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篇单口相声小段

我们大学艺术团纳新,我去应招。需要篇单口相声小段。最好是郭德纲的。

找钱 单口相声小段 今天大伙都挺高兴,我也高兴。所以我上台来给大伙说个单口相声小段儿,给大伙助兴,让大伙高兴。这个小段儿叫《找钱》。钱是我们正常劳动所的报酬、经济交易等活动中的交流货币,是我们日常生活中一般不可缺少的物质体现形式。而爹则是一般指对父亲或是对男性长辈的一种称呼,比方说我们河北的邢台邯郸和山东、河南等,管父亲、爸爸叫“爹”。说了半天“钱”和“爹”没有什麽必然联系,当然,也有“有钱就是爹、有奶就是娘”的说法,这是一种比喻,但是也确实有着样的一种人,见钱眼开、见钱如爹,我们哪儿就有这麽两口子。我们在老地儿住的时候有家儿邻居,姓钱,钱老头从外地退休回来单位给了一笔退休安家费,多少钱我不知道,反正不少。他的儿子和儿媳妇一看钱爹回来了还带了不少钱来,小两口这个乐,在北上房给老头安排了很舒适的床铺,整天爹长爹短爹前爹后哄的钱老头很高兴,结果钱老头把钱全给了这小两口了。钱是给了这小两口了,可这小两口却因为这钱争起来了,都想管这钱。经过争执,媳妇取得了钱的管理权,两口子还达成了一个协议:钱是爹给的,爹也姓钱,管钱还要掂记着管爹,这俩钱都的管。可是媳妇又说了:你爹姓钱,你也姓钱,在加上这笔钱,我管这麽多钱-----?咱不如把钱改一下叫“你爹”,小伙子一听也好,说:“行,就叫“你爹”,别人听见了也好听。”自此以后,媳妇将钱就管藏起来了,这小两口就光钱叫“你爹”。唉:“给我点你爹。”“要你爹买啥呀?”媳妇儿心眼还挺小,今天将钱藏这儿、明天将钱藏哪儿。有一次小伙子发现了钱拿了点和同伙们喝了顿酒,结果一天他媳妇发现钱少了就冲着丈夫大嚷:“你爹怎麽少了?”丈夫说:“你管着你爹谁知道你爹怎麽少了?”媳妇儿一看知道准时丈夫拿了不承认。不行,的改地方,她把钱又藏到了她的被子里了。过了一段时间又被丈夫发现了,小伙子又偷这把钱拿出来换了地方,结果晚上睡觉一躺下,媳妇儿发现钱又没了大声喊道:“你爹哪去啦?”小伙子假装不知道说:“怎麽啦?”媳妇儿说:“我把你爹藏在我被子里头了,怎麽没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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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3-11-19
忌字

我说个笑话,现在说笑话嘛,只要我会这个故事,把您逗乐喽就行。过去可不行,你在台上说老得留神,您不知道哪句话呀,就说错了,说错了这就是麻烦,您甭说在台上,就是那时讲究上堂会呀,那阵上堂会太难了,得打听啊,本宅忌讳什么,忌什么字儿,得打听,不打听说出来当时他就往外轰。因为我由打九岁就学艺,一直到现在,这个经验太丰富了,过去呀没法儿活,我小时候跟着我们老师上堂会,我老师当然喽,他那意思总惦记我说一个,那么借这台面演习,那阵叫什么?不叫曲艺,叫杂耍。那回在北京“杂耍”,挺大堂会,是一个外县知县,给他父亲过生日,这老头在头了坐着,大伙冲这老头唱,我们老师说:“连安,你来一个吧,借台演戏。”我说:“好吧。”我们老师给量着,老师站这儿,我站这儿,我们老师那意思呢,就是要俩赏钱,怎么要俩赏钱?“小孩啊,这是常连安,我徒弟,让他卖卖力气啊,好好说一段。”好好说一段,得有赏钱那意思“可得卖力气啊”。我也不知道,我说:“没错,我要不卖力气,我是小狗子。”这是我一个由打心里说话,真卖力气,回头把赏钱得给您讨下来,我不卖力气我小狗子,我这句话还没说完呢,这知县就在犄角站着:“哎哎哎那小孩,下去,别说了。”我们老师也傻了,一歪嘴,下去吧?我也下去了,我们老师也下去了,不知道什么事?一句没说轰下来了,您瞧这事!后来一打听,这才知道敢情这知县他爸爸小名啊叫小狗子。我哪知道哇?

在过去没法说,在我们老家哪!还有一个财主,金财主,其实也不怎么样,但有几个买卖,有点地,大伙那阵捧臭脚狈,金
财主,了不起。家里一办事,也是,嚯!车马迎门,也是老太爷办生日,他不算大地主,也算个地主吧。去的亲友还真不少,去的亲友不少呢,他让他儿子到这客厅告诉大伙,告诉什么呢?今天随便划拳,随便吃酒,无酒不成席,可是有一节,爱说什么说什么,可忌字儿,忌什么字儿呢?“死”字不许说。说那位要说什么笑话,说这个死了,有这死字怎么说呢,别说“死”,说这个人哪!“喜”了,喜了这多吉祥啊,可千万要记住。他哪位要记不住,老员外可说了,今天所有的这菜钱,酒钱,哪位说出这个字,哪位给。大伙说:“好!我们赞成,赞成!”捧臭脚呗!

说话到了钟点摆席,这边呀,老员外通知这个财主近亲,什么大姑爷、二姑爷、三姑爷,这圆桌面,那边是老太太跟姑娘,大姑娘、二姑娘、三姑娘。近友,近亲有钱的都这桌,往下摆二十多桌,摆好了老头站起来了:“哎呀,今天我的贱辰,大家很赏脸,酒席宴前呢,无令不成欢,随便划拳行令,说笑话,随便说啊,爱说什么说什么。”他这怎么意思,爱说什么说什么呀,就是没忌讳,随便说什么没关系,没关系,其实要把这“死”字说出来,酒席子钱他给,他这是迷惑大伙,大伙说:“好!”那么那边又划拳的,这边又行令的,本桌上有三位姑老爷,这大姑老爷一想,我们这老丈人,总得拍拍他的马屁啊!岁数不小了,七十多了,倒是精神不错,“啊!岳父老大人,这个东北呀,有一位阮老先生,阮国长,这位老先生活了多大年岁呀?一百四十多岁,他是一百四十多岁,您的精神很好,您比他还强,我呀有句赞语,岳父大人,您听听。”“好!好!大姑老爷请讲吧。”哎,大姑老爷有点儿学问,“说东北有位阮国长,一百来岁还健康,岳父大人您身体多康健,您比国长寿还长。”“呵!好!噢,一百多岁还很结实,活了一百四十岁,那么后来这位阮先生怎么样了?他怎么了?”他怎么?他拿这话勾他呀?你只要说出这字来,酒席钱你给。大姑老爷说:“他活一百四十岁以后嘛,他就死……”这死字都到这儿了,他又回去了,他一想我别说这个字呀?我说,这酒席我包圆呀,我给呀?“哎,一百多岁呢,后来这位老先生呀,‘喜’了。”他跟这桌挨着呀,这大姑奶奶听着别扭,哟,我们这丈夫怎么意思?酒还没喝呢,怎么舌头短了,什么叫“喜”了?这阵二姑老爷站起来了:“大姐夫说这个真好,不光他说这个阮国长,我还听人家说呀,还在最古老的时候有一位老先生,彭祖,八百多岁,寿活八百八十八,我也有几句赞语。”“好,二姑老爷,您可以说嘛。”二姑老爷说的也不错:“彭祖寿高最为先,活到八百八十年,岳父身体真康健,至少得活一千年。”“噢,八百八十八年以后怎么样了?”“哎……怎么样了,后来不是也‘喜’了吗!’,那边二姑奶奶听了,哟,他们这舌头怎么都这味呀?什么叫“喜”了?这三姑爷吧,没有多大学问,没有学问,他有个琢磨劲,他一想阮国长一百多岁“喜”了,这人没有了,彭祖八百八十八也完了,也“喜”了,喜了他还是不吉利吗?他一下站起来了,没多大学问:“啊!岳父老大人,我有几句赞语。”“好!三姑老爷,您说吧!”“二姐夫说话真有理,岳父大人好身体,您的寿数好比您三姑娘的脚,成年倒辈她总不洗(喜)。”

多脏啊?这个!

(常连安录音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