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结束语是女主角
李文秀的内心独白。
小说的结尾，李文秀独自回到中原，曾经关怀、照料自己的两位亲人死去，自己所爱的苏普深爱别人，陪伴她的白马也老了。
她走得很慢很慢，一方面是白马垂垂老矣，力所不逮，一方面是她心中依依不舍，故意放慢远离的脚步。但就算走得再慢，也总是要离开的。李文秀留念过去的一切，留恋曾经的爱人，虽然以后还将遇到更好的，但对她而言，苏普就像“曾经沧海”，再也没有人能够取代。
回到中原，今后的路，还不知道向何方。李文秀内心一定充满悲伤和孤独。
这一段话细细品味十分动人，我们都曾经有过舍不得忘记的人和事，舍不得扔掉的东西，在别人看来那些人、事、物都平淡无奇，远远不及我们现在拥有的，但只有我们自己清楚，那些人、事、物何其珍贵，不可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