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一个人要是能把烟戒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如题所述

是又伤身体、又花钱,外带口气恶劣--瞧瞧你这桌子,烟灰啊!”是啊,这个烟有什么好抽的?!我也经常问自己这个问题--可首先,我是怎么抽上烟的?在我没抽烟之前,我极端讨厌烟灰和烟味儿,我也这么问过那些烟民朋友。但他们不会解释事儿,他们说:“啊,好香啊,你不懂啊,要不来一支?”他们说得不对。烟草这种东西,有毒,是身体的异己之物。不会抽烟的,冷不丁地吸入一口这种毒物,未经锻炼的的肺,跟歇斯底里似的,那是一阵剧烈地咳嗽,外加鼻涕和眼泪。你天生地不喜欢这东西。香?哪儿有的事儿啊!我这人还真有点探索精神。既然别人讲不明白,那最好是自己以身试法。记得那是个济南的九月天,晚上浸着汗水躺在凉席上,简直难以成眠。上铺的老唐在那里吞云吐雾。我说你给我一支,他很爽快。我一点火,扑哧一声,把过滤嘴点燃了(没开灯,没睁眼),废了。再给一支。目的是为找感觉,找体验。这支烟,我是吸得实在。咳嗽之后,倒也能着泪水吸进去。吸罢,晕,难受,但仍然无动于衷。“老唐,你再给一支。”又是这样吸。这一次,效果不同了:我感觉,我这张床,飞起来了,跟伯飞毯似的,真个是天旋地转!同时,恶心,头晕,呼吸急促。我还有那么点意识,赶紧把烟头扔地上。头晕的感觉以几何级数在酝酿、增长。突然,我产生了幻觉:我看到我自己变成了个三四寸的小人儿,跟《格列佛游记》里的小人儿相似。这很可怕,因为这视觉太真切,我就是变小了。我狠狠地抓头皮,同时两只脚互相揉搓:为的是感觉一下这两个之间的距离究竟是多大:仍然是三四寸!我相当恐惧,好像看到同学们发现我变成这个样子,他们都可怜我,我吓得几乎哭出来。胃里相当难受,我觉得我会死。好像还问自己:“抽两支烟,可能致命吗?”我喊他们,不行,得马上去,我会死的。到明天早晨他们会发现我停止呼吸了。好像我的另一个声音,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听说谁抽两支烟就死了,你,或许马上就好了。你大呼小叫,丢人啊!”我用指甲刮着胸脯,却发现大汗如浆。万千汗溪在身体的表面快速画一道弧线,流到身体和凉席之间,痒痒的。突然吹来一阵难得的凉风,我脑袋稍微清醒。然后感觉汗液正在把身体里的毒素带走,感觉也一点一点变好,放心了,死不了了。打那以后,我确实好长时间没碰烟:这东西,不是个东西!但是,我得到了一个错误的认识:我认为,人人抽烟其实都是这种倒霉感觉,仅仅是他们不象我做试验这么个抽法;他们抽得适量,难受的感觉就是轻微的,而轻微的难受感觉,在人类看来,就是一种非同寻常的体验,他们欣赏这体验。又过了不少日子,老唐又给我一支烟,不好意思不接着。这次有了教训,不那么个傻瓜吸法了:含蓄而悠长。感觉虽然也说不上好,但至少不很糟糕。你乜斜着眼睛,优雅地弹掉烟灰,脑袋有几分晕糊--这算是一种境界,是吧?以后时不时地就点一支烟,要的就是这种轻微的不舒适。这是不是吃饱了撑的?绝对是;人的许多勾当,都是吃饱了撑的。这个的身体是个奇妙的东西。在我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它在自觉地适应尼古丁。我呢,渐渐觉得烟不那么让你难受。与此同时,如果在一段时间里我不吸烟的话,却有一种说不大清楚的惘然若失的感觉。我的手就情不自禁地摸口袋里那包烟!我本来是一天抽四支,现在是一天20多支。数量上的增加,是我没怎么有意识的。现在我明白了:抽烟本身是不会给你任何的。这东西先是让你产生痛感,它破坏了你的某种平衡。等你的身体适应了这种痛感,那就是说,身体自动地建立了一种新的平衡。当你不给这身体烟抽的时候,这身体就失去了新建立的那种平衡。你只好给它烟,这种平衡因此就在一点点地恢复。这个恢复平衡的过程,就我们的主观经验而言,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哲学家叔本华早说了:没什么幸福,幸福是痛苦的消除过程。医学把这一现象叫做“依赖性”。我发现,尼古丁这东西赖上我了,或者说,我赖上了尼古丁了--说不大清楚了。我要把烟戒掉,还真不是一件轻易而举的事情呢。因此,我奉劝那些还没吸烟的朋友:这玩意儿碰不得!它会赖上你。我小时候,村里来了个耍猴的。好事者扔过去一个烟蒂,那猴子拣起来就抽,跟人似的,反而惹得人发笑。我也不知道那些人笑的是猴子,还是笑的他们自己!抽烟是个文化现象,是印第安人的发明。这是一种极富想像力的发明。以陌生的眼光来看它:一个人,烧焦了某种植物叶子,把这种烟雾吸进肺部,然后再从鼻孔里缓缓喷出!哎呀,这景象真是既荒诞,又有趣。据说,吸烟之习才到欧洲的时候,一家伙在客厅里吞云吐雾,他朋友竟然提过一桶水浇在他头上!但这种文化现象,得有个生理学的基础。结果这现象也同时成了生理现象。如果说鄙人是跟朋友老唐学会了抽烟的话,那么始作俑者印第安人又是跟谁学会了抽烟的呢?印第安人抽烟不是学的,他们是发明者。那么,他们是怎么有这个发明的?这问题,得从艺术角度来解释。我猜是这样:当初,印第安人也不抽烟。但他们得生堆火来取暖。有个印第安人碰巧抱来了一些干燥的烟叶,扔在火里。结果取暖的人发疯似的一起大打喷嚏。喷嚏这个事情,最容易引起迷信的史前人和史后人的想像--我一打喷嚏,我奶奶就说“百岁,百岁”--那一定是某个神灵搞的什么勾当。这神灵让我们打喷嚏,是和我们交流,是向我们暗示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始人既害怕神灵,也喜欢跟神灵接触,这大概就象一个小孩儿,对脾气不佳的父亲的那种心理差不多吧。结果,那些印第安人故意地搜集烟叶来点燃,为的是跟神交流。最后,又一个聪明的印第安人发明了烟斗,这很节省。抽烟这事儿,就这样成了!时间一长,结果大家都忘记了人类怎么会有这么个怪异的嗜好,所以就必得由我来凭想像予以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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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7-05-10
这话听着似乎有道理,其实没什么道理,换个说法听一下你就想法不同了,如:一个男人如果连烟都戒不了,还有什么事可以干的了的? 一个女人如果连身材都控制的了,所以也是难说,但是自己得仔细的判断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