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连的形象分析

如题所述

于连的命运是其性格的悲剧
  在小说《红与黑》第四节“父与子”中有一段对于连的肖像描写:   他的两颊红红的,低头看着地。小伙子有十八九岁,外表相当文弱。五官不算端正,却很清秀;鼻子挺尖,两只眼睛又大又黑,沉静的时候,显得好学深思,热情似火,此刻却是一副怨愤幽深的表情。   这段描写从某种角度可以说暗示了于连性格的悲剧,首先,这个年轻人长得十分清秀,这对他以后的命运有很大的影响。于连相貌清秀,身体瘦弱,但出生在木匠家庭,他身体不够强壮不能出色的干活,所以得不到父亲的喜爱反而得到的是父亲粗暴的拳脚;他拥有美貌,这成为跻身贵族及上流社会并于两位贵族女性发生恋情的资本,但同时也是铸就他命运悲剧的一个潜在因素。另外,他喜欢深思,探寻问题。他最爱读的书有两本:卢梭的《忏悔录》,从这本书里他领悟到人应该是有尊严的,但出生的低微又使他往往得不到尊严,他因之而痛苦着。另一本是拿破仑的《圣埃伦岛回忆录》,这本书是于连狂热崇拜拿破仑,觉得拿破仑给自己开辟了一条路,:出生低微的年轻人也可以凭自己的聪明才智打拼出一番事业。可惜于连出生时,拿破仑的时代已经过去,于连不得不放弃穿上拿破仑军队红军装的理想,而改穿上教士的黑道袍,“红”与“黑”象征着当时年轻人的两条路。这段描写还写他在一转瞬间目光里常常显出一种仇恨的表情。于连是生不逢时的,内心有着仇恨,但在波旁王朝复辟与反复辟斗争中他必须掩盖住自己的仇恨,在表面上表现出很虔诚的笃信基督的样子,把他的聪明才智用于背诵拉丁文的《圣经》。这也是小说名字的另一种解释,“红”是于连性格中善良真诚的一面,“黑”是于连性格中伪善愤恨的那一部分,“红”与“黑”的交战,住在他的思想与行动,“红”与“黑”的抗争,注定了他悲剧性的命运。
编辑本段于连既柔弱又残暴
  小说中索黑尔父子相互敌视的紧张关系令人莫名其妙,比如书中开始便写到老索黑尔和于连的冲突,由于老索黑尔叫了于连两三声没有得到回答,他就扑上去给了于连一拳一巴掌,直打得于连晕头转向、鲜血直流。即使到后来于连被判死刑关在监狱里,老索黑尔不但不悲伤,而且还要向于连收取“预付给他的膳食费和教育费”。从这些可以看出,索黑尔父子之间的人伦之情已丧失殆尽。按照荣格的“阿尼玛”理论,人类的心灵是双重的,不过异性的心理特征通常在人们身上不易被察觉到,它处在潜意识状态,只表露在梦中或投射到周围的某个人身上,(通常是男性身上的女性特征投射到女性身上,女性身上的男性心理特征投射到男人身上)但是从小就生长在只有男人的粗暴而没有女人的温柔的环境里的于连,他身上羞怯、腼腆、柔弱等特点,并随着条件的变化和环境的改变,一旦遇到合适的理想中的女性,就会把内心中的女性心理形象投射出来,从而在他身上的男性心里会迅速升居主要地位,因而那种勇敢、冷酷、残暴等充满征服欲和占有欲的男性心理特征就会突现出来。因此,极端的温柔和极端的残酷的两极性格,就会统一在于连一人身上。
编辑本段俄狄浦斯情结
  其实,荣格的这一观点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来分析,就是我们熟知的“俄狄浦斯情结”。于连对德·瑞那夫人的投射是以其母亲的形象为原型的。而德·瑞那夫人也始终在感觉上把于连当成她的孩子。尽管二者在事实上并非有血缘关系,但在他们的潜意识中存在着“俄狄浦斯情结”,从而导致“乱伦”的恐惧。尤其是当德·瑞那夫人的孩子突然病倒时,两人顿感乱伦必遭惩罚的恐惧。为了避免导致“娶母”的结局,于连只得处处逃避,向索福克勒斯笔下的俄狄浦斯王一样,为了逃避神示的应验而逃亡异乡。正当于连和玛蒂尔德的恋情将要达到“高潮”时,德·瑞那夫人便出面干预了。虽然她对于连母子式的恋情难以实现,但嫉妒之心决不允许她把于连推到别的女人的怀抱里,于是她便采取了最为卑鄙的手段,写信告发了于连,使于连功败垂成。于连感到异常恼怒,表面上看是德·瑞那夫人的出现破坏了他即将到手的锦秀前程,实际上于连前程的断送意味着他将重新回到德·瑞那夫人身边。当于连认识到“娶母”的结局将无可挽回时,他只得采取枪杀德·瑞那夫人的办法。对德·瑞那夫人刺杀的不成功宣告了于连逃避的失败,也宣告了他对玛蒂尔德小姐的最终抛弃。但于连实际上又怕德·瑞那夫人真的死掉。他处在既爱又怕的矛盾交织中。当他得知德·瑞那夫人没有死时,他先是惊喜于他所爱的人并没有死,随之担心的娶母结局将最终难免,于是,于连考虑到既然不能把德·瑞那夫人杀死,那就只好把自己杀死。所以当法庭判他死刑时,他拒绝任何可能生存的要求,甚至承认法庭的判决是“公正的”。
编辑本段于连的最后逃避
  我不抱有任何幻想,死亡在等待着我,它是公正的。我竟然会企图杀害最值得我尊敬和钦佩的女人。德·瑞那夫人曾经像慈母一样对待我。我的罪行是残酷的,而且是有预谋的。   ……在结束以前,于连又回过头来谈他的预谋,谈他的悔恨,谈他在那些比较幸福的日子里对德·瑞那夫人怀有的尊敬和儿子般的无限爱……   这是于连对德·瑞那夫人恋情的真正告白。于连所认为的判决的公正性,已不再是法律的,而是道德的。并且于连只能选择死,这是他对乱伦的最后逃避。
编辑本段于连既是作者本人又是他的理想
  仔细比较司汤达的生平与于连的经历,我们不难发现,司汤达不幸的童年、军旅生涯、政治生活,都和于连有很多相似之处。可以说,《红与黑》中的于连形象实际上就是司汤达本人,通过于连这一形象,不但表达了作者童年被压抑的欲望,而且还体现了他一生屡受政治挫折的坎坷经历;通过于连和德·瑞那夫人的优美爱情抒发了他的恋母情结;通过于连壮烈的死,完成了他对死亡的好奇和体验。至于于连最后在法庭上精彩的演讲,则更是作者一生中遭受政治迫害的直接表现,于连的全部人生阅历不过是读了卢梭和拿破仑的两本书而已,于连对社会的认识是幼稚和肤浅的(或者说在某种程度上是肤浅的),这样富有政治见解的精彩讲演与其说演讲者是于连,不如说是司汤达本人。可以说,整部作品就是作者全部内心世界升华的结果。
编辑本段于连性格中的来复线
  小说中,德·瑞那市长要聘请于连去他家里做家庭教师,于连的父亲老索黑尔在薪水、吃、穿、住等一系列问题上与市长讨价还价,老索黑尔关心的只有一样东西――金钱,而于连关心的是他和谁一起吃饭,是和主人还是仆人。也就是说如果和主人一起吃饭,他就可以去。他的这种自尊心背后掩盖着相当严重的自卑。由于自己出身比较低微,所以他的这种自卑表现得非常明显。我们在他生活中看到这样一个来复线,就是瞬间的自卑马上激起自尊的反抗,这种反抗如果得到了某种胜利的满足,这个来复线周期就完毕了。但接着在另外一件事情上感到瞬间的的自卑,他又会激起一个自尊的反抗,然后再获得一种胜利的满足:瞬间的自卑――自尊的反抗――胜利的满足――瞬间的自卑……
编辑本段爱情降临时
  比如有一天在花园喝茶的时候,傍晚天色有点黑了,于连不小心碰了一下德·瑞那夫人的手,夫人立刻把手抽回去。对于一个贵妇人,这是修养使然。但于连马上产生一个念头:德·瑞那夫人瞧不起我,我的手一碰到她,她一下子就抽回去了。这样一种自卑的意识变成自尊的反抗,他想:“无论如何我要抓住她的手。”经过很激烈的痛苦的思想斗争,他下了很大的决心,把德·瑞那夫人的手抓住了。由此开始两人的爱情。当天晚上德·瑞那夫人非常兴奋,觉得自己的生活揭开了新的一页,甜美的爱情降临了。而于连只是感到一种胜利,感到一种胜利的满足,因为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满足,所以那天晚上他睡得很香,和德·瑞那夫人完全不同。
编辑本段疑虑和矛盾中的于连
  无疑,《红与黑》是一部充满着魅力的作品。西方关于研究司汤达的作品数量足以与中国研究《红楼梦》的"红学"等量齐观。的确,作为法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之作,《红与黑》中对于19世纪上半期法国风起云涌的各方斗争和矛盾都展现得颇为深远,贵族、大小资产阶级、教会人士一个个的粉墨登场,潜伏在表象下的实力的交战刻画了当时整个社会的腐朽和虚伪。而在我看来,《红与黑》之所以如此经久不衰,都绝不仅仅在于该作品所体现出的政治和社会意义。记得蓝棣之老师曾经说过,一部现实主义作品大大不同于记录社会的高级文件,文学的意义也绝不仅在于记录,我想,是《红与黑》中主人公于连充满着无限矛盾与反差的各种思想和行为,更足以让每位读者看得目瞪口呆却又如痴如醉,足以让每一位研究者分析成千次上万次。
编辑本段于连的性格
  我们随便从中挑一段来读,便很容易看出于连的极端细腻和敏感。在市长家做家庭教师时,于连已经通过出色地背诵拉丁文《圣约》赢得了德·瑞纳一家上下刮目相看,更凭着他清秀的长相、少年的自尊打动了德·瑞纳夫人的芳心。而于连却出于一种奇怪的自尊和一定要证明点什么的心理,望着她,仿佛她是个仇敌,他正要上前和她决斗交锋……   就是这样,这个怪异的于连牢牢抓住了读者们的心。于连的敏感和细腻、倔强是天生的,他还拥有着超群的记忆力,而他的高傲和自尊、崇拜权势则是后天环境的赋予。于连确实是十分自我的,在他的心目中,尊严被提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他可以放弃轻而易举就能到手的钱财,因为他需要的是别人的尊重。但他对于"自尊"的理想和追求又最终把他引向了歧途。
编辑本段于连的观念
  于连虽然有着民主的思想和英雄主义的热情,但当他得到了拉莫尔公爵的赏识时,他却逐步地向贵族势力妥协了,这时的于连仿佛只知道为拉莫尔公爵的一场政治阴谋走足报信。在他的个人奋斗历程中,他经历着一次次的反抗和妥协。他是机智聪明的,然而在很多方面,我们只能说他是天真而无知的,比起整个社会中精心钻营的人们来,他是无力的,也是无助的。   左拉在《论司汤达》中是这样写的:"他(司汤达)停留在一种抽象的意愿里,他要人这种生物不包括在自然里,而是靠在一边站着,然后宣告只有心灵是高贵的"。左拉觉得于连是"完全装配好的智慧和情感的机器","纯粹在思辩中产生的创造物",他"专在推理上下功夫",主张自然主义的左拉认为司汤达在创作中带有观念学者和逻辑学者的身份,于连似乎只是永远在心理活动,外界的事务,哪管它春夏与秋冬,能对于连产生震动的永远都只是他的想像中别人对他的轻蔑与尊重。这不也正说明了作者对于连心理上入木三分的刻画吗?
编辑本段于连的结局
  最后我们来看看于连的结局,于连死了,他也只能这样选择。他的悲剧是一场典型的性格悲剧,无论他性格中近乎于女性的柔弱、腼腆与男性的暴戾、野心之间的瞬间转化,还他前半生颠沛辛苦的追求和生命最后一刻对于死亡的平静向往,都是他性格的极端和偏执造成的必然结果。生命原本是平衡的,当生命的一种状态达到巅峰乃至于近乎崩溃之后,随之而来的必然不会是平和与安宁,而是另一个极端。   于连必然走向死亡,他的命运里包含着伟大的自然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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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04-15
  于连的形象分析:
  悲剧作为一种文学艺术,与其他的一切意识形态一样蕴含着丰富的文化历史内涵。不仅如此,悲剧及其悲剧意识作为人类社会一种具有特定思想内涵的意识形态,它还往往对人类命运或人的生存困境提出富有诗意的想象和进行富有哲理意味的思索。它像幽灵一样,追随着人类的灾难、痛苦和死亡,它是人类直面残酷现实的一种不可或缺的重要的诗性思维方式。
  不可否认,《红与黑》是一部悲剧,而且是一部个人自我内省与社会伦理冲突的悲剧。主人公于连是法国新旧社会交替时期下社会制度的牺牲品,他的精神是拿破仑时代的,而现实所处却是复辟时期,这种错位于是造成了他精神与物质的相脱离。我们可以用“时势造英雄”这句话来形容于连,它如果在拿破仑“红色时期”,那么他将可能凭自己的才能自然而然地声名显赫、官运亨通,可是命运却将他错放在复辟王朝的统治之下,于是他的角色也就定位成了封建王朝的反叛者。
  于连有着超越时代的思想品性。他强烈地渴望改变自身卑贱的命运,他突破封建时代的宗教信仰的束缚,勇猛地与封建专制时代抗衡,他崇奉的是拿破仑、卢梭等人的思想学说。正是这种与波旁王朝复辟时期格格不入现代人的思想品性导致了于连的悲剧。于连在审判庭上慷慨陈词:“我没有这个荣幸属于你们的阶级,在你们眼里,我是一个反抗自己的卑贱命运的农民。”“我决不请求你们的宽恕,我不抱任何幻想,死亡在等着我:它是公正的。”
  与古希腊悲剧相比,于连的悲剧可算是一种“社会悲剧”,他的性格正是在这种社会的熔炉里扭曲变形的,他的一切动机都是为了自己的荣誉。他身体纤弱,为父兄所藐视,但他内心却是高傲、坚强、不肯服输,正是如此产生了悲剧。于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奋斗始终都是处于封建礼教的包围之中的,时代的氛围已经改变,而他仍然对自己的努力和社会的生存法则给予了太高的期望。
  随着物欲膨胀而带来的人们精神危机是现代悲剧的重要特征。《红与黑》中于连的悲剧所展现的也就是作为物欲时代象征的金钱、地位、私欲、美貌等对人性的侵蚀,特别是对人的灵魂、信仰的腐蚀。而在现代的都市社会,我们难道又能否认每个人身上不是多多少少有着于连思想的影子吗?现代的社会也是一个动荡变革的社会,处于时代中的人们都有着向上冲击的目标,而金钱、声明、私欲、美色这些东西依旧在我们身边萦绕,个人如果没有足够坚定的信念和毅力,很容易就为之所引诱而走上邪路。对于于连而言,“上帝死了”。宗教信仰的丧失,它一方面意味着自我即上帝,在自我生命中,解脱了一切束缚,生命变得自由开阔,自我实现成了人生中最高的奋斗目标和生命生存的最高境界;但另一方面,它也意味着私欲膨胀,内心痛苦,矛盾重重,由于生命生存没有价值根基,灵魂无所归依,因此,人生危机四伏。这样,在于连的生命体验中,他经常痛苦地徘徊在自由与禁锢、禁欲与放纵、自尊与自卑、虚伪与正直、反抗与妥协、雄心与野心等相互纠葛、相互冲突而又相互转化、难辨真伪的道德情感的怪圈之中。而对于现代人来说,这种状况依然存在,自我奋斗的目标就是为了自我价值的实现,而在没有任何精神信仰支撑的过程中,人要支配物质,而物质又反过来要支配着人,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于是造就了现代人生存的困境。
  悲剧来自于生命激情,没有激情的悲剧必然是冗长无聊的悲剧。于连的悲剧充满生命激情。于连的生命激情来自于于连在追求自我实现过程中,生命受到压抑之后的奋力反抗和内在生命体验中诸多的矛盾冲突。从在维里埃尔对德·雷纳尔夫人的占有激情,到神学院伪善与正直的激烈的矛盾冲突,再到侯爵府邸的雄心与野心、反抗与妥协的反复较量,于连内心深处的心理变化和情感激荡,异常复杂,深不可测,但其中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于连内心世界不管如何复杂多变都始终围绕着自我实现这一轴心在转。自我实现的巨大动力既使于连内心深处的正直、善良、反抗的优秀品质得以张扬,同时也使于连内心深处潜藏的伪善、仇恨、野心等丑恶的一面暴露无遗,于连的生命激情在美丑、善恶、真伪等等矛盾冲突的整体“滑动”中呈现,由此酿就了现实世界中真实存在的、也是无法回避的人生悲剧。自我实现不仅是于连所处时代人们的追求,也是现时代、甚至未来人们的追求,自我实现中人的内在矛盾和外在冲突不解决,人的自我实现中的悲剧就不可能结束。自我实现的悲剧境遇实质上也是人类的生存困境。因此,《红与黑》中所展现的于连的自我实现的悲剧就是整个人类社会价值实现悲剧的微小缩影。
第2个回答  2013-05-25
于连出身于小业主家庭,天资聪颖,崇拜拿破仑,一心想出人头地。他踏进人生竞技场的第一步是给市长的孩子们当家庭教师。于连有很强的自尊心和平民意识,对庸俗、无能、高傲的市长抱鄙视态度。他对德瑞那夫人最初的动机是要征服这个贵族妇女以示反抗。于连与德瑞那夫人的情人关系暴露后,于连进了贝藏松神学院。在神学院尔虞我诈的险恶环境中,于连施展了伪善的本领,博得了彼拉院长的赏识。院长离开修道院时把他介绍给巴黎的大臣木尔侯爵当秘书。在那里,于连的平民意识逐渐消失,他同侯爵小姐发生爱情关系,为反动势力效力,眼看就要飞黄腾达。这时,教会迫使德瑞那夫人写了一封揭发信,他的幻想一下子化为泡影,他向昔日的情人开了两枪,并因此被捕入狱。在狱中,于连的平民意识又恢复了,他拒绝上诉和忏悔,以示抗议,最终被处死。于连是波旁王朝复辟时期无权和受压的小资产阶级青年的典型形象。他对现存制度的反抗属于个人主义的反抗,因而一旦发迹就很容易满足和妥协。他的形象鲜明地表现出小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反抗性、妥协性和动摇性。司汤达通过于连的形象表现了强烈的反封建反复辟的思想。
第3个回答  2020-02-07
于连的形象分析:
  斯丹达尔的长篇小说《红与黑》中的主人公于连是法国复辟王朝时期个人奋斗者的典型。
  1
于连的阶级地位和所受的教育,决定了他的英雄主义热情和虚荣心。
出生地位低下,于连很早就形成了一种反抗和仇恨贵族大资产阶级的心理。爱读书身受启蒙思想的影响,培养了他的平民崇拜拿破仑,希望自己能建功立业,然而封建等级制使他希望破灭;而后他看到教会盛极一时,他投靠了教会,于连以虚伪为武器、以反抗和投协为手段,开始了个人奋斗式的道路。
  2
于连的性格是矛盾的。受压后就反抗,当个人名利得到满足后就妥协、投降。
在德·瑞拉市长家做家庭教师,具有平民意识的他应聘的条件是和主人桌吃饭,显示出反抗的精神。
  在贝尚神学院:为了出人头地,于连在险恶的环境中把对教会的仇恨埋在心底。不信教却是神学院最虔诚的教徒,又是彼拉院长的宠儿。在这里具有对抗意识的青年逐渐成了一个和教会同流合污的野心家。
  在木尔侯爵府:于连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忠心为侯爵效劳、和侯爵女儿玛特儿恋爱、结婚最终得到了一份颇丰的地产和官衔。
  3
于连的平民阶级意识并未完全泯灭。
入狱后,他开始反省,认识所走的道路的虚伪和痛苦。法庭演说是于连对贵族大资产阶级的谴责和对社会的抗议,也是他反抗精神的爆发和悲剧命运的总结。
  4人物形象的局限性。
  他的行动是个人盲目的,他的反抗具有极大的动摇性,一旦个人的追求满足后就妥协投降。
第4个回答  2020-02-01
小说《红与黑》中的于连,是一个多重性格的人。分析过程如下:
小说中索黑尔父子相互敌视的紧张关系令人莫名其妙,比如书中开始便写到老索黑尔和于连的冲突,由于老索黑尔叫了于连两三声没有得到回答,他就扑上去给了于连一拳一巴掌,直打得于连晕头转向、鲜血直流。即使到后来于连被判死刑关在监狱里,老索黑尔不但不悲伤,而且还要向于连收取“预付给他的膳食费和教育费”。从这些可以看出,索黑尔父子之间的人伦之情已丧失殆尽。按照荣格的“阿尼玛”理论,人类的心灵是双重的,不过异性的心理特征通常在人们身上不易被察觉到,它处在潜意识状态,只表露在梦中或投射到周围的某个人身上,(通常是男性身上的女性特征投射到女性身上,女性身上的男性心理特征投射到男人身上)但是从小就生长在只有男人的粗暴而没有女人的温柔的环境里的于连,他身上羞怯、腼腆、柔弱等特点,并随着条件的变化和环境的改变,一旦遇到合适的理想中的女性,就会把内心中的女性心理形象投射出来,从而在他身上的男性心里会迅速升居主要地位,因而那种勇敢、冷酷、残暴等充满征服欲和占有欲的男性心理特征就会突现出来。因此,极端的温柔和极端的残酷的两极性格,就会统一在于连一人身上。
于连是小说《红与黑》中的主人公。他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和坚韧不拔的毅力,为了实现自己的巨大野心而孤身一人在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里辛苦地奋斗着,其间不乏种种不光彩的手段。正当他自以为踏上了飞黄腾达的坦途和得到了超越阶级的爱情之时,社会却无情地把他送上了断头台。