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偏爱和例外我希望所有人都别靠近我是什么意思?

如题所述

一、谢玹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水都没了,还要舟做什么?”众人无言以对,皇帝还在龙椅上坐着,这个不怕死的居然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议政殿里悄然无声。赵智平生头一次被人这样下脸子,气得肺都要炸了,一个箭步就冲到了谢玹面前。还没来得及开口,少年面色如常地问道:“现下,你可知晓孰轻孰重了?”分你一半功力瑞王大怒,一众瑞王党护主心切,当庭便和谢玹争论不休。外加一众遵循“君为天”的老大臣怒斥谢玹论不当,误国误民!这一年的殿试,总是闷不吭声的谢家三公子,在议政殿舌战群臣,一句“高堂之上禽兽横行,人皮之下鬼魅噬心”怼得众人节节败退,哑口无言。尤其是以瑞王赵智为首的众人被怼的面色发白,脚步虚浮。几个身子不太好的,当场就倒在了大殿上。十八岁的少年谢玹清傲无双,站在议政殿中,脊梁骨挺得笔直,仿佛撑起了大晏文人半边天。场面百年难得一见。那两个原本最有可能夺魁的才子,被压得风采全无,数十士子全成了陪衬。老皇帝御笔朱点谢玹微为状元郎,龙心大悦,曰:“当世文武才,谢家揽其半。”一众大臣们差点咬碎了一口牙。谢珩出列,徐徐笑道:“皇上夸赞,臣却之不恭。”谢状元同他齐齐行礼,半躬身,动作完全一致,不卑不亢。两少年风华正茂,一个绝色无双,一个清冷俊秀,连带着议政殿也添了几分好风光。
二、谢珩右手虚拢,“三公子,抬手。”谢玹抬眸,用眼神询问:“干什么?”谢珩笑着催促道:“快点。”后面文武百官正从台阶处走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这两个少年身上。“长兄,你要干什么?”三公子有些犹豫的伸手。若是打手板,能不能回家再打。这么多人看着,着实丢脸。谢玹俊脸微僵,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回家再……”谢将军眸中笑意盎然,把虚拢的右拳放到三公子手心,随即放开,“为兄分你一半功力,接好了,保管你平平安安回家。”谢玹:“……”长兄是忽然傻了吗?三公子的面色霎时一言难尽。谢珩一本正经的嘱咐道:“记住,遇到拦着你不肯放的姑娘,就朝她笑,笑得她心慌腿软,也就没法子继续拦你了。”“长兄。”谢玹好一会儿才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那你朝我笑,究竟是什么意思?”谢珩愣了一下,而后笑道:“我怕你不会笑,再教你啊。”谢玹:“……”旁边的小内侍都没脸听下去了。难怪谢家三公子怼人这么厉害,同谢将军这样脸皮厚的人相处久了,自然是什么话孙闷都能说出来的。谢玹同身侧小内侍客气的说道:“有劳公公引路。”说完,他直接绕过了谢珩,方才被长兄传了“一半功力”的左手却不自觉的拢着。谢珩站在原地,忍不住笑了笑,“三公子真是怪别扭的。”
三、赵丰笑了笑,“让人备份礼,送到谢府去。”……谢玹换了御赐的状元袍,戴在头上的官帽有些重,少年扶额,忍不住皱眉。相比之下,榜眼张裕和探花李庆的行头就轻便了许多,内侍引着几人往宫外走。这两人便在这当口同谢玹搭话,谁知谢状元面无表情,只字不语。两人活了那么些年,就没见过这么不合群的人,讨个没趣,便相互攀谈了起来,没一会儿就从祖籍说到了帝京哪家花楼最够味,毫无在议政殿上的剑拔弩张。出了宫门。对什么事都十分淡漠的谢玹忽然停步,目光落在不远处,再没移开。两人十分好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老子惯着你宫门前。谢将军正垂眸同那黄衣少女说着话,眼角眉梢全是笑意,全无传闻中谢小阎王的嗜血狠绝。那姑娘笑语盈盈,眸里万千光华流转,叫人一看就移不下眼。日朗天晴,淡金色的阳光笼罩大地,把那对容貌过人的少年少女,也镀上了一层华光。就在谢玹微愣的片刻间。温酒忽的看了过来,含笑唤道:“三哥!”她扬眸,朝三公子挥了挥手,坠在眉心的琉璃珠子徐徐晃动着,便又多了几分灵动华美。一整天都没什么表情的谢状元,朝两人走了过去,“你怎么……”“恭喜三哥!贺喜三哥!”温酒抱拳,笑吟吟道:“我原是要陪祖母在府里等的,可我又怕三哥被姑娘们堵在路上回不来,便来宫门前等着,瞧瞧我们家状元郎。”谢玹一向衣着素净,且少年老成,第一次着红袍,眉眼的清冷淡了几分,越发显得面冠如玉,清隽雅致。同谢珩这样桀骜无双的少年站在一处,竟毫不逊色。反倒是夏日冬雪,各有千秋。身侧的谢珩看向三公子,“我原本还想着快些回府去报喜,谁知道,阿酒比我还急。”谢玹唇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问温酒:“你急什么?”“嗯……”温酒琢磨了一下。若是她说怕长兄和三哥在议政殿闹大事,两位兄长肯定是要不高兴的。可要是说在谢玹身上压了很多银子,急得坐立不安,铁定要被三公子甩脸子。她憋了许久,最后,憋出来一句,“急着给你送银子啊。”“什么?”谢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温酒一向都觉得天大地大银子最大,从广袖了取出一个红包塞到谢玹手里,“三哥,手里有钱,心里不慌,走马游遍帝京城,遇上再多的姑娘也不怕!”谢玹手里拿着红包的手收入袖中,握紧了,“真的有用?”“有用!”温酒笑得眉眼弯弯,“实在不行,让长兄带人同你一道去,看谁还敢拦你?”谢珩挑眉,“阿酒,你方才说什么?”温酒瞬间止声,侧目看向长兄,轻声道:“就是没人敢拦长兄啊。”谢珩凝眸看她,一时没说话。气氛忽然有些微妙。小内侍低着头上前,“状元郎,该上马了。”谢玹看了两人一眼,转身去了。“你在这等着。”谢珩勾了勾唇,“好好想想,刚才说了什么。”温酒:“……长、长兄。”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
四、那少年已经快步追上了三公子,“来,为兄扶你上马。”谢玹微愣。今科前三甲面前三匹高头大马,另外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都花了好大的功夫才爬上马。饶是纸上指过千军万马,此刻也难免徒增笑话。“别愣着了。”谢珩在谢玹肩膀上拍了一下,“当今皇上也没这么大的面子让为兄亲自来扶,状元郎,若是这样你还心慌,那我只能与你同乘一骑游帝京了。”谁能想得到,在刀山火海前也能面不改色的谢家三公子,居然会怕帝京城这些娇娇软软的姑娘们。谢玹抿了抿唇,低声道:“我没心慌。”“嗯。”谢珩含笑道:“三公子不心慌,你一点都不慌,是为兄和阿酒心慌,成了吧?”少年托着三公子上马,顺手抚了抚马儿的鬓毛,“你老实点,别摔着我家三公子,否则老子剁了你。”少年压低了声音威胁。谢玹闻言,愈发的哭笑不得,“长兄,你这……”马儿低头,在谢珩掌心讨好的蹭了蹭。少年笑道:“这还差不多。”谢玹:“……”谢珩低声嘱咐道:“琼林宴上少喝些酒,宫里那些女子可不是吃素的。”谢玹面色微僵,片刻后,点头说:“好。”前方鸣锣开道,状元游街。三甲新鲜出炉,一队人喜气洋洋的往主街去,。谢珩走回温酒面前的时候。她还在神游。少年屈指,在她额间弹了一记,“回神了。”“长兄。”温酒讨好的笑了笑,试探着说道:“我方才想了想,大抵是那句你同三哥一道游街说的不对。”谢珩挑眉,“怎么不对了?”温酒道:“长兄同三哥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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