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13-09-25
“菊与刀”读后感
说“菊与刀”的读后感前先讲两个日本女孩的事。
我们认识一个叫美智子的日本大坂女孩,皮肤细白,面孔秀丽,笑起来非常美,那宠辱不惊的沉静表情,标示她很有一番人生经历。 我们请她去家里吃饭,聊天中她说了一些自己的事。她在大学读书的时候,爱上一位普通的马来西亚同学,毕业后两人都在日本找了工作,准备不久后结婚。没想到他得了严重的肝病,决定回国治病、养病。她毫不犹豫地辞了工作,跟他结了婚,一起去了他的祖国。两年后,他死在她怀里。她没走,陪伴公公婆婆,过得相当穷困。公公婆婆虽然视她为亲女儿,却也不忍心看她这样,总劝她回日本,再嫁个人。三年以后,她终于同意回去,但并未马上嫁人,却每年都去看他们二老,陪他们住几天,做些家务事,她说准备一直这样到他们百年。跟我们说这些话时她微笑着,平平淡淡的,好象说一些再普通不过的事。
去埃及旅游的第一天,在旅馆登记时,一个服务人员跑来向我们寻求帮助,说有个来住店的女孩子不会英文,是不是你们国家的人,帮忙翻译一下。我们过去一问,其实是日本人,长得丑丑的,晒得黑黑的,一身暗淡的布衣,背着个巨大的包,风尘仆仆的样子,把穿着绣花衬衫,戴着大遮阳帽,显得娇里娇气的我比得特羞愧。她真是一句英文都不会,我们跟她用汉字笔谈,帮了她忙之外还大概明白了:她是个日本的普通低级职员,喜欢旅行,每到休假就自己跑出去玩,走了周围一些亚洲国家。这次攒的假比较长,就到欧洲旅游,特俭省的那种,一般不住店,自己背着帐篷,就这样走了差不多十几个国家,到埃及是一时心血来潮,但那时埃及比较乱,只好住店。分手时她一再对我们表示感谢。
这两个日本女孩子的行为有两个共同特点,一是非常坚持,而且举重若轻;二是做得非常自然,对自己的“壮举”没有自恋的意思。这些都与我们不大一样,透露出观念的不同,也使我有点困惑:这些行为往往产生于有长期极虔诚宗教信仰的民族,日本好象并不是这种情况。由此我也对日本的深层文化产生了兴趣,想着什么时候也象我们一位韩国朋友那样,读一部十大卷的日本编年史,深入了解一下我们的近邻是怎么回事。惭愧,这事一直没做,只读了这本“菊与刀”,不过这书的作者虽然是美国人,却相当有智慧,对日本文化的洞察可能比很多日本学者厉害多了,使我在很多方面顿开茅塞。
第2个回答 2013-09-25
《菊与刀》成书于1946年
鲁思·本尼迪克特是美国当代著名文化人类学家,民族学家,诗人。1887年6月5日生于纽约,原姓富尔顿(Fulton),两岁丧父,其祖先曾参加美国独立战争。1909年毕业于瓦萨尔学院,大学时期主修英国文学,获文学学士学位。1910年赴欧,回国后曾执教于加利福尼亚某女子中学。1914年回纽约。1919年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师从美国文化人类学之父博亚斯专攻文化人类学,1923年获博士学位。之后留校任教,历任讲师、副教授和教授,从1936年起任该校人类学系代理主任。1927年研究印第安部落的文化,写成《文化的类型》(Patterns of Culture,1934年出版)一书。1940年著《种族:科学与政治》(Race:Science and Politics),批判种族歧视。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从事对罗马尼亚、荷兰、德国、泰国等国民族性的研究,而以对日本的研究,即《菊与刀》一书成就最大。战后,她继续在哥伦比亚大学参加“当代文化研究”,于1948年9月病逝,享年61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