,哪个不贪玩?”

山宝表哥看着菊英跟山宝说:“要不你就卷着裤脚去赶斗牛场吧。”

“你们就想看我的笑话。”山宝说。

表哥停止了套鱼活动,带着山宝他们回家。落生略带酸味地对山宝说:“那么老土的好机会也给你碰上了?”

山宝不无得意地说这是老天送的,谁都没法嫉妒。

落生说:“别臭美了,你没见那几个孩子吗?没人嫉妒你去做后爹。”

山宝一下子失落地问表哥:“你们别玩我。”

表哥笑道:“那是她的几个学生,她昨晚没跟你说她是代课教师?”

山宝说:“才刚刚认识,哪好意思去问人家的私事?”

山宝说早饭随便做点来吃算了,不用那么认真,关键是要快。表哥却说路途较远,不能随便。

早饭做好时,已快十一点钟,山宝胡乱扒了两碗就觉得饱了,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味道。同伴和表哥都笑他。

出到寨门口,见菊英她们三个姑娘已经在 三百米 外的小河旁一边照着镜子整理衣装,一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白色的头帕,天蓝的上衣,深蓝的裤子,白底的黑布鞋,衬得白里透红的人儿越发漂亮。衣服和裤子上还镶上了各色花边。倒影在水里,更是一幅纯净而美丽的世外风景画。发现正被山宝他们看着,姑娘们羞涩地将镜子放进花布包,用小手帕遮住半边脸。山宝深恨他的照相机早不坏晚不坏,偏偏在他要赶斗牛场时坏掉了。

山宝表哥故意大声叫道:“走喽!”

姑娘们心领神会,先走了。表哥示意山宝他们跟上去,山宝说:“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吧,挨得太紧,她们要遭人闲话的。”

去赶斗牛场的多是年轻人,一眼看去,山脚和山腰象是游动着一条黑、白、蓝三色的龙。山宝又深恨自己没有摄影机。

到斗牛场要两个钟头左右,但山宝一点也不感到累,尽管他这几年来很少走山路。

斗牛场设在一处二十亩大小的平地里,东西两面是山,南北有路通到外面。赶到目的地时,已是下午一点钟。斗牛还没开始,摆小食摊的人已在斗牛场的外围架好了锅灶。表哥带着山宝他们去要了一大碗狗肉,一大碗牛肉,三大碗米酒,盘腿坐在草地上喝了起来。山宝突然间升起了点好汉的感觉。

山宝觉得该叫姑娘们来一起吃,又不好意思去喊。表哥帮了他,可姑娘们都笑着摇头。表哥说:“不勉强了,我们自己吃吧。我们这里的姑娘还不习惯跟男人盘腿坐在草地上啃骨头。”

山宝想付帐,表哥严正地说:“就你有钱?这可是我的地盘。”

“这里是白苗人的地方。”山宝故意申辩。

“别跟我耍嘴皮,至少你们是我的客人。”表哥说。

山宝只得尊重表哥。

斗牛开始了,各寨在寨老带领下牵着挂上了红布的斗牛依次进场,小伙子们扛着棍棒跟在后面,壮着声势。那棍棒一般用来隔开斗红了眼的牛。白苗人用来相斗的全是水牛。平时看起来笨重的水牛一旦斗起来,比黄牛凶猛。赢的一方会穷追战败一方。为了不伤着牛,场上的总裁判一向规定,一旦一方战败,战胜一方要赶紧拉开自己的牛。如果谁故意违规,总裁判有权处置,甚至取消其下一年的参赛资格。总裁判由各寨寨老集体选出,轮流着来当。但如果是两个寨子之间因为恶意的不公而打起群架,总裁判往往就难以控制了。因此,小伙子们扛来的棍棒在紧急时还是一种武器。紧随着小伙子们的则是抬着酒桶的族人。

山宝他们站到山坡上观看。山宝其实不喜欢看斗牛,觉得残忍。他多数时间在看菊英。

每斗完一场,无论胜方还是败方,都欢呼着到本寨的场地上用大木瓢舀上酒来传递着喝。见到认识的人,都叫过来一起喝。

场子边上打起了群架,吵架声中夹杂着汉语。几个汉人寡不敌众,边打边撤,眼看就要被白苗人淹没时,一个白苗小伙拦在了两帮人中间。白苗小伙子的阻拦行为被同胞误以为是胳膊肘往外拐,结果也挨打了,小伙子却不还手,忍着痛伸开双臂继续劝架。

落生突然说了声:“我朋友林崽。”而后冲了下去。山宝和平蛋也跟着冲了下去。林崽增加了六只手,更为英勇了。但白苗人又误以为山宝他们是不怀好意的介入者,继续围攻过来。山宝他们身上挨了不少棍。好在乡里派来维持秩序的白苗人警察及时出现了。乡警喝住两边道:“闹出人命来我看你们怎么收拾!”

白苗人说:“这些汉人年年来赚我们的钱,还看不起我们。”

“人家怎么个看不起我们?”林崽问。

“故意抬高衣服价,还笑着问我们会不会保养衣服。”

林崽说:“别那么过敏好不好?说不得了?有本事咱们也去赚人家的钱呀!”

白苗人指着山宝他们说:“那这几个外乡人又来凑什么热闹?”

林崽恼火地说:“他们是我的朋友,青苗人,都是我们苗族人。要不是他们及时赶来,我都快成你们棍棒下的肉饼了。”

乡警说:“看看,都把林崽村长伤成什么样了?”

白苗人罢休了,尽管他们眼里还对那几个汉人闪着怒光。

乡警和林崽挥动双手,示意没事,要大家继续看斗牛和做买卖。但那几个汉人小贩还是干脆走了。

林崽拉着山宝三人到他们寨临时歇脚的草地上,舀满米酒传着喝起来。山宝想,这样喝下去,不醉才怪,到时候怎么跟菊英玩?山宝耍起了小动作,每次都张大了嘴对着木瓢,却只咽下一小口。这点小动作被林崽看出来了,林崽亲自递过木瓢来说:“这位兄弟好象很客气啊,大口点嘛。”

山宝只好喝了一大口,暗中用意念提醒自己,别太妄形。山宝知道,一妄形,肌肉就会松弛开来,使酒精畅通无阻。

落生调侃起林崽来:“什么时候升了官?看来你这官也不好当啊!”

林崽说:“什么官,一个个都怕麻烦才推给我,还找借口说什么因为我总算读过高中。”

想起刚刚打群架的事,林崽说:“唉,我们少数民族太敏感了。”

山宝说:“整个中国人都是说不得的。”

林崽疑惑道:“你也有同感?”

山宝说:“好多年前,我回老家时见有些小伙在集市上结伙去偷汉人摊主的东西,甚至随便找人家货物上的一点小毛病就要人家赔大钱,否则就销人家的摊子。我去阻止他们,他们质问我究竟站在哪一边,我说来做生意的汉人也是客,而且是能让我们开眼界的客。他们就说这些汉人来把我们的钱都赚走了,还让孩子们学会了贪图享受,学会了自私自利。我说都是在国家的土地上,都有往来做买卖的权力,你有能力也可以去挣人家的钱呀!做生意也不是变坏的原因,只要能从钱眼里钻出来,谁会坏到哪里去?他们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我,面子又拉不下来,只好说我忘了本,我从此被乡亲们冷落了几年。可现在,他们又学汉人学得过了火,越来越少人穿自己的民族服装。出去工作的人,倒是还能隔几年回来一趟,可他们的孩子都已不会说苗语,甚至觉得苗语是一种落后的象征。”

林崽强烈要求山宝一行到他们寨上作客,山宝说怕打搅。林崽对落生说:“你们要是不去,你就别再当我是兄弟了。”

落生吞吞吐吐地说他们还有人呢。林崽突然醒悟道:“还有未来的另一半吧,一起去嘛,还怕我们一个寨子招呼不了几个朋友?”

山宝又问会不会产生风俗上的冲突。林崽哈哈笑着拍起胸脯说:“放心,在谈情说爱上,所有的民族都会宽容年轻人的。你们也不会光着屁股招摇过寨吧。”

山宝表哥跟姑娘们说:“到时候我去跟你们的父母解释。”

林崽也保证:“我也不会同意他们在我的地盘上乱来。”

三个姑娘半推半就着同意了。

山宝表哥悄声跟山宝说:“你可记住,我今天是把电灯泡做到底了。”

山宝说:“那就叫林崽给你找一个白苗妹妹吧。”

“那你就等着跟我收尸。”

“没那么严重吧。”

“你表嫂的切菜功夫很不错的。”

“那就别眼红我们了。”

“起码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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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5-25
你好,我是云南省文山州的苗族,你想了解我们民族的生活,我很高兴。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可以给我邮件。[email protected]
第2个回答  2010-05-25
请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对于全球各人种各民族面临的棒子化,您是怎么想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