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碧兰的天空飘着白云，地上满是零落的黄花，萧瑟的秋风劲吹，一群北来的大雁向南飞去。清晨，是谁把经霜的枫树叶染得像喝醉一样红啊？总是离别人的眼泪。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在离人眼里，霜林之所以醉，是由惜别的眼泪染红的。
由经霜的红叶这一暮秋之景发出疑问，以红叶醉酒由景入情，引出离人泪。秋之萧杀配以离人的伤心泪。烘托出离别之际的悲伤，抒发了莺莺心中的悲痛之情，与“早是离人伤感，况值那暮秋天气，好烦恼人也呵”相呼应，表现出深深的离愁别绪。
亦有人说这段曲词句句是景，只一“泪”字是情。只一“泪”字，就使全篇景物都闪耀出别离的泪光，它们都成了传情之物。“总是离人泪”，画龙点睛，着墨不多，却倾注了作家全部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