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哪些人建立了很大的工业后,却功成身退,逍遥自在得过生活了。

如题所述

朋友你好! 世界上的哲学家归纳人生,最后总会发现人生其实很痛苦,有很多问题不能解决。释迦牟尼讲生、老、病、死,都是痛苦的,佛家还提到“怨憎会”,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老是如影随形跟在旁边,分也分不了,这是一种痛苦;还有“爱别离”,和自己亲密的人分离也是痛苦;还有“求不得”,想得到的东西,最后总是得不到,想研究某种学问,老是弄不懂,想考那个大学考不进去;做生意想赚一笔钱赚不到;想发展很好却不成功,总之世界有很多事情求不得,因为求不得而有痛苦。
  我们知道,佛家解决的方法是得智慧,得智慧后,这些痛苦的事情就能解决,因为看破了人生之痛苦无可避免。智慧与聪明不同,聪明可以解决小问题,智慧却能解决大问题,如果实在求不得,就不要求他,不求就没有痛苦。中国人讲“人到无求品自高”,一个人如果不执著追求一件东西,人品自然会高尚,想争取,自然要委屈自己,到了什么都不追求的境界,人品也就清高、逍遥自在。要达到这种境界,当然要有很大的智慧。过去也有人问我想当中国历史上的那两个人?我说我想当范蠡和张良这两个聪明人,他们建立了很大的功业,但后来成功后功成身退,也不贪、也没做什么大官,带著漂亮老婆逍遥自在,这种人很难得。
  张良了不起,但有朋友认为范蠡更了不起,因为他带最漂亮的女人走了,不当官后,变成陶朱公做生意,发大财,听起来是很理想的人生。但这种想法其实是很自私的,一切的欲望都满足了,对别人却没什么帮助。范蠡除了帮越国把吴国灭掉这个大贡献外,便无其他,张良总还帮刘建立起汉朝——也许这两个有智慧的人基本上都很有成就,但贡献有别。谈到武侠,我认为武侠小说应该正名,改为侠义小说。虽然有武功有打斗,其实我自己真正喜欢的武侠小说,最重要的不在武功,而在侠气——人物中的侠义之气,有侠有义。
  台湾流行崇拜关公,关公的武艺高强没有话说,但他真正受人崇拜,还在于他讲义气,所以民间社会称他关公,他的地位和帝王爷同高。义气在中国社会中是相当重要的品德,外国人和亲朋好友讲LOVE,中国人讲情之外,还讲义,所以要有情有义,单单有情是不行的。做生意谈不成,没关系,彼此之间的“义”还是在的,所谓“买卖不成仁义在”。武侠小说不管任何情况,这个“义”是始终维持的,历史人物或武侠人物,“义”都是很重要的批评标准。外国人问我,“侠”的定义是什么?因为外国人总认为,所谓“侠”只要效忠于某一教会、某一组织,这样道德便很完美,但中国人的“侠”,包括毫无目的的帮助人家,可能还会牺牲自己。
  这个可以修改一下的
  2、浅谈《水浒传》中小人物的塑造及其价值
  中国的古典小说,可谓中国文化史上的一朵奇葩,引起后人不绝的评赞。但是,人们的注意力似乎总愿集中到小说的主角身上,对于其中的配角,小人物,大都不够重视。因为,在中国长期的封建社会中,小人物常常是没有自己的独立价值和地位的。可事实上,一部好小说,其中的配角并非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因为尽管他们是配角,是小人物,可也是活生生的人,是社会的构成部分。就社会而言,他们都有自己的个性、特点和价值,“天生一人,自有一人之用。”(李贽语)作为我国四大古典名著之一的《水浒传》,在小人物的塑造方面取得了突出的艺术成就。

  《水浒传》的艺术成就,最突出地表现在人物形象的塑造上。这不仅仅表现于对英雄人物的成功塑造,也表现于对书中的配角,小人物的传神描写与刻画。《水浒传》中的众多小人物,组成了栩栩如生的人物画廊。本文拟结合作品对郓哥、王婆、何九叔三个小人物形象的塑造,谈谈《水浒传》中配角的塑造及其在书中的价值。

  一、配角的塑造与情节的发展

  我们知道,情节是着眼于、服务于人物性格的发展逻辑的,若没有人物独特的性格发展,也不可能有生动的情节。因为情节的本质就是人物的性格,情节不过是性格的运动而已。因此,情节与人物的性格应是互相影响,互相作用的。《水浒传》中的小人物,作者把他们创造出来,并不只是着眼于人物本身的性格和命运,其主要作用之一,是为了推动故事情节的发展。郓哥,就是这样一个角色。

  郓哥是在小说第24回出现的。这是一个市井小人物。他的出现,为的是引出武大得知潘金莲与西门庆的奸情,武大被西门庆打,造成潘金莲药死武大的时机等等情节。这一人物虽小,却非常关键。虽然呈现在我们面前的郓哥只是简单的几个镜头,却活脱成一个个性鲜明的艺术形象,并由此让我们看到他在书中的地位和价值。

  郓哥可以说是武氏家庭事件的引爆者。他机智、聪明还极有孝心。这是一个未脱孩子气的少年。他的最先出场,是由于与西门庆有联系,正因为如此,他听说了西门庆与潘金莲的奸情。在别人的戏弄下,他带着孩子般的得意和闹着玩的心情到了王婆家。他清楚地知道王婆是知内情的,可他并不直接点明。有这样一般对话———王婆:“郓哥,你来这里做甚么?”郓哥道:“要寻大官人赚三五十钱养活老爹。”婆子道:“甚么大官人?”郓哥道:“干娘情知是那个,便只是他那个。”没有描写,没有说明,只简单的几句性格化的对话,便显示出了郓哥的灵巧。当郓哥被王婆打骂之后,书中写道:这小猴子打那虔婆不过,一头骂,一头哭,一头走,一头街上拾梨儿。这几个“一头”,就把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的单纯、气恼、无奈和孩子气,用他那富有特征的动作,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郓哥很自然地产生了对王婆的愤恨和报复心理,所以说出了“老咬虫!我教你不要慌!我不去说与他,不做出来不信!”这样的话。郓哥的一举一动,都显示了他在社会矛盾中所处的地位,显示了他的独特性格以及在特定场合下的心理状态。若换了别人,或许就不会有与王婆的对打,若没有与王婆的对打,也许就不会那么自然,那么快,那么合情理地使武大知道真情;如果换一个人,也许会想出更高明点的捉奸方法,若真是这样,那往后的故事情节很可能就要更改一下了。而正是这个郓哥,这个在特定环境中形成自己个性的郓哥,才使武大被打来得这样自然,这样顺理成章,才引出了“王婆计啜西门庆,淫妇药鸩武大郎”以及郓哥大闹授官厅,武松计杀西门庆等往后的一系列情节,从而很自然地推动了情节的发展。

  我们不难看出,就郓哥而言,塑造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推动情节的发展,以便给刻画故事中的主人提供条件。但同时,我们也看到,郓哥这个人物也不是随便写出来的,作者对他也是精雕细刻的。他个性鲜明,虽只是白描式的描写,但他那性格化的语言,个性化的动作,却使这一形象塑造得生动、传神,并使得故事情节发展得自然、真实,曲折跌宕,引人入胜,从而给主要人物登场创造了极好的条件。因此,郓哥决不是可有可无的人物,他的成功塑造,推动了故事情节的发展。他在书中所起到的作用,决定了他在《水浒传》中的价值。

  二、配角的塑造与主要人物的关系

  小说中塑造典型人物是很重要的,典型人物塑造得是否成功,往往关系到整个小说的成败。应该这样说,《水浒传》之所以成功,是因为他出色地塑造了典型的人物形象。但是,“人要有现实客观存在,就必须有一个周围的世界,正如神像不能没有一座庙宇来安顿一样。”(黑格尔语)若没有这样一个自然的、社会的“周围的世界”,小说中的典型本身就会变得很抽象,从而失去他的现实性和真实性。而这个“社会的周围世界”,就体现在典型人物以外的一些次要人物身上,这些次要人物塑造得好坏,即这个“社会的周围世界”是否精彩,往往影响着典型人物的塑造。

  《水浒传》中,王婆和何九叔都是出现在作者精心创造的武松的性格传记里的。(前面提到的郓哥亦不例外)他们对故事情节的发展,都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但由于他们的存在,更衬托了作为典型人物之一武松的性格特点,使得武松本来极富特征的个性更鲜明。

  王婆是一个善于投机钻营、损人利己的江湖市侩,也是一个串百家门的三姑六婆。她善于揣测人们的心理,能说会道。她能“教唆得织女害相思,调弄得嫦娥寻配偶”,她的性格特点,在她看出西门庆的心事以及为西门庆策划引诱潘金莲的两段描写中,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

  看出西门庆的心事,是王婆凭着自己的经验。王婆的目的是想从西门庆那里获点利。于是她采取欲擒故纵的办法慢慢引西门庆上钩,然后从他身上捞一把,“着些甜糖,抹在这厮鼻子上,只叫他舐不着,那厮会讨县里人便宜,且教他来老娘手里纳些败缺”。王婆的目的达到了,当然西门庆的目的也达到了。王婆那种种布置和推测,大概也只有王婆能想得出。她不露破绽地让人慢慢走进她布置的圈套中。为了自己得到,她不惜唆使西门庆、潘金莲毒害武大。这足以见出王婆狡诈、刁钻、恶毒的品性,这个畸形人物的市侩阴毒性格特点,被作者刻画得逼真传神。她的结局,也水到渠成,令人拍手称快。

  如果说王婆是生活在社会下层的一个畸形人物,那么何九叔则是属于生活下层中的另一种人了。他精细、圆滑,谈不上太坏,也说不上好。他是团头,管理地方上的殓尸抬埋一类的事,因此他得以广泛接触社会各个层次。为了生存,不得不给自己着上各种各样的保护色。收殓武大尸首,他的精细使他一开始就觉得跷蹊。平白无故,西门庆突然设酒招待,又给他银两。当何九叔看到潘金莲时,心里就更有数了,“原来武大却讨着这个老婆,西门庆这十两银子有些来历”,这时,书中并没有对何九叔的性格作怎样细致的描写和说明,只是写出了何九叔见到武大尸首时在行动上的快速反应:何九叔大叫一声,望后便倒,口里喷出血来。但见:指甲青,唇口紫,面皮黄,眼无光。这种带有性格特征的“快速反应”,生动地写出了何九叔的久经世故,笔墨不多,却活脱了一个明哲保身的小市民形象。因为应了西门庆,武大有个兄弟,便是景阳冈上打虎的武都头,“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子”,若逆了西门庆,“却不是去撩蜂剔蝎”?谁也不想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又不得逃脱,于是他只有这样干脆、迅速地处理眼前的尴尬,并不露一丝破绽,使人们不能不佩服他的圆滑、精细和应变能力,这与前文提到的单纯幼稚的郓哥是多么鲜明的对比!这种中庸的态度,等到面对着手握尖刀的武松,则表现得更加突出。

  王婆和何九叔,尽管都是下层社会中世故圆滑的代表,但却一个圆滑得很毒、钻营、损人利己,一个圆滑得中庸,不愿招惹是非。两个同类性格却又存在鲜明差异的小配角,在充分表现社会生活复杂性的同时,更衬托了武松耿直、勇猛、疾恶如仇的粗犷性格,反衬出武松敢做敢为的豪爽。

  这就如同“烘云托月”的道理。画云是为了画月,云画不好,月也就画不好。当人们被月亮的美所吸引时,可能不再注意到云彩的美,但这正体现了云彩美的价值。同样的,为了“画”好武松这一形象,作者下功夫画好了作为烘托武松形象的王婆、何九叔,甚至郓哥。虽然着墨不多,却栩栩如生,逼真传神,使得人们看过《水浒传》后,被武松的性格特征所吸引,赞叹这位力大无比,且极有正义感,敢做敢为的打虎英雄。其实,这不仅仅是因为武松这一典型形象本身塑造得好,当我们回过头来仔细看看时,却发现了作为小人物,作为配角的王婆、何九叔、郓哥等人所起的作用。正是这些小人物的成功塑造,才使得小说的主人们有了生活的空间,才使人们感受到了典型人物的真实,社会的完整和人物性格的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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