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家新的评价

如题所述

  王家新在海德格尔小屋
  王家新。曾用笔名北新、磅家,文学教授。 1957年出生于湖北丹江口。1972年入湖北丹江口市肖川中学。1974年高中毕业后下乡到肖川农化厂劳动。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就读大学期间开始发表诗作。1982年毕业分配到湖北郧阳师专任教。1983年参加诗刊组织的青春诗会。1984年写出组诗《中国画》《长江组诗》等,广受关注。1985年借调北京《诗刊》从事编辑工作,出版诗集《告别》《纪念》。1986年始诗风有所转变,更为凝重,告别青春写作。这时期的代表作有《触摸》《风景》《预感》等,诗论《人与世界的相遇》。1992年赴英作访问学者,1994年回国,后调入北京教育学院中文系,副教授。2006年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聘任为教授,开设中西现代诗歌比较研究课程及创造性写作课程。 著有诗集《纪念》(长江文艺出版社,1985)、《游动悬崖》(湖南文艺出版社,1997)、《王家新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楼梯》(英译本,伦敦威尔斯维普出版社,1993)、诗论集《人与世界的相遇》(文化艺术出版社,1989)、《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7)、《没有英雄的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文学随笔集《对隐秘的热情》(北岳文艺出版社,1997)、《坐矮板凳的天使》(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 《在山的那边》(《长江文艺》1981年第5期)等。 另有编著《中国当代实验诗选》(春风文艺出版社,1987)、《当代欧美诗选》(春风文艺出版社,1988)、《二十世纪外国重要诗人论诗》(河南文艺出版社,1993)、《叶芝文集》(三卷本,东方出版社,1996)、《欧美现代诗歌流派诗选》(三卷本,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中国诗歌:九十年代备忘录》(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中国当代诗歌经典》(春风文艺出版社,2003)及翻译集《保罗·策兰诗文集》(与芮虎合译,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等多种。 曾参与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阎立钦教授主持的《语文大视野》项目,担任高一卷主编。曾获多种国内诗歌奖,曾多次获教育学院科研论文、科研论著一等奖。为中国作家协会“中国诗歌学会”理事。 诗歌作品及诗学文章被选入多种国内重要诗选及理论批评文集,并被北大、复旦等大学选入多种中国当代文学史教材,诗作《在山的那边》被人教社选入初一语文教材及鄂教版小学语文教材,写这首诗时他还是一个刚从边远山区进入大学校园的大学生,随父母工作调动在五六个地方生活过,所以他童年充满幻想,才写下这首诗。诗作《帕斯捷尔纳克》被人教社选入高二语文读本。 自1990年写作《帕斯捷尔纳克》到后来旅欧期间写作《临海孤独的房子》《卡夫卡》《醒来》等,他在中国诗歌界的影响逐渐增大。这些流亡或准流亡的诗人命运是他写作的主要源泉,他试图通过与众多亡灵的对话,编写一部罕见的诗歌写作史。作品中经常有令人警醒的独白,笔意沉痛。1996年之后,以《伦敦随笔》《挽歌》为代表,又开始诗歌的新的探索。出版的诗集还有《一只手掌的声音》《游动悬崖》等。 王家新看上去是那种很真诚的诗人。也就是说,他的个人气质与他诗歌所呈现的美学风格几乎一致:简断、坚定、似有深意存焉。我指的是《一个劈木柴过冬的人》《卡夫卡》或《瓦雷金诺叙事曲》。至于那些大量嵌入洋人诗句并美其名曰互文性写作的东西(看上去像一面中国劣质水泥墙上镶满五颜六色的洋玻璃碎片,闪闪发光,眩人眼目),我以为这和一个诗人的真诚劳动无关;或者说,它们创造了另一种风格的王家新。 在真诚的王家新身上,我们充分体会到里尔克那句名言的真切含义:挺住意味着一切。朦胧诗后期就已成名,经过第三代诗潮,再到如今的个人化写作,其间风云变幻潮涨潮落。跟王家新同时出头的诗人其中许多漂泊海外,许多改行下海,还有许多在迅速崛起的后来者如西川、海子的锐气和才气的逼迫下黯然袖手。王家新却我自岿然不动,而且历久弥新,逐渐成为当今诗坛的一个头面人物,和后进们如陈东东等同台亮相。这一切,不能不说明王家新身上有着某种坚持和独立的品格。此种品格不仅促成他在现实中的成功,也是他部分优秀之作得以形成的重要因素。毫无疑问,王家新不是一个玩弄繁复技巧并以此为乐的诗歌杂耍者。长久以来,他致力于“深度意象”的营造与开掘。思力的集中和深入使他能够比旁人较出色的完成这方面的工作。或者反过来说,正是思力深沉而单一的特性促使他自觉或不自觉地选择了从这个角度来构建他的诗歌王国。在《铁》、《乌鸦》、《楼梯》等一系列作品中,我们大致可以触摸到王的诗歌特质:语言像钉子一样从多个角度切入单一意象的外壳,试图抵达它之内核同时穷尽此一意象的多重含蕴;独白手法的频繁使用令此种意图显得更为尖锐(针对意象来说)而明朗(针对读者来说);此外,一种难言的沉郁之气贯穿于字里行间——这是王家新个人气质在诗歌中最直接的表露,增强了作品打动人心的力量。这些特质在那首为他获得广泛声誉的《帕斯捷尔纳克》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帕在诗中已不完全是那个在俄罗斯坚持写作的大师了,而成了王家新手里的一个意象核桃。王家新在其中注入了自己最主要的生命感受,倾诉了自己的隐痛和经验。在此种意义上来说,帕斯捷尔纳克也就是王家新。因此,这首诗的成功是顺理成章的——再没有比营造“自我”这个意象更能多层次、多角度的进行深入而真切的阐释了,对于精擅此道的王家新来说更是如此。《卡夫卡》的出彩与此也不无关系。王家新与卡夫卡气质部分接近:一种灰色的坚定,还有命中注定的忧郁。这令他能够在某种程度上逼近奥地利天才的内心,并部分的道出其心声。卡夫卡自喻为穴居动物,处于真诚状态的王家新也像某种穴居动物,老是往一个方向不停的挖掘。坚持不懈终于使他有所成就,也使他区别于像一只花蝴蝶四处卖弄技术之舞姿的欧阳江河。毋庸讳言,在技术圆熟方面王不及欧。但这一点恰恰成全了王家新,使他干脆不在词语表层上用力,而是深入到事物的内部。因此他的部分优秀之作面目明朗而内蕴深沉,具有动人心灵的力量。要知道,在我们这个时代,直指人心的诗作稀少如濒临灭绝的野天鹅,因此,真诚的王家新显得弥足珍贵。 遗憾的是,这并不是全部的王家新,或者如我所言,存在着另一种风格和品格的王家新。品格即风格,诗如其人,这类古老的命题在王家新身上体现得格外明显(这与他不像西川那样善于并乐于“转化”有关)。尽管我热爱王的一些作品并受到启迪,我还是不得不指出,他还表现出某种程度的虚伪。这一点我在阅读《游动悬崖》时就有所觉察。王在《帕斯捷尔纳克》中有一段感人肺腑的表白:那北方牲畜的泪光/在风中燃烧的枫叶/人民胃中的黑暗、饥饿,我怎能/撇开这一切来谈论我自己。然而通读全集,我不得不说自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一种被人煽情而致落泪最后却发现对方原来是在作戏般的感觉——王恰恰是撇开一切在谈论他自己。王将自己的忧郁和失意看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高的痛,在许多诗中反复的倾诉,生怕别人不晓得。这令我不由得想起一个胸襟狭隘、目光局促、有着自恋情结的小男人,为了一些小小失意而唉声叹气,满嘴沉痛。此后读他的随笔集《对隐秘的热情》,感觉亦复如此。在《饥饿艺术家》中他还多少反映了几个外国艺术家的清寒处境以及他们的独立品格;然而文章中让人感觉到真正令王痛苦而至愤怒的却是他身为诗人却为人打工的经历。而在更多的篇什中,他却故作谦虚的抖露他在国外朗诵的骄人成绩以及某个听众认为他的作品超过米沃什的外行之论。至于“北方牲畜的泪光”、“人民胃中的黑暗”,则连影子也没有看到——当然,诗人王家新也是十三亿人民中之一员,表现自己大概也算是在替人民说话。对此我实在无话可说。只是照这样看来,历史上那些宫体诗作者比王家新更有资格高喊“我怎能撇下这一切来谈论我自己”的壮语,因为他们毕竟还描写了一群人的啼笑。后来我又有幸拜读了王的长诗《回答》,题目竟跟北岛的出世作一模一样。未料瞻仰完毕,才知竟有些跟离了婚的妻子说赌气话的意思在里头。这首诗体积超重,然而与北岛的铿锵二十八行一比,其境界气度、视野情怀,高下立判。当然,技术上或许有所翻新。然而光秃秃的技术若无大气驱使,就只能带来缠夹不清的后果,更何况技术并非王之所长。王诗人经历丰富,大概十分明白在此时此境,若真正去关心和表现“风中燃烧的枫叶”和“人民胃中的黑暗”,会落个什么下场,所以只是在嘴上做做秀,实际并不执行。这一点,不但使他在北岛面前矮了大半截,而且也比不上他所鄙夷的伊沙。好在王家新早就有理论烟雾弹掩护自己从容撤退。早在《回答四十四个问题》中,他就抛出高论:只有从文学中才能产生文学,从诗中才能产生诗。这句话常为人所忽略,实际上却是他的被某些所谓批评家所大肆吹捧的“互文性写作”的理论依据。对此我只想问一句:最初的文学是从哪里产生的?最初的那首诗是从哪里产生的?生活,只能是无处不在的生活。王家新那些最好的作品不就是得益于他在生活中产生的痛感么?一旦他不仅自觉躲开人民和大地,而且失去了自身的痛感后,就只能缩进大师们的引文中,编织着一个个看似五光十色实则贫乏空洞的“文本”。我并不认为在诗中引用外国人名、地名有什么不对——现在是全球化时代,某种程度上的“世界文学”逐渐成为可能,各民族文学中的传统意象尽可以通用——但当一首诗中最精彩的部分却是人家洋大爷的名句,而且全诗之转接、展开乃至意境营造都以此为基石时,我实在看不出这样的写作对于文学的发展有什么积极意义。基于这种文风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不止王一人)之振振有辞、道貌岸然的态度,我只能称这种写作为:虚伪的写作。 在《帕斯捷尔纳克》这首诗中,王家新这样刻画这位诗人的境遇与精神:“你的嘴角更加缄默,那是//命运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只是承受、承受,让笔下的刻痕加深/为了获得,而放弃/为了生,你要求自己去死,彻底地死”。诗中所有意象几乎都集中于时代的苦难:“那些放逐、牺牲、见证,那些/在弥撒曲的震颤中相逢的灵魂/那些死亡中的闪耀,和我的//自己的土地!那北方牲畜眼中的泪光/在风中燃烧的枫叶/人民胃中的黑暗、饥饿……,”面对苦难的唯一选择,只有承受。帕斯捷尔纳克只有承受更疯狂的风雪扑打,才能守住他的俄罗斯,而承受的结果便不再是苦难,“这是幸福,是从心底升起的最高律令”。诗歌本身已经清楚地表达出了这些意向,而且把它所能说的全部说了出来,这在90年代初的中国是震撼人心的。所以这首诗一经发表便传诵一时,它以个人的睿智和忧伤体认了一个时代苦难的形象,然后确立起了一种要求承担苦难并朝向灵魂的高贵的存在尺度。 也许后者是迫使王家新写作这首诗的更根本的冲动。这个存在的尺度是由帕斯捷尔纳克所给予的:“这就是你,从一次次劫难里你找到我/检验我,使我的生命骤然疼痛”;“不是苦难,是你最:终承担起的这些/仍无可阻止地,前来寻找我们//发掘我们:它在要求一个对称/或一支比回声更激荡的安魂曲”;“这是你目光中的忧伤、探询和质问/钟声一样,压迫着我的灵魂”。非常明显,这首诗中的个人化倾向,所强调的不是从时代中抽身而退,也不是逃避对时代的责任和对传统的绝对反叛,而是显现为人与世界的必然相遇,显现为个人对以往人类精神的主动承续,以及凭借一己的存在来承担起人类命运与时代生活的全部压力。在这个意义上,帕斯捷尔纳克其实是一个精神上的象征,他是王家新为自己及同时代人所矗立的精神高度,借以自我观照、涤净心灵中的雾霭。 正是通过这种承担,个人也才能真正成其为个人。这意味着告别流行的轰响与喧哗,穿透轻浮的言词与行为,以坚持某种真正属于内心良知、同时也真正属于人类整体的原则。这个原则在诗中的体现,就是虽不能按一个人的内心生活,但却要按自己的内心写作。这也就意味着,这首诗透露出来自帕斯捷尔纳克的另外一个启示,就是坚守内心的写作:“从茫茫雾霾中,透出的不仅是俄罗斯的灵感,而且是诗歌本身在向我走来:它再一次构成了对我的审判……”应该说这首诗中确实还提供了一个诗学尺度,写作是个人对时代承担的具体形式,借用王家新自己在别处写下的话来说,写作是“一种把我们同时代联系起来但又从根本上区别开来的方式”。至于写作的内心化的方面,则意味着“把终生的孤独化为劳动”。这其实正是帕斯捷尔纳克在诗中的写照,他始终是被作为一个按照内心良知写作的诗人来加以歌咏的,他以缄默的嘴角拒绝了世俗的喧哗之声,而进入到心灵世界的孤独与忧伤之中。诗中对于这一形象深情的吟咏,也就是诗人对自己的个体存在方式的确认和内在约束。 有关《帕斯捷尔纳克》这首诗在艺术上的成就,主要被认为是创造了一种“深度意象”。这也就意味着它通篇都保持了一种朴素直接的表达方式,很少需要特别加以诠释的修辞,亦没有那些浮于语言表层的装饰性意象,所有的语词都用来营造一个内心化的意象,也就是以上所述及的全部内容。这在根本上正是一种按照内心的写作:表达的冲动全部都来自于诗人最纯粹最内在化的要求。
  编辑本段二、南京审计学院院长
  王家新,男,经济学教授,生于1958年,上海市人。1983年毕业于安徽财贸学院。同年分配至南京经济学院任教,
  1993年起任南京经济学院经贸系副主任、主任;先后在中国人民大学、国家高级教育行政学院学习;1996年10月起任南京经济学院副院长;2002年8月任南京审计学院党委委员、副院长,2004年12月任南京审计学院党委委员、院长,2006年6月任党委副书记、院长。 王家新同志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专家、部级“有突出贡献的中青年专家”、江苏省普通高校“优秀青年骨干教师”、江苏省普通高校“红杉树”园丁奖获得者;多次获得江苏省科技进步奖、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长期从事教学科研与教育管理工作,专业方向主要为产业经济学。近年来围绕中国体制转型时期,地方经济与社会发展中的经济结构调整、扩大内需等重要宏观经济问题进行了深入研究,先后承担了国家社科基金、江苏省哲社规划项目等省部级以上科研课题10多项;在《光明日报》、《经济学动态》、《财贸经济》《中国经济问题》、《新华文摘》等重要报刊杂志上发表学术论文近100篇,出版专著和教材共10余部;主持完成的“审计高等教育理论探索与实践创新”获江苏省高等教育教学成果特等奖和国家级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同时担任全国哲学社会科学规划评审专家、教育部本科教学水平评估专家组成员、教育部经济学教学指导委员会专家委员、教育部优秀教学成果奖评审专家、教育部“精品课程”评审专家,教育部西部教育开发顾问、省“十五”计划顾问专家组成员、省科委软科学专家评审委员会专家委员、省哲学社会科学评审专家、中国审计学会副会长、中国市场学会常务理事、省市场经济研究会副会长、省宏观经济学会副会长、省计经委研究所兼职研究员、北京大学、南京大学商学院兼职硕士生导师、澳大利亚科廷大学客座教授、英国龙比亚大学博士生导师。
  编辑本段三、财政部科教文司处长
  王家新:1983至1985年到辽宁鞍山第八中学学习,1985至1989年在东北财经大学会计系毕业,1989至1991年财政部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1991至2001年担任财政部办公厅部长办公室秘书,2001年至今任职财政部科教文司处长。 家新先生 1967年3月出生于辽宁省鞍山市,中国书协首届“德艺双馨会员”。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全国青联委员,中国文联全委,创作委员会委员,学术委员会委员,北京书法家协会副主席。作品入选全国书法展,全国中青年书法展,中日书法交流展,全国行草书法展、全国楹联书法展、全国扇面书法展、亚细亚书法邀请展、巴黎当代中国书法作品展、20世纪书法大展、中国美术馆当代书法名家提名展等百余次展览,并被中南海、中国美术馆、故宫博物院等收藏。他还是中华诗词学会会员,著有诗集《北溟鱼》、诗词集《颐园诗草》并主编《中韩书法宝典》、《邓石如书法全集》。是一位修养全面、功力深厚的青年书法家。 王家新通过书法与体育结缘是在1990年第十一届亚运会期间,学财经的他大学刚毕业就举办了第二次个人书法展览,并在书展结束后将80多幅作品全部捐给了北京亚运会组委会。 ; a3 k1 K, n# I K- b' t0 T 18年后,北京奥运会又一次激发了中国人的奉献热情和艺术家的创作冲动,王家新就是其中一位。书法是他心中跳动的音符,在奥运会即将来临的日子里,他常常在夜深人静时将这份奥运热情化为笔底激昂的旋律。他擅长行书,但行书似乎不足以表达激情,于是他选择了狂草。在创作过程中他深切地感受到,越写难度越大,越是用心越感觉吃力,那正是因为他给自己加压的缘故。) D: c+ a; 王家新的工作室位于北京西南三环,由一个废弃的仓库改造而成。当记者辗转找到并进入这个庞大的艺术空间时,明显有一种屋外熙攘喧哗、室内淡静如水的感觉,王家新的数十件书法新作赫然在目,这些作品多为八条屏、十条屏,字数多、尺幅大,气势宏阔,格调非凡。作品内容主要包括四部分:以狂草写就的古希腊奥林匹克圣歌等与体育有关的诗歌、民谣;与中华民族崛起相关的内容,如1300多字的《中华世纪坛赋》等;与5·12汶川大地震有关的内容,如诗歌《2008安魂》、少字数作品《墟》等;再就是自作诗词书法作品。“如果有可能,我想把大部分甚至全部作品通过捐赠、拍卖等形式献给奥组委、捐给灾区、回报社会。”王家新这样期望 对于这次展览的宗旨,王家新坦言:“我不是专业搞书法的,因而作品水平很有限,但我的心意是真诚的,想把自己最好的作品拿出来,为奥运期间的文化活动增添一点的色彩。作为一名全国青联委员、一个国家公务人员,我想尽己所能为奥运会的成功举办,特别是实现‘人文奥运’的宗旨做点有益的事情。”他表示,展览绝非是简单的展示与推介平台,更重要的是一个接受批评的过程。“你把作品亮出来,好的方面当然期望得到肯定,但最主要的还是让观者指出不足。通过一轮一轮的审视评判,可以把作品的毛病暴露得更清楚、更直观,从而改正得更彻底。” 在他心底这种“便利”正是一种强大的约束。他深知政府官员身份是“双刃剑”,既有参与文化活动的促进作用,但如果摆不正位置,又会有负面影响,因而几年来他在文艺界保持了一种“逃离”状态,只见其字,不见其人,几乎所有的开幕式、庆典现场都找不到他的身影,他把对艺术的挚爱转化为业余生活中勤奋的研习磨砺和对文化事业默默的奉献。 王家新的工作职责要求他既懂经济规律,又要研究文化艺术规律。为此,作为财经大学科班出身的他,选择了从自己谙熟的书法入手,通过精研一门艺术横向打通其他门类,触类旁通。而他对书法艺术的理解与彻悟,反过来又作用和推动了他的本职工作。书法陶冶了他的品格和气质,影响到他的精神状态、生活状态,对书法的文化思考、人生思考、宏观思考,有助于他从深层次上打通多种艺术形式与大文化格局的关系。用他自己的话说,“归根结底是为了更好地服务于文化、服务于人民,是为了更深刻地体味人生的道理”。 在王家新看来,当代书家占有资料、信息的数量和质量都远比古人丰富,且书写的材料也较古人齐全先进,在技法上也有不逊古人之处,而缺乏的恰恰是文化。当代书法的出路,应在于对经典的传承,在于理性的创新、在于文化的补给。“我们敬仰怀念赵朴初、启功等大家,主要是因为他们有着深厚的文化修养和人格魅力。我在国家画院沈鹏书法精英班学习,沈鹏先生的艺术观念、审美视角,尤其是将西方美学、中国哲学与当代书法实践相观照结合所作的论述,对我影响很大 王家新说:“小的时候觉得通过书法可以展示自己,长大后参加各种展览,总爱在纸的颜色、装裱的款式以及章法和书体上做文章。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慢慢感悟到,如果书法仅仅停留在创作状态和技术层面,那是远远不够或者说是肤浅的。书法本身就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人生态度,要用心去体悟,要用一生来探寻书法艺术的至高境界,这个过程不应该是做作喧嚣的、急躁和功利的,应是一种生活的常态,只不过这种生活与艺术水乳交融,它欢娱并安详,也深藏着一份责任与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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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0-09-02
王家新。曾用笔名北新、磅家,文学教授。 1957年出生于湖北丹江口。1972年入湖北丹江口市肖川中学。1974年高中毕业后下乡到肖川农化厂劳动。1978年考入武汉大学中文系,就读大学期间开始发表诗作。1982年毕业分配到湖北郧阳师专任教。1983年参加诗刊组织的青春诗会。1984年写出组诗《中国画》《长江组诗》等,广受关注。1985年借调北京《诗刊》从事编辑工作,出版诗集《告别》《纪念》。1986年始诗风有所转变,更为凝重,告别青春写作。这时期的代表作有《触摸》《风景》《预感》等,诗论《人与世界的相遇》。1992年赴英作访问学者,1994年回国,后调入北京教育学院中文系,副教授。2006年被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聘任为教授,开设中西现代诗歌比较研究课程及创造性写作课程。 著有诗集《纪念》(长江文艺出版社,1985)、《游动悬崖》(湖南文艺出版社,1997)、《王家新的诗》(人民文学出版社,2001)、《楼梯》(英译本,伦敦威尔斯维普出版社,1993)、诗论集《人与世界的相遇》(文化艺术出版社,1989)、《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上海东方出版中心,1997)、《没有英雄的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文学随笔集《对隐秘的热情》(北岳文艺出版社,1997)、《坐矮板凳的天使》(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 《在山的那边》(《长江文艺》1981年第5期)等。 另有编著《中国当代实验诗选》(春风文艺出版社,1987)、《当代欧美诗选》(春风文艺出版社,1988)、《二十世纪外国重要诗人论诗》(河南文艺出版社,1993)、《叶芝文集》(三卷本,东方出版社,1996)、《欧美现代诗歌流派诗选》(三卷本,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中国诗歌:九十年代备忘录》(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中国当代诗歌经典》(春风文艺出版社,2003)及翻译集《保罗·策兰诗文集》(与芮虎合译,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等多种。 曾参与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阎立钦教授主持的《语文大视野》项目,担任高一卷主编。曾获多种国内诗歌奖,曾多次获教育学院科研论文、科研论著一等奖。为中国作家协会“中国诗歌学会”理事。 诗歌作品及诗学文章被选入多种国内重要诗选及理论批评文集,并被北大、复旦等大学选入多种中国当代文学史教材,诗作《在山的那边》被人教社选入初一语文教材及鄂教版小学语文教材,写这首诗时他还是一个刚从边远山区进入大学校园的大学生,随父母工作调动在五六个地方生活过,所以他童年充满幻想,才写下这首诗。诗作《帕斯捷尔纳克》被人教社选入高二语文读本。 自1990年写作《帕斯捷尔纳克》到后来旅欧期间写作《临海孤独的房子》《卡夫卡》《醒来》等,他在中国诗歌界的影响逐渐增大。这些流亡或准流亡的诗人命运是他写作的主要源泉,他试图通过与众多亡灵的对话,编写一部罕见的诗歌写作史。作品中经常有令人警醒的独白,笔意沉痛。1996年之后,以《伦敦随笔》《挽歌》为代表,又开始诗歌的新的探索。出版的诗集还有《一只手掌的声音》《游动悬崖》等。 王家新看上去是那种很真诚的诗人。也就是说,他的个人气质与他诗歌所呈现的美学风格几乎一致:简断、坚定、似有深意存焉。我指的是《一个劈木柴过冬的人》《卡夫卡》或《瓦雷金诺叙事曲》。至于那些大量嵌入洋人诗句并美其名曰互文性写作的东西(看上去像一面中国劣质水泥墙上镶满五颜六色的洋玻璃碎片,闪闪发光,眩人眼目),我以为这和一个诗人的真诚劳动无关;或者说,它们创造了另一种风格的王家新。 在真诚的王家新身上,我们充分体会到里尔克那句名言的真切含义:挺住意味着一切。朦胧诗后期就已成名,经过第三代诗潮,再到如今的个人化写作,其间风云变幻潮涨潮落。跟王家新同时出头的诗人其中许多漂泊海外,许多改行下海,还有许多在迅速崛起的后来者如西川、海子的锐气和才气的逼迫下黯然袖手。王家新却我自岿然不动,而且历久弥新,逐渐成为当今诗坛的一个头面人物,和后进们如陈东东等同台亮相。这一切,不能不说明王家新身上有着某种坚持和独立的品格。此种品格不仅促成他在现实中的成功,也是他部分优秀之作得以形成的重要因素。毫无疑问,王家新不是一个玩弄繁复技巧并以此为乐的诗歌杂耍者。长久以来,他致力于“深度意象”的营造与开掘。思力的集中和深入使他能够比旁人较出色的完成这方面的工作。或者反过来说,正是思力深沉而单一的特性促使他自觉或不自觉地选择了从这个角度来构建他的诗歌王国。在《铁》、《乌鸦》、《楼梯》等一系列作品中,我们大致可以触摸到王的诗歌特质:语言像钉子一样从多个角度切入单一意象的外壳,试图抵达它之内核同时穷尽此一意象的多重含蕴;独白手法的频繁使用令此种意图显得更为尖锐(针对意象来说)而明朗(针对读者来说);此外,一种难言的沉郁之气贯穿于字里行间——这是王家新个人气质在诗歌中最直接的表露,增强了作品打动人心的力量。这些特质在那首为他获得广泛声誉的《帕斯捷尔纳克》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帕在诗中已不完全是那个在俄罗斯坚持写作的大师了,而成了王家新手里的一个意象核桃。王家新在其中注入了自己最主要的生命感受,倾诉了自己的隐痛和经验。在此种意义上来说,帕斯捷尔纳克也就是王家新。因此,这首诗的成功是顺理成章的——再没有比营造“自我”这个意象更能多层次、多角度的进行深入而真切的阐释了,对于精擅此道的王家新来说更是如此。《卡夫卡》的出彩与此也不无关系。王家新与卡夫卡气质部分接近:一种灰色的坚定,还有命中注定的忧郁。这令他能够在某种程度上逼近奥地利天才的内心,并部分的道出其心声。卡夫卡自喻为穴居动物,处于真诚状态的王家新也像某种穴居动物,老是往一个方向不停的挖掘。坚持不懈终于使他有所成就,也使他区别于像一只花蝴蝶四处卖弄技术之舞姿的欧阳江河。毋庸讳言,在技术圆熟方面王不及欧。但这一点恰恰成全了王家新,使他干脆不在词语表层上用力,而是深入到事物的内部。因此他的部分优秀之作面目明朗而内蕴深沉,具有动人心灵的力量。要知道,在我们这个时代,直指人心的诗作稀少如濒临灭绝的野天鹅,因此,真诚的王家新显得弥足珍贵。 遗憾的是,这并不是全部的王家新,或者如我所言,存在着另一种风格和品格的王家新。品格即风格,诗如其人,这类古老的命题在王家新身上体现得格外明显(这与他不像西川那样善于并乐于“转化”有关)。尽管我热爱王的一些作品并受到启迪,我还是不得不指出,他还表现出某种程度的虚伪。这一点我在阅读《游动悬崖》时就有所觉察。王在《帕斯捷尔纳克》中有一段感人肺腑的表白:那北方牲畜的泪光/在风中燃烧的枫叶/人民胃中的黑暗、饥饿,我怎能/撇开这一切来谈论我自己。然而通读全集,我不得不说自己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一种被人煽情而致落泪最后却发现对方原来是在作戏般的感觉——王恰恰是撇开一切在谈论他自己。王将自己的忧郁和失意看成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最高的痛,在许多诗中反复的倾诉,生怕别人不晓得。这令我不由得想起一个胸襟狭隘、目光局促、有着自恋情结的小男人,为了一些小小失意而唉声叹气,满嘴沉痛。此后读他的随笔集《对隐秘的热情》,感觉亦复如此。在《饥饿艺术家》中他还多少反映了几个外国艺术家的清寒处境以及他们的独立品格;然而文章中让人感觉到真正令王痛苦而至愤怒的却是他身为诗人却为人打工的经历。而在更多的篇什中,他却故作谦虚的抖露他在国外朗诵的骄人成绩以及某个听众认为他的作品超过米沃什的外行之论。至于“北方牲畜的泪光”、“人民胃中的黑暗”,则连影子也没有看到——当然,诗人王家新也是十三亿人民中之一员,表现自己大概也算是在替人民说话。对此我实在无话可说。只是照这样看来,历史上那些宫体诗作者比王家新更有资格高喊“我怎能撇下这一切来谈论我自己”的壮语,因为他们毕竟还描写了一群人的啼笑。后来我又有幸拜读了王的长诗《回答》,题目竟跟北岛的出世作一模一样。未料瞻仰完毕,才知竟有些跟离了婚的妻子说赌气话的意思在里头。这首诗体积超重,然而与北岛的铿锵二十八行一比,其境界气度、视野情怀,高下立判。当然,技术上或许有所翻新。然而光秃秃的技术若无大气驱使,就只能带来缠夹不清的后果,更何况技术并非王之所长。王诗人经历丰富,大概十分明白在此时此境,若真正去关心和表现“风中燃烧的枫叶”和“人民胃中的黑暗”,会落个什么下场,所以只是在嘴上做做秀,实际并不执行。这一点,不但使他在北岛面前矮了大半截,而且也比不上他所鄙夷的伊沙。好在王家新早就有理论烟雾弹掩护自己从容撤退。早在《回答四十四个问题》中,他就抛出高论:只有从文学中才能产生文学,从诗中才能产生诗。这句话常为人所忽略,实际上却是他的被某些所谓批评家所大肆吹捧的“互文性写作”的理论依据。对此我只想问一句:最初的文学是从哪里产生的?最初的那首诗是从哪里产生的?生活,只能是无处不在的生活。王家新那些最好的作品不就是得益于他在生活中产生的痛感么?一旦他不仅自觉躲开人民和大地,而且失去了自身的痛感后,就只能缩进大师们的引文中,编织着一个个看似五光十色实则贫乏空洞的“文本”。我并不认为在诗中引用外国人名、地名有什么不对——现在是全球化时代,某种程度上的“世界文学”逐渐成为可能,各民族文学中的传统意象尽可以通用——但当一首诗中最精彩的部分却是人家洋大爷的名句,而且全诗之转接、展开乃至意境营造都以此为基石时,我实在看不出这样的写作对于文学的发展有什么积极意义。基于这种文风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不止王一人)之振振有辞、道貌岸然的态度,我只能称这种写作为:虚伪的写作。 在《帕斯捷尔纳克》这首诗中,王家新这样刻画这位诗人的境遇与精神:“你的嘴角更加缄默,那是//命运的秘密,你不能说出/只是承受、承受,让笔下的刻痕加深/为了获得,而放弃/为了生,你要求自己去死,彻底地死”。诗中所有意象几乎都集中于时代的苦难:“那些放逐、牺牲、见证,那些/在弥撒曲的震颤中相逢的灵魂/那些死亡中的闪耀,和我的//自己的土地!那北方牲畜眼中的泪光/在风中燃烧的枫叶/人民胃中的黑暗、饥饿……,”面对苦难的唯一选择,只有承受。帕斯捷尔纳克只有承受更疯狂的风雪扑打,才能守住他的俄罗斯,而承受的结果便不再是苦难,“这是幸福,是从心底升起的最高律令”。诗歌本身已经清楚地表达出了这些意向,而且把它所能说的全部说了出来,这在90年代初的中国是震撼人心的。所以这首诗一经发表便传诵一时,它以个人的睿智和忧伤体认了一个时代苦难的形象,然后确立起了一种要求承担苦难并朝向灵魂的高贵的存在尺度。 也许后者是迫使王家新写作这首诗的更根本的冲动。这个存在的尺度是由帕斯捷尔纳克所给予的:“这就是你,从一次次劫难里你找到我/检验我,使我的生命骤然疼痛”;“不是苦难,是你最:终承担起的这些/仍无可阻止地,前来寻找我们//发掘我们:它在要求一个对称/或一支比回声更激荡的安魂曲”;“这是你目光中的忧伤、探询和质问/钟声一样,压迫着我的灵魂”。非常明显,这首诗中的个人化倾向,所强调的不是从时代中抽身而退,也不是逃避对时代的责任和对传统的绝对反叛,而是显现为人与世界的必然相遇,显现为个人对以往人类精神的主动承续,以及凭借一己的存在来承担起人类命运与时代生活的全部压力。在这个意义上,帕斯捷尔纳克其实是一个精神上的象征,他是王家新为自己及同时代人所矗立的精神高度,借以自我观照、涤净心灵中的雾霭。 正是通过这种承担,个人也才能真正成其为个人。这意味着告别流行的轰响与喧哗,穿透轻浮的言词与行为,以坚持某种真正属于内心良知、同时也真正属于人类整体的原则。这个原则在诗中的体现,就是虽不能按一个人的内心生活,但却要按自己的内心写作。这也就意味着,这首诗透露出来自帕斯捷尔纳克的另外一个启示,就是坚守内心的写作:“从茫茫雾霾中,透出的不仅是俄罗斯的灵感,而且是诗歌本身在向我走来:它再一次构成了对我的审判……”应该说这首诗中确实还提供了一个诗学尺度,写作是个人对时代承担的具体形式,借用王家新自己在别处写下的话来说,写作是“一种把我们同时代联系起来但又从根本上区别开来的方式”。至于写作的内心化的方面,则意味着“把终生的孤独化为劳动”。这其实正是帕斯捷尔纳克在诗中的写照,他始终是被作为一个按照内心良知写作的诗人来加以歌咏的,他以缄默的嘴角拒绝了世俗的喧哗之声,而进入到心灵世界的孤独与忧伤之中。诗中对于这一形象深情的吟咏,也就是诗人对自己的个体存在方式的确认和内在约束。 有关《帕斯捷尔纳克》这首诗在艺术上的成就,主要被认为是创造了一种“深度意象”。这也就意味着它通篇都保持了一种朴素直接的表达方式,很少需要特别加以诠释的修辞,亦没有那些浮于语言表层的装饰性意象,所有的语词都用来营造一个内心化的意象,也就是以上所述及的全部内容。这在根本上正是一种按照内心的写作:表达的冲动全部都来自于诗人最纯粹最内在化的要求
第2个回答  2010-09-08
他的写作方式很独特,有自我的特色
第3个回答  2010-09-02
我是12班的
第4个回答  2010-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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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个回答  2010-09-04
我13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