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3-01-09
人人心中都有一个不可磨灭的印象。这个对我来说很陌生的,但是在我心中印像十分深刻,让我一辈子也忘不掉!
那是一个夏日,我和一些好朋友出去打篮球,我们出去玩了很长时间,便向家的方向走了回去。大家只顾回家球便落下了,谁都忘记那球了。走了一会儿,便想起了这件事,急忙往回走。(我们打完篮球之后,去了超市,也不记得球落在了那里。)
我们一个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分头去找,又怕走散了;一个一个地方的去找,又太麻烦。于是我们决定先派一个人去一家超市问一下情况,我们在原地等他回来,过了几分钟,被派去的那个人回来了,只见他累得满头大汗,却不知道球的下落。球在哪里?这下可怎么办呢?我们最后只得一起回到球场。
走了一会,突然听到了一阵拍球的声音,我们一阵兴奋,可是紧接着就知道那不是我们的球。
我们出了球场,漫无目的的找着,突然一个同学说好像落在假山上了,我们急忙奔向假山,可是上边空无一人,连球的影子也没有,我们刚要下山,有一个人在背后喊了一声:“你们再找球吧?”
只见他抱着球正是我们的球,他把球还给了我们。
别提我们有多高兴了!
,古铜色的脸上爬满了皱纹,混浊的眼睛,看出他饱经风霜。挺挺的鼻子被寒风吹得青一块紫一块,暗紫色的嘴唇上满是伤口,这就是那位不论春夏秋冬都坐在墙角的补鞋老人。
每次碰到补鞋老人,我心里都暗暗发笑,都这个时代了,谁还补鞋啊!他真傻!但那个冬天的傍晚,我从兴趣班走回家的路上,发现鞋底不知什么时候破了个大洞,刺骨的寒风直往脚底钻,我冷得瑟瑟发抖,“寒从脚起”呀,离家还有好长一段路。我无助地向四周环顾,又看见了他。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把鞋补一下。我坐到他那小板凳上,把鞋递给他,他抬起头深沉地看了我一眼,便从陈旧的工具箱里取出工具缝补起来。我打量着他,这个补鞋老人瘦得像芦苇杆,身上只披了一件夹克衫,我摸了摸鼻尖冷得冰凉,这弱不禁风的老人不冷吗?“好了。”老人把鞋还给了我,我看到了老人那只手贴满了创可贴,让人看起来心疼。我穿上鞋正想:补鞋要的钱多不多啊?他便说:“你走吧。”我惊讶地问:“你还没收钱呢!”他苦笑着摇摇头说:“老头子,又不是缺钱,只是人老了,总想在生命的最后做点好事,为这个祖国尽一份力吗。”我愣了,一个老人为了大众,可以忍受寒风的痛苦,却不索取一点点报酬,我眼眶一热撇下20元钱跑了,多好的老人啊!无私为社会奉献,我要向他致敬!这件事我一直难以忘怀,老人的精神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我的理想?开公司呗!开不成当个黑社会老大也未尝不可,到时候我收你们当小弟。”你相信这是一个十岁的男孩儿说的吗?记得初次见到他,是在周末兴趣班的第一节课上。老师前脚刚跨进教室,身后便飞来了上面这句话,着实令我吃惊不小。转过头去,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顿时闪入眼帘,他的脸蛋胖乎乎的,镶着一双调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两颗水灵发亮的黑宝石;矮矮的个头,浑身滚圆,小小年纪,早已挺起了将军肚,肥得仿佛能挤出油来。真是“不打不相识”,没过几天,我们就因为一件事成为了朋友。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一次课前,我匆匆跑回座位,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撞击声。我回头望去,一个铁皮文具盒一分为二地散落在了地上。只是一转眼间,一双喷着火的眼睛立刻像钉子一样盯住了我。显然,眼前这个人就是文具盒的主人,自知理亏的我赶紧打圆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他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紧攥着拳头,本来就滚圆的将军肚因为气愤变得更大了,一扇一扇的,仿佛在积蓄着力量。上课铃响了,我大呼幸运,总算逃过一劫。下课了,我刚迈出教室门,就被一个人拦住了。“赔我铅笔盒,你赔!”他歇斯底里地冲着我喊到,我顿时蒙了。从玻璃的倒映里,我认出了文具盒的主人。与先前不同的是,他那胖乎乎的脸上充满了敌意。“你赔不赔?不赔的话,休想回家……”“哎呀,哎呀,我的乖宝贝啊!别人不是故意的,不用叫他赔了。过几天,妈妈给你买一个更漂亮的。”一个手提挎包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拉开了我们。“是吗!那好……不过”,他猛地把脸转向了我,刚才还烧得通红的脸蛋立刻换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具”,撂下了一句“就算你现在不赔,下辈子我还要让你赔。”真是山不转水转,没过几天,在风波中占了上风的他居然成为了我的徒弟。这件事说来话长,因为他上课爱开小差,作业应付了事,成绩自然一落千丈。为尽快赶上学习进度,老师将辅导他的光荣任务交给了我。在第一节辅导课上,我便领教了他的顽劣和懒惰。个人认为,作为一个师傅,我是非常称职的,可虽然我使出浑身解数试图使他的注意力转向学习,但是纷纷以失败告终。我的学生真可谓行径古怪,时常弄得我晕头转向。一次,我正在教他速算的技巧,只听身旁扑通一声,我的学生居然倒在了地上,口中还念念有词:“我要去告你侵犯人权,我快被你逼疯了,我的脑袋要爆炸了!”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心里就像吞了一块冰,顿时凉了半截。这一幕正巧被窗外的老师尽收眼底。“干什么呢!去,给我到后面站着去!”我的学生的眼皮顿时挤成了一条缝儿,像射手瞄准目标似的对准我,懒洋洋地缩到了教室的角落。更让人吃惊的一幕再次发生了,教室后面传来了一阵呼噜声,天啊!那个被罚站的懒虫居然站着就睡着了!可惜愉快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没过多久,兴趣班结束了,我们两个也就没有再见面,就是连电话也很少打,半年后便杳无音信了。知道时,他已随母亲去河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