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侯宝林相声词?

如题所述

相声名称:《讲帝号》 表演者:侯宝林、刘宝瑞 相声台词如下: 刘: 这个相声啊,就得逗笑。
侯: 我说刘宝瑞同志。
刘: 哎。
侯: 我听说您这学问可不小。
刘: 我!
侯: 您这个相声演员,那真是不简单哪。
刘: 咳!
侯: 可不简单!
刘: 我有什么不简单的,您别那么说,没什么!
侯: 您哪,您这是谦虚,客气!据我知道您是博学多才,广览多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三教九流,无一不知,风俗人情,无一不晓。了不起!
刘: 好家伙!谁有那么大学问哪。
侯: 您不就这样吗?
刘: 咳!您别听那么说,哎!我反正这么说吧,杂哩咕咚的知道些个。
侯: 嗯!那就不错,那就说明您博呀。
刘: 这就是博。
侯: 哎,博学嘛,杂哩咕咚嘛。
刘: 那是啊。
侯: 那您这水平不低呀。
刘: 不低?
侯: 起码您这水平够一个……杂哩咕咚。
刘: 什么叫够个杂哩咕咚呀?
侯: 您说的杂哩咕咚嘛。
刘: 咳!我这是跟您客气。杂哩咕咚,就说我呀……我这个……好像是——不怎样,就那个意思。我这个……说北京话,就是在这儿,二五眼。
侯: 二五眼。
刘: 好比没多大学问,二五眼。
侯: 不能不能,不不不,您不是一般的二五眼,可能是高级的二五眼。
刘: 这二五眼还分等级哪?
侯: 不是,我听您很多的段子,我就有这感觉,好像您这水平啊,反正也不在二五眼以上,也不在二五眼以下,好像是正在二五眼上。
刘: 还是二五眼哪!
侯: 二五眼干吗呀?
刘: 这不是客气。
侯: 说您有学问嘛。
刘: 我也没什么学问,反正就是爱看书。
侯: 看书哇?
刘: 哎,对对。
侯: 那就是那事,爱看书就好。
刘: 是呀。
侯: 丰富知识。最近看什么书啦?
刘: 瞎看!
侯: 噢!您眼睛已经不行啦?
刘: 谁眼睛不行啦?
侯: 瞎看嘛。
刘: 您怎么有一句话就添一句话呀。
侯: 瞎看哪!
刘: 我这不是客气嘛。瞎看就是什么都看。
侯: 什么书都看。
刘: 什么都看!这位也是!
侯: 最近又看什么书啦?
刘: 最近看《清宫外史》。
侯: 好哇。这么说您对清史很有研究?
刘: 也没什么研究,没研究!反正就是看过些这个书。
侯: 都看过什么哪?
刘: 看过什么《清史演义》、《清史通俗演义》、《东华录》、《清宫繁华录》、《清宫十三朝演义》,什么这个《御香飘渺录》,反正就这些个。
侯: 噢!这么说在这方面我得向您请教。
刘: 谈不到请教。
侯: 我知道的太少了。
刘: 哎,客气。
侯: 我告您哪,二五眼同志。
刘: 您别叫我这外号行吗?
侯: 那什么,那个杂哩咕咚。
刘: 哎,好嘛。
侯: 那个宝瑞同志,这方面我得向您请教,我知道的太少了。
刘: 是吗?
侯: 我也喜欢看这类书,知道的太少。在清朝一共坐了几个皇上,您知道吗?
刘: 十个呀。
侯: 就十个呀!
刘: 不过在这个关外还坐了两帝,天命、天聪。天聪后来改崇德嘛。
侯: 那就对了。
刘: 噢,对对。大概齐是这意思,反正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侯: 不!很清楚嘛,很清楚!不错!一共清朝坐了多少年哪,知道吗?
刘: 啊!二百六十八年,对吗?
侯: 对。
刘: 康熙最多,坐了六十一年嘛。
侯: 对呀!
刘: 雍正、同治都是十三年,最少的是宣统,三年。大概齐是这意思,我也记不太清楚。
侯: 一点儿不错哇,您干吗这么客气呀,没错儿。
刘: 对啦?
侯: 十帝年号都是什么您知道吗?
刘: 我也记不太清楚。
侯: 你甭说这句行不行?
刘: 怎么?
侯: 你这不是很清楚吗,干吗老说这句啊?
刘: 这不是客气嘛。
侯: 过度的客气,就是骄傲的表现。
刘: 哎——别别,您别这么说。坐了十帝呀,这个十帝的帝号就是顺治——
侯: 对!
刘: 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宣统,就这么十帝。
侯: 嗯!
刘: 是不是?
侯: 我也记不太清楚。
刘: 怎么这句又跑你那儿去啦。
侯: 这个每一帝的年号,都怎么讲,您知道不知道?
刘: 那还有什么讲啊,反正是……年号,他用的都是些个好字眼儿,也就这意思。
侯: 什么好字眼儿,您讲讲?
刘: 什么好字眼儿?您比如说吧,头一帝顺治,这两个字不就是好字眼儿吗?
侯: 怎么讲哪?
刘: 顺治嘛!一顺百顺,顺顺当当,治理天下,顺治嘛!
侯: 错了。
刘: 错了?
侯: 不能那么讲,我有我的看法。
刘: 您有您的看法?
侯: 我认为他这个顺治两个字是这样讲——
刘: 您讲讲。
侯: 他是刚进关没底儿空虚,他希望老百姓都是顺民,他好容易统治,这么讲。
刘: 噢,对对对对!
侯: 可以吗?
刘: 行行行行!哎,有点意思。哎——顺治下去康熙怎么讲?
侯: 康熙,康……熙是不是?熙,恐怕这个字要用儿化他就好讲了。
刘: 儿化?
侯: 这个康芯儿,他就有讲啦。
刘: 噢,糠心儿?萝卜呀。
侯: 哎,你领会这个意思啦?
刘: 我领会呀……不对,您得说这俩字怎么讲,康熙,康芯儿不成。
侯: 康熙呀,康嘛,就是康乐的康,康乐不知道吗?就八面槽椿树胡同康乐嘛!
刘: 饭馆呀?
侯: 过桥面不错。
刘: 啊?谁问你这个啦。问这俩字:康熙。
侯: 康熙呀,他是这个康宁颐乐这个康,这么讲,熙哪,就当永久讲,永久统治,对不对?
刘: 对对。
侯: 你看这学问,我这学问比您大点儿。
刘: 是是,我还在二五眼上哪。顺治、康熙、哎,康熙下去雍正。
侯: 雍正?
刘: 怎么讲呀?
侯: 雍正,雍……正是吧?
刘: 啊,雍正。
侯: 啊,对了,因为他坐皇上那天他坐歪了不正,大伙儿一拥他,唉,正啦,雍正。
刘: 这玩意倒好讲啊,这个啊——坐歪了一拥他正过来了。
侯: 对对。
刘: 雍正。乾隆呢?
侯: 乾隆那还不好讲嘛!
刘: 怎么讲?
侯: 乾隆嘛。
刘: 乾隆。
侯: 皇上他不是有钱嘛。
刘: 那这隆呢?
侯: 大概他是聋子。
刘: 哎哟,这是有钱的聋子,合着——
侯: 哎。
刘: 这么个皇上。
侯: 哎,钱聋嘛。
刘: 嘉庆?
侯: 嘉庆!嘉庆这可不好讲,嘉庆,嘉庆是吧?
刘: 嘉庆啊。
侯: 嘉庆他有这么段故事。嘉庆他是因为他没做皇上以前哪,他那阵儿是皇子啦,他喜欢玩古铜,你像什么周代的,什么殷代的古铜啊,他都搜集。有一天到一个庙里去看,嗯,有一个磬,这个玩意儿打起来怎么这么响啊!当!当!这一定是好铜,古的。
刘: 皇上瞧什么哪?
侯: 瞧瞧庙里和尚没在。
刘: 没在怎么?
侯: 夹走了。后来他坐了皇上啦,人说这个皇上是哪个皇上呀?咳!就是夹馨那皇上。哎,就是夹着那个磬的那个皇上。
刘: 噢,偷磬的皇上啊!真有点儿意思。
侯: 啊,你看这个讲法。
刘: 哎呀,您这一说我这学问长多啦!
侯: 是吗?
刘: 这成三五眼啦,简直都……嘉庆完了道光呢?
侯: 道光……道光他就是,他到哪儿就光了。
刘: 什么叫到哪能儿就光了?
侯: 道光吗?
刘: 道光皇上怎么讲?
侯: 道光是这意思啊!因为他不是马上皇帝吗?
刘: 是啊!
侯: 他是亲自领兵打仗。
刘: 道光还能打仗?
侯: 啊,他也打不好,反正他有办法。
刘: 有什么办法?
侯: 要攻一个城,攻不进去,他就告诉士兵你们都铆上劲儿打!进去之后你们随便抢,随便杀,随便烧,杀光,抢光,烧光,是吧?所以人家都说到哪儿就光啦,道光,道光,到那儿就光。
刘: 到那儿就光。哎哟,这是“三光政策”呀!
侯: 哎,对了。
刘: 道光完了,咸丰?
侯: 咸丰那好讲,他呆不住,一闲着他就疯。
刘: 皇上闲着没事儿,就抽疯哇,这就咸丰!
侯: 哎,咸丰。
刘: 好嘛。咸丰完了,同治。
侯: 你说那个同志。
刘: 同治就是……哪个同志?
侯: 哪个同志?
刘: 什么那个同志,皇上同治。
侯: 你这叫什么立场,这叫什么立场?他是统治阶级嘛,怎么管他叫同志呀?革命术语庸俗化呀!
刘: 谁呀?甭使相了!谁呀!谁革命术语庸俗化呀?
侯: 你不是说,你管皇上叫同志吗?
刘: 我干吗管他叫同志,他这俩字是同治。
侯: 啊,同治啊。
刘: 他帝号同治。
侯: 怎么讲?
刘: 他……我哪儿知道哇,我这不问你哪?
侯: 同治嘛,同治他就是共同治理,明白这意思吗?他没什么本事,文武大臣们一块儿商量着干。
刘: 噢!
侯: 懂了吧?
刘: 噢,他为挽救这个残局。
侯: 哎,对了。
刘: 啊同治,同治完了光绪。
侯: 哎,光绪,光绪嘛他就是他已经光了,他又续上点儿。
刘: 什么呀,又续上点儿啊?续什么了?
侯: 要不你不明白哪,我这人说话语言精练,这你理解不了。
刘: 不好理解。
侯: 光绪嘛,光绪当时呀,他是这个西太后垂帘听政。
刘: 是,这我知道。
侯: 西太后拿光绪就当幌子,拿他当一盏灯。
刘: 当一盏灯?
侯: 哎,到时候它那油烧光了,也不让它灭,再给他续上点儿,光了续,光了续,光了续,所以他叫光绪。
刘: 噢,这么个光绪呀,光了就续,光了就续。
侯: 哎!
刘: 哎,光绪完了,宣统呢?
侯: 最末一个啦!
刘: 最末一个。
侯: 完了,坐不了皇上啦。
刘: 怎么坐不了皇上啦?
侯: 你想这名儿,悬捅,本来就悬着哪,拿棍一捅,掉下来了。
刘: 噢,捅下来了!
侯: 哎,悬捅嘛!
刘: 悬捅,本来悬着,捅下来了,不对!
侯: 怎么不对?
刘: 您这讲错了,他正字也不叫悬捅,他是宣统。
侯: 是宣统?
刘: 哎,入了民国就改总统了嘛。
侯: 对啦,所以他坐不了皇上了。
刘: 怎么啦?
侯: 他那时已经宣布总统了嘛,是不是,宣布总统嘛。对了,是那意思,差不多。
刘: 合着,我给他讲上来啦,往外宣布总统哪,他坐不了。
侯: 哎,坐不了了。
刘: 哎,后来这个总统,怎么也没坐长呢?
侯: 那当然啦,他总统捅嘛?上去一个捅一个,上去一个捅一个。
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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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6-12-14
甲 演员上台一定得有一种精神。
乙 是吗?无论干什么也得有正确的服务态度。
甲 哎,干任何工作都是一样。
乙 是吗?
甲 比如你做个营业员,你态度不好那行吗?
乙 态度不好哇全把顾客给气跑了。
甲 嗯,气跑了?那你感情乐了。
乙 哎,怎么?
甲 那顾客少了你事儿还轻省了呢。到时候照样拿月薪。哪有那好事啊。嗯,你不好人家给你提意见。
乙 那对。
甲 你看过去旧社会站柜的人有不和气的吗?
乙 没有。
甲 有把顾客给气跑了的吗?
乙 那可没有。
甲 还是的嘛。在旧社会学生意也先得学这套。
乙 学什么?
甲 掌柜的教你。
乙 嗯。
甲 做买卖得有三分耐气。
乙 哎,就是啊,能忍耐。
甲 哎,学徒先得学那首歌儿。
乙 什么?
甲 歌儿。
乙 歌儿?
甲 嗯,说明这个做买卖的能忍能耐。
乙 嗯,这我倒没听说过。
甲 没听说过?
乙 那您可以说一说这歌儿是什么词儿呢?
甲 “买卖能忍,和气生财,不论穷富,一样开待,买卖卖的守住道,上柜来笑颜开,休要发困莫发呆,像你这买卖怎么不发财。”
乙 嗯!这做买卖敢情得有怎么一套理论呢。
甲 过去学徒都会唱这个。
乙 嗯,唱?
甲 啊,唱啊。
乙 怎么唱啊?
甲 (唱)“买卖呀能忍,和气生财,不论哪个穷啊富一个样啊看待。买卖卖的守住道,上柜来笑颜开,休要发困你莫要发呆啊,像你这个买卖是怎么能够不发财。”
乙 哦?
甲 比如说你上鞋店过去买便鞋。
乙 哎。
甲 “来双千层底儿便鞋。”
乙 是了。
甲 “礼服呢的。”一看你的脚多大――
乙 怎么样?
甲 他一看哪,九八的差不多。
乙 噢,穿九八的。
甲 霉�凰�础!澳�允哉馑�!蹦俏灰皇渊D―
乙 怎么样?
甲 “紧点儿。”
乙 啊。
甲 “紧点儿?”好,再给您拿一双。
乙 噢。
甲 又拿过一尺的,那位说:“不成,大啊。”你说这怎么办?一尺的穿着大,九八的穿着小。
乙 那拿九九的啊?
甲 没那个号啊。
乙 那这怎么办哪?
甲 再拿过第三双,还是九八,这双就能够卖给你。
乙 那个合适,人家能买吗?
? 他那个说得好啊。
乙 噢。
甲 他变法儿对付你,让你很满意地把鞋买走。
乙 你瞧哎。
甲 你瞧这双鞋,他一看,穿九八的不是小点儿吗?那掸子把儿先给你撑撑,揉揉。“您试试这个。”“这不成,还是紧点儿。”“是啊,新鞋您穿着就这样,您要是买新鞋一穿就合适了,过两天穿着就大了。”
乙 怎么?
甲 “这阵儿您不穿紧点儿吗?您踩两天那不就松腾了吗?一定就合适了。”“那不成,这鞋的样子我不大喜欢,脸儿长。”“脸儿长好啊,抱脚啊。省得走道这一踩就掉下来了,您再提多麻烦啊!”“那不行,这底儿也厚啊。”“底儿厚好啊,您穿着它不硌脚啊!”
乙 你瞧!
甲 他全都有词儿,就能把这双鞋卖了。
乙 噢。
甲 这就说他那种办法,甭管你穿着合适不合适,拿话也把你卖了。
乙 你瞧,哎。
甲 可现在你要做营业员这样儿就不行了!
乙 啊。
甲 做营业员不但服务态度要好。
乙 是。
甲 百拿不厌,百问不嫌。非得这个样,照顾人家实用,你不能胡说,随便说卖出去,推出不管换,那不行。
乙 以实求是嘛。
甲 哎,你看现在这个服务员态度那真好。
乙 是啊。
甲 你到那家合作社啊百货店啊,啊?那营业员多好!
乙 是好。
甲 可是也有个别的差点儿。
乙 噢个别的。
甲 哎,差点儿。他总不安心工作,不热爱他那个业务。
乙 你瞧。
甲 他总想做营业员有什么出息?啊?干点儿别的多好:建筑部门、工厂矿山,哪怕我做个行政工作呢,将来也能……啊,当当领导干部啊!
乙 你瞧。
甲 你说这玩意儿做营业员在合作社里,你说领导谁呢?领导香蕉、苹果、胶皮鞋?没出息啊!您说一个营业员思想上要有这个东西,服务态度好吗?
乙 那倒是,这思想上他有毛病啊!
甲 就说是嘛,他总想着“干不干二斤半,这儿干别处干,不论哪儿干都吃饭”!
乙 你瞧,这叫什么思想啊!
甲 这就坏了嘛。有一次我上合作社买胶皮鞋,遇见那位同志,就不大好。
乙 噢。
甲 我一看橱窗里摆双胶皮鞋,挺好。“喂,同志,我买胶鞋。”“要什么样儿的?”“就摆的那个样儿。”拿过来我一瞧,三十七号,合市尺九寸,我穿着正合适啊。
乙 那你就买吧。
甲 是啊。我说:“那您照这样儿再给拿两双我挑挑。”“没有了,就这一双!”
乙 你还赶巧了,就剩这一双了。
甲 谁说的?他怕麻烦哪。
乙 啊!
甲 我说:“好, 就这一双就买这个吧。”
乙 嗯。
甲 在底下又给我抻出一只来,装了盒,一捆,开了票,我拿回去了。到家打开了我这么一瞧啊,穿不得!
乙 怎么,坏的呀?
甲 不坏呀!
乙 那怎么会穿不得?
甲 两只全是左脚的!
乙 啊!这一顺边儿啊?!
甲 啊――你说这怎么办?
乙 那你赶紧换去呀!
甲 不成,那两天忙啊没工夫换了,我想过几天吧。过了一礼拜我又去换了,到那儿一问真卖光了。
乙 你瞧瞧。
甲 我说:“那怎么办呢……我这穿不了啊――这两只左脚的,你不能全卖光了,你那儿还有两只右脚的呢。”“没有,那不定谁买去了!”
乙 好嘛,那位也穿不了!
甲 我说:“那我等着穿,怎么办呢?你给我换换。”“仓库换去!”那好吧,跑好几里地到仓库一问呢,人家那儿都整箱的啊!
乙 那是啊。
甲 “您还得大门市部换去。”
乙 可不是嘛。
甲 来回跑了四趟,鞋也没换成。那天赶上下雨,一下大雨,我的便鞋全碴了。
乙 你瞧瞧这怎么办?
甲 我一想得了,我别等着了。我先买一双穿吧。又到另一个合作社。
乙 嗯,这个营业员怎么样?
甲 嗬,太好了!跟那位同志一比,大不相同啊!那是真好!我说:“同志,买胶鞋。”“噢,要多大的?”“一尺八。”
乙 啊?你不穿九寸的嘛?!
甲 啊,那不是……两只。
乙 两……有这么说话的嘛?
甲 他也乐了,拿出来:“您看吧,这怎么样?”我说:“行,就这个样子就蛮好。”“你试试好不好?不合适好换。”我说:“成,我穿这个尺寸就好,甭试了。”他说:“你还是试试好,试试呀不合适了还能换,以后这一沾泥啊就不好换了。”
乙 这话对。那你就试试吧。
甲 我不行啊,我两脚穿着便鞋都碴的净是泥啊!
乙 那可没办法了。
甲 他说:“不要紧,我这儿有脚盆儿。”跑到后边儿去啊,给我打了点儿水,拿一条旧毛巾:“洗洗吧。洗洗好试试。”
乙 嗬!
甲 你说庵址�裉�饶鞘嵌嗪茫?BR>乙 那可真好!
甲 哎,所以啊,对这个服务态度好的人哪,群众他就表扬啊。
乙 那是啊。
甲 全国积极分子大会的代表来到北京这儿开会,那多么热闹!
乙 是嘛。
甲 来自各个不同的工作岗位,那都是人民的好勤务员。
乙 当然了,要不好能够选为代表吗?
甲 就是啊,像那个服务态度不好的人呢,也能参加会。
乙 啊?
甲 参加检讨会。
乙 咳!那不光荣!
甲 这个服务态度啊,还有有问题的。
乙 是啊?
甲 嗯,服务态度。有的时候你要遇到这种服务态度的人哪,你感觉更可怕。
乙 噢,怎么?
甲 有这么一种啊,“法官式”的营业员。
乙 “法官式”的?
甲 往那儿一站,他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
乙 这是干什么呀?
甲 大概表示他严肃啊?
乙 营业员干吗要那么严肃啊?
甲 就那样。你还没跟他说话呢,你要跟他说几句话就能把你气了!有这么一种人。
乙 咱是来买东西的,干吗跟他怄气啊?
甲 你不怄气不行,他气人啊!他气人!
乙 我不信,哪有这事儿啊?
甲 你不信,你就是那个顾客,我就作为那个营业员,你跟我说几句话准把你气了!
乙 是吗?那好,咱们就试试吧!
甲 行。
乙 你就是这个营业员。
甲 对。
乙 我就是这顾客。
甲 嗯。
乙 “哎,同志!”
甲 “干什么?”(装作不耐烦)你听这头一句就不像话,你看这劲儿:“干什么?”你想人上合作社干什么,就是买东西啊,人要看病能上合作社吗?
乙 是啊,合作社也没添门诊部啊。
甲 是啊。你往下听啊,还可气呢!“干什么?”
乙 “我买香蕉,好不好?”
甲 “那你跟谁商量,自个儿拿主意!”
乙 “不是商量,我问问是好不好?”
甲 “这儿不卖坏的,全的好的。”
乙 “我怕它不熟。”
甲 “熟!熟的到这儿就烂了!吃熟的上广东!你买不买?不买别瞎耽误工夫儿,我好给别人拿!”
乙 “买呀!”
甲 “还是。你要多少?”
乙 “你给来二斤。哎,挑点儿大的。”
甲 “嗯!你要大的?剩小的卖给谁呀?你这人自私自利!”
乙 “谁自私自利呀?那小个儿的我怕不甜。”
甲 “没有不甜的。香蕉都是甜的,没咸的。这 是香蕉,懂吗?这不是酱萝卜!”
乙 噢,这是够气人的。“哈密瓜怎么卖啊?”
甲 “哈密瓜八毛。”
乙 “一个啊?”
甲 “白给你啊?一斤。”
乙 “一斤?怎么那么贵啊?”
甲 “贵?空运!知道吗?空运懂不懂?比你还强呢!坐过飞机。”
乙 “好,您给我来一斤,我也尝尝坐过飞机的哈密瓜。行了,一共多少钱?”
甲 “一毛六,三毛二,一块一毛二。”
乙 “好,给您五块钱找我吧。”
甲 “没有!拿零的,没钱找!”
乙 “我没有零票儿。”
甲 “没零的?在这儿等着,卖够了找你!”
乙 “那不行啊,我还等着上班哪!”
甲 “要上班了?等不了啦?”
乙 “等不了。”
甲 “全买了!”
乙 “我……我买五块钱香蕉,我怎么吃呀?”
甲 “那你问谁?那是你自个儿的问题,谁让你买东西不带零票儿!”
乙 “哎!同志你态度好一点儿,你看你脸上什么样子!”
甲 “你不是买东西吗?你瞧我脸上什么样儿干吗?噢,你是来给我做媒的!噢,不满意是怎么的?提意见哪!那儿有意见薄呀,往上写啊!我还要给你提意见呢!你姓什么?叫什么?你是哪个单位?你什么?你是哪个单位?你什么成份?……”
乙 这像话吗?
甲 这是好的跟坏的,您说这一比起来差多少!
乙 是嘛,相差太远!
甲 还有这个可乐的事情!
乙 啊,什么事儿?
甲 我告诉你我遇见的这个事情都特别!
乙 噢。
甲 春节我遇见一档事情,那就太可乐了!
乙 啊,什么事儿啊?
甲 春节啊三十晚上,我拿着仨瓶子,上我们口儿上合作社买东西。买香油、酒煤油。到那儿,三个瓶子,我说:“香油、酒、煤油,一样儿一斤!打吧。”就因为这位同志一马虎,我连饺子都没吃上。
乙 怎么?
甲 他马虎啊,他全给弄错啦!
乙 怎么弄错了?
甲 他把香油啊打到煤油瓶里头啦!他把煤油打到瓶里头啦!把酒打到香油瓶里头啦!
乙 啊,全错啦?
甲 当时我也没看,我拿回去了。第二天初一我才发现。
乙 那就赶快找他换去吧!
甲 不行啊!他放假了!由打初一到初五,他放五天假呀!
乙 得,有什么活动初六再说吧。
甲 是呀,我这饺子也甭吃了。
乙 这是怎么搞的?
甲 他不是聚精会神地那儿工作呀!他一瞧见我,相声演员,他跟我逗哇:“哟嗬!哪个?噢,煤油、香油、酒啊。好,嘿!你这儿来一段儿怎么样?说段儿嘿,说段儿相声嘿,有意思啊!”―边儿逗,他一边儿打(学打酒的动作):“你来那段儿《买猴》怎么样?《买猴》好哎!《买猴》那马大哈有意思啊,马马虎虎,大大咧咧,嘻嘻哈哈。”他净顾逗啦,全给弄错啦!
乙 他也马大哈啦!
甲 合着我这饺子没吃上。
乙 是啊。
甲 好容易盼到初六啦,一早儿我就找他去啦。
乙 是得找他谈谈。
甲 我说:“同志,你这工作怎么搞的?你心里惦记什么呢?你把酒给我打到香油瓶里头,我都凑合着喝啦,你看见这个没有?你看这两瓶怎么办?这是煤油,你给打到酒瓶里头啦!这是煤油瓶儿,你给打成香油,连油带瓶子全完,你说这怎么办?”他说:“哟,这怨我!它这是煤油瓶,我当是这个香油瓶呢,弄错了。噢,这……这是酒瓶,我给打了煤油了,我还当是酒呢。我是净惦记让你说段相声了,净顾说话所以才弄乱了!”咚咚咚咚……
乙 倒油桶里头了?
甲 他把煤油倒酒缸里了!
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