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9-05-27
屈原-名言名句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离骚)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离骚)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离骚)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离骚)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也。 (离骚)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离骚)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离骚)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离骚)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离骚)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九歌)
沅有芷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九歌)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 (九歌)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九歌)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九歌)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九歌)
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终古。 (九歌)
何灵魂之信直兮,人之心不与吾心同! (九章·抽思)
心郁郁之忧思兮,独永叹乎增伤。 (九章·抽思)
曾不知路之曲直兮,南指月与列星。 (九章·抽思)
世溷浊莫吾知,人心不可谓兮。 (九章·怀沙)
吾不能变心以从俗兮,故将愁苦而终穷。 (九章·涉江)
余将董道而不豫兮,固将重昏而终身。 (九章·涉江)
苟余心之端直兮,虽僻远其何伤? (九章·涉江)
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 (九章·涉江)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渔父)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衣 沧狼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渔父)
薄暮雷电,归何忧? (天问)
魂兮归来! (招魂)
目极千里兮,伤心悲。 (招魂)
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卜居 )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9-05-27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离骚)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离骚)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离骚)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离骚)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也。 (离骚)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离骚)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离骚)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离骚)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离骚)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九歌)
沅有芷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 (九歌)
乘龙兮辚辚,高驰兮冲天。 (九歌)
第3个回答 2009-05-27
屈原的作品,以纵恣的文笔,表达了强烈而激荡的情感。汉儒曾说,《离骚》与《诗经》中《小雅》同为“忽而不伤”之作,明代诗人袁宏道于《叙小修诗》中驳斥道:《离骚》“忿怼之极”,对“党人”和楚王都“明示唾骂”,“安在所谓怨而不伤者乎?”并指出:“劲质而多怼,峭急而多露”,正是“楚风”的特点。他的意见显然是正确的。不仅如此,屈原赞美自我的人格,是率性任情,真实袒露;咏唱神灵的恋爱,是热情洋溢、淋漓尽致;颂扬烈士的牺牲,是激昂慷慨、悲凉豪壮……。总之,较之《诗经》总体上比较克制、显得温和蕴藉的情感表达,屈原的创作在相当程度上显示了情感的解放,从而造成了全新的、富于生气和强大感染力的诗歌风格。由于这种情感表达的需要,屈原不能满足于平实的写作手法,而大量借用楚地的神话材料,用奇丽的幻想,使诗歌的境界大为扩展,显示恢宏瑰丽的特征。这为中国古典诗歌的创作,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后代个性和情感强烈的诗人如李白、李贺等,都从中受到极大的启发。
屈原是一位爱美的诗人。他对各种艺术的美,都不以狭隘的功利观加以否定。《九歌》、《招魂》中,处处渲染音乐歌舞的热烈场面和引发的感动。“羌声色之娱人,观者憺兮忘归”,在屈原笔下,是美好的景象。同样,他的诗篇,也喜欢大量铺陈华美的、色泽艳丽的辞藻。他还发展了《诗经》的比兴手法,赋予草木、鱼虫、鸟兽、云霓等种种自然界的事物以人的意志和生命,以寄托自身的思想感情,又增加了诗歌的美质。大体上可以说,中国古代文学中讲究文采,注意华美的流派,最终都可以溯源于屈原。
在诗歌形式上,屈原打破了《诗经》那种以整齐的四言句为主、简短朴素的体制,创造出句式可长可短、篇幅宏大、内涵丰富复杂的“骚体诗”,这也具有极重要的意义。
总之,由屈原开创的楚辞,同《诗经》共同构成中国诗歌乃至整个中国文学的两大源头,对后世文学形成无穷的影响。而由于时代的发展,以及南北文化的区别,楚辞较之《诗经》,已有显著的进步。因之,它对后来文学的影响,更在《诗经》之上。
第4个回答 2009-05-28
离骚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于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阝比〕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导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维纫夫蕙芷;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猖披兮,夫唯捷径以窘;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惮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馋而〔·〕(音“期”)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唯灵修之故也;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兹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度蘅与方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山矣〕(音“四”)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女夸〕(音“夸”)以练要兮,长〔咸页〕(音“咸”)颔亦何伤;
揽木根以结芷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纟丽〕〔纟丽〕(音“索”);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女夸】以【革几】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纟襄】兮,又申之以揽芷;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尤未悔;
众女疾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亻面】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忄屯】(音“屯”)郁邑余【扌宅】(音“叉”)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