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为对换i，j两行之后的行列式
D1=∑（-1）t b1p1…bipi…bjpj…bnpn
=∑（-1）t a1p1…ajpi…aipj…anpn
=∑（-1）t a1p1…aipj…ajpi…anpn
其中1…i…j…n为自然排列，t为排列p1…pi…pj…pn的逆序数。设排列p1…pi…pj…pn的逆序数为t1,则（-1）t = -（-1）t1
故D1= - ∑（-1）t1 a1p1…aipj…ajpi…anpn=-D(就是这一步直接让我莫名其妙，之前的都懂）
如果D1=-D，反过来推就是说D=∑（-1）t1 a1p1…aipj…ajpi…bnpn
但是没对换之前的原始行列式D=∑（-1）t a1p1…aipi…ajpj…bnpn
问题就在这里，t1和t的奇偶性不一样（因为其中两个元素的位置对换了），那么（-1）t和（-1）t1的结果就不一样，这两个一个如果是+1，那另一个就是-1.另外，上面有下划线的是四个完全不同的元素（aipj，ajpi，aipi，ajpj），虽然其他的元素都一样，但是每一项最终乘积的结果显然是不一样的啊（虽然我不确定n个乘积的结果如何）。也就是说不仅前面正负号不一致，后面的所有元素这个我真的是理解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