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的风吹刮在我的脸颊上,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双手环抱住肩,吸了吸已经通红的鼻子,站在原地静待父亲的到来。
向远处不断眺望着,渐望见一个依稀的黑点很快靠近。
果然,父亲手中紧握着两盒大小不一的药出现在我面前,我接过父亲手中的药,却发现父亲的手冰冷而颤抖,我只是一瞬间的呆愣,随即不耐烦道:“爸 我会好好吃药的,快上课了,你先走吧。”说着抬手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父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动了动自己干裂的嘴唇,我才发现,父亲的嘴已冻得发紫。我陷入了片刻的回忆,带我回过神来,父亲重新裹了裹了裹身上极厚的黑袄,转身蹒跚向校门口走去。后来我才知道父亲不久前才摔了一跤,伤了腿。
风凌乱了父亲的发,我望着他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从小为我遮风挡雨的父亲从未有过的瘦弱与落寞。父亲渐渐远去,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喉咙似乎被卡住般怎么也发不出声来。揉了揉酸痛的眼,却发现早已泪流满面。
自那时起,我对父亲这个词的认知或许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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