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到《大叔小馆》这个综艺里,片中郭老师和麒麟在老乡家里采购腊排骨,腊肠正不亦乐乎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老乡家的屋顶,说了一句话“保护好你的屋顶,你这屋顶在文玩人眼里值大几万呢”。
我这才开始关注到那是“煤竹”,这是因为那里的人家,是用竹子改的屋子,而房顶的竹子经过各种肉食经年累月的熏陶,从而在竹子表面生成了一层黑褐色,看起来就和煤块一般无二,实在谈不上美观,但是却有人专门走村串户收这个,拿回去经过能工巧匠的妙手雕刻成工艺品来卖,价值不菲。
因为家家户户的老百姓在炉灶之上用竹竿倒挂腌肉熏制。炉烟袅袅,不仅熏出了家常美味,也熏染出了不生虫蛀的竹材。
而这些竹材经过长年累月的烟雾缭绕的侵蚀,颜色逐渐变成紫铜色、红褐色、黑红色等等,总之饱食人间烟火的竹子,透着生活的阅历,泛着温润的光泽。
而竹子本就是文人墨客所喜爱的植物,这样历经岁月的竹子便更是被那些喜爱文物的人所钟情,但是,无论是前者的家常之物,还是后者的钟情之物,都是竹子给予人们的馈赠,并无分别,不可比较。
由于地域气候不同,竹子的大小、纹理也不一,作为建筑材料的它们或多或少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划痕或残缺,却也让每一个煤竹都独一无二,不可复制。这也是为什么郭德纲会说老乡家的屋顶能值一个村子的缘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