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啸西风简介及详细资料

如题所述

内容简介

在黄沙莽莽的回疆人漠之上,尘沙飞起,两骑急驰而来。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着个少妇,怀中搂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著的是个高瘦的汉子,背中长箭。他们身后数里外,黄尘滚滚,大队敌人正在追来。

白马啸西风

这男的胡人称白马李三,少妇是他的夫人“金银小剑三娘子”上官虹,小姑娘是他们的女儿李文秀。因为他们夫妇寻找到了高昌迷宫的地图,被吕梁三杰带了六十余人,从甘凉一直追杀到了回疆。对方一共六十多人,却带了一百几十多匹健马,只要马力稍乏,就换一匹马乘坐。李三回过头来,已经看见了敌人的身影,再过一阵,连面目也看得清楚了,只得咬牙强求妻子带着女儿和地图逃命,他则提身纵起,大叫一声,摔下马来。后面追赶的人看见李三落马,一阵欢呼,十余人纵马同了上来,其他人继续追赶上官虹。一人挺起长枪去刺,白马李三仍是不动,两人上马想去搜李三之身时,李三长刀回镟,将两人砍翻在地。众人纵马同上,刀枪并举,劈刺下去。

上官虹看见丈夫死去,也不愿留恋人世。从怀中取出一块羊毛织成的手帕,塞在女儿怀里,挥鞭抽马,自己则留F待敌。吕梁三杰中的老二史仲俊和上官虹原是同门师兄妹,心中一直爱着小师妹,师父也有意从中撮合,因此同门的师兄弟们都把他们当作是一对未婚夫妇。岂知上官虹无意中和白马李三相遇,竟然一见钟情,家中不允他俩的婚事,上宫虹便跟着他跑了。史仲俊对师妹始终余情未了,也一直没娶亲。只是一别十年,再次重逢,竟为了争夺一张地图而动起手来。史仲俊妒恨交迸,出手尤狠,李三背卜那枝长箭,就是他暗中射的。上官虹假意与史仲俊亲近,实则衣衫中晴藏双剑,一剑向外,一剑向己。史仲俊一抱上她,两人同时中剑,先后身死。

众人在李三和上官虹身上没有搜得地图,急忙去追李文秀。眼看就要追上时,风暴突起,直到第二火甲晨,才算平息,文秀得以逃入哈萨克人的部落,被计老人救起。剩下的吕梁二杰虽然带人洗掠了此处,但文秀因为计老人的保护,并未被认出。就这样,李文秀住在计老人的家里,帮他牧羊煮饭,两个人就像亲爷爷、亲孙女一般。晚上,李文秀有时候从梦中醒来,听着天铃鸟的歌唱,又在天铃鸟的歌声中回到梦里。她梦中有汀南的杨柳和桃花,父亲的怀抱,母亲的笑脸……过了秋灭,过了冬灭,李文秀平平静静地过著日子,她学会了哈萨克话,学会了草原上的许许多多事情,也认识了苏普。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李文秀的梦里,父亲母亲出现的次数渐渐稀了,她枕头上的泪痕也渐渐少了,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当她和苏普一起牧羊的时候,草原卜常常飘来远处青年男女对唱的情歌。李文秀觉得这些情致缠绵的歌曲好听,听得多了,随口便能哼出米。听她唱歌最多的,是苏普。他也不懂这些草原情歌的含意,直到有一天,他们在雪地里遇上了一头恶狼。

一番缠斗,苏普刺死了恶狼。而赶来的父亲苏鲁克,看见他和李文秀在一起,勃然大怒,“唰”地就给了苏普两鞭。原来他的妻子和大儿子一夜之间都给汉人强盗杀了,所以他恨透了汉人,因而也让苏普世世代代都要憎恨汉人,而苏普却偏和汉人的女孩儿玩,而且还为了保护她流了血。

看着苏鲁克抱起晕倒的办普离去时看向她的恶毒的眼神,文秀心中一片空虚,知道苏普从今之后,再不会做她的朋友,再也不会来听她唱歌、来听她说故事了。文秀茫茫然地赶了羊群回家,晚上就发了高烧,说了很多胡话。这一场病一直生了一个多月,到文秀起床时,寒冬已经过去,天山上的白雪开始融化,雪水汇成小溪,流到草原上来。原野上已茁起了一丝丝的嫩草。这天文秀起来,想出门去放牧,却发现门外放著一张大狼皮,做成了垫子的模样。她吃了一惊,看这狼皮的毛色,正是那天在雪地中咬她的那头大灰狼。她俯下身来,见狼皮的肚腹处有个刃孔。她心中怦怦跳着,知道苏普并没忘记她。她将狼皮收在自己房中,不跟计老人说起,赶了羊群,便到惯常和苏普相会的地方去等他。但一直等到日落两山,苏普也没有出现。

这天夜里,文秀终于鼓起了勇气,走到办普的帐篷后面。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她躲在帐篷后面,苏普的牧羊犬识得她,过米在她身卜嗅了几下便走开了,一声也没吠。帐篷中还亮着牛油烛的烛光,苏鲁克边大声咆哮著,边拿鞭子抽打苏普,问是不是将狼皮送给了文秀。原来苏鲁克不见了狼皮,猜测儿子是将它送给了文秀。文秀以前在听苏普讲故事时说过哈萨克人的习俗:每一个青年最宝贵自己第一次的猎物,总是拿去送给他心爱的姑娘,以表示情意。这时,她听到苏鲁克这般喝问,小小的脸蛋儿红了,心中感到了骄傲。他们两人年纪都还小,不知道真正的情爱是什么,但隐隐约约的,也尝到了初恋甜蜜的苦涩。李文秀见办普挨父亲的毒打,把他送给自己的狼皮送到哈萨克美丽的少女阿曼的门口,再也不见苏普。

时日一天一天的过去,三个孩子给草原上的风吹得高了,给天山脚下的冰雪冻得长大了,会走路的花更加袅娜美丽,杀狼的小孩变成了英俊的青年,那草原上的夫铃鸟呢,也是唱得更加娇柔动听了。只是她唱得很少,只有在夜半无人的时候,独自在苏普杀过灰狼的小丘上唱一支歌儿。她没一火忘记过这个儿时的游伴,常常望到他和阿曼并骑出游,有时,也听到他俩互相对唱,唱着情致缠绵的歌儿。这些歌中的含意,文秀小时候不懂,这时候却嫌懂得太多了。

一个深春的晚上,李文秀骑了白马,独自到那个杀狼的小山上去。她偷偷观看苏普与人比武摔跤,却发现了阿曼对苏普的爱情,又是高兴,又是凄凉。在她伤心而去时,被一直在回疆寻找她的吕梁二杰的手下发现。这些人确知李三得到了高昌迷宫的地图。这张地图既然在李三夫妇身上遍寻不获,那么一定是在那小女孩身上。高昌迷宫中藏着数不尽的珍宝,这些人谁都不死心,在这一带到处游荡,找寻那小女孩。这一呆便是几年,他们不事生产,仗着有的是武艺,牛羊驼马,白有草原上的牧民给他们牧养。他们只须拔出刀子来,杀人,放火,抢劫。

文秀想起父母仇恨,欲将他们带入戈壁之中,同归于尽,却巧遇隐藏在此的一指震江南华辉,在他的指点下,用勉强学会的一招武功与毒针,杀死了围追的敌人,并帮华辉挖出了背上的毒针,拜他为师。两年时间,李文秀常去华辉那里学艺,不知不觉间已成为了武林高手。

这日苏普与阿曼为躲避大风雪来到了讣老人家中,碰巧吕梁二杰中的陈达海也寻到此处,不久便动起手来。苏普被陈达海所伤,李文秀此时女扮男装,打败陈达海,救出阿曼还给苏普。众人为追逃走的陈达海,来到迷宫,遇见躲在这里的华辉。原来华辉是哈萨克人,本叫瓦耳拉齐,因在追求刚曼母亲时败给她的父亲,从而逃往中原,学得一身武功,并教了个汉人徒弟马家骏——也就是计老人。华辉为了报复哈萨克人,曾让马家俊在井水中下毒,马家骏不忍心,先下手刺伤他。如今师徒两人再见,自然少不了一场激战,两人双双伤重丧命。而最后大家才发现,所谓迷宫之中的宝物,都是中原到处可见的纸、笔、同棋、七弦琴等等。

李文秀为关怀、照料自己的两位亲人的死而伤心,更为自己所爱的苏普爱别人而伤心,她只有骑着白马,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

创作背景

1961年,是《明报》困难的一年,金庸不断发动武侠小说攻势,同时连载两部武侠小说,与《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同时,短篇武侠小说《鸳鸯刀》、《白马啸西风》相继登场。同年10月,《白马啸西风》开始与《倚天屠龙记》同时连载,安排在另一副刊版面,到11月结束。该书原是金庸1960年为电影公司创作的一个剧本。 

人物介绍

李文秀

李三与上官虹之女,瓦耳拉齐(华辉)之徒。温柔仁善,天真美丽。其父母为保护高昌迷宫地图双双丧命后,孤苦伶仃的她有幸为避居于哈萨克族内的“计老丈”所救。二人相依为命,以卖酒、放牧为生。后又与自称“华辉”的瓦耳拉齐相识,帮其拔去毒针,救其性命,不得已之际拜其为师,学得一身武艺。她对哈萨克小伙苏普一厢情愿。矢志不渝。当其得知苏普与阿曼彼此相恋后,设法成全二人。“吕梁三杰”为夺得高昌迷宫地图,曾多次派人查其下落、灭其性命,终未得手。在搞清“高昌迷宫”之真相后,骑自马返回中原。 

苏普

哈萨克人,苏鲁克的二儿子。他比李文秀大两岁,长得高大威武,性格粗犷豪放。幼时曾与文秀两小无猜,一块放牧,一块嬉戏,并将自己生来第一次猎得的狼皮做成垫子赠予文秀。长大后,他与本族最美丽的姑娘阿曼相恋。他虽然惦记文秀,但只是朋友之情而已。他曾与父亲苏鲁克、车尔库、李文秀等人寻至高昌迷宫,勇斗恶鬼瓦耳拉齐(华辉)。 

阿曼

哈萨克人,车尔库与雅丽仙之女。其身形袅娜,面目姣好,族人皆称她是“草原上一朵会走路的花”。桑斯儿曾对其心生爱慕,她却与苏普如胶似漆,并甘愿为其而死。 

马家骏

汉人。三十多岁,面目英俊。他曾是瓦耳拉齐的徒弟,只因不愿助纣为虐,帮师父毒害哈萨克族人而与其反目成仇。其后伪装为“计老丈”避居于哈萨克族人地域,意外救得命在旦夕的李文秀,并将其抚养成人。最终为保护李文秀,出手与瓦耳拉齐过招而丧命。 

苏鲁克

哈萨克人,苏普之父。他满脸胡子,模样很是让人害怕,是公认的“哈萨克第一勇士”。由于其妻子与大儿子被汉人强盗残杀,对汉人恨之入骨,李文秀和苏普这对鸳鸯也因此被活活拆散。后因李文秀屡次冒险救其性命,对人之好坏有了崭新的认识,并在高昌迷宫中及时出手相助李文秀。 

作品鉴赏

作品主题

《白马啸西风》故事平凡而简单,一个以德报怨、以爱化解仇恨的爱情悲剧,夹杂了一些悬疑、打斗和趣味性的情节,是一部有着浓烈的血腥味的寓言,一则悲惨哀伤的童话故事。《白马啸西风》故事的背景,原本远离刀光剑影的武林、是非恩怨的江湖,到了回疆大漠,高昌古国,但仍是一样暗藏杀机,腥风血雨。然而由于文字十分的好,使得这篇小说流露出一种的同情,而且洋溢出一种至高至深的善念。

《白马啸西风》里最重要的人物是李文秀这个女孩子,全篇故事都是围绕着她发展,她目中所见,心中所想,全成为故事的情节。她充满了善意和善心,喜欢帮助人,宽恕别人的过错。但扮演着一个“牺牲者”的角色,表明了作者的态度是对人性的善意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作品中的“天铃鸟”是善的化身,“狼”是恶的象征。另外还有两个重要的象征,一是高昌古国,吸引贪婪者的所在;二是白马,隐喻著岁月的沧桑,心境的哀伤,是李文秀善良而悲寂的成长里惟一的见证。 

《白马啸西风》其实是汉家少女李文秀伤感悲情的故事。它的主题具有一种普遍意义:“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地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或“你心里真正喜欢的,常常得不到。别人硬要给你的,就算好得不得了,我不喜欢,终究是不喜欢。”——说到底,这是一个无可奈何的人生悲剧。是一种普遍的爱情悲剧,也是一种普遍的人性的悲剧。——如前所述,小说中不但详细地叙述了李文秀爱而不得其所爱的伤感的悲剧,而且还插入了两个富有意味的与之类似的悲剧故事。一是汉人史仲俊与其师妹上官虹的悲剧故事,史仲俊固然是深爱上官虹,但奈何上官虹却并不真爱史仲俊。任史仲俊伤心大病,十年独身,亦是于事无补,最后杀死了上官虹的丈夫李三,但却又被上官虹亲手所杀,而上官虹自己亦自杀身死,这一故事发生在小说的开头,可以说是意味深长的。而在小说的结尾处,作者又给读者揭示了另一个爱情悲剧故事:即哈萨克人瓦耳拉齐爱上了雅丽仙,而雅丽仙却并不爱瓦耳拉齐而是爱上并嫁给了车尔库。至使瓦耳拉齐性格陡变,毒死雅丽仙还不说,还要想毒死将他驱逐出族的全族同胞,当然,他自己也因此而毁掉了一生,终于死在沙漠的迷宫之中。

由是观之,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地爱上了别人,这样的事是不分民族、不分时代都有可能发生的。从而,小说《白马啸西风》中的李文秀与苏普这一对异族少年,由两小无猜到相逢陌路而不识,并不是象小说中表面上昕写的那样,是由于苏普之父苏鲁克痛恨汉人、从而决不允许苏普与李文秀来往。实际上,这固然也可能是一个具体的原因,但小说所写,尚要比这明显的表面因素更为深刻。小说中的苏普并没有把他少年时与李文秀的相交当作“爱情”,从而李文秀亦并非他记忆中的情侣,只不过是他少年时的一个“朋友”罢了,苏普所爱乃是阿曼。从而可以构想,即便没有苏普之父苏鲁克从中作梗。苏普爱上李文秀的可能性还是比不上他之爱上阿曼的可能性大。

除此之外,小说中还写到了马家骏在与李文秀长期相处中,他化妆成“计爷爷”但他本人实际上还只是青壮年——对李文秀也是情愫暗生不能自己。乃至于到最后明知陪李文秀去迷宫会碰到瓦耳拉齐从而会白白送死,但他还是毅然随李文秀而去,最终真的为李文秀而牺牲。——在探访迷宫的队伍中,苏普是为阿曼而去,李文秀却是为苏普而去;而马家骏则又是为李文秀而去……总之这是一幅令人感动而又神伤的图景。是人类生活中经常地普遍地发生的令人悲伤的图素。甚至连小说中的天铃鸟的歌唱也是那样的悲伤,而当地传说中的天铃鸟则正是爱而不得的少女变成的。

小说写的是“爱而不得”的感伤故事,在这些类似的故事中,不同的主人公却有不同的选择,从而凸现出各自不同的性格。史仲俊是痴迷妒忌,瓦耳拉齐是由爱生恨,李文秀是暗自神伤,马家骏则是默默牺牲,甚至至死也没有来得及表达。 

作品风格

《白马啸西风》的写法是用一种平易近人、平铺直叙的方式,人物与人物之间的纠葛并不复杂,全篇弥漫着一种淳朴的古风。《白马啸西风》的又一特色是全文中的对白,洋溢着一种哈萨克人说话的质朴和真诚,连同描述的文字也流露出这样的风格。 

《白马啸西风》错落有致地缀合著两种生命叙事—江湖叙事与牧歌叙事。前者具有自足的空间建构,并在这一淡化官方色彩、“驱使侠客上路”、遵循江湖义法、以武行侠的“民间亚社会”中,确立了以草莽恩怨为引线,以武功打斗、快意恩仇为语法的叙事一打情模式,让人们在类型化的叙事伦理中感受“侠”的崇高正义。后者的叙事空间幽静自然、远离尘嚣,在“情绪的散步”中伏藏物理人情,汇展物我两谐的自在、优游之美。因此,《白马啸西风》引俗入雅的结果,是作家“反武侠”叙事情念的彰显。这在《白马啸西风》中主要体现为江湖模式的“隐退”与牧歌叙事的膨胀,这种对武侠传统的反拨使作品发生了从“侠”向“无侠”、由尚武到主情的艺术转折。

具体而言,小说中粗笔勾勒的江湖叙事,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夺宝、复仇的血腥惨剧,它赋予作品以刀砍斧削的棱角与峻急炽烈的色调。在回疆大漠的凶悍追杀中,父母催难、身藏高昌迷宫地图的汉族女孩李文秀,侥幸在大漠风暴中脱逃,被白马驮至绿草茵茵的哈萨克部族,与同属汉族的“计老人”相依为命,在似水流年、草长风吹中长大,但丧心病狂的仇家仍是一种“惘惘的威胁”,女孩最后意外习得一身出色武功,终于完成了复仇天职,洞见了藏宝真相。从整个故事结构上看,主人公的历险与复仇固然杀气腾腾、险象环生,但贯穿其中的却是“武”的退场与“侠”的缺席。这里没有义薄云天、轻生重诺的大侠(瓦耳拉齐毒辣,马家骏怯懦,李文秀则似水柔情、清冷寂寞),没有出神入化的旷世奇功与异彩纷呈的武功打斗,作品也一改作家将“武”境界化、道德化、人文化的一贯意图,更重要的是,可归入复仇原型的李文秀也没有像一般武侠小说那样为故事提供复仇的叙事动力。那么李文秀无疑是值得注目的特例。所以,“江湖”这一原本在其他武侠故事中最具合法化的叙事空间不仅在此没有得到扩张,反而被充盈其中的儿女情长所挤占,使文本呈现出另类风姿。

《白马啸西风》中关于李文秀在回疆草原成长、生活的段落优美如画、别具风味,它不仅最大限度地疏离了“豪放”的江湖世界,自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妩媚”时空,而且通过作家优美舒缓、典雅多情、充满热度的叙述,让人们看到了武侠文本超越单一文类,获得多元创作基质的文体弹性。可以说,自1929年顾明道的《荒江女侠》面世以来,“武—侠—情”三位一体的模式就已泛化为武侠文类不可或缺的结构要素,但能够悬置对爱情之深、之广、之奇的探索,而以描叙边地情韵、缥缈之恋来垦辟武侠诗化意境的,除金庸的《白马》之外,放眼武侠寰宇当舍此无它。在飞翔著天铃鸟、荡漾著民谣风俗的草原绿洲,流落至此的女孩李文秀重新走入了一片温馨明亮的感情天地。这里有与“计老人”“像亲爷爷、亲孙女一般”的亲情,有和哈萨克男孩苏普的纯真友情,也有学会了哈萨克话,学会了草原上的许许多多事情的无比欢快,所以,令人迷恋的“第二故乡”让女孩儿枕头上的泪痕渐渐少了,“脸上有了更多的笑靥,嘴里有了更多的歌声”。也是在这片原始放达的土地上,那个为救她而杀死大狼,并送给她大狼皮的男孩苏普,初次让女孩儿比水般的内心流出了丝丝情愫……而长大后,李文秀对苏普剪不断、理还乱的痴恋,以及马家骏对她“润物细无声”的暗恋,无疑构成了整部小说最感人的一条打情线索,在这个含蓄内敛的三角恋故事中一种柏拉图式的纯情爱恋优美流淌、感伤弥漫。 

武功设定

灵蛇吐信:“青蟒剑法”中的招式。陈达海攻击李文秀时所使。

青蛇出洞:“青蟒剑法”中的招式。此招用来势道甚是劲急,陈达海斗李文秀时所使。

声东击西:左手一扬,右拳跟着疾劈而下。瓦耳拉齐(华辉)与李文秀、马家骏激斗时均曾用此招。

五霄轰顶:瓦耳拉齐(华辉)用此招将马家骏击毙。

墨月争辉:瓦耳拉齐(华辉)授于李文秀的御敌绝招,所用兵器为流星锤。此招使来左锤打敌人胸腹之交的“商曲穴”,右锤先纵后收,弯过来打敌人背心的“灵台穴”,虽只一招,但其中包含着手劲眼力、荡锤认穴的各种法门,又要提防敌人左右闪避、借势反击。避敌于一山洞的华辉,危急时刻想出此法:用两个连着长藤的葫芦作为兵器,后将此招授于李文秀。李文秀只练习了一个多时辰便出洞攻敌,在华辉的相助下终于大功告成。

叶底飞燕:华辉的绝招之一。此招用来轻巧迅捷,甚是了得。李文秀为保护苏普等人,为替惨死的父母报仇,施展此招迎击陈达海。 ​

作品评价

作家倪匡《我看金庸小说》:《白马啸西风》中描写师、徒之间的尔虞我诈,是《连城诀》的前身,在《白马啸西风》中未曾得到发挥的,在《连城诀》中得到发挥。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早达笑弹冠。这一联,是《白马啸西风》的主题。金庸原意,可能想通过华辉的遭遇,写出世情的险恶,但是短篇完全不给金庸以发挥的机会,无可奈何之至。 

作家陈墨《陈墨评金庸系列 1 赏析金庸》:这部小说的妙处,不在其武,而在其情;不在其侠,而在其孽;不在其善,而在其美;不在其事,而在其人;不在其热闹,而在其淡雅;不在其轰动,而在其感伤;不在其曲折,而在其深沉……可以说是平淡无奇却大有韵致。 

作者简介

金庸,本名查良镛,浙江海宁人,1924年生。曾任报社记者、,电影公司编剧、导演等。1959年在香港创办《明报》机构,出版报纸、杂志及书籍,1993年退休。先后撰写武侠小说十五部,开创了中国当代文学新领域。并兴起海内外金学研究风气。曾获颁众多荣衔,包括香港特别行政区最高荣誉大紫荆勋章、英国政府O.B.E勋衔及法国最高荣誉“艺术与文学高级骑士”勋章和“骑士勋位”荣誉勋章,剑桥大学、香港大学名誉博士,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名誉文学博士,英国牛津大学、剑桥大学、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新加坡东亚研究所等校荣誉院士,北京大学、日本创价大学、台北清华大学、南开大学、苏州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等校名誉教授,并任英国牛律大学中国学术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文学院兼任教授,浙江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教授。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起草委员会委员、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备委员会委员等公职。

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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